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頭骨國
老頭緩緩站立起身，他攤開雙手，長袍在白霧彌漫的風中肆意張揚，他口中大叫道：“耶男侍者，還不快快拜見神靈……”
緊跟著唐小果聽到齊刷刷的腳步聲，然後四麵八方走來無數身穿褐色長袍，頭發樣式和老頭一個模樣的人，那裏麵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個個像朝聖一般麵色謙卑而莊嚴。
他們將右手平靠在胸前，像是蒙古族人拜見可汗的禮儀一般，他們步調一致，人數眾多但是依舊沒有擁擠，他們嘴中逐漸響起了歌聲，這像是另一個民族的語言，唐小果隻看到他們嘴巴整齊的運動著，但是並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他們朝著唐小果走來……
“哎喲喲，這是幹什麽？”唐小果不解道。
那老頭也做出同樣一副姿勢，將右手平靠在胸前，俯身道：“神靈，這些都是您忠實的信徒，他們都甘願為去做任何事情，包括獻出自己的生命！”
二傻在旁邊道：“一群腦殘人，發神經了！”
“嗬嗬，原來都是我的信徒啊，會不會有女的啊？”唐小果嘴巴流了一絲口水，眼睛色咪咪地盯著前走過來的數百人。
唐小果眼神卻是好使，那人山人海之中，每個人都穿同樣的衣服，做出同樣的手勢，虧得唐小果還能辨認出哪個是美女，哪個不是！
唐小果難免犯了好色之心，但是二傻瞧在眼裏，又一麵銅鑼砸在唐小果的臉麵之上，唐小果方才臉麵上的那兩麵銅鑼血紅印記還未消散，現在又增加了一麵，二傻打了人，還先來了火，他扯大嗓門道：“唐小果啊，你可真是流氓啊，現在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美女，看來這十九年你是憋壞了吧！你可別想在這幹出啥不好的事，我可是把話擺明了，你要是敢糟蹋良家婦女，借著你是啥屁神色神的名號來搞女的，我可發誓一定要把你閹了！”
二傻說得很是認真，眼珠子貌似都滾了出了，唐小果一隻能可憐巴巴地用手捂著臉麵道：“二傻表哥說得極是，我雖說這十九年憋著，但是我絕不會做出那等事情來的，還請二傻表哥放心才好！”
“@#￥￥%%……%￥”神的信徒嘴中的歌聲忽然停了，忽然一麵紅色毯子從街道的一頭鋪，還是先前那兩個為皇室們鋪路的褐色長袍少年，隻是這時候他們的右手也平靠在胸前，沒有一絲一毫的抱怨，有的隻是一種莊嚴，一種神聖。
“這是幹什麽？”唐小果不解的問。唐小果經常這樣對著空氣問，以前也很少會搭理他，他也隻能把問題憋著，不過這個時候，那老頭卻是熱情得很，俯身道：“尊貴的神靈，這是我們族人迎接您的儀式，請您移步到最王室居住吧！”
嘿！不錯，王室這個東西不錯，唐小果臉麵貌似開了小花，一朵緊接著一朵，他樂嗬嗬地道：“好的，盛情難卻啊，嗬嗬，住王室，挺好的，老頭啊，你知道嗎？我們走到這可是花了好多日子呢！這些日子都靠啃野果子，睡露天地麵呢！”
老頭謙卑的跟在唐小果身後，二傻則走在最前麵，他肚子可是餓的咕咕作響啊，這時候最想的就是能夠大吃一頓，唐小果倒是受過苦的，不過二傻自打當了省長保鏢之後可是天天大魚大肉，要不是念著族長的恩情，他才不肯和自己這個時而瘋瘋癲癲，時而嚴肅的表弟來受苦呢！
紅地毯軟軟的，唐小果回望背後，能夠踩在這紅地毯地隻有黃袍的國主，已經他如花似玉的女兒，跟著一群頭頭腦腦黃袍王室，那個紅色長袍的頭頭少年此時已經看不見了。
王室的宮殿外表固然奢華，卻有一種哥特式的美感，也有一種哥特式的詭異。一般都是三層的建築，第三層地麵鑲嵌這珠寶，牆壁潔白如雪，裏麵的器具異常幹淨，人走進去就有一種愉悅感，第二層則是青石磚鋪就的地麵，裏麵也沒啥裏麵昏昏暗暗，沒有燈光，人要是適應了還好，不適應即使晴天白日，乍一進去，啥也看不見，第一層則更加落魄，裏麵也更加灰暗。
老頭解釋說，這這種建築是有意義在的，第一層則是地獄，第二層命為人間，第二層是神都城。人們一般居住在第二層，並且每天向往第三場的天國的幸福。
“那地一層和第三層不是形同虛設？”唐小果某些時候這樣問道。
老頭說，人們如果覺得自己做出了什麽違背神意的事情，為了讓死後不至於落入地獄就在第一層懺悔贖罪，改過罪惡，人如果是感覺到自己品行高尚，就可以先品嚐一下天國的滋味，到第三層居住。
王室裏沒有照明燈，他們所用的燈光都是從一種叫神晶石上發出來的，他們認為神晶石是神賜予他們的，神賜予他們光明，神賜予他們希望。
這種石頭能夠發出的光明和一百瓦的白熾燈泡發出的光忙一樣，不過卻也有壽命，人用靈力為神晶石開封，讓本來普普通通的神晶石發出光明，然後這光明會先越來越強，然後越來越淡，最後也似人的生長最終歸於寂無！化為白色的粉末。
宮殿大門前，畫著一副畫像，一個的婦女手持著一個骨頭與一隻臉麵扭曲的男人爭鬥，男人邪惡的笑著，嘴巴張開露出兩顆長長的牙齒，男人的頭發蓬鬆枯黃，像是被風一吹就能吹走一般。
女人麵無懼色，像是飄在空中，拿著骨頭跟男人打鬥……
唐小果不解，老頭解釋說，頭骨國離冥界很近，從冥界逃出的惡鬼也要俯身在人的身體之內，他們吸幹了人的三魂七魄之後，就又俯身在另一個人身上。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我們祖先和冥界鬼怪打鬥，我們祖先發現人的骨頭製作的武器能夠將鬼打死，骨頭之中有一種氣體，骨氣能夠將鬼打得魂飛破散，因此為了保衛這個國家，我們祖先就專門從那些沒有能力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一個機會，抽取他們身上的骨頭，製作武器保衛國家。
我們國家的名字叫做頭骨國就是帶有一種冷血的死亡味道，但是我們要生存下去就不得不這樣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