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萌妃:奔跑吧,相公

第187章 朝景,你兒子在翻跟頭

一直到朝景醒來的時候,齊蘿也沒有等到賈芸。

她沉沉地歎了一口氣,便將此事翻篇了,日後再有這種預感變成現實的問題,她也隻當是個巧合而已,並不在意。

就這樣,一晃一個月過去了,齊蘿的生活很單調,因為之前的事情她被勒令嚴禁出院子,她也乖乖的不亂跑出去。

當然,讓她這麽乖巧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肚子裏的這位太不讓人省心了,這一個月她胎動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更要命的是有幾次她感覺兒子在她肚子裏翻跟頭,這是長大以後要開武館的節奏啊!

而這一個月朝景幾乎每天都陪著她,若有事也是等她晚上睡著後出去,翌日她還沒醒他便回來了,但這樣的次數也不多,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和諧。

這一日,本在廚房裏和芰荷學做飯的齊蘿忽地從外麵氣呼呼的走了進來,她指著自己的肚子對著朝景說道,“朝景,這兒子不能要了,剛剛又在我肚子裏翻跟頭,這個月都第三次了吧!”

每次兒子一番跟頭,她這全身的腑髒器官都要跟著被牽動,她每個器官都處於一種被牽扯的狀態,直接導致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無奈這臭小子還樂此不疲的翻著跟頭,也不知道翻跟頭是能長高還是能咋地,她簡直不能再忍了!

朝景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將手中的書本合上放在桌案上,伸出手臂將她抱在了懷裏,他淡淡地說道,“那就不要了。”

齊蘿詫異的眸孔放大,抿了抿唇問道,“你說真的?”

每次朝景以一種很嚴肅的方式將這話說出來,她心裏都會“咯噔”一跳,真有一種他不想要兒子的感覺。

朝景滿眼無語的望著她,輕笑著說道,“本世子從不說假話。”

齊蘿瞬間從他腿上站了起來,用極其鄙視的眼眸望著他,冷聲說道,“他可是你兒子,你不要我要!”

她在為她兒子辯駁兒子他爹的時候,根本就不記得在一分鍾之前,她才剛說過“這兒子不能要了”的這種話,更想不起來這倒黴兒子天天在她肚子裏翻跟頭是一種怎樣痛的領悟。

朝景這一個月就是這樣過來的,每次齊蘿一找他告狀,隻要他一說半點兒子的不好,便會受到這樣的攻擊,但如果他幫兒子說話,他的蘿兒又會說孩子還沒生下來你就偏心他,以後肯定愛他比愛她還要多一些,她要離家出走這樣的話。

他現在幾乎可以把她能說出來的話倒背如流,可他到現在也沒找到在這種狀態下對蘿兒可解的方法。

可是他也不惱,因為懷著身孕的女子本來就很**,他能做的就是每天陪她說說話,解解悶,在她心情煩躁的時候,可以幫她轉移注意力,讓她的心情更加愉快一點。

朝景淡淡地笑著將生氣暴走的她拽回來,無奈的說道,“蘿兒,本世子真的對你無解。”

他說的是真話,真的無解!這根本就不是看書亦或者深加思考能想出答案的問題!

齊蘿聽完這話以

後也深刻的反省了下自己,然後嘿嘿的笑了笑,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頸,乖巧的說道,“夫君,我日後再也不這樣無理取鬧了好不好?”

朝景的眼眸緩緩地眨了眨,輕笑著說道,“好。”

然而真實的情況,這句話齊蘿幾乎每天都說,已經足足有一個月了,可每天還是會這樣無理取鬧,他除了說“好”,無他解。

兩個人又抱著膩歪了一會兒,這才鬆開。

如今剛進入深秋,午飯過後,因天氣的寒冷促進了人的睡意,朝景和齊蘿便準備午睡一會兒。

可正準備關門的時候,朝景忽地看到從門外風塵仆仆而來的棋枰,他默不作聲的看了一眼正在低著頭解扣子的齊蘿,他眉眼含霜的走了出去。

棋枰走到他身邊,表情嚴肅的低聲說道,“世子爺,近日來果真是神水族人在捕捉東湖境內以及昄埠峰山崖已經接受完退化的老鷹,好像至今已經抓到了將近十隻,他們又要大肆行占卜之術了,可也有人說,這似乎是一種邪術,需要能預知自己死亡的足夠的老鷹的血液,咱們要不要製止?小人總覺得,他們這次的行動會針對世子妃。”

朝景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示意讓他出去候著,自己則是起身回房間哄睡齊蘿。

隻是沒想到,他剛一進來就聽到齊蘿深長的呼吸聲以及乖巧的睡顏,他輕笑著搖了搖頭,走過去幫她把被子蓋好,便提步走了出去。

他和棋枰帶著一批鷹組安慰,騎著馬一路呼嘯至昄埠峰,他絕對不能讓神水族人的陰謀得逞。

然而在他走後,原本已經睡著的齊蘿驀地睜開眼,她的眼珠子轉來轉去,環顧四周,確認朝景不在房間內之後,才緩緩地坐起了身。

她心裏本就想著回西京一趟,她找人調查騙子爺爺的事情如今也不知道有沒有眉目,但是她總得過去問一下,這麽多日子過去,他們這些拿了銀子的廢物到底查到了些什麽!

