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見莫愁(全)
神仙湖附近一個山巔之上，正站著一個美貌的少女，看此少女四處張望，好似在找尋著什麽。口中還在喃喃自語：“人呢？是到了這個山上啊，怎麽突然間不見了呢。”少女的高噘著她那櫻桃般的小嘴，別有一番動人的模樣。
“姑娘，你怎麽跟來了？”單正濃和鐵疆二人港島的山頂，就看見雪若正在這裏四外的張望，還拿出了她那麵鏡子在四下亂照。
“啊？”雪若看見單正濃而人突然出現在她麵前，心中有些驚慌。“我來看看，這裏的風景很美啊。”說完，收起了自己的鏡子，裝作看風景般四外看了起來。
“嗬嗬，原來如此，我師傅知道來了客人，特讓我們請姑娘過去一見。”單正濃看雪若天真可愛，也不禁莞爾。
“你師傅？我又不認識他，為什麽要去見他，蕭凡呢，他在哪？”
“你去見了我師傅自然就知道了。”
“好啊，那我去，不過……”雪若突然想起來蕭凡讓她回去，若是被看見自己跟來，豈不會不高興。
“不過什麽，去了你就能見到他了。不去我們就走了啊。”
“好，我去。”雪若也是真的很擔心蕭凡的安危，想了一下還是跟去看看好了，若是蕭凡沒事，那被罵兩句也沒關係。
“怎麽回事，平日看不到修真者，今日好不容易見了兩個，卻都不正常。”當莫愁看到雪若時候心中如是想。雖然雪若身上帶著個能夠防止妖氣外泄的手鐲，卻還是被已經快要渡劫的莫愁看了出來，當莫愁看到雪若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雪若的特殊真元力，真元力中竟然是混合了修真之人的那種真元力以及一些妖道的妖力。莫愁看見過真正的妖怪，也見過妖仙卻沒見過有這種真元之力的。
“師傅，人帶來了。”
“你是何人，來此何事？”莫愁看這個丫頭進來後東張西望，對自己根本沒興趣，禁不住問道。
“蕭凡呢？”雪若並未回答莫愁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蕭凡？”莫愁想了一下，卻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看了單正濃一眼。
“回稟師傅，蕭凡就是剛才我們帶回來的那個修真者。”
“噢。”莫愁點了下頭卻不再說話。
“你說話啊，蕭凡呢？不是來你這裏了麽？”雪若看這個年輕人目不轉睛的頂著自己，渾身一陣不自在。
“你為何找他，你又是何人？”
“他是我朋友，找他不行麽？”
“他一個修真之人怎麽能和你一個妖怪是朋友呢？”
雪若心中一驚，竟然看出了自己是個妖怪。這個年輕人一定是個修真高手，不過一想又釋然，他是單正濃二人的師傅，自然是個高手。
“妖怪難道就不能和人是朋友麽？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蕭凡呢？你們把他怎麽樣了？”
見雪若句句不離蕭凡，莫愁的心中恍惚明白了什麽。
“他犯了修真界的大忌，已經被我打的魂飛魄散了。”莫愁自從轉世重修之後，性格上有了很大的轉變，最大的變化就是多了許多凡人的感情，若是以他當年仙人的性格，今日必會一掌將蕭凡打的魂飛魄散，而不會把蕭凡禁錮在陣勢之中，現在莫愁看雪若一個妖怪竟然不怕自己，還敢進來找人，不僅感到有些新奇，才起了一個開玩笑的念頭。
“什麽？”雪若聽到這裏，頓時花容失色，呆了一下，而後“嗖”的一下，身上發出一片光芒，戰甲附身，頭頂盤旋著玄玉簪，手中拿著那麵鏡子狀法寶。
“不得無理。”單正濃大喝一聲就要和鐵疆二人搶上前去治住雪若，卻被莫愁一個眼神製止。
雪若現在是傷心欲絕，一腔悲憤化作力量，懸在頭上的玄玉簪帶著雪若的憤怒向著莫愁刺了過去，同時，雪若手中的鏡子中發出一陣白光照在了莫愁的身上，“定”雪若一聲嬌喝。
