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初始之大唐

第二十二章 盜版作詩

正為難時,“咚”的一聲鼓響,讓台上忙著清點銀票登記名字的司儀回頭一看,高叫道:“知府大人到~!泰豐銀號黃掌櫃到~!”台下人群分開一條路,胡知府領著一班衙役排眾而來,衙役們排開一道人牆護衛著數十人來到台邊,其中又是以泰豐號掌櫃為中心,十幾個護衛警惕的防範著四周,黃掌櫃手中親自捧了一隻檀木錦盒四下打量著人群好象在尋找著什麽人。

在場雖然有不少身份官職比胡知府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可是司儀仍舊急忙將手中的銀票鎖入一個檀木箱中,捧著箱子急步向二人迎接上去。

要知道雖然胡知府官兒不是挺大,可是愛民如子加上政績赫然頗受朝廷器重也是得罪不的人物,那些高官貴賈由於權職不在此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到也不去與司儀計較。

更何況那黃大掌櫃更是需要奉承的角色,大夥的銀子可都存在他手裏呢。

隻見他在人群中掃視了一會突然麵露喜色不理身邊巴巴獻媚著的司儀,匆匆往我這一桌走來。

我站起身來笑著向他一禮,黃掌櫃滿麵笑容的道:“李公子,銀票已經趕製齊全,聽聞您今日要參加洛陽文會,怕您手頭不便就急著給您送過來了!”我笑道:“勞煩黃大掌櫃了,您這可是雪中送炭呢!我本來沒想到今日會有義捐所以沒準備銀兩,這會正不知道如何下台呢!”黃掌櫃輕笑道:“那裏談什麽勞煩,李公子現在可是我的大主顧,這點事情也是在下該做的!”說著將手中的檀木錦盒交與我道:“這裏是您的一千六百萬兩銀子,我給您打成了一百萬兩的銀票十張,十萬兩的六十張,裝盒封存,您隨時可以打開清點!”我一笑請他在我這一席坐下,隨手撕開封印打開了盒子,盒中嶄新的大額銀票整整齊齊疊成一遝上麵還壓了一隻半拳大的金獸鎮紙,看來是黃掌櫃附送的禮物了。

我將金獸取出放在桌上,隨手抽出一張百萬兩的銀票交與一旁的胡知府道:“胡大人這是在下許諾的賑災款,您請收好!”胡知府雖然早知我會捐出百萬巨款,但是就這樣拿到手中的一張薄薄銀票仍舊是叫他這樣見過大場麵的人手禁不住顫抖起來。

旁桌的眾人雖說剛才聽聞司儀叫我作“白衣公子”卻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何方神聖,了不起也就是聽說過鄉裏坊間的流言蜚語,都不明白為何胡知府和黃大掌櫃對一個如此年少的少年如此恭敬。

胡知府與黃大掌櫃搞這麽大排場,明的是送錢,暗的是給我爭麵子抬身價,到是叫那些摸不清我來頭的人更加懷疑我的出身。

胡知府靜了靜心,轉身舉起手中的銀票大聲道:“白衣公子李逍遙為了咱們洛陽百姓捐出紋銀一百萬兩以供修築河堤,儲備災糧!讓咱們代受苦的黎明百姓感謝李公子慷慨解囊,救天下百姓於水火之中!!!”向我一輯到低道:“公子的品德,胡正偉佩服的五體投地!謝謝了!”我慌忙扶起他,不由的苦笑,本來我還跟他說叫不要聲張我有錢這門子事,現在倒好鬧的是天下皆知。

草灘上的人群如炸了鍋似的喧嘩起來,一百萬兩?那是多少錢啊?無數人心裏都沒底,可是都知道要是換成銀錠其中的百分之一都能將自己壓斷氣,這俊美的少年說捐就捐了,那他得有多少錢啊?桌椅區的這些人更是目瞪口呆,先前隻覺得這少年容貌俊美氣質爾雅,乃世間少有的翩翩公子,但沒想到居然身家豐厚到這種地步,要知道泰豐銀號從未開出百萬兩這麽巨額的銀票,可又是泰豐銀號的總掌櫃親自送來,總不至於有假吧?更何況那隻金獸鎮紙,那實際上就是一個印章,持有此印章之人可無限透支調動存在泰豐銀號的銀兩,可謂之是個印銀票的寶貝!這少年究竟是個什麽身份,能叫黃掌櫃這麽放心的將如此貴重的東西贈與於他??不理眾人嘩然,黃掌櫃樂嗬嗬道:“李公子如此慷慨,黃某也不好再吝嗇,黃某也為百姓們捐上三十萬兩!也為黃某自己積上點功德!”從懷裏掏出張銀票交與胡知府。

