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畫之仙妖劫

第五十四章 求婚

終於到敦煌了。。。繼續求票求收藏啊,哎喲,某裏旅遊還不忘更新神馬的。。是不是應該表揚加支持啊。。吼吼,以下正文:)

===================================================

“慈……或慈!”

屋子裏,或慈正拿著父親的狼頭頭飾在發呆,卻突見羌我一臉興奮地跑到了跟前,驚呼道:“這?是你給我的?”

或慈看了看羌我手中的披風,點了點頭,說道:“嗯嗯,沒事做著玩的,見天氣越來越冷了,巡邏時披著,或許還能取個暖。本想親自給你的,但不見你人影,所以就先給了……啊!你幹嘛!”

或慈正在認真地回答著羌我的話,卻見他一下將自己抱了起來,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一時不知道他要幹嘛。

“喂,你!你放我下來,這是幹什麽啊!”或慈又氣又羞地說道。

“哦哦哦,好好好!對不起!慈兒,我太開心了——這事是我不對,這話應該我來提的,對不起,慈兒。”羌我甜滋滋地看著眼前的或慈,眼裏全是愛意。

或慈被這話說得雲裏霧裏的,趕緊問道:“什麽……什麽話啊?你在說什麽啊?”

這時,隻見羌我輕輕地走到或慈跟前,深情地望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慈兒,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話一出,或慈一下就愣住了。

妻……子?

她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神情卻很嚴肅地說道:“你在說什麽啊,我想你是誤會了。”

羌我見或慈的語氣一下生硬了不少,不由地驚愕在了原地。

前幾日,自己突然收到了或慈親手縫製的毛皮披風,羌我先是吃驚,跟著便是欣喜若狂。

其實,這事對於或慈而言,僅僅是答謝,加之,那日羌我的舉動也讓她生出了好感,一時情之所至,便給他做了披風。

可對於羌我而言,意義就不同了。

他吃驚的是,或慈竟然給自己送了東西,欣喜的是,這東西分明是定情之物啊!

這話說來也好笑,為什麽送件披風就是定情之物呢?

緣由還在於羌我的父親,曾經苦苦追求過羌我的母親,一直未能如願,而直到有一天,興許是被他的執著打動了,羌我的母親便托人送了件披風回贈給他,如此一來,羌我的父親便知道,這是她應允了。

這話,羌我的父親經常念叨,久而久之,也讓從小聽到大的羌我以為,女人贈予男人禮物,尤其是衣物,那定是表示愛慕和接受之意。

所以當收到或慈送來的披風後,他便一下頓悟了。

隨後,又不由地埋怨起自己來,因為自從那日留下或慈後,他便一直在忙著練兵,偶爾會去看看或慈,隻要見到她氣色精神良好,便也放了心,至於其它的,倒是根本沒多想。

可當收到披風後,父親的那些話便突然在心裏炸開,一下點醒了他,該死,這事怎麽能由女孩子主動啊。

再說,自己原本不就是有這個想法嗎!

於是,那股一直隱於胸中的強烈的欲望,便瞬間從心底蔓延開來。

是的,他要娶或慈,娶她做自己的妻子!

可如今,聽或慈的話語,好像並不是那個意思,所以,當羌我支支吾吾解釋了一翻後,見或慈臉上並沒有什麽高興之意,心裏一下便失落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得低著頭,使勁地搓揉著手裏的披風。

一邊聽羌我解釋,或慈一邊在心裏暗笑,這家夥,果然是古板的要死,連這些情愛之事都以為是有規律可循嗎?嗬嗬,可當日跟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卻是大膽地很啊。

想到這裏,或慈的臉上又泛起了紅暈,心裏倒也不怪他了,隻是看著這個昔日古板的大將軍,如今在自己麵前跟個孩子一樣,不由地抿嘴笑出了聲。

羌我見她笑了,心裏的石頭便落了下來,隻是不太明白,這笑代表著什麽,偷偷斜眼看了看或慈,越發覺得如今的她,少了些往日的冷漠,倒是多了些女兒家的嫵媚,不由地有些看傻了眼。

此刻的或慈,心裏暖暖的,因為那句“妻子”和這個好笑的理由,臉上的紅暈久久未能散去,直到觸摸到手中的狼頭頭飾,神情不由地又有些黯淡起來。

這次的留下,讓或慈感受到了跟最初留在狼族的不同,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家的感覺吧。

而至於羌我,在或慈心中一向是個固執呆板的人,但如今,這種固執呆板,看在或慈的眼中,卻是可愛和單純,而也隻有在他的麵前,或慈才覺得可以將自己的麵具拿下來。

這和跟亦佐在一起是不同的,倒不是說如今的羌我不如亦佐在或慈心中的地位,而是羌我給了或慈一直所尋求的家的感覺,那種溫暖的感覺,也還原了或慈記憶中一家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隻是……

或慈看著父親的狼頭頭飾,禁不住陷入了深思。

到底是狼王的話是對的,還是那人的話是說的呢?而他所說的父親的遺願,是否又是真的呢?

