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靈泉:貴女棄妃

第八百零四章 無中生有

“皇後娘娘,我不是說我沒事了嗎?您不用親自來看我的。”金善善回來之後就在營帳裏沒出去,正打算躺下休息,就聽說皇後來了。

葉蓁沒有理會她,將她按回了榻上,“本宮知道你看起來沒事,不過,本宮還是想親眼看一看你的傷勢,萬一傷及要害呢?”

金善善有些羞窘地捂著胸口,她受傷的位置比較隱私,她連大夫都沒請,“我……我真的沒事。”

“你是想要本宮讓人把你摁住全身檢查,還是自己告訴本宮到底傷在哪裏?”葉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道。

“我……我自己來。”金善善紅著臉叫道,暗暗嘀咕他們兩兄妹的性子還真的差不多,聽不懂別人拒絕的嗎?

葉蓁含笑地點了點頭,示意蒹葭和紅纓暫時退到門外。

金善善羞窘地解開衣裳,“隻是胸口被野豬的爪子傷到了,已經上藥,應該很快就會好的。”

“傷口這麽深?”葉蓁皺眉地看著金善善胸口的傷勢,雖然已經上藥,但看起來還有一點血珠,如果不是她今天喂的靈泉藥丸,金善善不可能支撐到這個時候。

“我先替你清洗一下傷口,然後重新上藥。”葉蓁低聲說道,“你總不想以後留疤吧。”

金善善一手遮擋著胸口,“這又不是在臉上,就算留疤也沒什麽。”

她身上還有其他的傷痕呢,從小到大她不知道受傷多少次了,根本沒有將這些疤痕放在身上。

“沒什麽?”葉蓁笑著睨她一眼,“將來成親了,難道讓你的丈夫看到了也沒關係?”

金善善臉頰更加紅了,“誰說我要成親了。”

葉蓁笑著搖頭,知道金善善如今肩負殺父之仇,應該是不會把心思放在兒女私情上的。

她替金善善清洗了傷口,然後拿了有靈泉的創傷藥敷上去,“明天再換一次藥,這瓶是敷在傷口上的,這瓶是以後給你去疤痕的,身上若是有其他傷疤也能用,姑娘家總希望身上光潔白皙的,哪裏想要留下疤痕。”

“多謝娘娘。”金善善小聲地道謝。

葉蓁看了她一眼,“應該是本宮多謝你,今天要不是你,受傷的就是本宮了,你當時為什麽會擋在本宮前麵?不要命了嗎?”

“將軍說要保護你。”金善善小聲說道,她對陸夭夭並沒有多強烈的使命感,可葉淳楠說必須保護好皇後,那無論如何,她都會保護陸夭夭的。

“因為哥哥的話,所以你可以連命都不要地保護本宮?”葉蓁更加覺得驚訝。

金善善輕輕地點頭。

葉蓁沒有再多說什麽,替她將傷口包紮好,“明天還打算去狩獵嗎?”

“去。”金善善說道,她的傷勢其實不算特別嚴重。

“那明天就繼續留在本宮身邊吧。”葉蓁說道,有她的靈泉,金善善的傷口明天應該就能好了一半,隻要不是太劇烈的打鬥應該沒關係的。

金善善本來就是打算去保護她的,自然沒有其他異議。

“你好好休息,本宮先回去了。”葉蓁說道,“紅纓留下來照顧你。”

“不,不用了,娘娘,我真的沒事。”金善善急忙叫道,她以前身邊是有不少丫環,但她很清楚自己如今是什麽身份,更被說紅纓還是皇後身邊的大宮女。

葉蓁說道,“本宮不放心讓小宮女來照看你,紅纓是本宮身邊的人,她知道怎麽替你換藥。”

“娘娘……”金善善本來就不善言辭,根本不知道怎麽拒絕。

“你不用為難,本宮也是離不開紅纓的,她就照看你一個晚上而已。”葉蓁笑著說道。

金善善隻好低頭謝恩。

葉蓁叮囑了她幾句好好休息,便帶著蒹葭離開了。

“娘娘,明日您若是好進山,請把奴婢也帶上吧。”蒹葭小聲地對葉蓁說道。

今天因為皇後是跟著皇上一道出發,她和紅纓都沒有跟著前往,得知娘娘差點遇險,蒹葭覺得明日無論如何都要相隨了。

葉蓁本來就有這個打算,她笑著點了點頭,“好。”

篝火場上,葉淳楠和侯沛東一起過來行禮。

“你們什麽事說得這麽高興?”墨容湛含笑地問道,“侯沛東,朕是第一次在秋狩上看到你。”

侯沛東幹笑幾聲,“皇上,臣是打算洗心革麵,決定以後一定勤加鍛煉騎射。”

耿拓露出一個蔑視的笑容,“皇上,方才葉將軍跟臣打賭,侯世子說想跟臣比試箭術,若是他贏了,臣將今日所捕獲的獵物全都送給他,若是侯世子輸了,葉將軍就退出今年的秋狩比賽。”

“放屁!我們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侯沛東怒聲叫道。

“放肆!”太後怒喝一聲,“在皇上麵前,你們都是這樣囂張無禮的嗎?”

侯沛東冷冷地看了耿拓一眼,“回太後,是臣失禮了,那都是因為他無中生有,我們根本沒說過這樣的話。”

“究竟是沒有說過,還是說過了不敢承認,生怕輸了沒麵子呢?”太後嘲諷地看著葉淳楠問道。

葉淳楠本來想要反駁的,眼睛一抬便看到從不遠處走來的妹妹,他原本不想出頭也不想爭什麽,可為了妹妹,他覺得有些事情似乎不能一直啞忍著。

“既然耿副將這麽喜歡跟別人挑戰,那臣隻好跟他玩一玩。”葉淳楠含笑地說道,“皇上,就讓侯世子跟耿副將比試箭術,侯世子若是輸了,那今年的秋狩,臣就當來湊個熱鬧。”

侯沛東緊張地看著他,小聲說道,“我會連累你的。”

葉淳楠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連累。”

“好兄弟!”侯沛東感激地說道。

耿拓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你們想要怎麽比試?”墨容湛淡淡地問道,他自然是看出其中的詭異,不過,既然葉淳楠自己都答應了,他根本不好再說什麽。

“既然是跟耿副將比試,自然不能太簡單了。”葉蓁慢慢地走了過來,目光含笑地看著他們,聲音清冷地說道,“不是正好抓了十幾隻野鴿嗎?看誰射得最多,誰便贏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