圍觀的普通百姓發出震天的歡呼聲,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善舉啊,大唐史上可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不少百姓由衷的發出了心中的歡笑。

胡知府將銀票一並交與司儀放入檀木盒中收好後,也在黃掌櫃的身邊坐下。

黃掌櫃大聲道:“此次的捐銀,為了安全起見,本人和胡大人商量過了,將款項全數存入本號,一切修建河堤購買災物的開支全部由本號支出,有欲捐銀的鄉親亦可在本銀號各地分號存入銀兩,自有本號與官家掌薄之人共同登記,大家放心,我黃某人絕對貪汙不了半分銀子!”百姓哄笑起來,黃掌櫃的話也澆熄了不少對災銀蠢蠢欲動的貪婪之人,這下子再不能在這筆錢上得到半分好處動不了半分手腳。

司儀在笑聲中登上高台,大聲道:“各位鄉親也聽到了黃掌櫃的話,希望大家能慷慨解囊,多少不拘!下麵請大家欣賞等待已久的,咱們四大名樓名滿天下的歌舞!!本屆洛陽文會正式開始!各位學究才子也請至一旁的茶會場地,拿出你們精彩的文章字畫,讓大家一飽眼福,參見學習!”話聲方落,台後絲竹之聲響起,湧出一群身著彩衣的妙齡女子,俏麗的容貌,柔美的身段,舞出了片片團花似景。

黃掌櫃樂嗬嗬的笑道:“洛陽文會已經開始,待會四大才女可都要出場獻藝,李公子不去一顯身手嗎?”我嗬嗬幹笑道:“小子學疏才淺,那敢在眾位大家麵前班門弄斧,不過今日所來另有目的,說不得也得下場獻獻醜了。”

胡知府與黃掌櫃心知肚明的哈哈大笑,胡知府笑道:“無妨,李公子隻管大著膽子一展威風,本官和黃大掌櫃還有這位仇大俠做你的助威小卒!”沒想到看似嚴謹的胡知府也會開出這種玩笑,我無奈的隨同幾人一起向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去。

卻叫小全子在胡知府與黃掌櫃帶來的護衛的護送下將銀兩送回居處。

台上的歌舞隻是老百姓們最喜歡的節目,這些平日欣賞慣了的大人物們卻不是多感興趣,他們等待的隻不過是早有耳聞卻一直無從欣賞到的“妙舞仙音”。

傳聞洛陽四女有一套精妙絕倫的歌舞,歌舞之美似隻有天上人間才能見到,可惜四女從不在人前表演,所以無人能有幸目睹。

說來也是,人家四女本來就深居淺出,平日能請出一位略為獻藝,都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情了,更何況同時請到四女同台演出。

我與黃掌櫃和胡知府在人群中轉了半響,見不少文人在那裏高聲朗誦或伏首速書,我楞是一個也沒瞧明白什麽意思,到是他們二人不住點頭笑讚,對各家書法詩篇評點江山。

我偷眼一望仇天海,卻發現他在偷偷放空(發呆),忍不住笑出聲來。

胡知府回頭訝道:“怎麽?李公子又有其他高見?”“什麽?”一直和仇天海一起放空的我茫然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麽,卻見麵前一個白胡子的老學究臉色發青的狠狠瞪著我。

我莫名其妙的回瞪他一眼,轉向胡知府麵前放置的一張書案上望去。

這草灘上為了方便文人們展示自己的字畫文章,布置了很多這樣的書案,麵前這一張書案顯然是這位臉色發青的老先生的了。

書案上放著一些寫滿詩句的宣紙,胡知府手中正拿著一幅,可能是剛才胡知府正在評點時被我的笑聲打斷了,所以才以為我有什麽其他的“高見”真的是冤枉,我那有什麽“高見”我根本就看不懂上麵亂七八糟寫的什麽東西,勉強辨認出那象小貓尾巴甩出來的字跡是一首描寫年輕男女互相愛慕,相持如賓的詩詞。

沒想到這老頭年紀不輕,心卻不老,還有心情寫些情情愛愛的東西。

我正色道:“不是的,胡大人!這位老師的這首詩,意境通透,詞句優美,更表達出了男女之間那種美妙的感情,而且這一手龍飛鳳舞的好字更是讓小子,崇拜不已。”

一通馬屁拍下來,那老頭的臉色也由青轉紅了,嗬嗬笑道:“那裏這位公子繆讚了!”靠!知道我繆讚你還笑這麽開心?我心中有種忍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

