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萌妃:奔跑吧,相公

第245章 鬼精鬼精的北洛洛

“本王在問你話。”

北堂從來就沒有這麽多的耐心,可對齊蘿,他一次又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底線。

齊蘿掙紮了一會兒,發現根本沒用之後,便索性放棄了,她的貝齒深深的嵌入下唇瓣,臉色大紅的衝著北堂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是。”

她的臉色爆紅,感覺北堂要是再問下去,她的臉都要滴出鮮血來了。

北堂臉上的陰霾在聽到她的話之後也隨之散去,他那晚上雖然有些微醉,但隱約還是有印象的,他斷定,他一定沒有讓她失望,而她也沒讓自己失望!

隻是他想不通,她後來為何總是拒絕他。

“既然不是,那……”

“北堂,我真的很擔心三公主,我要去看看她,你有什麽話就等我回來再問吧!”

她無情的打斷了北堂接下來的話,她很害怕他問出什麽讓她接不下去的話,也很害怕自己會穿幫。

事情的真相她現在還不能說,至少要等到孩子生下來!或許等孩子生下來之後,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執拗了,亦或許會對衣衣表姐改觀。

其實在她心裏是希望他們能相愛的,隻是愛情這種東西是希望不來的,她如今隻希望當孩子生下來以後,北堂能將對她的這份心思都轉移到孩子身上,這樣她也算是圓滿了。

可她沒想到,就算她都這樣說了,北堂還是拽著她的手沒有鬆開,她疑惑的偏過頭看他。

北堂淡漠的說道,“三公主已經離開了。”

“啊?”齊蘿詫異的看著他,腦海中回想起了她身上的傷痕,不禁出聲問道,“她去哪兒了?”

夏侯玉雅身上的傷痕如今她想起來還覺得觸目驚心,不過想來她心裏的傷痛要比身上的傷痕嚴重許多,隻是她離開了北唐又會去哪裏呢?隻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北堂的臉陰沉著,冷冷地回道,“不知道!”

一提起夏侯玉雅,他就想起那晚她的舉動,她確實和一般女子不同,一晚就徹底顛覆了他對她的認知。

當野王把中了迷藥的夏侯玉雅帶進來的時候,他也大吃了一驚,畢竟平日裏在王府,她每次麵對他都要說一些刻薄的話,他以為她是頂討厭他的。

沒想到事發之後,第一個來野王府營救他的竟是她!野王欲在他麵前強要了夏侯玉雅,便命人強行給她灌了**。

沒想到那一晚迷藥藥性退去的夏侯玉雅化身為一隻隱藏的猛獸,她不僅反客為主強了一字野王,甚至將當時站在一旁看守的王府侍衛也通通強了個遍,就在北堂麵前。

她裙底的鮮血一半是她的,一半是那些侍衛的,她折騰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藥性散去,她才回歸平靜。

其實她要走他也理解,畢竟他目睹了一切,就算他不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她心裏也一定會極不舒服,因此在得知她走了之後北堂並未派人去尋。

齊蘿低頭看了眼他依舊拽著她的胳膊,忍不住撇了撇嘴,“那……那既然這樣,我去看看洛洛。”

反正不管如何

她不能和他站在這裏,必須要找個借口離開。

北堂也聽出來了她是在找借口推脫,若是以前,他一定會放她離開,可今天她越是逃避,他偏偏就越想問個明白。

他用力一拽,將她拉到了自己麵前,向前走近一步逼近她說道,“本王問你,既然那晚本王沒有讓你失望,那你為何後來總是拒絕我?本王還以為你已經打消了回西京的念想。”

他被人帶走的時候便知道齊蘿不在府上,回來一盤問,才知道她回過西京。

起初他是有些介意,可當他聽完他們在西京所遭遇的事情之後,他就釋懷了,畢竟她回來了不是嗎?

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她選擇了回來!那是不是表明她已經不想回西京了?

齊蘿的眸微微一怔,理所當然的反問道,“朝景在那裏,我自然要回去啊!”

她話音剛落,便看到北堂的臉色沉了下來,她的嘴角往下落了落,沒再說什麽。

北堂抓著她手臂的力道愈發的大了起來,他黑著臉冷聲問道,“那天晚上你是在戲弄本王?你之前不讓本王碰你,是要為朝景守貞潔,如今呢!你上了本王的床,還想再回到朝景身邊嗎!”

