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靈泉:貴女棄妃

第七百六十九章 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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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在承德山莊住了兩天,除了第一天見到太後,他已經兩天沒有去給太後請安了,而且他還發現承德山莊裏的宮人行為怪異,好像都不怎麽開口說話,在太後身邊伺候的甚至還有啞巴。

他默默觀察了兩天,發現太後每天入睡之前都會大鬧,直到墨容沂給她念書,她才會沉沉睡過去。

慕容恪在天下行走了這麽久,自然是什麽都聽說過的,隻是……太後如果是被催眠了,不可能會是這樣的,特別是墨容沂……他怎麽都不相信墨容沂會催眠。

他決定先暗中觀察一下。

墨容沂從太後屋裏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站在外麵的慕容恪,他皺了皺眉,“六哥,您怎麽在這裏?”

“今天早上在山裏打了一隻山羊,送來給你和母後,晚上可以嚐個鮮。”慕容恪笑著說,深邃的眸子將墨容沂打量了一遍,他雖然沒跟墨容沂相處過,不過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他覺得這個少年不像是心急深沉的人。

“母後剛剛午休,你若是想給她請安,還是晚些再過來吧。”墨容沂笑著說道,他和慕容恪相處了兩天,覺得這個六哥的為人還是不錯的,但太後如今這樣的情況,他實在不願意別人看出來,免得引起更多的議論。

慕容恪含笑點頭,“那你沒事做了吧,走,陪六哥到外麵去騎馬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天氣這麽熱,我才不去。”墨容沂拒絕叫道。

“你一個大男人還怕熱?”慕容恪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

墨容沂其實心裏是想去的,他天天陪著太後也是很悶的,被慕容恪這樣瞧不上的眼神一掃,他立刻就點頭叫道,“好,去就去。”

“對了,有件事一直沒有問你,太後到底得了什麽病,連皇上大婚都沒有回去?”慕容恪和墨容沂去馬房挑馬,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

“沒什麽。”墨容沂說道,不想提關於太後病情的任何一點事情。

慕容恪含笑看了他一眼,“是嗎?”

墨容沂替自己挑了黑色的高大駿馬,他看都沒有看慕容恪就翻身上馬離開馬房。

這個孩子還是不懂得遮掩自己的心事。

慕容恪搖頭一笑,上馬跟了上去,不一會兒就追上墨容沂,“你在京都是拜誰為師?聽皇上說,你每天都還需要去上書房的?”

“許大人。”墨容沂說,他的授業老師都是皇兄親自挑選的,不過,他並不怎麽喜歡每天捧著書背個不停,一點都不好玩。

“我還以為你喜歡念經,原來還喜歡念書。”慕容恪笑著說。

墨容沂臉色微沉,目光含怒地看了慕容恪一眼,心裏知道自己肯定是被懷疑了,不過他沒有說什麽,而是騎著馬飛快地跑了起來。

慕容恪微微眯眼看著墨容沂的背影,如果太後住在承德山莊的事情跟墨容沂有關,那他的目的是什麽?

這個解釋不通!如果墨容沂真的有催眠的本事,怎麽將太後送來承德山莊,還有他第一天過來聽到太後大罵夭夭的話,慕容恪陷入了沉思。

墨容沂暢暢快快地跑了一圈,身上出了一層汗,他通身舒暢地底吐了口氣,很久沒有這樣盡興,這幾天他陪著太後都覺得很壓抑。

“時候不早,我們也該回去了。”慕容恪笑著說道,“母後說不定已經醒來了。”

“我先去換身衣裳,母後醒來若是看不到會生氣的。”墨容沂喘著氣說道,大步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慕容恪挑了挑眉,為什麽太後醒來沒見到他就會生氣?

來到太後的寢殿,慕容恪還沒走進去已經聽到太後在罵人了,他仔細地聽了幾句,都是在罵皇上不敬不聽話,還忤逆她娶了陸夭夭,陸夭夭是個禍國妖女之類這樣的話。

太後和皇上的關係居然這麽惡劣?

慕容恪心中微驚,慢慢地走了進去,“母後午休醒來了?”

聽到慕容恪的聲音,太後臉上的怒意才收了起來,不過語氣還是不太好,“是恪王啊。”

“剛剛和阿沂出去跑了一圈,他滿身大汗去換衣裳。”慕容恪行了一禮,“母後今日氣色看起來不太好,可是哪裏覺得不舒服?”

太後冷哼了一聲,“天天被氣著哪裏還能有好氣色。”

慕容恪笑道,“誰還敢氣您呢,皇上才剛大婚,過不了多久就會給您生幾個孫子,到時候……”

“那樣的妖女生下的皇子,哀家還怕被克死了。”太後冷哼說道。

“母後,為何這樣說?”慕容恪心中大驚,能讓太後說出這麽惡毒的話,看來是對夭夭厭惡到了極點。

太後正要開口訴說對陸夭夭的深惡痛絕,墨容沂已經神情緊張地從門外進來,“母後,您醒了?在和六哥說什麽呢?”

“你看你,怎麽滿臉都是汗?”太後心裏是厭惡陸夭夭,但還是心疼墨容沂的,一看到他走得滿頭汗水,又心疼起來,不自覺被轉移了注意力。

慕容恪沒有再問下去,他如今已經確定太後是討厭陸夭夭的,而且近乎厭惡深恨,他不懂的是,兩年前把陸夭夭當女兒疼愛還封為公主的太後究竟是發生什麽事了?

他目光幽幽地看向墨容沂,正好和他的眼神對上。

墨容沂安撫著太後,知道有些事情已經隱瞞不住,其實他也不必再隱瞞的,昨日他讓人去稟告皇兄關於六哥在這裏的事情,皇兄讓他順其自然,有些事情就算想要刻意隱瞞都是瞞不過慕容恪的。

將太後都安撫好了,墨容沂讓宮人帶著太後出去外麵花園走一走。

“阿沂,太後到底發生什麽事?”慕容恪目光沉沉地看著墨容沂,他不見得多關心太後,但事關陸夭夭,他無法置之不理。

墨容沂讓屋裏伺候的宮人都退下,他看了慕容恪一眼,“六哥常年在外行走,不知是否聽說過催眠術?”

“西涼催眠術?”慕容恪神色一凜,“太後被催眠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