神醫靈泉:貴女棄妃

第二百五十六章 她愛不起了

福德在寢殿外麵已經聽到一點動靜,他心裏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公主殿下這次會不會再次把皇上惹怒了,這兩天他真的服侍得心驚膽顫,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皇上把他的腦袋給摘了。

寢殿裏沒有公主的身影,福德聞到空氣中有歡愛過後的味道,他眼睛一亮,哎喲喂,皇上吃飽喝足肯定就不會生氣了。

福德瞄到皇上平日看奏折的地方有些淩亂,毯子上似乎也有不明物體,再看一看龍榻那邊,皇上雖然把帳幔都放下來了,不過那神情清爽的樣子,很難想象不出不久前發生什麽事情。

“去打水,朕要沐浴。”墨容湛淡淡地吩咐福德。

福德急忙低下頭,不敢再亂瞄了,“是,皇上。”

“再去找一套新的衣裳給……公主。”墨容湛又淡聲說道,眼神有些發冷地看著福德。

“奴才這就親自去準備,”福德很清楚皇上既然提了是公主的,必然是不想讓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自然也不敢交給其他人去做。

其實當初要是沒將陸姑娘封為公主不就行了嗎?皇上這是自己給自己找苦吃,還不知道太後知道這事兒會怎麽想呢。

福德心裏嘀咕著,不過他知道這些事情輪不到他來多嘴,他隻要默默地當個好奴才就行了。

很快的,他便準備好了熱水和衣裳,並且忠誠地到外麵守著。

躺在龍榻裏的葉蓁此時早已經羞赧得不想見人,她狠狠地瞪了墨容湛一眼,卻見對方薄唇勾起一抹愉悅的笑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朕帶你去梳洗。”

“我自己去!”葉蓁沒好氣地說。

墨容湛充耳不聞,不但抱著她進了淨房,還親自為她擦洗,葉蓁僵硬地靠在他懷裏,兩人肌膚相貼,她還能感覺到他貼在她後背的滾燙,很怕他會不會又再那樣對她。

“夭夭,你身上是什麽味道?這麽香……”墨容湛握著她胸前的豐盈,就像握著兩團軟玉,讓他愛不釋手,細密的吻也落在她泛著珍珠般光澤的肩膀上。

葉蓁縮著肩膀,想要推開他那兩隻不規矩的手,“墨容湛,你答應過我的。”

墨容湛聲音暗啞地應了一聲,將她轉過身,低頭吻住她粉嫩的唇瓣,在她胸前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不……”葉蓁全身發軟,溫水的浸泡中更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墨容湛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他吻得更加深入纏綿,過了今天,她肯定又會遠遠地疏離著他,他再想像今天這樣親近她是很難的了。

葉蓁被吻得喘不過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不小心碰到他肩膀的傷口,才終於讓他放開了她。

“夭夭,朕把你天天帶在身邊好不好?”墨容湛喘著粗氣說道,眸色灼灼地看著她紅腫粉嫩的唇瓣。

“墨容湛!”葉蓁怒目圓瞪,他難道想要言而無信嗎?

墨容湛啞聲失笑,輕撫著她的臉頰,聲音溫柔而**,“夭夭,你已經是朕的人,這輩子都隻能嫁給朕,誰想要給你定親,你都不能答應,知道嗎?”

葉蓁低著頭不說話,她是有損清白了,若是再嫁其他人,對她未來的相公自然不公平,她可以不嫁的,隻要找到她的爹爹和哥哥,她立刻離開這裏,去一個誰也不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過她想要的日子。

“夭夭……”墨容湛帶了幾分著急地叫著她。

“你先讓我起來,你這樣……我不能好好跟你說話。”葉蓁低聲說道。

墨容湛笑了起來,咬著她的耳垂,“你討厭朕這樣對你嗎?”

她要是說討厭,他肯定不會放過她的,葉蓁沉默著不說話,墨容湛卻以為她是害羞不敢說說話,開心地在她耳邊笑著,“朕一年後會封你為皇後,夭夭,不許再拒絕朕。”

“你為什麽要救我父親?”葉蓁抬頭看著他,他不是對葉家恨之入骨嗎?為何還會讓人去救爹爹和哥哥。

“葉亦清以前幫過我,他跟葉亦鬆不同。”墨容湛淡淡地說,“即使他從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女兒。”

葉蓁輕輕地靠在他胸膛,說實話,再知道他放過爹爹的時候,她不是不激動的,不是不感激他的,可是,這些感激不足以讓她忘記慘死的痛苦,更忘不掉被他冷落在秦王府的孤單寂寞。

她的這一生,都不願意再那樣地生活著了。

“你這樣……是不是能夠原諒朕了?”墨容湛期待地問她。

葉蓁沉默不語,她不知道怎麽形容心裏那股悲涼的感覺,作為葉蓁的時候,她那樣愛他,為了他不顧家裏的反對,可他對她不屑一顧,如今她是陸夭夭,他卻願意這樣包容她。

她該高興嗎?可她高興不起來,墨容湛越是想要得到陸夭夭,越是想要封她為皇後,她就越無法接受。

那個愛他至深的葉蓁每晚躲在屋裏哀哀哭泣的時候,他究竟知不知道她那時候多想念他?

在如今的陸夭夭身體裏,是曾經寂寞孤單無處可訴的葉蓁,她已經……愛不起他了。

“我想起來了。”葉蓁說道,她不想去回答他的問題。

墨容湛心裏有些失望,不過他相信來日方長,既然她已經知道真相,總會接受他的,如今隻是虛妄時間而已。

他將她抱出浴桶,替她擦幹身體,為她穿上衣裳。

“你後背的傷……已經拆線了?”葉蓁這才發現他已經將白布拆開了,她轉過身去看他的傷口,猙獰的疤痕仍然顯示出他那日傷得有多重,她的心口有些發沉。

墨容湛笑著說,“阿宸說恢複得很好。”

“肩膀流血了。”葉蓁小聲說,應該是剛剛被她抓到了。

“一會兒再上點藥就好了。”墨容湛披上長袍,抱著她走了出去。

葉蓁紅著臉說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福德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讓人將外麵整理幹淨了,完全看不出剛才發生過什麽事。

葉蓁卻覺得更加難堪,好像做了什麽壞事被人發現一般。

“你坐下,我給你重新上藥。”葉蓁推了推墨容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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