他手腕上的青筋暴起,隻要一想到齊蘿在戲弄他,他心裏就窩火。

齊蘿的手臂吃痛,她一抬頭便看到原本正往這裏走來的幾個侍女忽地轉過身,又往其他方向去了,她們在走的時候還不時的扭過頭來看他們。

她不禁環顧四周,這才看到原來有好多下人的眼睛都正往這邊看來,而北堂說的這些話,足以讓她在這個視女子貞潔比性命還重要的世界裏萬劫不複。

她的眉心上也染上了一層惱意,她滿眼惱怒的直視著北堂說道,“有些事情我現在還沒想好要怎麽和你說,你若非要這麽逼我,等衣衣表姐回府以後,我就把事情和你說清楚好嗎?現在,給我放開!”

她用力地一揮手,竟然真的把北堂甩開了,她怒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她沒想到他會當眾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被那麽多人窺視的感覺讓她想要抓狂!

北堂望著她決然離去的背影,眸中染上了一層寒霜,他渾身的氣息冰封三尺,躲在周圍的下人見狀,紛紛起身離開。

他厲眸掃視了四周一圈,沉聲低吼道,“過來!”

那些背對著他離去的下人身子抖了抖,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瞬時間,從四麵八方走過來許多人。

當北堂看到他們之後,才明白齊蘿為何會這麽生氣,他雙拳攥緊,骨骼“咯咯”作響。

棋聲聽聞這裏的事情,此刻也慌忙趕了過來,他的眉心直跳,總覺得要出事。

下人們忐忑的站成了一排,皆低著頭屏住呼吸,其中有一個膽小的男子最甚,他的兩條腿像風中落葉一樣抖擻個不停,他拚命的克製,可越克製雙腿就抖的越厲害,最後連自己也不忍直視了。

北堂陰沉著臉站在他們麵前,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冷聲問道,“看夠了嗎?”

見沒人應聲,他

怒不可遏,一把揪住站在最前麵的一個下人的衣領,一把將他提起來狠狠地摔在了牆上。

棋聲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副場景,他的腳步一頓,快步走了過去。

“王爺!”

就在北堂準備發火的時候,棋聲忽然喊叫了他一聲,快步走了過去。

他走過去站到北堂身邊,低聲說道,“王爺,郡主哭著要父王,齊姑娘差屬下過來叫你過去。”

北堂的手鬆了鬆,那被他揪住衣領的下人腿一軟便跌坐在地上,他目光怔怔地望著地麵,就好像剛從鬼門關回來了一趟。

“棋聲,把他們的舌頭拔了,趕出府去,本王不想再見到他們!”

“是。”

其實棋聲並不是想保他們一命,而是攝政王才大病初愈,並不適合用力過度。

不過他也沒想到他竟隻叫他拔了他們的舌頭,在這天底下,唯一不會泄露秘密的隻有不會說話的死人,他望著北堂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殺戮。

這一次,他沒有親自動手,而是將這些人關在了同一間房裏,又在門上落了鎖,等夜深人盡的時候,一條毒性僅次於罕蛇的毒蛇從窗戶被人放了進去,那些被綁在一起的下人皆喪命。

……

時光荏苒,一晃一年就過去了。

齊蘿本以為夏侯衣衣在生完孩子之後就會回來,沒想到她在生產完之後派人回來報了平安就再無音信了。

這一年來北堂也沒再逼問過齊蘿什麽,對於先前那件事他就仿佛忘記了一樣,他們就好像回到了最初認識的時候,吵架拌嘴卻又有說不上的默契,在他們之間還多了一個北洛洛。

北洛洛雖說才兩歲,但古靈精怪的厲害,她的哮喘在齊蘿的悉心照顧之下,也已經有整整八個月沒有病發了。

北堂每日處理完政事之後便是陪她們,他們三人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

齊蘿雖身處其中,可每次看到北堂抱著北洛洛開懷大笑的時候,都會想起自己難產的那個孩子和朝景,但她隻是想想,並沒有傷感。

因為她很快就要回西京,回到朝景身邊了!每每想到這個,她的臉上都會洋溢著無比幸福的笑容。

這一日天空飄著小雪,齊蘿抱著北洛洛在街上溜達了一圈才回來。

她們回來的時候身上落滿了白色的雪花,北洛洛的小臉被痛的紅撲撲的,一雙明亮的眼眸在臉上閃著光芒,她的五官還沒完全長開,卻已經人見人愛,不用說這長大後一定是個美人胚子。

有時候看著她的模樣,齊蘿就會想到她的雙親,她到現在也想不通,他們為何會把患有輕度哮喘的洛洛遺棄在冬夜的雪裏。

她相信,若他們再見到洛洛,一定會悔不當初。

她們一進來,便有侍女走過來為她們解下身上的裘毛披風,順便為她們遞過來一杯熱茶。

北堂也沉著臉從內堂走了出來,他沉著臉走過來一把將北洛洛抱過來,冷聲問道,“你已經會走路了,為何還要讓娘親抱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