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靈泉:貴女棄妃

第五百一十六章 沒有道別的離開

葉亦清既然要安排葉蓁離開錦國,自然凡事都安排得滴水不漏,他讓葉蓁去了一趟千金行,再出來時已經是個樣子隻能算得上清秀的小姑娘了。

薛林在外麵等了半天都不知道正主兒已經離開。

“薛大人,姑娘忽然有些不適,怕是惹了風寒,我們現在就回去吧。”紅菱走了出來,扶著一個戴著帷帽的小姑娘。

“好。”薛林不疑有他地點頭。

被紅菱扶著的小姑娘身形酷似葉蓁,何況她戴著帷帽,若非真正熟悉的,肯定是認不出來的。

真正的葉蓁已經帶著紅菱和小七出了京都的城門,在官道的路口和葉亦清在道別。

“爹爹,那你什麽時候啟程去東慶國?”葉蓁摸著小七的頭,語氣幽幽地問著葉亦清。

“過幾天就啟程了,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滄海城接你,你上岸之後,立刻就能進宮當醫女了。”葉亦清揉了揉她的頭,“入宮之後,切記別讓人知道你是我的女兒,爹爹會讓人暗中保護你的。”

葉蓁一點都不擔心當入宮之後的生活,她隻是在想如此一來她就不能立刻和哥哥相認了,“那我去了東慶國之後,什麽時候能見哥哥。”

葉亦清含笑說道,“你哥哥已經知道你的事情,他會去找你的。”

這還差不多!想起以前她和哥哥打打鬧鬧的日子,葉蓁覺得十分懷念,“對了,爹爹,昨天護國寺的人真的是千羅刹的嗎?是誰讓他們來殺我的?”

“誰最不想你活著,那就是誰了。”葉亦清淡淡地說,其實他隱約猜到是誰,不過,他要將女兒送走了才會將那個人給揪出來。

葉蓁低聲說,“那天在宮裏,徐丞相和劉大人帶著眾位大臣跪在乾清宮外麵求皇上收回立後聖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會惹來殺身之禍也是因為這個。”

葉亦清溫和地說道,“這個已經不重要了,趁著如今天氣好,趕緊啟程吧。”

“爹爹,那我先走了。”葉蓁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又看了看身後,她居然還妄想墨容湛會來找她,如今他連她已經易容離開都不知道,怎麽會來送她呢?

葉亦清見到女兒這個樣子,隻好無奈地說,“爹爹知道你舍不得,舍不得也要舍得,難道你不想知道他對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嗎?”

“我才沒有舍不得。”葉蓁臉頰微紅地說,轉身就上了馬車。

“走吧。”葉亦清對趕車的小廝揮了揮手,目送馬車漸漸走上官道,在一片塵土中漸行漸遠,他臉上溫和的笑容慢慢被陰沉替代。

在京都,葉蓁就是他的後顧之憂,也是他的弱點,如今將女兒送走了,那他就能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那些人不該對女兒下殺手令的,即便他們曾經被葉亦鬆坑害過,可夭夭有什麽錯?居然買了殺手對付一個小姑娘,既然做得出,就莫要怪他出手狠毒了。

“回去。”葉亦清躍上旁邊駿馬的馬背,“該去會一會以前的老友了。”

……

……

“去找長公主的兩個人不在京都了?”墨容湛聽著沈異的回話,峻眉皺了起來,“沒有查出他們是誰?”

沈異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這麽多年以來,他想要查的人還沒有查不出來的,唯獨長公主說的那兩個人,他們對著畫像找遍了整個京都都沒有發現。

難不成已經出城了嗎?即便是出城了,那應該是有人見過的,這兩人就如同憑空出現憑空消失一般。

“皇上,屬下今日會繼續尋找的。”沈異說。

墨容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若是找不到這圖像上兩個人,那就有可能……這兩人是易容的。”

長公主再聰明,她肯定沒有那個眼力看出對方有沒有易容。

沈異聞言一驚,覺得皇上說得極有道理,這兩人的確有可能是易容的,既然他們要利用長公主,自然要留著後路,萬一長公主背叛了他們呢?

“皇上,若是易容的,那就更不容易找出來了。”沈異說道。

墨容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不容易找,不過,他就不相信背後那個人會死心。

“能夠找到長公主的,自然是對京都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查宗室的人吧。”墨容湛淡淡地說,“一個一個地查,不要漏掉了,有時候,最不可能才是最有可能的。”

沈異拱手應諾。

墨容湛讓他先下去了,沒多久,吳衝便來了。

“葉亦清去見徐丞相了?”墨容湛微微眯眼,這個時候,葉亦清怎麽會去徐家呢?

“皇上,會不會是葉大人查出什麽了?”吳衝低聲問道。

墨容湛神色一凜,“去查徐家最近可有人跟千羅刹的人聯係。”

怎麽會是徐丞相?吳衝有些詫異,卻還是領命去查清此事,墨容湛靜坐了一會兒,起身去慈寧宮。

墨容沂正在慈寧宮跟太後在說話,看到皇上在這個時候過來還有些詫異。

“皇兄。”墨容沂乖巧地站起來行禮,在墨容湛麵前,他向來不敢放肆的。

“你怎麽在這裏?今天沒功課嗎?”墨容湛皺眉看著弟弟,他對自己親弟向來要求嚴厲,既當皇兄又像個父親一般。

太後嗔了他一眼,“他是把功課都完成才來陪哀家的,你別見到他總是訓他。”

墨容湛輕咳了一聲,覺得太後實在太溺愛墨容沂了,“母後,朕想知道長公主如今在哪裏?”

“這……哀家也不清楚,哀家讓人將她和流華送出京都就沒再跟著了,怎麽了,又出什麽事了?”太後急忙問道。

“朕真是有些疑惑想要問她,既然她們離開便算了。”墨容湛淡聲說,他不過是懷疑長公主留下的畫像不是真的。

或許真的有那兩個人去找過她,但不一定就是她畫出來的樣子。

太後看了兒子一眼,覺得他在立後這件事上似乎經曆太多挫折了,“皇上,你是不是非要立夭夭為皇後?”

“除了她,不會有別人,”墨容湛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

太後便不再多說什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