老頭笑道:“能讓知府大人如此推崇,想必公子在學識上也有自己獨到之處,不如現場作詩一首讓老朽及眾位同道欣賞一下?”這不是叫我現場出醜嗎?作詩?奶奶滴我連押韻都不會!“月仙也想聽聽李公子的佳句呢!”突然一個輕柔動聽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回身一看,隻見四位氣質優雅,貌似凝神的佳人亭亭玉立的站在我身後不遠之處。

可惜美麗的嬌顏被蒙上了厚厚的絲巾,隻露出四雙如秋水般深幽的眼睛。

是四女到了,看她們身後那群男人嘩啦啦下淌的口水瀑布就知道她們的殺傷力有多大了。

我忍住想上前將穆婉蟬擁入懷中的衝動,細細的打量了四女一番,卻叫四女露在麵紗外的玉容粉頸泛起了嫣紅。

太美了,美的不似人間煙火,穆婉蟬的月白,殷紅玉的火紅,夏紫煙的葡萄紫,花語柔的杏兒黃,白的淡雅,紅的熱情,紫的奔放,黃的嬌俏,在她們身上展露無疑。

難怪那些男人流淌了一草灘的口水,還差點叫黃河提前泛濫。

她們身著彩衣,玲瓏的剪裁伏帖的展現出她們美妙的身材,挽在臂灣的長長紗巾被湖畔微涼的微風一吹翩翩欲飛的似要成仙的天女,蒙麵的絲巾不但沒有遮去她們半分美麗反倒添上了些神秘的韻味,讓人更加想一探幽境。

我回過了神,發現自己也象那些家夥般看呆了,四女的殺傷力果然不是男性可以抵擋的了的武器,我悄悄的抹了抹下巴,幸好沒什麽口水,要不丟人可就丟大了。

我展顏一笑,哈哈道:“月仙小姐這可是在考驗於我?那要是逍遙不幸答上可有獎勵?”說著悄悄的向她一挑我修長的眉,滿眼的盡是笑意。

月仙見我突然調情似的語調,麵紗下的嬌顏早已羞的緋紅,可亂跳的心房裏卻又似灌滿了甜甜的蜂蜜,說不盡的甜蜜溫柔,弱不可聞的聲音響起:“逍遙公子要這麽認為也無妨,至於獎勵...公子稍後便知...”本來下巴就有脫臼趨勢的圍觀眾人,現在更是連眼珠子都彈射出去了,什麽時候聽聞過冰霜仙子月仙姑娘對一男子有如此和顏悅色,溫言軟玉的時候出現,更何況是滿麵的嬌羞,帶著暗示般的話語?眾人都暈了。

“既然如此,小子便在諸位大家麵前獻醜了!”我神情自若的瀟灑一笑,擺出了自認為最最英俊的“破絲”含情脈脈的看著穆婉蟬道:“小姐想要逍遙以何為題作詩一首?”雖然旁人突覺一陣惡寒上身,但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笑起來的確很迷人,看那月仙小姐羞搭搭的模樣兒也知道了。

穆婉蟬還未來得及答話,那老學究搶道:“逍遙公子方才對老夫拙作評點得當,不如就以‘情’為題如何?”靠!關你什麽事,你冒出來攪和什麽?要是婉蟬給我出題肯定會簡單點...“不錯!不如逍遙公子就以‘情’為題為仙兒作詩一首?”穆婉蟬輕柔的嗓音響起,將我正想反駁的話堵了回去。

無奈,隻好道:“好!待我想想!”緩步走向湖畔向陽的方向,雙手自然背後,抬頭望望白雲漫天的天空,又看看波光粼粼的湖麵,側過身子留給他們一個刀削般的側麵和大半被陽光照耀的輝煌的背影,低頭作沉思狀...心中暗美“酷吧!!?”胡知府與相視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片刻後...李逍遙(炅龍):“......”吳雁生:“......”胡知府:“......”黃掌櫃:“......”老學究:“......”四女:“......”群眾:“......”仇天海:“......”放空中...又片刻後...李逍遙:“......”吳雁生:“......”胡知府:“......”黃掌櫃:“......”老學究:“......”四女:“......”群眾:“......”仇天海:“......”繼續放空中...再片刻後...李逍遙:“......”吳雁生:“......”胡知府:“......”黃掌櫃:“......”老學究:“......”四女:“......”群眾:“......”竊竊私語...仇天海:“這麽冷的天李兄弟腦門上怎麽還冒汗珠??”茫然中...再片刻又片刻的片刻前...炅龍(李逍遙)“分殖體!?”分殖體“王,有什麽吩咐?”炅龍“快幫我找找唐詩裏麵有什麽是寫‘情’的!我急著用!”分殖體“......”炅龍“怎麽了?”分殖體“唐詩是什麽?”炅龍“......”(此刻,因仇天海內力深厚發現炅龍腦門上飆出冷汗。

