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433章:仿佛一夕之間,他突然在意起她了

第433章:仿佛一夕之間,他突然在意起她了

所以,還是那句話,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

柳蔚在旁將一切聽在耳裏,末了,柳蔚又看向那王麻子,放在袖子裏的銀針,露出一個頭,又收了回去。(饗)$(cun)$(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

若是這其中,真有什麽舊情的話,柳蔚一個外人,就懶得多事了。

不管鬧鬼一事,是否是真,但眼下,所有人都將那所謂的鬼,與七年前一樁舊事聯係起來。

就連那當事人王麻子,也這樣表示。

若是如此的話,柳蔚再插手,反而有些多管閑事了。

這王麻子的症狀看似誇張,實則並不嚴重,精神不濟,雙目渙散,心智徘徊,有些像服用了過激藥物後的症狀。

柳蔚隻是遠遠看著,沒有把脈,不太確定他症狀的輕緩,但柳蔚相信,自己一手針術,至少能讓他短時間內恢複如常。

不過看眼下的情況,柳蔚卻不想動這個手了。

是啊,善惡到頭終有報。

自己做的孽,自己受報應,是應該的。

那王麻子,若是當真有性命之憂,她自然會替他一治。

這不是好心,也不是多事,而是醫者父母心,她不喜歡,有人在她麵前因病而死。

這場鬧劇,直至柳蔚離開還沒有結束。

但從醫館出來,小黎卻沉默了許久,突然開口:“爹,為什麽生了女兒,要挨打?”

顯然,小家夥在旁邊也聽了幾耳朵。

不過年紀小小的,個頭還沒有娘親一條腿高,談什麽生男生女,早了。

柳蔚不打算回答。

卻聽旁邊的小妞,羞羞怯怯的道:“小公子,生了女兒,屬實是要挨打的。”

小黎張著嘴看向小妞:“為什麽?”

柳蔚也看向小妞。

小妞似乎想到了什麽,低了低頭,拽著容溯衣角的小手,白了一下。

容溯瞧了一眼,沒什麽反應,步伐,卻放慢了一些。

大妞拍拍妹妹的頭,轉頭對柳小黎道:“是大姐說的,大姐說,娘生下我和小妞後,就被爹打了,因為不是兒子。”

小妞抿著唇,吸吸鼻子道:“所以,女人是不能生女兒的,不然要挨打的,我娘跟我們說,以後我們嫁了人,一定要生兒子,一定要生兒子!”

容溯眉心蹙了蹙,聽兩個小女孩心有戚戚的說這種事,他心頭竟會不太舒服。

但這種不舒服也就是一些煩躁,畢竟與這兩個女孩不算熟,容溯並不打算說什麽。

可他不說,旁邊一道涼薄淡冷的音色,卻冒了出來:“放屁!”

容溯抬起眸子,這粗鄙庸俗的“放屁”兩個字,著實令他這位尊貴的七王爺愣住了。

視線看去,就見那柳先生一臉寒霜的立在原地。

柳蔚低頭,摸摸兩個小女孩的腦袋,遲疑一下,又蹲下身,平視著兩個孩子,看著大妞小妞的眼睛道:“沒有這回事,生兒生女是天注定了,老天爺給你兒子,就是兒子,給你女兒,就是女兒,換句話說,老天爺給你什麽福氣,你就接什麽福氣,沒有好壞之分,更沒有對錯之分。”

兩個小女孩呆呆的望著柳蔚,顯然,這種話,從沒有人說過。

停頓了好半晌,小妞才紅著眼睛,甕著聲音問:“那為什麽,小妞出生,娘親就要挨打?爹說,我和大妞,都是掃把星”

所以年紀小小,就將她們賣掉,賣掉之後,甚至離別都沒有一句,小妞和大妞抱在一起,坐在那牙婆的馬車裏,往外望的時候,隻看到娘親偷偷躲在牆角擦眼淚,而她們的爹,卻滿臉笑意的捏著銀票,笑眯眯的數錢。

柳蔚放軟了聲音,用手指,擦掉小妞落下來的淚珠,柔聲道:“你們不是災星,不過,你們倒是碰到一個災星似的爹,相信我,這世上,有許多人,都渴望能生個女兒。”

比如她,每次被小黎氣得胃疼的時候,都想,要是有個女兒,萌萌軟軟的又貼心,該是多好。

大概柳蔚這刻的音色太柔情,大妞小妞互看一眼,突然有些相信柳蔚的話了。

爹說她們是災星,柳公子卻說不是。

柳公子比爹厲害,柳公子是做大官的,是住在京都大房子裏的,是很有出息的,而她們的爹,隻是鄉下的農戶,見到裏長的兒子,都嚇得點頭哈腰,滿臉討好。

所以她們應該相信柳公子

弄清楚這個邏輯,兩個小女孩突然恍悟,隨即,乖巧的點了點頭,表示,她們知道了,柳公子今日的話,她們記住了。

柳蔚揉了揉兩個小丫頭的腦袋,將她們整齊的劉海擾亂,這才起身,繼續往前走。

可柳蔚視線無意一轉,卻正好與旁邊的容溯對上。

容溯的眼神很奇怪,柳蔚看不太懂,但柳蔚本能的別開視線,懶得理會,直接往客棧走。

柳蔚打算回客棧等容棱,一會兒,一起去趟三樂當鋪。

柳蔚走的不緊不慢,小黎始終跟在娘親腳邊,而容溯,卻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直到兩旁的大妞小妞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他才回過神來,重新邁起步子。

或許是他太**了,不知為何,方才那柳先生突然輕言細語,又拿那樣柔和的目光安慰兩個孩子時,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人

甩開腦袋裏不該有的情緒,容溯沉了沉眸,又刻意的掐了掐指尖,讓自己,拋開心中的畫麵。

不知為何,最近這陣子,他總是會想到那個人,那個女人,明明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角色,為何,這陣子,突然開始占據他這麽多思維?

仿佛一夕之間,他突然在意起她了。

但怎麽可能?他與柳蔚,撇開那段荒謬又懊惱的婚約外,還有什麽旁的交情?

五年來,二人加起來,說的話,隻怕都沒有五十句。

揉了揉微漲的額角,容溯舔了舔薄唇,讓自己平靜下來,再一抬頭,卻瞧著前麵,那柳先生突然停下來,轉頭,看著他。

容溯擰緊眉頭,繼續上前。

他在等自己?

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

容溯走過去,正要問柳蔚做什麽,柳蔚卻低下頭,對容溯腳邊兩個小丫頭道:“帶你們去買冰糖葫蘆,走。”

兩個小丫頭同時一樂,趕緊鬆開容溯,跑過去改抓住柳蔚的衣角。

柳蔚一個大人,溜著三隻小豆丁,看也沒看容溯一眼,領著三小孩子就往糖葫蘆攤去。

而還站在原地,滿臉黑沉的容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