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初始之大唐

第三十三章 寶庫結義

“...內力從神門穴透出,緩而悠長便可以度氣救人,急而量猛便可開碑裂石,如果你救人之時象剛才那樣,十個有十一個死無全屍!”司徒風耐心的講解。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其實很多時候輕輕一點便可捅破窗戶紙,但是如果你不明白就是死活無法得門而入,司徒風淺白的一番講解,讓我對體內的真氣又多了一番了解。

再與司徒風同時同時向那銅盒之中輸入真氣時就比較順利了,隻覺得真氣如在水管中流淌的自來水一樣在彎彎曲曲的氣道中婉轉奔流,當我體內瘋狂旋轉的真氣盤旋一周的時候,依稀感覺到內力竄入了銅盒中心的某處機關,推擠的那精巧的機關旋動起來的時候,另一股強勁的真氣也衝了過來。

兩道逆向的真氣推擠著那感覺上去象是螺旋槳的機關飛快的轉動起來,隨著我們真氣源源不斷的灌入,銅盒“哢哢”的輕響了起來。

我靠!不會是要爆炸了吧?

我懷疑的暗想,但是手下卻加緊輸進真氣,隻聽“哢叮”的一聲,銅盒輕輕震動沿邊角裂了開來,在我與司徒風手中化做了七塊薄銅板和一團蜂巢似的玩意來!

拿起那蜂巢似的東西一看,才知道我與司徒風廢了半天勁都是它的功勞,說它是蜂巢其實並不形象,隻是它上麵那無數空心細銅管纏繞成的球體猛的看上去就象是一個怪模怪樣的野蜂巢,底部有指甲蓋大的幾片活葉輕輕一吹便能象風車般的旋轉,另有兩根較粗的銅管接駁在銅盒外表的那兩個小孔之上,這一碎裂開來銅管便與銅板脫離。

我感興趣的把玩著這東西,非常吃驚古人竟然能夠造出這麽精密的“儀器”,這個時候他們就有足夠的工藝能夠製造出這麽細的銅管了嗎?這個帶活葉的古怪儀器,居然能夠實現氣體內部膨脹以至於撐開銅板這麽複雜的程序,讓我不得不驚歎:“中國人真他XX的聰明!”

司徒風可對我手中的東西不感興趣,在七片銅板中翻找了一下,拿起一塊較小而薄的銅板,上麵刻滿了蠅頭小楷似乎是司徒風那古怪的師傅留給他的話:

笨小子!你若是能在一年內找到並打開此盒,便到嵩山來找你師傅我。

你若是花十年才打開了此盒,就先打自己倆嘴巴子,端午那一天再到江南名燴樓包一桌上好的酒菜等你英明神武料事如神的師傅我!

你若是三十年還沒打開此盒你就自己去跳茅坑淹死吧!

要是五十年還沒找到這盒子的秘密,那你等著!!我會來找你的,我要看看你腦袋裏裝的是豬油還是豆渣!!

注:萬一我要是忘了這事,你小子也不用罵我,登天峰上我給你留了點東西,自己去找吧!如果你找的到的話。

下麵卻未署名。

我湊在他身邊看完紙條,忍不住笑出聲來,被他羞腦的瞪了一眼。

銅板背麵則是通往那插天高峰之上的密道所在和開啟之法,看來我之前的預測是正確的。

我手握成拳放到嘴邊咳嗽了一聲道:“老頭,盒子我幫你打開了,任務完成了!你可要記得你自己的承諾!”

司徒風看完銅板後垂頭喪氣的,可憐巴巴的道:“這不還沒拿到我師傅留下的東西嘛!看我師傅他老人家的口氣好象還有什麽等著我...”

他滿心灰敗的樣子到也可憐,要知道一個人花了大半輩子追尋的東西上麵竟是一頓臭罵時,誰也興奮不起來。

我拍拍這老頭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也別傷心了,你師傅起碼還給你留了東西,萬一是你惦記的武學秘典就也不算虧了!”

司徒風這才精神點,忍不住埋怨道:“他老人家當年隻是告訴我隻要找到了這銅盒就正式收我為徒,可也沒限定時間,早知道我就不去偷什麽紫金秘穀的還魂訣了...”

我打趣道:“你不是賊王嗎?偷個東西需要十幾年時間?”

司徒風唉聲歎氣道:“怪就怪我不該偷到手之後一時興起躲起來練那個還魂訣,一練就忘了時間...之後又參研不透紫雲秘籍之中的秘密,我還以為隻要將紫雲真氣練成師傅他老人家就會收我為徒,所以才在這山莊之中一住三十幾年...”