)炅龍“...難道銀狄沒有將地球上所有的資料都告訴你?”分殖體“...需要嗎?”炅龍“......”分殖體“那我通知長老將資料收集後傳送過來好了,王,您等待一個地球時好嗎?”炅龍“...不用了!”分殖體“好的,王,有事情再叫我!”再片刻的時候...我用抽搐的嘴角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卻不敢抹去腦門上的汗珠。

“這次丟醜丟大了!”我暗想“該死的銀狄!以前看的小說裏麵主角身邊的助手不應該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嗎?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我心中念叨著:“唐詩,情,唐詩,情,情啊!唐詩啊!你快出來吧!!”我覺得我快哭了。

“咳~~!”老學究咳嗽了一聲:“那個...”“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人生死相許...”我雙眼一亮脫口而出念道:“...天南地北雙飛雁,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什麽叫急中生智?什麽叫靈犀一點?我慶幸的鬆了一口氣,萬般“險惡”的環境之下居然被我蒙出來一首...詩???詞???剛鬆出去的那口氣又被我吸了回來,完了~!好象念錯東西了!這個應該是詞吧?百忙之下也不知道念錯了沒有...我偷眼望去,果然眾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我,我羞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仇天海可不管你念的是什麽,他一聽我念完高興的暴吼一聲:“好~~~~!”大多數不明就裏的百姓一見有人帶頭叫好,心想跟著叫準沒錯!顯的咱有點學問不是?於是乎叫好喝彩聲四起。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仇老哥!你當是看把戲呢?還叫好?還叫那麽大聲?哎喲喂~!丟死人羅!你想整我也不是這個時候吧??還有你們!看就看唄,跟著起什麽哄啊?都怪我,想起什麽不好,想起神雕俠侶來了。

胡知府與黃掌櫃啞然相視,無言。

老學究呆滯中,無言。

吳雁生與四女,思慮中,無言。

仇天海與群眾,興高采烈中,喝彩。

“好詩!”吳雁生半響,皺著眉頭道。

啊?我驚然的放下捂住眼睛的手,這樣的馬屁你也拍的出來?你也太抬舉我了,雖然說你是四女幫我請的“托”,可是你做的也太假太明顯了吧?無奈,我苦笑道:“小子才疏學淺,實在作不出好詩,卻蹦出這麽首四不象來...”“非也!”吳雁生還是輕皺著眉頭,嘴裏輕聲念叨了幾句我剛才的“詩”,猶豫道:“逍遙兄弟這首‘詩’雖然與‘七言絕句’或者‘五言絕句’的格式都不大相同,可是其中的意境卻一語道破了,男女情事之中的酸甜苦辣!好詩啊!”他突然哈哈暢笑道:“雖然此詩的格局有些怪異,卻是亂的恰倒好處,且含有音律之感,能將詩寫的如此有律感真屬罕見!逍遙兄弟果然身藏不露,佩服!妹子多慮也!”最後一句顯然不是對我所說。

啊??這樣也可以蒙混過關?我隻有嘿嘿幹笑道:“逍遙輕浮,吳大哥繆讚了!”老學究也道:“李公子果然才思敏捷,老夫佩服!能作出此等絕句之人,老夫方才托大了!”說著連連搖頭,滿臉羞愧之色。

四女幾雙美目光彩閃動,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胡知府打趣道:“月仙小姐可滿意?不知許給李公子的‘獎勵’是何物?我等可有榮幸共賞?”穆婉蟬俏臉一紅,微微低下頭去,害羞的輕聲道:“知府大人在取笑人家!仙兒就和姐妹們為李公子獻上‘錚舞歌殤’以做謝禮!容小女子姐妹先行告退!”說著與三女離去。

我向她們望去,正好看到她們忍不住回頭張望卻被我看到大羞逃走的美景。

黃掌櫃哈哈笑道:“李公子我們可是沾了你的光能欣賞到四位才女的‘錚舞歌殤’,那可是平日絕看不到的的歌舞絕藝啊!”老學究激動道:“李公子這首詩可要趕緊抄錄在冊,好叫它流傳百世,千古流芳啊!”我打著哈哈,心想:“我還抄錄在冊?我現在恨不的把你們都抓去洗腦!應該不會流傳出去吧?要不就麻煩大了...”考慮著分殖體會不會洗腦術,可不能真的叫這些人把這首名“詩”給傳了出去。

一直都很樂的仇天海,大力拍著我的肩膀道:“兄弟,怎麽樣?俺說你沒問題吧?你還跟俺裝佯!這不輕鬆搞定一位美人兒!”這能算是搞定了嗎?就一首詩就能讓其他人服氣?我向吳雁生望去,隻見他讚許的向我微微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