莫愁看著玄玉簪刺了過來，微微的笑了一下，玄玉簪就好像是一個磁石的陽極遇到了另一個陽極一樣，在將到莫愁的身邊的時候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從莫愁的身邊擦身而過。雪若此時心裏一片混亂，根本就沒有注意玄玉簪的行動，隻是不停的驅動著玄玉簪向莫愁刺去，又一次一次的從莫愁的身邊擦身而過。刺了不知多少下，雪若收回自己的法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不過隻是一個妖怪，和一個修真者還能有如此深的感情，難得啊。如果我告訴你他什麽事都沒有，不知道你會怎麽想？”莫愁的臉上浮現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嗚嗚嗚。”雪若現在滿腦子都是蕭凡的影子，根本沒有聽見莫愁的話。
“小丫頭，蕭凡沒有死。”莫愁這句話蘊涵著一股真元之力，真的雪若的腦袋中嗡嗡的響，也讓雪若聽到了莫愁的聲音。
“什麽？沒事？”雪若站了起來，愣愣的看著莫愁。
“對，不過他很快就會有事了，他修煉了一種仙界禁忌的功法，若是不停止修煉，那以後不是自己爆體而亡，也會被追殺致死。你現在應該能了解真正失去他之後你的心情，那麽你就應該去好好的勸勸他，讓他廢除現在的心法，重新修煉，否則你早晚都會真的看不見他。好了，我也不多說了，送你去見他，你和他兩人仔細的想一想吧。”莫愁說完也不等雪若說話就將雪若傳送了出去。
蕭凡到底到了這裏發生了什麽？這要從被帶來之後說起。
蕭凡在單正濃二人的帶領下，飛向神仙湖方向，在路上蕭凡一直在想如何解決現在這個麻煩的問題。可是怎麽也想不出來有什麽好辦法，其實也是蕭凡本性善良，並不是耍賴之人，認為自己做的事情不對，所以才不想反抗，更不想逃走。
終於來到了神仙湖，蕭凡在天上看著此地的景色優美寧靜，透著一種平淡幽遠的意境，心情也變得不似剛才般浮躁。
幾人飄落在神仙湖附近一處山崖半中間的一塊突出岩石上。單正濃對著崖壁一揮，崖壁憑空出現了一個洞口，洞口上麵的石壁刻著“無憂回歸天”五個大字。竟然是地球的上古篆字。
跟隨二人進入山洞之後，發現山洞之內也是另有一番韻味。洞中正中一口大鼎，鼎壁上九隻青龍狀雕刻其上，頗為傳神，此時從九隻龍口中吐出淡淡的輕煙，使山洞中顯得更顯神秘朦朧。在鼎後麵還有幾個小門不知道通向何處。單正濃領著蕭凡來到師傅莫愁真人所在的丹室外邊，剛要說話，卻見眼見光影一閃，莫愁已經出來了。
蕭凡看到莫愁後，頓時產生了一種無力感，莫愁的功力根本不是他所能抗拒的。現在的莫愁雖然沒有刻意的釋放自己的氣勢，可是蕭凡已經覺得一股壓力直奔自己而來，讓自己有一種幾乎窒息的感覺。也許在自己認識的人中隻有師傅鐵劍真人才有如此功力。
“我不是讓你們去抓人麽，怎麽帶回來個凡人？”莫愁出來直接問單正濃到。
“稟師傅，他就是傷害師弟之人。”
“什麽？他是修真之人？”莫愁驚問，即使莫愁是一個仙人轉世也不禁有些驚訝。
“你就是毀了我徒弟肉身的人？”
“是我。”蕭凡明白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問什麽答什麽比較好。
莫愁又仔細的看蕭凡幾眼。“你當真是修真之人？”
“對，我是蜀山劍派傳人。”看莫愁功力深厚，出於修真界一種尊敬強者的心理，蕭凡恭敬的答道。
“蜀山劍派？”莫愁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沒有印象。也難怪他不知道，他飛升仙界已經是千萬年前的事情了，自然不知道白眉真人後來創建的蜀山劍派。“你祖師是哪位？”
“祖師是長眉真人。”
“原來是他啊，想不到他還曾經開山立派了。不對啊，白眉的功法不是這個樣子的。而且白眉並不是再次星球成仙的，我也從未在這裏見過修真者。”
“我本也不是這個星球的人，是一次不知名的傳送被傳送到這裏的。至於我的功法，是在一次際遇之後得到的，不過還有些不完善。”
“噢，原來如此，你的功法很特別。”莫愁有點奇怪的說到“其實我們還是老鄉，不過我出來的年頭卻長了許多。”莫愁聽到是家鄉人不禁也有些唏噓。他自打成仙之後還未回去過。