我暈,這老瘋子也算是一武癡了,看到寶貝武功秘籍就什麽都忘了,紫雲秘籍中的暗訣那麽明顯他居然都沒聯想上去,還瞑思苦想這麽多年,真是替他賊王聖手的名號丟臉。不過也不能完全怪他,人的思維一但陷入了局限性的範圍,是難以掙脫出來的。

就好比一個腦筋急轉彎的題目,想不到那就是想不到,打死你也不會往正確的那一方麵想,謎麵上那些誤導人的東西始終將你的思考範圍局限在那很小的一個角落,正確的東西卻偏偏就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

“紫金秘穀?”仇天海疑道:“江湖上罕有聽到這個門派走動的消息啊!?隻聽聞是一個以名醫神藥聞名的門派。”

司徒風眼睛一翻道:“你們些後輩小子知道些什麽?當年...算了懶的跟你們說!”

我道:“你偷的那個什麽還魂訣很厲害嗎?”

司徒風很幹脆的的道:“不知道!老夫練了這麽多年也沒發現它厲不厲害。”

“那你練了武功都不試試威力的嗎?”我奇怪道。

司徒風沒好氣的道:“還魂訣的作用是以還魂訣的特殊真氣在人受了重傷之後自動療傷保命不死的功夫,傳言隻要還有一口氣都能自己慢慢好過來!乃是武林三大奇書之一!難道沒事我捅自己一刀看看有沒作用?”

哦?我對這個到是很感興趣,仇金二人似乎也沒聽過這段武林秘聞,正待追問其它兩本奇書是什麽時,司徒風興衝衝的跳起來,一掃剛才灰心喪氣的模樣大叫道:“走!去看看師尊留了什麽武學秘典給我!”

他還真是幹勁十足,難得他都七老八十還這麽好學。

照銅板上所說,原來通往山峰之上的秘道就在那藏寶的秘室之中,我又重新開啟了通往寶藏的入口,一行人舉了蠟燭步下那昏暗的階梯。

幸虧上回司徒風將沿路的機關都拆毀關閉,否則這次又要多費一番手腳,開啟了那可升降的暗門,我們一行人來到那堆積滿金銀珠寶,怪玩奇珍的洞窟大廳。

金吳二人忍不住發出驚呼聲,任誰第一次見到如此之多的財寶都會有這個反應隻不過吳雁生的注意力馬上被一堆字畫吸引,而金修胥就對那一排排的神兵利器感興趣多了。

司徒風嘟囔幾句“沒見過世麵!”後一頭鑽進上次擱置銅盒的小秘室尋找起銅板上所說的通往山峰的秘道來。

趁司徒風埋頭找秘道時,我笑著對金吳二人道:“不要客氣!喜歡什麽就拿什麽,反正都是不義之財!”從司徒風這個賊祖宗手裏得來的應該就算是賊贓吧?

金修胥讚歎道:“沒想到山莊之下還有如此玄虛!不過,逍遙,你讓我們知道了這秘密,不怕我們起了貪心嗎?”

我隨手拿起兵器架上一柄長劍看了看金修胥道:“金老兄!你說這話我可就聽著不舒服了,這些日子以我對你和吳老哥的了解,絕不是貪財險惡之人,我信的過你們!”

金修胥沉吟一會道:“逍遙!江湖險惡,可謂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不可以表象來度量一個人的好壞,你這樣容易相信人可不太好!”

吳雁生也道:“正是,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哈哈笑了起來,道:“別人我不敢說,但是仇老兄,金老兄,還有吳老兄三人我卻相信你們,至於為什麽...因為我在你們眼睛裏看不到一絲這些金銀珠寶的影子!就憑這我信的過你們!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又如何能夠得到別人的真心呢?何況這裏的東西,你們喜歡就拿去,幹什麽還起貪心這麽麻煩?就算都搬去了又是多大個事?多幾個知心朋友不比這些玩意值錢?”

三人一陣感動,仇天海突然大笑道:“兄弟,俺就是喜歡你這點好,幹脆!痛快!俺說俺見到你這小子怎麽這麽喜歡呢!你小子就是有這種討人喜歡的德行!”

我聽了猶猶豫豫的慢慢挪到金修胥背後,探出頭來婉轉的道:“恩...那個...仇老兄...雖然小弟我長的是文弱了一點,可是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你喜歡我?這個...這個是不是不太合適?難道仇老兄你喜好男風??”

金修胥和吳雁生一陣暴寒,四道驚懼的眼神齊刷刷的向仇天海射去,仇天海胡子都豎起來了,慌慌張張的結巴道:“你...你...逍遙小子你...說什麽男...男風!俺可正常的很!俺說的是欣賞!欣賞你懂不懂!!”

