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381章:心裏軟軟的

第381章:心裏軟軟的

柳蔚舔了舔唇,拍拍容棱的手背:“你明知柳逸是我堂兄”

“那也不行。(饗)$(cun)$(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男人語氣強硬。

柳蔚哭笑不得,隻得安撫:“好好好,我不看了。”

古代堂妹愛慕堂兄,並不是稀奇之事。

容棱這才感到滿意,但鬆開手之前,他拿指尖,故意輕刮了刮柳蔚白嫩細滑的臉頰。

柳蔚覺得臉頰癢酥酥的,伸手去抓抓,再埋怨的瞪了男人一眼。

柳逸不願在沁山府多呆。

與金南芸會麵後,當日下午,便說要走。

遊輕輕雖然驚訝,金南芸竟仿佛真的不知她的身份,什麽也沒提,但一聽說要離開,遊輕輕卻有些不願。

此次的行動,是烈義全權負責。

但出獄後,她還沒機會見到烈義,接下來要怎麽做,還要在柳府潛伏多久,這都是一個問題。

可眼下頂多算是柳逸愛妾的她,在少爺夫人都提議離開時,也不可能單獨挑出來說留下。

最後,她隻能按照以往的慣例,給烈義留了暗號,這才隨柳逸離開。

而待遊輕輕離開後,早有暗衛將那暗號記錄下來,並且毀壞,不留一絲痕跡。

站在客棧前頭,柳小黎望著出神的娘親,走過來,拉拉她的衣角:“爹?芸姨走了,咱們不去送送嗎?”

柳蔚搖頭:“不送。”

小黎狐疑道:“為何?”

“她自有分寸。”柳蔚已經將柳逸想休妻之事告訴金南芸了,卻沒想到,金南芸的回答,竟讓她吃了一驚。

“休妻?可以,但不是現在。”

“這事能由得了你?”

金南芸勾唇一笑:“當然由得了我,他柳逸若是敢不管不顧的休妻,我就敢將他全部身家,攜卷而走,讓他自己掂量掂量,是否休得起我!”

“全部身家?”

“我沒告訴你?上次賣消息賺了一筆後,我便著手財產之事,現如今,柳逸名下除了他現下住的那間宅子,其他的鋪子,錢莊,當鋪,包括銀號,以及外地的莊子,田地,都已在我的名下。”

柳蔚:“”

“我想,就算柳逸舍得這些東西,柳府其他人也舍不得,當官可是吃銀子的行當。我那公公可是在皇上跟前掛了名的清官,你說要是斷了柳逸這裏的交付,公公單是靠著那杯水車薪的俸祿,還能過上現在這等好日子?”

“還有我那成日隻會之乎者也的大伯,說起來,我這大伯還算看得最清的一人,柳逸要休妻,這位便是第一個不允,無論是站在情麵上,還是的銀子上,他都能咬死了不讓柳逸如願。就連我那糊裏糊塗,隻知道舞刀弄槍的二伯,隻怕也不能答應,二伯柳琨雖說性子魯莽,但架不住府裏頭那位二嫂是個精明的,二伯不懂的,二嫂還能不提點著?”

“我那二伯可是個官串子,成日就想著升官做大,這要升官,還能沒有銀子打點?說來說去,整個柳府的開銷,一大半,都是柳逸這兒出,要不怎麽說官商勾結,這官商本就是一家,可不就順理成章勾結了。往小了不說,咱們往大了說,皇上如此器重丞相,這裏頭,難免就沒有柳逸的緣故,到底是京都第一商,銀子足了,麵子也足了,你看哪次什麽地方天災洪水猛獸要開國庫賑災的時候,不是我那公公帶頭送上銀子,解了國憂?那些銀子,不還是柳逸這兒出的,柳府上下少了柳逸是萬萬不行的,而現在,柳逸的財產我攥著。”

柳逸:“”

金南芸繼續說:“還有一句話,我沒說,但我也敢說,他柳逸不是懷疑我對他不忠?好,懷疑他的,我若是看到合適的,還真願意不忠他一次,但那又如何,他敢休我嗎?他趴在那遊輕輕肚皮上逍遙快活的時候,我在做什麽,我在掏他的家底,等到回京他知道了,屆時,別說我偷人,就是我殺了人放了火,他也不敢吭一聲,你信是不信。”

“”柳蔚。

金南芸看柳蔚:“往後,你要跟容都尉好,也得記著,女人什麽能丟,就是銀子不能丟,我以前也傻過,對著柳逸挖心掏肺,可人家稀罕?人家一點不稀罕!他不仁,甭怪我不義了,要說名頭,我江南金家可是上百年的商賈世家,他柳逸才多少年,底蘊差得遠,心眼也差得遠。說到底,那遊輕輕還算幫我了,害了我一個未出生的孩兒,令我看清這柳家人都是什麽牛頭馬麵。包括現下,有她在,至少我不用捏著鼻子,忍著惡心,陪他柳逸上床。”

“”

柳蔚不禁想起了一句話——不要得罪女人,女人發起瘋來,自己都怕。

總之,在金南芸一番坦白之下,柳蔚才發現自己有多杞人憂天。

以前總覺得金南芸不如金南翩,翩翩姐多厲害,拖著一個藥罐子的身子,都能在夫家手持大權,將上上下下,製得是服服帖帖!

連府裏公婆,都對其含在手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丟了,現下柳蔚才是發現,原來金南芸更是不弱,果真家學淵源。

金家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抖了抖身上平白冒出來的雞皮疙瘩,柳蔚低頭,看著腳邊的小黎,道:“往後你娶妻,一定不能娶商家女。”

想了想,柳蔚複又添一句:“尤其不能娶姓金的,沾點親帶點故的都不行。”

小黎傻傻的看著娘親,嘴巴張的大大。

柳蔚敲了兒子腦袋一下,笑嗔:“呆子。”

小黎摸摸腦門,肉嘟嘟的小手抓抓頭發,想了想,突然說道:“我不娶妻。”

“嗯。”柳蔚看向兒子。

小黎小身子一下塞進娘親懷裏,嘟嘟噥噥的說:“我要一直和爹在一起的。”

柳蔚將兒子抱好,聞言笑起來:“等你有了媳婦,就會漸漸忘了爹了。”

“不會。”小家夥將腦袋塞在娘親脖子裏,緊緊的蹭蹭。

柳蔚心裏軟軟的,不禁想著,難怪婆媳關係一直是古今中外,千百年來無法解決的世紀難題之一。

試想一下,她的小黎這麽可愛,這麽傻,這麽乖,這麽喜歡娘親,要是以後眼睜睜看著另一個女人把小黎帶走,自己還不得哭死。

這麽想著,柳蔚又把兒子抱緊一些。

作為母親,柳蔚現在竟已經有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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