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329章:將她摟得幾乎貼在他的身上

第329章:將她摟得幾乎貼在他的身上

“不。”烈義拒絕。

星義看著烈義:“此刻危急關頭,不是你逞英雄的時候,聽我的,過兩日等風頭沒這麽緊了,隨我離開。”

“不。”烈義重複。

星義皺起眉:“烈義,大事為重,若是因你一時逞能,將那東西泄露出去,壞了主子的大事,那比你帶不回東西更加罪大惡極!便是新巫,到時也無法替你說清。”

“我知道。”烈義眸子微斂,抿著唇道:“我有我的理由。”

“什麽理由。”

烈義卻不說了。

星義一拳砸在他胸口上,語氣強硬:“那容棱不是個小人物,之前我不懂主子為何對他頗為忌憚,此刻我算是知曉了,況且,他身邊還跟著那位柳先生,那人也不知有什麽邪門功法,不止能將我全身想定就定,想放就放,還長了一雙看透人心的眼,在我看來,若非必要,莫要再與他們有正麵接觸。”

一向膽大包天的星義,也能說出這樣規勸之言,烈義也知,這沁山府,此刻是真不能待了。

但事情隻辦了一半,要麽死在任務上,要麽完成任務而歸,獨沒有逃遁而走這條路。

哪怕這裏再危險,哪怕那些人再是三頭六臂,他烈義隨了主子身邊多年,見過的世麵也不少,執行的任務更是有難有易,他有他的保命法子,他也有他的堅持。

況且,他的確有非留下不可的原因。

這個任務,他必須完成。

星義看他如此堅持,突然想到什麽,道:“知道我在地牢,見到了誰?”

烈義沉默。

星義冷笑一聲:“我就知道與她有關,遊絲絲,為了遊絲絲是嗎?”

烈義皺眉,不語。

星義咬牙,揪住烈義的衣領,將他推到牆上,氣的發狠:“那個女人還要害你到何時,她不是主子的寵妾嗎?不是在主子麵前很能說話嗎?怎的還要你為她赴湯蹈火?遊輕輕是她的妹妹,她想將妹妹接回去,自己與主子說便是!為何要讓你動手?這麽說來,那無頭女屍,之所以在柳家的箱子裏,也是你有意為之?是要將柳家的人留下,然後想辦法帶走遊輕輕?”

烈義掰開星義的手,將星義推開:“沒有。”

“沒有?你對著巫神發誓,你沒有私心,現在就發!”

巫族中人,將巫神視為母神,不能褻瀆。

烈義說不出話。

星義深吸口氣:“遊絲絲到底有什麽好?這麽多男人為她不顧一切!我怎麽看不出她哪點吸引人了?”

“不管她的事。”烈義堅持道:“是輕輕找上我。”

“所以你果然是為了救遊輕輕,反倒將鎮格門的人招來了?”

烈義抿唇:“一開始隻以為京裏來的人,頂多便是柳府派來打點的,未成想”

“未成想惹到了不能惹的人,更想不到,那柳逸的妻子,竟與那位神出鬼沒的柳先生關係斐然,嗬,好一個未成想,如今攪合到如此田地,難怪你不肯與我回去,若是主子知曉你擅自做主,怕是你這條命,也要沒了。”

烈義看著星義:“所以,你自己回去,東西,我必須拿到。”

“將功贖罪嗎?”星義冷笑,隨即又將烈義上下打量一番,麵露懷疑:“當真是遊輕輕找得你?今日在牢中,瞧著她與柳逸那番舉止,分明已是不願離開這個男人,是她想回遼州?”

烈義猶疑一下,還是點頭。

星義伸出手指,鄙夷的戳著烈義的胸口:“你最好沒騙我,若當真是為了那遊絲絲,你”

“夠了!”烈義來了火氣:“此事與絲絲無關,莫要亂想,更莫要胡言亂語,信口雌黃。”

星義看他真的生氣了,這才忍下了後半句話,卻依舊沒好氣:“那我走了,你該如何?”

“該如何便如何。”

“鎮格門人會盯著你。”

“盯著便盯著,我一不犯事,二不殺人,有何由頭抓我?”

“可你暴露身份,那東西,還能順利拿到?便是拿到手了,隻怕都要被搶”

“此事你不用過問,我自有法子避人視線。”

星義聽他說得信誓旦旦,想到平日烈義便是個做事有計劃,有想法之人,這才算是同意了。

兩人在巷子裏分開。

一個往東走,一個往西走。

漆黑的夜色,不過一會兒便將他們融入黑暗,再也尋查不見。

而黑暗中,將一切聽在耳裏的幾名暗衛,分開四人繼續跟蹤,另外兩人回往客棧。

等待,天一亮便去稟報。

有的時候,跟蹤也是有技巧的。

不能讓對方知道,也不能讓對方不知道,在對方知道的時候,要讓他以為你不知道,在對方不知道時,其實你什麽都知道了。

這些攪來攪去的複雜學問,整個鎮格門,也就隻有都尉大人能計較清楚,旁人,怕是聽都要聽混。

於是,第二日。

一大清早,還未開城門,沁山府東北兩扇城門,便被戒嚴了。

出入關卡設置得極為的嚴,普通人,根本無法蒙混過關。

而就在星義頭發都愁白了,愁著該如何出城時,柳蔚睡醒了。

柳蔚醒來的第一刻,還有些未回過神來,等到瞪著眼睛僵直了好半晌,才抿抿唇,稍稍轉了轉眼珠子。

長長的濃密眼睫毛,高挺的鼻子,單薄的唇瓣,柳蔚沒想到,自己會這麽近,這麽近的觀察容棱的五官,近得,已經看清他臉上那幾可不見的毛孔了。

再看看此刻她的窘迫狀況,兩條細腿被男人夾在有力的雙腿之間,雖然很暖和,但是動彈不得。

脖子下麵,枕著男人的手臂,容棱的手臂有些硬,但至少比古代的枕頭軟一些。

她的腰上搭著男人的手臂,手臂很長,將她摟得幾乎貼在他的身上。

她,整個人,都被男人摟在懷裏。

柳蔚再看看這近在咫尺的俊顏,她想動,但周身都被困住,她垂眸,看著兩人貼在一起的鼻尖,咂咂嘴,用鼻尖,去蹭蹭男人的鼻尖。

蹭了兩下,除了有些癢以外,男人並未醒。

沒醒?柳蔚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