“哈哈哈!”我們三人看見仇天海著急的樣子,哈哈狂笑起來。

仇天海會過神來,牛眼暴睜道:“好你個逍遙小子!敢戲耍你哥哥俺!?等下跟你哥哥俺大戰三百回合再說!?”

金修胥一陣熱血沸騰張口道:“在下有個提議!”

吳雁生嗬嗬一笑:“我們四人一見如故,這麽投緣...”

“拜把子!”仇天海大笑道:“俺老早就想和幾位兄弟結為異姓兄弟,就怕幾位兄弟看不上俺這老粗!”

我高興道:“結拜!仇大哥要是在講這些有的沒有的,咱們就不跟他做兄弟!”

三人大笑。

吳雁生笑歎道:“隻可惜這裏金銀無數,卻沒有根線香、蔬果之類的,不然咱們就著興頭結拜,豈不美哉!?”

我大笑道:“那裏要那麽麻煩!”

掃開一片石台上的金銀珠寶,從兵器架上抽來三柄寶劍隨手插在石台之上,鋒利劍刃象捅入泥地一樣視堅硬的岩石如無物,我又從大堆財寶中捧來三捧珠寶堆在寶劍之前,指著石台大笑道:“這不就行了?先將就著吧!咱們上去之後再喝拜把子酒!”

金修胥失笑道:“這也叫‘將就’?要是天下的人都這麽將就,神仙他老人家恐怕要樂死了!”

吳雁生也笑道:“人家是桃園三結義,我們是寶庫四結義!可比他們氣派許多!”

我一拉仇天海與金修胥、吳雁生一同跪下,大聲道:“黃天在上,今日我炅龍!願與仇金吳三位兄長結為異姓兄弟,人生在世隻求我們四人肝膽相照,福禍相依,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吳雁生訝道:“逍遙不是姓李嗎?怎麽又叫‘貴龍’?”

我笑道:“這其中有些故事,待有閑再與幾位哥哥詳談,我真名叫做‘炅龍’日火炅,不是富貴的貴。李逍遙四我到大唐之後取的假名!”

仇天海哈哈道:“俺管你是叫李逍遙還是叫炅龍,反正俺是要跟你這個人結拜!老天在上!俺仇天海今日願與李逍遙、吳雁生、金修胥三位好兄弟結為異姓兄弟,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金吳二人也將相同的話高聲念了一遍。

我心中暗想:“這個同年同月同日死就不必了吧?不是兄弟我不講義氣,隻是我還沒出生你們幾位就仙去一千多年了,叫咱們怎麽一塊死?”不過這也就是一個銘心立誓的形式而已,有幾個拜把子兄弟是一塊死的?

我笑道:“小弟我今年十七,還有半年就滿十八了,幾位哥哥貴庚?”

仇天海笑道:“俺二十有六。”

金修胥道:“我二十有二。”

吳雁生笑道:“我剛虛度二十三載”

“大哥,二哥,三哥!”

“四弟!”

“二哥,大哥!”

“三弟,四弟,老二!哈哈!”

我四人開懷的大笑,能在這古唐結識這幾位兄長是我以前沒想到過的。

“笑什麽?”司徒風不知道從那裏灰頭土臉的竄了出來,“幹什麽跪著?”

我樂嗬嗬的道:“我們高興你管的著嗎?”

“毛病!腦袋被豬啃了!”司徒風嘟囔一句:“快來!”。我暈,居然被最神經的一個人鄙視了。

我們這才發現他已經打通了秘道,我站起身拍拍膝上塵土笑道:“我們先去看看老頭的師傅給他留了什麽好東西再回來喝酒!”三人叫好。

我拔起石台上一支長劍對金修胥道:“三哥,你的金劍被我砍壞了,不如在這裏將就著挑一把用用?”

金修胥笑道:“那可求之不得,這裏的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名器神兵呢!”他看了一看,抓起一柄青鱷皮虎咬雙鍔劍,輕輕一抽劍柄“鏘”的一聲脆響,一汪如波的劍身上如有碧波蕩漾,還帶了一絲如柳綠意,猶如一潭碧綠清亮的潭水,接近劍柄之上還刻了兩個古字“紋柳”。

“好劍!”仇天海讚道。

“你們幾個臭小子快點!”司徒風在秘道中大叫:“幾把破銅爛鐵有什麽好看的!”

眾人苦笑,如此神兵再司徒風眼中原來還不過是破銅爛鐵。

沿著秘道中的石階走了十幾米遠,便覺得有風吹來,而這一段秘道中雜草枯長蛛網密布十分的髒亂,難怪司徒風身上弄的塵土飛揚,要弄去厚如布帛的蛛網可不容易。

一轉彎竟看見一個洞口,我們急忙奔了過去,卻發現此地是在半山腰的一處洞穴裏,洞口向外伸出一片石台,足夠數十人容身。

一根碗粗精鋼鐵鏈打入平台之中不知多深,另一端卻通往對麵山峰的某處,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秘道?高空索道還差不多!

