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115章:沒有當露體狂的習慣

第115章:沒有當露體狂的習慣

金南芸追問:“去哪兒?”

“與你無關。(饗)$(cun)$(小)$(說)$(網).”

“去查案?去衙門見那位鎮格門的容都尉?”

“與你無關。”

金南芸撇撇嘴:“你變了,以前你有什麽事,都會告訴我的。”

以前我有什麽,也不會告訴你的好嗎!

柳蔚不知金南芸這會兒突然受什麽刺激了,想了下,說道:“我若回來的早,去你那裏一趟,你今晚是一個人?”

“嗯。”

金南芸點頭:“一個沒相公相陪的夜晚,與你這個聞名曲江府的神醫柳先生偷偷幽會,聽起來也挺不錯的。”

柳蔚屈指敲了她額頭一下:“胡言亂語!”

金南芸笑眯眯的盯著柳蔚,隨即跳起來,拍拍衣服:“記得一會兒來找我,我這就先走了。”

金南芸離開時,雨比來時又大了幾分。

待人走遠,柳蔚看著外頭那豆大般的雨滴一顆顆砸下來,很長的歎了口氣,才蒙著黑布,轉身關了房門。

駕著輕功,淋著大雨,在黑夜的雨幕中穿梭。

柳蔚一走,一直負責保護她的兩名暗衛也隨行跟上。

柳蔚接連飛了一刻鍾,終於繞開了丞相府的巡邏侍衛,成功離開府邸。

外頭因為大雨,街上沒有多少人。

柳蔚一路極快的走,等到了三王府時已經成了落湯雞,柳蔚沒從正門敲門而入,而是踩著房簷,進了裏頭。

待柳蔚進入王府內院的第一刻,她便感覺周圍空氣變了,哪怕雨勢太大,遮掩了太多聲音,但她還是敏銳地發現,她的周圍,至少藏著十六七個人,這些人不用猜也知道,都是王府的侍衛,或是鎮格門的暗衛。

不過這些人並沒為難她,柳蔚知道,跟在她後麵的兩名暗衛,不會讓這些“自己人”傷害到她。

柳蔚暢通無阻的一路飛走,待到了西隴苑時,看到整個院子,早已經漆黑一片,唯獨自己的房間,還亮著蠟燭。

她在自己房間門外的長廊下降落,一落在地,便將臉上的黑布掀開,裏頭,一張紅紅白白的爛臉,浮現眼前。

因為雨水浸泡傷疤,柳蔚覺得臉很癢,想將傷疤撕開,這才敲門。

敲了一聲,聽到裏麵沒聲音,柳蔚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房間,她敲什麽門?

這麽一想,她直接將門用力一推,原以為門是從內反鎖的,原來沒有,一推便推開了。

一開門,裏頭熱氣撲麵而來,渺渺的薄煙,在房間上空盤旋。

柳蔚愣了一下,這才看到,那煙都是從屏風後頭飄來的,而玉作的大敞屏風上,幾件衣褲,正搭在上麵,看顏色,玄黑色的,正是容棱的衣服。

這男人,不止住她的房間,睡她的床,還用她的浴桶洗澡?

柳蔚頓時氣上心頭,直走向屏風後麵!

柳蔚剛一過去,還沒看清裏麵的情況,一股夾帶著熱氣與水滴的勁風,朝她麵門襲來,她趕緊以手去擋,身子堪堪一躲,躲過對方攻擊!

站定後,才看到前方,容棱渾身正濕漉的坐在浴桶之內,熱氣籠罩了他周身,令他的五官,也顯得朦朧起來。

看清是柳蔚,容棱淡漠的收回視線,雙手搭在浴桶邊緣,脖子後仰,緩緩的再次閉上眼睛。

柳蔚瞧著他不太清晰的容貌,還有光**,正在滴水的上身,愣了一下,才惡言惡語的問:“為什麽在我房間沐浴?”

容棱半睜開眼,瞧她一眼:“今日本王很累,乖,別吵。”

柳蔚正想再說什麽,卻看到他的前胸有一塊淤青。

“你受傷了?”

容棱低眸,也瞧著自己的胸口,用濕涼的手指觸碰一下,道:“大意了。”

“看起來傷的不太重。”柳蔚隨口道。

容棱一笑:“是不重。”

又看看她道:“雨這麽大?”

柳蔚冷笑一聲,一邊擰著衣袖上的水,一邊道:“為了三王爺的終生大事,別說下雨了,下刀子在下也得趕來!否則犬子當真誤了三王爺姻緣,豈非屠首也難赦其罪!”

她這陰陽怪氣的說話調調,令容棱眼中笑意更深:“小黎睡了。”

“我去叫他。”柳蔚說著,轉身便走。

容棱叫住柳蔚:“先換衣服。”

柳蔚看了看自己這身濕漉漉的衣服,也覺得不舒服,她走到衣櫃前,拉開往裏一看,首先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容棱的。

一整個檀木櫃子,隻有右邊兩格放著自己那幾套差不都樣式的男裝,而其他位置,都是容棱常穿的衣袍,甚至還有他的褻衣褻褲,包括他的朝服竟然也在。

他還真把這裏當家了!

柳蔚氣笑了,拿出自己一套衣服,又看了看還在沐浴的容棱,她走到屏風另一頭,開始脫衣服。

隔著一道屏風,柳蔚能聽到那頭容棱的呼吸聲,甚至連水花震蕩的聲音,也聽得一清二楚。

將外衣脫下,丟在地上,沉濕的衣物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

柳蔚順手拿了搭在屏風上的幹布,擦了擦手臂,又擦了擦頭發。

這時,屏風另一頭傳出“嘩啦”一聲。

柳蔚停了一下,看了過去,盡管屏風很厚她什麽都看不到。

“你出來了?”她問。

容棱沒吭聲,一隻男人的大手,卻探到了屏風上。

柳蔚捏著幹布說:“我先用了,你再等等,我換好衣服給你另外拿一塊。”

容棱把手收回,傳來一聲歎息:“屋裏還有耳房,為何要在我麵前換?”

柳蔚一愣,眼睛投向屋內另一邊的小隔間,古代的房間都設有耳房,通常守夜的丫鬟小廝會睡在那兒,但柳蔚從沒要人守夜的習慣,因此耳房素來隻是放一些閑置的被褥。

而柳蔚的房間,一貫是明香惜香打理,她除了知道自己的醫書和衣服在哪裏,其他的從不過問。

柳蔚方才的確沒想到去耳房。

一下子,柳蔚莫名的尷尬,咳了一聲,說:“都是男人,我沒那麽嬌氣的習慣。”

那頭傳來一聲莫名的輕笑。

柳蔚加快了擦頭發的動作,眼睛也時刻盯著屏風旁邊,惟怕容棱突然出來。

盡管柳蔚覺得容棱還沒擦身,也沒穿衣服,他應該沒有當露體狂的習慣,不會出來,但柳蔚還是警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