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448章:給容都尉順毛……

第448章:給容都尉順毛

小身子抖了一下,小家夥乖乖的埋下頭,抓著鍾自羽的手,在他中指上,紮了一下。(饗)$(cun)$(小)$(說)$(網).

紮完了,還特別小聲的問道:“疼嗎?”

鍾自羽搖頭,黑眸彎彎:“小大夫手藝好,一點不疼。”

又被誇了!

小黎臉都紅了,心裏暗暗竊喜!

這個叔叔好友善,人又長得幹淨清新,跟這個叔叔待一塊,就覺得好舒服,小家夥不禁這麽想著。

鍾自羽抽完血,起身時,眼眸隨意的晃了一下。

容棱卻在第一時間繃起冰冷的麵色,鍾自羽眼神在容棱身上掠過時,停頓了半秒,又一閃而逝,看似毫無破綻,實則,已令容棱覺得,很不舒服。

此人,著實不對。

這是容棱唯一的感覺,但究竟是哪裏不對,卻說不上來。

等到將廳內所有人的血都取完,柳蔚看著麵前密密麻麻的試管,起身,道:“檢驗結果要明日才能出來,到時候,自會有人通知諸位。”

不少人雖然麵色不悅,但還是點點頭,先行離開。

這些人一走,孫奇便問:“就這麽讓他們走?”

柳蔚隻是笑:“放心。”

說完,柳蔚看了容棱一眼,對其眼神示意。

容棱卻轉開視線,沒理她。

柳蔚一愣,眨了眨眼,又碰了他的身體一下。

容棱站得筆直,一動未動!

怎麽了這又是,不是說好了,前期工作她做,後期工作他來嗎?怎麽關鍵時刻,突然又不動了?

柳蔚不太明白,但這男人的毛病,也總共就那麽幾樣。

柳蔚多想一會兒,就想到了,忙將容棱拉到一邊,小聲的說:“我覺得那鍾自羽有點不對。”

容棱眼神微動,看向她:“哦?”

柳蔚篤定的點頭:“長得不像個正經人!”

容棱挑了挑眉,看著她。

柳蔚眼神特別真誠:“有點怪怪的,若是以後還有接觸,得離得遠些。”

容棱麵上的冷色,稍稍鬆緩,停頓了半晌,才道:“是不對。”

柳蔚又是點頭,然後拉拉他的衣角:“此事晚些再說,那凶手”

“嗯。”

收到了她的暗示,容棱答應一聲。

柳蔚心底鬆了口氣,她現在已經很會給這位不太好哄的容都尉順毛了,並且越順越順手,已經順出經驗了。

看,她這次就順得極好。

看著容棱離開了,柳蔚十分滿意自己的成果。

容棱走後,柳蔚便與小黎一起,進了一間小房間,反鎖了門,誰也沒讓進。

孫大人和錢掌櫃不明所以,在門口始終等著。

但這房間一關,就是一整日。

直到半夜才打開。

而同一時候,古庸府三街尾一座二進的宅子裏,傳來男女的說話聲。

“相公,我今個兒聽了個消息。”一年輕少婦,一邊對著銅鏡取耳環,一邊對著身後床榻邊,正歪坐著百~萬\小!說的男子道。

那男子五官平凡,眉目未動,隻是鼻尖出了個音:“嗯?”

少婦轉過頭,看看左右,神秘兮兮的道:“我聽說,今日錢掌櫃找了許多人,去衙門,說是鼠疫為患,以防萬一,請了大夫去把脈,但實則啊,並非是看大夫,而是有別的事兒。”

百~萬\小!說的男子愣了一下,將書卷擱下,望著妻子的臉:“別的事兒?”

“是”少婦起身,走到丈夫跟前,抵著丈夫的耳朵道:“關於錢喜兒的事。”

“錢喜兒?”男子眉頭微皺。

少婦連連點頭:“今個兒一下午,外頭多少人都在傳,說是錢掌櫃找了相命先生看過,說是那錢喜兒,有富貴命,眼下富貴骨入了墳,那害了錢喜兒的人,該要受報應!”

男子拿書敲了敲妻子的頭,失笑道:“什麽神神叨叨的,胡說八道什麽。”

“真的。”少婦說的一板一眼:“大家都在傳,說是今個兒錢掌櫃叫人去衙門,不止是把脈,還抽了血,那血便是祭品,隻要有了那血,便能知道,究竟是誰害死了錢喜兒!”

男子有些生氣的揚聲:“你們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這是什麽鬼話,一頓亂傳道,有什麽意思?”

少婦有些委屈:“又不是隻有我說,大夥兒都在說。還聽說,那相命先生說了,錢喜兒富貴中斷,本該是死後下陰曹地府的,但因她是死在全古庸府陰氣最重,怨氣最深的四月湖,所以,反倒是負負得正,錢喜兒不止不用下地府,還能重回人間,直到再有人做法,將她送上天為止。”

“又是上天,又是下地的,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麽?”男子已經徹底怒了,將書一扔,霍然起身。

少婦在後麵叫道:“相公,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我不說便是了,相公,這麽晚了,你去哪兒?”

眼看著自個兒的相公越走越遠,直到人影消失,少婦惆悵的坐在床邊,哀怨極了。

但那男子,一時怒氣出了家門,走到孤冷漆黑的大街上,身子骨,總透著莫名的冷。

他仰頭看了看天空,今夜,一輪彎月,高高懸掛,看著,分外映人。

男子站在街中央,眼睛卻慢慢往前,瞧向了四月湖的方向。

不知是出於什麽心態,他竟然緩緩抬步,走了過去。

四月湖鬧鬼,這在古庸府已經不是秘密,那鬼害死了錢喜兒,說不定還會害死其他人,此話也被越傳越烈。

可男子卻置若罔聞,他走得很筆直,腳步異常堅定,一絲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沿著四月湖,男子上了橋,站在橋中,遠遠的,他便瞧見橋中央,站著一縷白影。

眉頭皺了一下,男子快步走過去,忍不住開口:“你在這兒做什麽?”

那白影站立橋頭,憑欄望著黑漆漆的湖水,沒有回頭。

男子聲音放大:“我問你在這兒做什麽?”男子說著,直接一掌拍在女子肩頭,讓其轉過頭來。

女子還是沒動,但男子卻感覺到,女子的肩膀很是消瘦,自己一摸,仿佛能摸到其骨頭一般。

在這涼風習習的環境,哪怕不信鬼神,男子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開了口:“雪兒,你怎麽了?”

一句話說完,那白衣女子,卻依舊未動,隻是頭顱,微微往旁偏了一下,但因為月色不明,女子又長發披肩,男子沒看清女子的麵容。

“雪兒,不是說了嗎?今日不來,明日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