要從這上麵走過去,不是一般人做得到得,雜技演員來沒準還行,要我?算了吧,我腿軟...

這處鏈橋所處的位置人跡罕至,若不是站在這平台之上,打死也想不到這裏會有一道鐵鏈,而且這鐵鏈經風吹雨打竟然不鏽,可見其材質之佳,在這麽古怪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麽搭建起來的,我望台下一望就覺得兩腿發軟更別說從鐵鏈上走過去了。

石台右側不遠處有一道飛跌而下的細小泉水,看來正是從別院旁那不滿不溢的水池裏滲出的,這裏正好是別院的正下方!

我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看數百丈長的鏈橋道:“這...這怎麽過去?”

司徒風瞪了我一眼道:“走過去!難不成還飛過去!?”說完象隻大鳥般竄出平台,足尖在鏈橋上輕輕一點幾個縱躍邊到了對麵。

仇天海吸了一口氣沉穩的踏上鏈橋,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從鐵鏈微沉來看,他定是施展了千斤墜之類的功夫將自己牢牢定在鐵鏈之上。

金修胥雖沒有象司徒風一樣縱躍而過,但是也是如在鐵鏈上滑行一般輕鬆的到了對麵。

剩下我與吳雁生相望傻笑。

我這段時間外出甚少,很少有機會練習輕功,在平地上還算是勉強過關,但是在這種危險的地方我還是安分點好,吳雁生就更慘了,人家壓根就不會。

司徒風待金吳二人到達對麵,又幾個縱躍飛了回來,二話不說一手一個將我二人夾起,雙足貼在鐵鏈之上老鷹一般的滑了過去。

呼呼的山風吹在我臉上,我偷眼看看看下方的叢林,心裏念了一句“阿門!”吳雁生則是雙眼緊閉,嘴裏念念叨叨的,大概也是在請各路神佛保佑吧。

身軀一沉,司徒風已踏上實地,我自己雙足落地後才發覺雙膝不由自主的在微微顫抖,而吳雁生更是不濟需要金修胥攙扶才得以站穩。

定了定神才打量眾人容身之所,不過是山壁突出的一塊岩石,才兩丈方圓,而我們立足的一麵似乎曾被人用利器鏟平,平整的象被打磨過一樣,隻是不知有多久沒人踏足其上,已長滿了厚苔枯草,稍不留神便有可能踩上滑膩的青苔失足跌下山崖。

我皺眉道:“這裏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怎麽上去?難道這裏還有暗門??”說著敲敲山壁。

司徒風嘿嘿一笑:“臭小子沒轍了吧?這裏可沒暗門,看那!”說著一指

眾人順他手指望去,斜上方三丈餘遠的地方又有一塊不大的山岩,也有人工削琢的痕跡,司徒風得意笑道:“此處開始便沒有暗門機關了,想上去便得靠真功夫了!”

我呆道:“你不是要一級一級跳上去吧?”我仰頭看那聳立入雲的峰頂,突然覺得有點目眩的感覺。

司徒風嗬嗬笑道:“那到不全是,照師尊留下的銅板所示,隻要沿著石台饒到登天峰向陽的一麵便會有路直上峰頂!”

我喃喃道:“登天峰登天峰,一不小心就登天了...”

吳雁生臉色發白的道:“在下就不必上去了,還是麻煩司徒前輩送在下回去的好...”

司徒風卻嘻嬉笑道:“小書生,此峰如此之高,如果從上麵俯覽大地那景色之壯觀不用說也知道了!?你就不上去看看?”

吳雁生有些心動猶豫一會道:“還是不要了!免得我拖累大家。”開玩笑!景色再好也沒命好!

司徒風得意笑道:“老夫我都不嫌麻煩你怕什麽?走!”突然夾起吳雁生飛身而起躍往三丈開外那塊巨岩,那處山岩更為窄小嚇的吳雁生大叫起來,死死抓住司徒風,樂的司徒風哈哈大笑。

這老頭在山莊之中做了幾十年的老鬼寂寞已久,好容易守的雲開見月明,自己得意的寶貝又將到手,怎麽能沒人在一旁見證,隨便恭維他幾句?所以得意忘形的一反常態,捉弄起吳雁生來。

仇金二人搖頭一笑,雙雙躍向對麵山岩,我一呆,大叫道:“我怎麽過去呀?老頭你過來接我!”

司徒風叫道:“***!你小子裝什麽熊?方才鏈橋你過不來還情有可源,可這不過三丈餘遠,你小子過不來?硬蹦也蹦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