蕭凡聽的莫愁如此說，也隻不過以為莫愁出來最多不過千年，哪能想到這個乃是成仙之後又轉世之人。
“本來我以為是個修魔之人傷的我徒弟，很想為他出氣，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你是白眉一脈的，而且我徒弟說話的時候言語也有些閃爍，有些不盡其實，你把當時的情形在給我說一遍。”莫愁說完話手一揮，眾人麵前的景色頓時一變，好似眾人現在是處在一個山穀中，而莫愁則坐在一處突出的石上。
蕭凡心中的驚訝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這看似是個幻境，卻又感覺周圍的景色是那麽真實，這種高超的手法就連自己的師傅飛升前也不一定辦得到。他卻不知道莫愁現在雖然是剛要渡劫，不過他會的法術之類的卻大多是些仙法，有些仙法以莫愁現在的功力就能辦到，而其他的修真者別說會就連聽也沒聽說過。
“講吧。”莫愁根本不怕蕭凡撒謊，以他現在的功力很容易的看出一個人是否在撒謊，當天木明新跟他講的時候他就感覺出來木明新沒有完全地說實話。不過看木明新當時的狀況也不忍心再責難他，又聽說是個修魔之人，才會沒有繼續詢問，而是下令讓兩個弟子將蕭凡抓來，如今看蕭凡麵相也不是jian惡之人，而且還在此星球見到家鄉之人，才會有如此表現。
“當日……”蕭凡將當日的事情娓娓道來，說到最後“雖然他欺辱凡人，不過卻也沒到能夠毀滅肉身的程度。當時確實是我失手之過，我也不推卸，我這次來也是任憑處置。
“原來是這麽回事，這也不能全怪你，他去世俗界逞能，哼，雖然懲罰是重了點，不過也算是給他個教訓，等我看看能不能讓他回複肉身，若是不能，就讓他轉世重修了，對他今後的修煉也是一個教訓。”莫愁聽說木明新的事情也覺得有點過分，而且還看蕭凡是個家鄉之人，最主要的還是他就要渡劫了，也不想激起自己的心魔，所以才會這麽寬容。
“不過，當日你功力暴漲卻是為何？”
“這個，晚輩也不明白。不過我總覺得可能是我修煉了那不知名的心法所致。”蕭凡看莫愁是個家鄉中人，心中油然而生一種親切之感，語氣也不由得自稱晚輩。
“你過來我看看。”
蕭凡走進莫愁身邊，莫愁的手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弧，一道白光從莫愁的手中飛出，像一條蛇一樣繞著蕭凡的身體纏繞了起來，而後慢慢的滲透進蕭凡體內。
蕭凡隻覺得一股熱流從皮膚各處滲透進去，在自己體內又匯聚成一線來回遊走，當遊走到頭頂時，頭頂蓮花印記處突然傳出一股精純的靈氣將莫愁那道真元之力一下擊散。
“嗯？”莫愁眉頭動了一下，沒想到蕭凡體內竟然能突然爆發出這麽強的真元之力，自己雖然隻是發出的極少的功力，卻也不是蕭凡這個級別所能擊散的。而且他的真元之力在蕭凡體內遊走的時候總感覺裏麵的真元之力很特別，暴躁，平和，寧靜，三種真元之力好似混在了一起，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使以莫愁轉世仙人的身份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這個，你這個功法好像不是修真的，和修魔的卻也不同，還不是佛宗的功法，卻又有他們三種的特性，難道是？”莫愁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心下暗驚。
“你的功法來自何處？”
“是晚輩在一處石室中得到的，是一個前輩自創。”
“自創？應該是將各種功法融於一爐吧，”莫愁得臉色變得有點不對。
“應該是吧，自創這個功法的前輩確實取多種功法精華融於一爐。”
