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萌妃:奔跑吧,相公

第114章 朝景,你個混蛋

齊蘿雙手抵著他的肩膀,翻轉過身子,笑著回吻他。

她輕笑著,不管有什麽煩惱,隻要被他抱一抱,親一親,就什麽都好了!

朝景漸漸迷離在了她的眼波中,他們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心貼著心。

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齊蘿不安的睜開了眼睛,她戳了戳他的肩膀,輕聲說道,“為了兒子,忍一忍吧。”

朝景原本的炙熱的眸瞬間變得冰冷,他輕皺著眉,忍著自己身體的不適鬆開了緊抱著她的手,身體的繃緊讓他極盡忍耐。

齊蘿笑著抿了抿唇,出奇意料地一翻身壓在了他身上,拉過被子蓋住了他們的身體。

她的動作讓朝景的身體又緊了緊,他單手抱著她,另一隻手繞過自己的腦後,腦袋枕在臂彎處。

就在他要開口之際,發現小朝景上麵覆了一隻玉手,他的身體狠狠一顫,抱著她的力道加大,隨著她的動作,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齊蘿的臉色大紅,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做這種事,可是她見不得他忍耐,見不得一切讓他難受的事情。

她的朝景,值得她為他做任何事。

兩刻鍾之後,齊蘿的手腕像要斷了一樣酸脹不已,她從他身上倒在了他身邊,筋疲力盡,無語的望著上空。

朝景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大掌覆上了她的身體,今天的齊蘿又一次讓他大開眼見。

“誒!別碰我!”

齊蘿白了他一眼,嫌棄地往牆邊挪了挪,傲嬌的嘟起了嘴巴。

朝景抿唇,往她身邊湊了湊,淡淡地問道,“不讓我碰你,理由呢?”

她斜瞪了他一眼,還要理由?她的手腕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還敢要理由!

她果斷的將臉別過了一邊,眼角一陣抽搐。

可她居然忘了,這是她主動的,就算手腕真的斷了,也是自找的。

朝景笑而不語,又往她身邊挪了挪,大掌伸向她,所到之處,必點燃熊熊烈火!

“朝景!你個流氓!”

齊蘿的力氣沒他大,兩隻手拽著他的手也拽不出來,不禁咆哮出聲。

更讓她生氣的是,她因為使勁兒小臉憋得通紅,而他像沒事兒人一樣,淡淡地笑著,似乎她的力道對他來說,如同蚊蠅叮咬一般,不痛不癢。

站在門口的芰荷和棋枰相視一眼,他們在這裏已經站了足足一刻鍾了,可吃了上次的虧,又不敢貿然去敲門。

如今聽到世子妃的聲音,棋枰一向淡然地臉龐也垂了下來,他暗暗告訴自己,他一定是聽錯了,世子爺怎麽會是流氓呢?

這幾日他站在這裏聽聽牆角,曾經認知的世界竟轟然倒塌了,但,好像現在的世子爺比從前更快樂一些。

從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穿著粉色連衣裙襖的丫鬟,她快步走到他們身邊,恭敬地說道,“棋枰管家,芰荷姐姐,王妃差我過來看看,世子爺和世子妃為何還沒過去。”

芰荷的心一橫,讓他們退後,下定了決心要去敲門。

就在她的手揚起來的同時,敲門聲已然響起,棋枰望著她笑了笑,讓她往後站站。

齊蘿和朝景正在被子裏笑鬧著,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他們的聲音戛然而止。

朝景嚴肅了正臉,麵無表情地拉過被子蓋住了他們的身體,抱著齊蘿問道,“何事?”聲音裏充滿了不悅和冰冷。

棋枰忍著心裏的不適感,沉穩地說道,“世子爺,王爺回來了,在前廳設宴,派人來催了,讓你和世子妃即刻過去。”

“嗯。”

朝景應了一聲,剛剛扭過頭看向齊蘿,便看到她沉著臉鑽進了被子裏,悶悶地說道,“我不去,今日的飯菜都是岑小姐做的,她總想著要搶走我的夫君,我才不吃她做的。”

他嘴角微提,輕聲說道,“飯菜是誰做的對我來說都無所謂,隻是父王久不回府,於情於理,都該過去一趟。”

他話音剛落,齊蘿便將高於頭頂的被子扯了下來,眼眸閃爍地回道,“好吧。”

他看到她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她在他麵前從來不隱藏自己內心的想法,有話便說,有苦便訴,甚好。

兩人穿戴完畢之後,才打開了臥房的門,這開門的動作太突然,也著實嚇了站在門外候著的棋枰一跳,他身子狠狠一顫,臉上卻依舊淡漠如水。

朝景冷眼瞧他,冷聲問道,“本世子讓你這麽害怕?”