她雖然心裏早有打算,卻遲遲沒有行動,剛剛透過窗戶看到棋枰臉上的陰沉,她便知自己的機會來了。

就在朝景離開之後,芰荷便從外麵走了進來,她小聲的說道,“世子妃,馬車已經備好了,車夫是以前王府專門負責趕車的車夫,何時要出發?”

她現在就有種心虛的感覺,總覺得凡是隱瞞別人的,她這心裏都會七上八下的。

齊蘿又呆在房間裏好一會兒,確定朝景不會回來了以後,便帶著芰荷一道出去,她們和門口的守衛簡單說了幾句,便離開了,一直到看不見院落的地方,她們才上了馬車。

隻是齊蘿不知道的是,朝景為了她的安危,早已派人暗中保護她,如今那保護她的幾個暗衛在她上馬車之後,便悄然離去了一個,騎著馬以飛快的速度趕去了昄埠峰。

齊蘿的馬車平穩的行駛在大道上,她還如同往常一樣上去便睡著了,因為這馬車不如朝景的馬車睡的舒服,她這一路上一直都處於身體沉睡,意識清醒的狀態。

一直到了臨近傍晚的時

候,馬車才停在了西京和那探子約定好的停在北河岸邊的一艘船上。

齊蘿本是暈船的,之所以會選擇約定在船上,是因為這艘船說好了不會遊動,隻是上來說兩句話,她便會離去。

那探子是武館成員,當然武館隻是用來掩藏他們的真實身份罷了。

她能找到他們實屬偶然。她本來隻是去武館找幾個武功高強之人,沒想到會意外發現他們的真實身份。

她上船的時候,和她約定好的探子葛天朗已經在內等候了。

這是真正意義上他們的第二次見麵。

葛天朗看到齊蘿進來,從容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恭敬的站起來行禮,“世子妃。”

“嗯。”

齊蘿被芰荷攙扶著坐在了她對麵,這船即便是不遊動,但腳底上的輕微晃動還是她有一種眩暈的即視感。

不過她想著,也就說兩句話的功夫,應該可以忍耐。

葛天朗也沒有廢話,而知輕皺著眉直入主題,“世子妃,因為你不知道那人的名字,我們查起來也多費了些時日,不過好歹是查到了,他便是傳言中預測天下四分唯南隋獨大的雪道,諸位君王曾一一登頂雪峰請他做謀臣,都被他婉拒了。我們一直追蹤他到了塞北大漠,無意間看到了他的墓碑,但並未落實那埋葬的是不是雪道。然,等我們翌日再去看的時候,那墓碑也不見了。大漠的一切都是移動的,我們的人在大漠裏找了三天三夜,尋而未果,如今還在擴大搜索範圍,隻怕還得等些時日了。”

齊蘿衝著她點了點頭,她心裏也有了些眉目,原來騙子爺爺這般厲害,難怪他要她保密。

她被芰荷扶著站起了身,因為眩暈不能在船裏呆太長時間,便和葛天朗道別,“葛大哥,我可以再加錢,隻要你們幫我找到雪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你若有任何消息可以派人通知我一聲,如果我不方便,會讓我婢女來通傳。今日實在不能多留,便先走了。”

“嗯。”

葛天朗重重的“嗯”了一聲,送她出了大船。

齊蘿和芰荷依然沒有過多的停留,直接上了停在岸邊的馬車,揚長而去,她必須要趕在朝景回去之前回院子,她怕他回去後看不到她會很擔心。

在馬車上齊蘿昏昏欲睡,但因為那車板太硬,她總是隔段時間便會醒來一次,然後再沉沉睡去,如此反複。

他們的馬車剛進入東湖境內,迎麵便跌跌撞撞跑過來一個身著黑袍,渾身上下都沁著血漬的美豔女人,她看起來很髒很狼狽,可那疲憊的五官還是一眼便奪人眼球,光彩奪目。

在她身後,數十名健壯的年輕男子揚著刀劍正朝著她飛奔而來。

“你們這群被意欲蒙蔽雙眼的走狗,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愚蠢!”

她一邊跑一邊往後看,眼看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縮越短,她卻無能為力。

可即便處於絕境的她也沒有求饒,而是一邊往前跑,一邊破口大罵著身後的追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