“就憑他，哼，想當年……”莫愁說到這裏卻也未說下去。“我勸你還是不要接著修煉這個功法為好，因為千萬年來想將三屆功法融為一體的人也不在少數，但是卻還為聽說過誰成功過。到結局不是爆體而亡就是被追殺致死。而且仙界曾有命令，見到修煉融合三屆功法之人，殺無赦。”莫愁說到這裏，臉上殺機頓現，一股強大的氣勢爆發出來，單正濃以及鐵疆還有蕭凡被這股氣勢迫得噔噔後退了幾丈才停下來。莫愁的臉色又回轉過來“不過我看你是故人一脈，又因為我渡劫將近，也不想多造殺孽，你還是好好的想一想，是將此功法停止，繼續修煉白眉小兒的功法，還是執迷不悟，繼續修煉這個功法，嗯，不過好像這個功法修煉上之後就不能停止了，我看你還是自廢功力重新修練好了。”
“這個……”蕭凡心中驚訝，不知如何是好。
“你先去想一想吧，我不會以大欺小廢你功力。想好了之後叫我，我自會放了你。”莫愁說完，手一揮，蕭凡麵前的景色又是一變，隻見周圍花草樹木林立，遠處群山高聳，不知道是否是幻境，而且他還有些疑惑，不知為何莫愁竟然知道仙界的命令，而更令他奇怪的卻是為何一說到三界功法合並後莫愁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他哪裏知道當年仙界曾有人自行將仙佛魔三屆功法融於一爐自行修煉，後來卻沒有完全融合，導致本身入魔，大開殺戒，而在魔性大發之時，仙界竟無人能當，最後仙界六大高手聯手將此人擊斃，六大高手卻也三受重傷，三個魂飛湮滅，那場戰鬥的時候，莫愁剛成仙不久，有幸見到了那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也在其心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從那之後，仙界傳出禁令，見修煉這種功法之人殺無赦。
蕭凡在這裏來回走動了幾次，發現自己在這裏法術可以用，可是卻無論如何找不到出路，應該是莫愁把自己放在了一種極為高明的陣法之中。蕭凡現在也不急於出陣了，而是坐在這裏開始想莫愁所說的話，難道鬼影無形的功法真的無人練成，為何仙界要發出追殺令。自己是否真的應該自毀功力重新修煉，還是補全此心法的漏洞。蕭凡也是個極為自負的人，想來想去總覺得自己能夠將此心法補全完整，而且他上次發狂之後現在已經沒什麽後遺症，或許是已經沒事情了。他在這裏想，卻不知道外邊已經出事了。
莫愁將蕭凡送去自己設的困仙陣後，看著自己的兩個徒弟說道：“明新在外遊曆，竟然隨意的去欺辱凡人，這也有我的一份責任，這也都怪我以前沒有告誡過你們。修真界的人不能夠去隨意地在世俗界任意妄為，若是在世俗界胡作非為被別的修真者碰到，所有的後果自負，你們以後也要記住。若是以後你們再在世俗界鬧出什麽事情，我也不會幫你們出頭了。你們可明白？”莫愁最後的一句話，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弟子明白。”二人同時答道。
“好，嗯？外邊來客人了。你們去看看是何人，怎麽平時找不到修真者，今天一見就是兩個。”
這就是在雪若到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蕭凡正在一塊空地上默默的想著莫愁的話，突然空氣中傳來一陣波動，不遠處白光一閃，掉下一個人來。
“蕭凡！”雪若隻覺得自己一陣眩暈，抬頭正好看見蕭凡，高興得什麽都不顧，衝了過去，抱住蕭凡哭了起來。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不要哭了。”蕭凡拍著雪若的肩膀柔柔的說道。
“剛才那個壞人說你被他打的魂飛湮滅，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雪若哽咽著，雖然話有點不清楚，可是蕭凡還是聽明白了。
“我這不是沒事麽，嗬嗬，那個人算起來還是我們的老鄉呢，不過不知道是怎麽來到這裏的，我都忘記問他名諱了。”
