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397章:三哥……喜歡男人嗎?

第397章:三哥喜歡男人嗎?

容棱走過來,看了看大家手中拿著的燈籠。。.提供

柳蔚將青蛙的遞給他,眼睛卻看著容溯。

容溯對柳蔚點了點頭,麵無表情。

柳蔚看向容棱,眼神詢問,這是怎麽回事?

容棱朝柳蔚走過來些,將柳蔚拉到一邊,道:“他與我們一起。”

柳蔚瞪著容棱:“你開玩笑?”

容棱:“他猜到了,那晚是有人來殺他。”

婦人莫名失蹤,容溯隻要不是傻子,這幾日下來,總能猜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但那又如何?

柳蔚挑眉:“所以?”

容棱道:“他不走。”

柳蔚深吸口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攆不走他?”

容棱不語。

柳蔚不悅:“我去跟他說!”說著,柳蔚就要過去。

容棱一把拉住她:“你如何說?”

“就說我們有事,不能帶他,讓他自己找個地方,等著他的人來接應。”

容棱看著她,不語。

柳蔚:“這麽說不行?”

容棱道:“他身上,帶著東西。”

“東西?”柳蔚不解。

容棱在柳蔚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柳蔚聽完,眼神頓時變了:“他身上有惠州兵符?”

容棱沉聲道:“殺他那些人,為的多半便是那兵符,他受皇命前往惠州,目的,便是收複惠州兵力。”

柳蔚瞪大眼睛:“惠州不是”

容棱點頭:“月海郡主的封地。”

柳蔚沉默下來,明白了。

月海郡主乃是已故惠王與王妃的獨女,生在惠州,長在惠州,直到王爺與王妃去世,才因為年幼孤寡,被皇上皇後接到京都。

但月海郡主一走,惠州便無人鎮守。

惠州的兵力,剛開始,還掌握在月海郡主手裏。

但眼下,不知是年紀太小,被糊弄了,還是怎麽回事,月海郡主竟將兵力交出來了。

這算什麽?

這幾乎等於,月海郡主將身家性命,連帶自己的封地,都交還給了朝廷。

柳蔚突然有些同情月海郡主,雖然這姑娘刁蠻任性,脾氣還不好,但到底是個郡主。

眼下這個郡主,最後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將來,估摸一輩子,都要呆在京都了。

呆在京都還不算什麽,這要是皇上再黑心一點,直接將月海作為和親對象,給遠嫁番邦,那才是悲劇。

要說當今皇上如今適齡的公主,也就隻有兩位,這兩位用完了,那主意,可不就要打到郡主頭上了。

柳蔚表情很複雜。

容棱卻不冷不熱,隻道:“無論那兵力將來給誰,終究,不能落到逆賊手中。”

這個道理,柳蔚當然也明白。

無論朝堂中如何紛爭亂鬥,民間卻始終不能出現造反之流,若當真是時局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那也就算了,可現在歌舞升平,四海皆定,一旦有人造反,那就是拿百姓的性命去開玩笑。

所以,這惠州的兵符,一定要平安送到京都。

可話雖然這麽說,但柳蔚還是不高興。

“那他的人,何時來接應他?”總不能他們一直帶著容溯吧?

容棱蹙起眉道:“今日去驛館尋人帶信,最快,也要十天半個月。”

“這麽久?”柳蔚恨得牙癢癢:“早知道之前不救他了!”

容棱沒說話,隻過了一會兒,才安慰道:“找到我的人,自會有人看守他,我們做什麽,他不會知道。”

姑且也隻能這樣了。

柳蔚很不滿意,但到底沒有別的辦法。

六人最後步行到了最近的客棧,訂了四間房。

柳蔚與小黎一間。

大妞小妞一間。

容棱一間。

容溯一間。

容棱想訂五間,這樣便能將柳蔚與小黎分開,方便他半夜與柳蔚私會。

但柳蔚毫不遲疑的說出四間,不給容棱半點耍流氓的機會。

四間房間訂好,幾人進去簡單梳洗整理,柳蔚又帶著兩個小女孩去買了漂亮衣服,才回來用晚膳。

晚膳之前,衙門來了衙役,與那船家一塊過來,說是來找他們,詢問那婦人失蹤一事。

柳蔚等人作為同行者,自然要錄個口供。

但所幸沒耽誤太久,也隻是隨便問問。

說到底,那婦人本就不是做什麽幹淨行當的,這種非良民的人,衙門又怎可能格外重視。

送走了衙役,那船家也走了。

柳蔚等人用過晚膳,便打算去逛燈會。

離開客棧前,容溯剛好出房,看到他們要出去,便問:“去哪?”

柳蔚不想搭理容溯,柳小黎卻脆生生的道:“去燈會,我們都要去,你要去嗎?”

柳蔚揪住小黎,讓兒子回來,別亂說話!

可話已說出口

容溯沉默一下,竟是同意:“好。”

說著,便要與他們一起。

柳蔚臉立刻黑透了。

容棱倒是對七皇弟道:“你身體不好,早些休息。”

容溯瞧著容棱,閑散一笑:“三哥多慮了,這點小傷,不妨事的。”

容棱無奈的看向柳蔚。

柳蔚一甩袖子,牽著大妞小妞就走了。

小黎呆呆的站在原地,手裏提著老虎燈籠,懵然的問容棱:“容叔叔,我爹怎麽了?”

容棱同情的摸摸小家夥的腦門,安慰:“沒事。”

最後,一行六人,一道兒去了燈會。

燈會設立在福星街的大廣場上,他們還未走過去,遠遠的,就看到那兒人滿為患。

到處張燈結彩,五顏六色,形狀各異的燈籠,到處都是。

柳蔚以前在曲江府逛過燈會,但南方和北方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北方天氣冷,這燈會不止是逛花燈,廣場中間,還架了個巨型的大火堆子,裏頭熬著牛骨頭湯,誰要是冷了,都可以過去喝一碗,一碗隻要三文錢。

柳蔚看到新鮮,也過去買了幾碗,一人喝了一碗,果然覺得整個身體都暖洋洋的。

大妞小妞沒見過這樣的熱鬧,看什麽都新鮮,好像一雙眼睛壓根不夠用似的,小腦袋轉來轉去的。

小黎見狀,就主動擔當導遊,帶她們到處去玩。

柳蔚擔心三個小孩迷路,唯有跟了過去。

容棱與容溯遠遠的綴在後頭,走的不快不慢。

“三哥想去,便去吧,不用管我。”容溯看著周圍熱鬧的情景,臉上卻仍舊麵無表情。

容棱看了他一眼:“什麽?”

容溯冷笑:“三哥嘴上未說,心卻似乎已經跟了過去,我倒是不知,素有冷麵將軍之稱的三哥,還有如此童趣的一麵,對這花花草草的東西,這般有心。”

容溯說著,狹促的目光,瞧了眼容棱手中的青蛙燈籠。

容棱皺了皺眉,不置一詞。

容溯與容棱對視,半晌又道:“之前早就聽說,三哥與那柳先生,關係匪淺,相交至深,在京都時,還未看出多少,現在”

“你究竟想說什麽?”容棱冷眸瞧著他。

容溯勾唇,笑意不達眼底:“愚弟隻想問問,你們如此,她知道嗎?”

“嗯?”

“柳蔚。”容溯目光平靜:“父皇已答應三哥的求親,相信過不了多久,便會正式賜婚下來,那相府的柳蔚,可知曉三哥喜歡男人嗎?”

容棱好整以暇的瞧著他,淡聲道:“這與你,又有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