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410章:同一個女人柳蔚的,前後未婚夫

第410章:同一個女人柳蔚的,前後未婚夫

昨日容溯親眼所見,這兩人背著他,去了一間什麽當鋪。。.提供

容溯可不覺得,按照容棱的身家,會有需要親自去典當物品的時候。

此人哪怕遇到船難,身上少說也還有幾百兩銀票,怎麽可能沒落到要去當東西過活?

那麽,他們去當鋪做了什麽?還帶著三個孩子前去,看起來不像要事,莫非不是去當東西,而是去贖東西?

容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他還會關注下去,這兩人若真的在暗中辦什麽詭事,他必然要知曉。

作為同朝為官,且同受父皇器重的兩個王爺,他與容棱,注定不能夠和睦共處。

況且,他們現在還多了一層關係。

同一個女人的,前後未婚夫。

柳蔚

念著這人的名字,想著柳蔚那張驚世駭俗的爛臉,容溯沉默,呢喃一句:“真醜。”

話落,容溯又吐了口氣,斂下眉宇,將心中那些微的在意,抹去。

其實,容棱有句話說對了,他與柳蔚如何,自己真的不用操心。

柳蔚那個女人,不識好歹,刁蠻任性,還醜陋不堪。

今生今世能擺脫柳蔚,對自己該是百利而無一害。

因此,自己無須在意柳蔚婚後是否幸福,更無須去想容棱與那柳先生私相授受,柳蔚得知時,是否會傷心得肝腸寸斷。

這女人不是很本事嗎?

不是逃起婚來,五年都遝無音訊嗎?

柳蔚既然這般厲害,對付一個兔兒爺,還會沒有手段?

想到這裏,容溯到底緩下心中的不適,起身,也走向房間。

樓下往樓上去的這短暫一路上,容溯都在告誡自己,從今往後,容棱要與那柳先生同床也好,苟合也好,都與自己無關。

自己隻需將兩人的關係看在眼裏,回京後麵稟父皇,請父皇的定奪,如此便是。

至於其他,不需再過問!

那胡哥帶著人離開,柳蔚原本以為,短些時候,不會再見。

可未曾想,當天下午,那胡哥又來了!

還帶了一個人!

“這位是三樂當鋪的李老,柳兄弟可是認得?”

柳蔚看著眼前這位昨日才見過的中年男人,微挑眉,不動聲色的又看回胡哥臉上。

那胡哥怕柳蔚誤會,這便說:“葉元良的那批貨,便是暫放在三樂當鋪的庫房,柳兄弟不需緊張,我也隻是帶人來走個過場,方才那船家與船工已經認過了,他們不認識李老,李老也不識得他們,算是相安無事。柳兄弟這邊,按規矩,也要問一遍,煩請柳兄弟將今早那些人都叫出來,咱們快些認完了,也好快些結束。”

胡哥說得有理有據,義正言辭。

柳蔚自然得應下。

畢竟人家公事公辦,沒有錯,隻是柳蔚驚訝,為何三樂當鋪也會和葉元良的死攀扯上關係?

柳蔚飽有深意的斂了斂眉,看看胡哥,又看看那位李老,抿著唇,低垂的眉眼,蓋住眼底的情緒,這才道:“原來如此,有勞胡哥了。”

柳蔚說著,便吩咐小二上去,將人都叫下來。

小二上去了一會兒,就將人都帶了下來。

容棱抱著臉上還有墨點的小黎,走在最前頭,小家夥今日被容棱抓壯丁,不準他這麽貪玩,今天臨時給他安排了功課,讓他抄千字文,小家夥抄了才半個時辰,便臉也髒了,手也黑了,整個人都狼狽了。

在容棱身後的,即是容溯。

一直受傷的男人單吊著胳膊,慢條斯理的下著樓梯,在看到他們時,也隻是抬了抬眸,眼中毫無情緒。

容溯的後麵,則是大妞小妞。

兩個小女孩之前在屋子裏,偷摸著也悄悄的想學寫字,但是寫不好,歪歪扭扭的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現在搞得手掌也都黑乎乎的,鼻尖還有墨跡,看起來比小黎更狼狽。

幾人下來。

柳蔚問小二要了張帕子,拿茶水沾濕了,讓三個孩子到她的麵前來。

三個淘氣蛋埋著腦袋過來。

柳蔚一個個的給孩子們擦拭墨漬。

在擦拭的過程中,胡哥與那位李老,也沒閑著。

“李老,您需看看,可有認得之人。”

李老在眾人身上刮了一圈,最後的目光,定格在柳蔚身上。

柳蔚此時也將三個孩子的臉擦幹淨了,放下帕子,抬頭,迎視著那李老的目光。

兩人四目相對,與昨日的相視不同。

今日,這李老的視線,比昨日更飽含深意,仿佛看透一切。

柳蔚很鎮定,不是佯裝,是真的很鎮定。

柳蔚不怕此人揭露自己,因為此人不會。

柳蔚唯一在意的是,為何這麽巧,那商人存放貨物的地方,就是三樂當鋪的庫房。

一個當鋪,什麽時候接了商行的買賣?

氣氛沉默的流轉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李老才緩緩垂眸,收回視線,對胡哥搖搖頭。

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李老表示不認得這些人,與葉元良做生意之人,也並不是這幾位,來存放貨物的,更不是這幾位。

這幾位,在此事之前,李老聞所未聞。

胡哥點點頭,過來認人不過是走個程序,實則今早該問的也問得差不多了,他也不信這位與他投緣的柳兄弟,真的與人命案有什麽牽扯。

人已經被判定為自盡,現在做的一切,都隻是收集數據。

隻要找到葉元良自殺的原因,這個案子就能告破。

沒有什麽凶手,也沒有什麽內情,這樣的案子,最是簡單不過。

胡哥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對柳蔚拱拱手,這才離開。

那李老自然隨行,隻是離開前,李老複雜的眸光又在柳蔚身上一掃而過,那視線,莫名的讓柳蔚覺得緊張。

而待人走遠了,二樓靠內的客房裏,紀槿才支著下顎道:“怎的會這般巧,那葉元良,是何人?”

紀茶站在窗前,瞧著下頭離開的幾人,沉聲道:“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何就與三樂當鋪還與柳蔚同時扯上關係?此事,當真隻是巧合?”

“巧合?”紀槿皺眉:“還是有人在背後設計什麽?”

“有可能嗎?”紀茶猛地看向妹妹:“我們行蹤隱蔽,三樂當鋪又隱於鬧市,多年來相安無事”

“三樂當鋪就開在大喜當鋪的舊址上,萬一有人早就盯上了”

“會嗎?”紀茶深思,她總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無論如何,今晚我得去趟衙門,那葉元良的死案,必須盡快告破,這麽拖著,當鋪的人對柳蔚的身份會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