“那個人好壞，對了，他說你練了一個仙界禁忌的心法，是不是鬼影無形的那個啊，聽他說修煉那個很危險的。”雪若仰起頭，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使原本嬌豔的俏臉顯得更加嫵媚。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說的總歸是他說的，我覺得那個心法若是真正的融合成功必將會是一個頂尖的功法。而且我現在也是好好的，雖然前幾天爆發過一次，不過自從和你……”
“說什麽呢？”雪若現在臉上已經雲收霧散，聽到蕭凡說起那日禁不住有些臉紅心跳。
“我是說自從那次之後，我覺得體內的狂暴之氣竟然和其餘幾種真元力融合了，可能這才是這個心法真正的關鍵所在。若是真正的解決了這個心法的缺陷，那我就不會有什麽事情。”
“他不是說仙界要追殺麽？”
“這個，我對他的話一直有點懷疑，他一個修真者怎麽能知道仙界的事情，而且我們這一界很少看到仙人的。”蕭凡骨子裏的性格還是固執的，隻要不是他親眼所見他就不相信。
“嗯，那倒也是啊，不過即使重新修煉也沒什麽的，以你的資質十多年就可以達到現在的程度了。我真的怕失去你，剛才那個人說你魂飛魄散後我的心都碎了，覺得自己活著真的沒意思，即使成仙又能怎麽樣，還不是每日孤零零的修煉。”
“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如果不行的話我再費了這身功力，實在不行，我就轉世重修，不過那個時候你可要等我啊。”蕭凡眼中的堅毅一閃而過。
“嗯，不論你到哪裏我都跟著你，隻要和你在一起，成仙不成仙都快樂。”
“好，不過我們現在困在這裏還出不去呢。這裏好像是一個陣勢，我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周圍的景物是不是幻境。剛才抓我們進來的人的功力真是高深莫測，我想即使我師傅也不能造出這麽逼真的幻境。”
“他真得很厲害啊，我用法寶根本打不到他，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麽境界的高手，不會是個仙人吧？”雪若說道這裏，吐了吐舌頭。
“應該不是，好了，不想他了，還是看看我們能否走出這個陣勢吧，若是出不去這個陣勢所有都是空想，除非我費了這身功力，否則隻能一直被困在這個陣勢裏了。”
“好，不讓我們出去，我們就自己找出路。”
而在外麵，單正濃卻在同莫愁說：“師傅，那個蕭凡所修練得真的是仙界禁忌的功法麽？
“難道我的話你還有所懷疑？”
“徒兒不敢，隻不過感到奇怪，竟然有讓仙界都害怕的功法，不知道是何樣子。”
“其實不是害怕，而是他所修練得功法當年曾有人修煉過，但是卻沒有人成功過，現在仙界都認為三界功法融為一爐隻是幻想，根本就沒有可能真正的成功。為了避免仙人有人再誤歧途，才下的那道命令。”
單正濃點頭“但是看那個蕭凡對你的話頗為懷疑，而且看他雖然表麵柔和，內心卻也是個頑固之人，對師傅所說的話也並未完全放在心上，看來他也不一定能夠聽你的話去自費自己那身功力，何必還將他困在陣中，不如直接廢除他的功力。”
“不是我不想，而是這幾天天劫就要到來，若是我出手或者命令你們費去他的功力，那麽我的心境就會浮動，對抗天劫的時候也少了一分把握，等天劫過後我自會重新處理這件事情。”
蕭凡和雪若在這個陣中已經不知道呆了幾天，每天蕭凡都是在這個地方四處看並且對照自己曾經在鬼影無形留下的玉簡中的一個上古陣法相互對照，那上古陣法本也不是凡間之物，在兩相參照之下，蕭凡也從中學到了不少，也對這個陣勢有了不少的了解，這個陣勢是莫愁在仙界所學的功法，此陣法最大的優點就在於一個困字，不過因為現在莫愁是轉世重修，身上不具有仙人所擁有的仙奕力，所以莫愁改變了一些陣法的布置，雖然現在威力不及原本的陣勢有威力，卻也不是修真之人能夠隨意進出的。而蕭凡確是一個怪胎，他的上古陣法又和天界的陣法有相同之處，憑著蕭凡的絕頂資質，竟然讓他以一個功力未過離合期的修真者破去了這個簡易的困仙陣，也是困仙陣自創出以後從未有過的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