棋枰望著他搖了搖頭,“沒有。”

齊蘿聽著他們一言一語,無語的望著天空,她嘴角抽搐著打破了僵局,“我餓死了,快走吧。”

她說完便拉著朝景往外走,棋枰這才沉沉地鬆了一口氣,現在世子爺的脾性他是愈發的琢磨不透了。

他們走進前廳,齊蘿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朝生安身邊的裴殷,她眼眸驀地一亮,還沒走過來,便揚聲說道,“裴殷!這些天你都去哪兒了?許久未見,你倒是愈發的俊逸了。”

她分明是在往前走,可身體卻被某人拉了回來,她詫異的回頭,聽到朝景冷冷的聲音,“你更俊逸的夫君在這兒。”

她衝著他翻了翻白眼,這也用吃醋!她真是服了他,甘拜下風!

朝景本想坐在夏侯笙晴旁邊,可岑柳蘭已經坐在了那裏,還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他的腳步一頓轉過去挨著裴殷落了座,齊蘿也挨著他坐了下來。

裴殷望著她,淡笑著回道,“大嫂,這些日子太後留我在宮裏住著,便沒有回府。”

“那今日為何回來了?”

齊蘿正欲答話,卻被朝景搶了先,她沉沉地舒了一口氣,唇角下垂。

朝生安大笑了一聲,甚為高興的說道,“裴殷深受皇恩,已被封了爵位,明日便要赴錦州上任,今日也算是為他踐行了。”

朝景麵無表情地端起麵前的酒杯,揚起,淡淡地說道,“恭喜。”

他說完便用長袖遮麵,仰頭一幹為敬。

齊蘿的手指摸了摸酒杯壁,最後還是將手抽了回來,孕婦喝酒對胎兒不利,為了兒子,朝景都能忍,她也要忍著。

夏侯笙晴和岑柳蘭也紛紛舉起酒杯恭賀他,喝完之後,岑柳蘭笑意盈盈地看著齊蘿,“姐姐怎麽不喝酒?難道不應該以酒踐行嗎?”

裴殷深深地看了一眼岑柳蘭,見她的目光也望過來,便淡淡地點了點頭。

齊蘿冷瞥著她,告訴她懷孕肯定行不通,她得想個理由敷衍過去才是。

夏侯笙晴親昵的看了一眼齊蘿,笑著緩緩開口,“蘭兒,蘿兒喝酒過敏,上次隻抿了一小口,便不舒服了好幾天,以酒踐行也該分人才是。蘿兒,你就以水代酒慶賀裴殷吧。”

齊蘿乖巧的點了點頭,舉起倒滿白開水的酒杯對著裴殷盈盈笑道,“裴殷,祝賀你,日後去了錦州,也要常來書信報平安才是,我們都會想你的。”

她的話音剛落,便看到朝景扭過頭,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她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一樣。

齊蘿喝完水,冷眼反瞪回去,怎麽地,她是嫁給他,又不是賣給他,言論自由權懂不懂!

岑柳蘭望著他們,秀眉一挑,嘴角微微上揚。

然,當齊蘿看到朝景低垂下眼眸之後,又一陣心疼,她不禁反思,她是不是太讓他不省心了?

站在他的角度想想,自己的正妃和別的男人說,我以後會想你的,饒是誰聽了,心裏也不會舒服吧!

夏侯笙晴見到此情此景,忙笑著打圓場,“蘿兒說的對,你書信頻繁一些,也省得我們心裏掛念你。錦州不比西京,雖是富庶之地,卻唯你獨身。你也老大不小了,母妃不日便覲見太後,讓她給尋摸一處好人家的嫡女小姐,早些延續香火才是。”

裴殷淡淡地點了點頭,“是。”

席間突然寂靜了下來,岑柳蘭看了看眾人,忽然站起身,夾起盤中的獅子魚頭走到朝景身邊,放在了他碗裏。

她站在朝景和齊蘿中間,身姿妖嬈嫵媚,一笑傾國傾城,緩緩說道,“景世子,聽說你愛吃紅燒獅子魚頭,今日柳蘭不才,特意找師傅學了一下,第一次做,你嚐嚐?若是好吃,我以後日日為你做。”

齊蘿本咀嚼著飯菜,聽到她這話,嘴裏的味覺驟失,她渾淪吞棗地將飯菜咽了下去,默默地放下了筷子。

裴殷抬眸望來,不動聲色地望著她,心裏陣陣痛楚,他所認識的她不該是這樣悲傷,應該笑容滿麵才對。

感覺到夏侯笙晴的灼灼目光,他淡漠地別開臉去,隱藏起內心的想法,低頭吃飯。

一直沉默的朝生安此時也看了過來。

朝景蹙眉看了盤中的魚頭一眼,轉手將魚頭夾到了裴殷的碗中,冷冷地道,“岑小姐想必是聽錯了,這道菜是二弟愛吃的,本世子最討厭吃魚頭。”

裴殷望著碗裏的東西眼眸閃了閃,揚起頭笑著答道,“這道菜是我喜歡的,岑小姐有心了。”

岑柳蘭的笑容僵在嘴角,她幹笑了兩聲,悶悶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朝生安深蹙著眉看了他們一眼,景兒確實喜歡吃魚頭,說自己不喜固然可行,可裴殷從小便不吃魚肉,這魚頭對他來說,是一場災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