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嗜血寵妃

第434章 計謀

第434章 計謀

一秒記住燃文書庫,

疼。

這是她的第一感覺。

“啊。”

蘇紫煙痛苦的驚呼了聲,手上,臉上,皆是被地麵上的碎片給割破了血,她疼的臉色煞白,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這……”

“小姐,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剛才不小心,踩到了裙擺,這才摔倒的……”

蘇紫煙掙紮著,從地麵上爬起來,初七顧不得和蘇紫煙鬧別扭,她連忙跑過去,趕緊蹲下身子,將蘇紫煙攙扶起來。

九卿也跟著起身,她皺眉,蘇紫煙身上的傷口看起來還是很嚇人的。

“初七,你趕緊帶紫煙下去包紮下,可千萬別留了疤痕才是。”

女子最為愛惜的就是容貌,紫煙剛才那麽一摔,又剛好傷到了臉,這要是留下疤痕的話,紫煙想要嫁人可就困難了。

“好。”

初七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蘇紫煙走下去。

不得不說。

蘇紫煙很聰明,她知道,自己剛才若是不做點什麽的話,一定會引起九卿懷疑的,若是被九卿給懷疑上的話,她想動手,可就困難了。

隻是可惜了。

自己的臉受傷了。

但是。

做戲,自然是要做的逼真一些。

很成功的,九卿並沒有懷疑在蘇紫煙的身上,直到現在,她也認為,剛才的事情,真的隻是蘇紫煙自己不小心而已。

接下來,九卿開始繼續沉思著,她沉思,到底是誰,墨離守到底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真是頭痛。”

眼下墨離守知道風月樓是她的,那麽就證明,九月兒也一定會知道,那九月兒可是墨離守的身邊人,這件事情,墨離守必然會告訴九月兒的。

九月兒和她向來都不和,眼下,保不準想出什麽法子對付她呢。

不知道為什麽,九卿總覺得,最近自己有些心神不寧的,心底,好像總有種感覺要出事一樣,就好像,會發生什麽事般。

罷了,罷了。

眼下最為重要的,就是必須想個辦法,將風月樓給保住,風月樓是她的心血,她絕對不能夠讓墨離守就這樣給毀了。

若是毀了,那麽,她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一夜無眠。

第二日,三王府

三王府門口,早早的,便停了一輛馬車在那裏,早晨的時候,下了點小雨,如今,街道上到處都還是濕漉漉的。

連帶著空氣都有些沉悶起來。

九月兒打扮得體,穿了身淡紫色長裙便同桃兒一同上馬車,準備前往皇宮。

好戲,要差不多開場了。

“對了,蘇紫煙那邊,你聯係了嗎?”

馬車開始移動著,九月兒轉身問了下自己身邊的桃兒,桃兒點點頭:“王妃你放心吧,我已經傳信給蘇紫煙了。”

“明天,她會出來見麵的。”

計劃既然開始了,那麽,自然要快點實施,她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九卿崩潰的樣子了,那畫麵,一定很有意思。

“嗯。”

九月兒點點頭,沒在說什麽。

馬車,朝著皇宮而去,一路上,很是安靜,到了皇宮門口後,二人下車,在宮女帶領下,去了雲肆卿所在的宮殿。

這段時間,雲肆卿一直都很老實的待在自己的宮殿,皇帝是真的動了怒氣,嚴格派人守著雲肆卿的宮殿,不允許她出去半步。

為了避免宮人們包庇雲肆卿,連雲肆卿宮殿內的那些熟悉宮人都被皇帝給全部換掉了,不管雲肆卿怎麽哭都沒有用。

“公主,三王妃到了。”

宮女低頭通報著,裏麵傳來應答的聲音,得了允許,九月兒這才獨自一人走進了宮殿,宮殿內打掃的很是幹淨。

而雲肆卿則是坐在上首,穿著很簡單,打扮也很得體,隻是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也是。

這位公主可是個閑不下來的主,以往的時候,每日都在朝著皇宮內跑,跑出去,大部分時間,都是為了去見墨簡然。

如今被徹底的禁足在這皇宮內,不憔悴才怪。

“本公主還以為,你們這一個個的,全部都將本公主給忘了呢,沒想到,這三王妃倒是想起了本公主,來看看本公主。”

“怎麽,難道你和九卿那個賤人一樣,都是來皇宮看本公主笑話的嗎?”

雲肆卿原形畢露,一張口,就表達了自己對於九卿的厭惡和殺意,那殺意,絲毫都沒有掩飾,厭惡,也十分的深。

恐怕。

整個天朝國最想九卿死的人,除了九綰綰就是雲肆卿了吧。

“嗬嗬。”

“公主哪裏的話,我來這裏,隻是單純的來看看公主的,哦,對了,順便,想約公主出去遊湖,京城內的荷花池可開了不少的荷花。”

“公主想去看看嗎?”

九月兒柔聲說著,她尋了個位置坐下,動作不卑不亢,讓人找不到絲毫的毛病可言。

“看花?”

雲肆卿臉上的厭惡和殺意消失,她疑惑了下,隨後,變得嘲諷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公主現在被父皇給禁足了。”

“怎麽,你這是要本公主冒著被父皇懲罰的危險去陪你賞花嗎?”

說道最後,雲肆卿的語氣都開始嘲諷起來,從進來開始,雲肆卿就沒給九月兒什麽好臉色。

她討厭九卿。

討厭尚書府。

九月兒也是尚書府的人,她自然也一並討厭了。

“賞花當然不是最為重要的原因,要說這花的,皇宮內,什麽花沒有?公主自然不需要特意跑到外麵去賞花。”

“隻是,花到底都有,但是,人就不一定了。”

九月兒緩緩說著,有宮人端茶進來,九月兒微微道謝,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嗯,這茶的味道倒是不錯。

是好茶。

隻是雲肆卿恐怕不能夠欣賞吧。

“你什麽意思?”

雲肆卿皺眉,她看向九月兒,九月兒放下茶杯:“沒什麽意思,隻是我聽說啊,那荷花池每年都會舉辦一些大會什麽的。”

“今年,似乎還邀請了墨王……”

“哎呀,你瞧我這記性,方才公主都說了,你被皇上給禁足了,我說的在多,恐怕公主也不能夠前往荷花池了。”

“真是可惜啊。”

九月兒說著,還忍不住歎了口氣,仿佛真的很可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