見或慈眼中的光芒突然暗了下去,又看到她盯著狼頭頭飾發呆,羌我不由地輕輕走上前,很是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慈兒……不管剛才我誤會了什麽,但那句話是真的——我會娶你,會給你一個溫暖的家,而關於你的過去,你所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們一起去尋求,一起去麵對所有的疑惑和困難,好嗎?”

或慈看向羌我,從他的眼中再一次看到了當日裏深情而又篤定的眼神。

她握著狼頭頭飾的手不由地緊了緊,心裏一股暖流淌過,眼中又濕潤了起來,她抿了抿嘴,沒有答應,但卻也沒有拒絕。

羌我許是從未見過或慈如此柔弱的神情,這更是勾起了他無限的心痛和憐愛,他輕輕地將臉湊了上去,一雙大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或慈的手。

或慈猛地從痛苦的回憶中驚醒,見到羌我如此模樣,便趕緊將手抽離,可羌我卻緊緊地拽著不鬆手。

或慈隱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又使勁將他往前推了推,羞澀又生氣地說道:“別這樣……”言語間,卻剛好對上羌我那雙如同深淵的黑眸,心裏一顫,剛到唇角的話語,竟也順著吐息消散在了空氣中。

這雙手是如此的小巧,又是如此的冰冷,羌我的心又痛了一下,失去家人的痛苦,千年的孤獨和寂寞,她是如何承受下來的?

看著眼前那張緊閉的紅唇,如同散發著無限的魔力般,讓羌我禁不住湊上前去,但在碰到或慈的鼻尖之際,他卻猶豫了,他害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她,因為,如今的她,是那麽的讓人憐惜,心疼。

他強忍住心中的衝動,但眼神卻越發地迷亂起來,那閃著火熱的眸光,如同羽毛般輕輕地落在了或慈的眉心、鼻尖,直到唇角。

此時的或慈,呆呆地望著羌我,直到一股男人獨有的氣息在她鼻尖縈繞時,她才驚慌的想要躲避。但為時已晚,很快,便是一片溫熱覆上了她的雙唇,跟著,如同風雨般突如其來的親吻讓她更加不知所措,她腦中一片空白,隻有奮力地往後退,往後退。

但如今的羌我卻如同失去了理智般,或慈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想要全力地抱住她。

“慈兒……慈兒……”羌我呢喃道。

或慈退到了牆角,如同一隻小兔子般,雖是又氣又羞,但她卻更加氣惱自己的態度,“你走開!走開!”

或慈一邊生氣地說著,一邊奮力地想要從羌我懷中掙脫。

動情中的羌我被這一聲嗬斥驚醒,待看到或慈一臉通紅,又氣又羞的模樣後,才趕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慈兒……”但隨即,卻是身子一正,神情異常嚴肅地對著或慈一字一句地說道:“但慈兒,我是真心的,我會娶你,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妻子!”

說完後,他定定地看著或慈,等著她的回答。

或慈驚愕地看向他,不知如何作答,但眼睛卻一刻也離開不了他了。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對方,連時間也仿佛為之停止,四目相對,柔情交織,直到與幾千年前的那一個畫麵重合在一起:

“這將軍之位必定是我的,而你,也必定會是我的妻子!”看著眼前的少女,意氣風發的尹穀信誓旦旦地說道,言語中充滿著桀驁,卻又充滿了溫情。

“哼,將軍之位?我可不希望那是因為,你是狼王的兒子。哈,至於我,我看你就被妄想了,哼……”雖然忍不住在心裏偷笑起來,但席芸還是正了正色,故意說出了這話。

可話一出口,尹穀便直接上前將她摟入懷中,“妄想?我會告訴你什麽是妄想,什麽是事實!”說完,便直接低頭吻上了席芸的紅唇。

尹穀霸道的吻如同雨點般落在席芸的唇上,突來的一切讓她又急又羞,全力掙脫後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隻得乖乖地呆在尹穀的懷中,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的尹穀,動作雖粗魯,但一碰上那片柔軟後,卻又變得溫柔和深情起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當兩人再度睜開眼後,眼中還微透迷蒙的席芸,看到的卻是尹穀嘴角的壞笑。

自己剛剛竟沉浸在了他的強吻中?

想到這裏後,席芸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不由自主地將頭深深地埋在了尹穀的胸前,不再言語,而那尹穀,也很自然地將她環抱於胸前,臉上露出了無比幸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