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321章:你容叔叔自有分寸

第321章:你容叔叔自有分寸

柳蔚是會唇語的。(饗)$(cun)$(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

雖說隔了很遠,又有容棱在,不好展開內力偷聽,但透過唇語,柳蔚也知道金南芸說了些什麽。

這女人,還真的將她賣了個徹底,連她喜歡哪間布防的衣服,喜歡看哪個名伶唱的戲,都說了!

就差把她晚上睡覺翻身幾次也說了!

柳蔚很生氣,但又不好現在衝出去。

還不如就讓他們說,她就聽聽,看看,金南芸是不是真的對她了解到如斯田地,當真對她所有都了如指掌。

“爹,爹”小黎又叫喚。

這次柳蔚索性踢了兒子一腳,把小黎踹到一邊。

小黎身殘誌堅的爬起來,繼續扒拉娘親的褲子:“爹,爹我有事跟你說”

“噓!”

“爹不是,是重要的事”

“別說話!”

“爹真的很重要。”

“讓你別說話!”

“爹那個死士跑了”

“我說了,別說”柳蔚話音未落,立刻轉頭,凝眸看著兒子:“你說什麽?”

小黎委屈的指指天空:“方才,一盞茶功夫前,那個死士從上麵飛走了,還有一個褐色衣服的人,與死士一起,可能是同黨”

柳蔚皺了皺眉,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半晌,繼而砸了兒子腦袋一下:“你怎麽不早說?”

小黎都要哭了:“是爹你不讓我說話”

柳蔚揪著小黎的小衣領,嚴肅的道:“你還怪我?”

小黎急忙捂著嘴,拚命搖頭,示意他沒有怪娘親,他真的再也不敢了。

柳蔚這才放開小黎,哼了一聲,替臭小子捋了捋衣服上的皺褶,才道:“你容叔叔自有分寸,這衙門上下不知藏了多少暗衛,逃獄而言,指不定就是你容叔叔安排的。”

方才容棱是從地牢出來的,柳蔚可沒忘記。

小黎乖乖聽著,就問:“所以咱們不管了?”

“你容叔叔這麽了不起,他自己管好了。”柳蔚有些賭氣的道。

小黎點點頭,抬起眼:“爹。”

柳蔚不耐煩:“又怎麽了?”

小黎指指娘親身後:“容叔叔在你背後。”

柳蔚:“”

柳蔚僵硬著頭,虛虛的轉過,果然看到容棱斜靠著牆邊,一雙漆黑的眸子,正深沉的瞧著她。

柳蔚咽了口唾沫,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小黎一眼。

小黎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麽,他抖了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後退兩步,很怕娘親再打他。

容棱慢條斯理的走過來,站到柳蔚麵前,雙手環胸:“你在偷聽?”

柳蔚咳了一聲,霍然起身,挺直了脖子道:“我偷聽?我為什麽偷聽?我偷聽你做什麽?你有什麽好偷聽的?你是金子做的嗎?值得我偷聽?”

容棱微微挑眉:“承認了?”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承認了?”柳蔚來了火氣。

容棱又道:“何須偷聽,想知道什麽,問本王便是,本王何曾瞞過你?”

柳蔚哼了一聲,抓起小黎抱在懷裏,從容棱身邊繞過去就走。

容棱一把拉住柳蔚,道:“你手受過傷,孩子由我來抱。”說著,容棱接過小黎,抱在懷裏。

柳蔚一僵,盯著自己的右手手臂,臉色難看的快滴出墨了。

方才柳蔚竟然沒聽到,金南芸將她右手手臂受傷的事情都說了。

柳蔚警惕的看著容棱:“你可知我如何受傷?”

容棱看著柳蔚,搖頭。

柳蔚眼睛微微一眯,捏住容棱的衣領:“你知道,你知道的是不是?”

容棱搖頭:“不知。”

“你的眼神告訴了我,你知道!”

容棱深深的凝視柳蔚,用清澈的黑眸,彰顯自己真的不知。

但看在柳蔚眼裏,這就是心虛,這就是欲蓋彌彰。

柳蔚氣的深呼吸,隻覺得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疼。

小黎聽不懂他們說什麽,但娘親右手手臂受傷這件事他是知道的:“爹的右手手臂,不是一年前某日,因連夜辦案精神不濟,半夜去淨房時,摔倒,摔斷的嗎?”

隻是娘親醫術高明,自己用夾板,隻花了一個月便治好了。

一年下來,其實傷口早已複原,就是偶爾下雨天,關節會疼,但娘親自己配了藥,所以那種疼,也能止住,就是治標不治本。

娘親說,風濕素來便是很難根治的。

小黎很懵懂的說完,周圍一片寂靜。

小黎看看容叔叔,看看娘親,最後拉拉容叔叔衣袖,小聲的問道:“容叔叔?我說錯了嗎?”

容棱歎了口氣。

柳蔚不置一詞,默默的埋頭,卷袖子。

容棱見狀,抱著小黎就走。

柳蔚在後麵跟上:“站住!”

容棱走得更快。

柳蔚直接施展輕功,落到容棱麵前,擋住去路,柳蔚伸手,淡淡道:“孩子給我。”

容棱把小黎摟得更緊,表情嚴肅:“童言無忌。”

“你先給我。”

“小黎是你兒子。”

“我知道。”柳蔚伸手,直接來搶了:“你給我,我不做什麽,也不打他。”

不打他?

小黎眼睛一瞪,這會兒聽出苗頭了,娘親每次說不打他的時候,過不了半個時辰,保準自己就挨打了。

小黎趕緊抓緊容棱的衣領,做好了死也不撒手的準備。

容棱安撫柳蔚,道:“淨房地滑,精神不濟的情況下,滑倒也很正常。”

柳蔚覺得丟臉死了!

“你還要說是不是?”

容棱卻道:“都忘了吧,此事。”

柳蔚還是伸出手:“其他都好說,把我兒子給我。”

容棱眼看跟柳蔚說不清楚了,便架起輕功,直接飛了。

柳蔚表情扭曲一下,抬腳追上。

直到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離開,躲在角落裏的金南芸和浮生才出來,金南芸笑著道:“我就說他們很配。”

浮生道:“夫人,咱們趁著柳先生還未回客棧,先收拾行李,換家客棧住吧。”

金南芸擺擺手:“不用。”

浮生很是好奇,夫人是如何能這麽篤定,這麽自信的?

金南芸就道:“再強的女人,在男人麵前也有化成一灘水的時候,若非看出柳蔚對那容都尉有心,我也不會說那些事,柳蔚啊,現在就是需要有人管管,脾氣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浮生還是很擔心:“奴婢覺得,先躲躲,實為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