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467章:柳蔚殷勤的將容棱給送走了!!

第467章:柳蔚殷勤的將容棱給送走了!!

容溯不覺冷笑一聲,鼻音輕哼!

柳蔚眯起眼睛,警惕的看著容溯這表情!

容溯並不想管旁人的私事,這姓柳的是要給容棱戴綠帽子也好,是當真對那鍾自羽有興趣也好,跟他都無關,但他就是見不得這姓柳的好過。

容溯嘴上沒有應承,隻是瞥了柳蔚一眼,慢條斯理的說;“有點線索。”

柳蔚看向他。

“燈籠。”容溯隻說了這麽一個詞。

柳蔚皺起眉。

“那隻燈籠,不見了。”

燈籠?

腦中一聯係,柳蔚也立刻想到被小妞當做寶貝,日日掛在床頭的那隻葫蘆燈籠。

小妞失蹤後,那隻燈籠,好似是不見了。

隻是,畢竟隻是一隻燈籠,實在是令人上心不起來。

便是日日與小妞一個房間的大妞,也沒發現這丁點異樣。

卻反倒是容溯,給發現了。

柳蔚不禁多看了容溯兩眼,容溯隻是淡淡的道:“有一晚,小妞摔下了樓。”

柳蔚一愣:“小妞?”

“嗯。為了撿那隻燈籠摔下了樓。”

柳蔚凝起眸子。

容溯又說:“恰好,那天晚上,方才那人也在。”

這次柳蔚倒是遲疑一下,問道:“鍾自羽?”

容溯點頭。

柳蔚有些錯愕:“你是說,有一晚小妞撿那燈籠,摔下了樓,恰好被鍾自羽看到?”

“他接住了小妞。”容溯說。

“是鍾自羽救了小妞?”

容溯沉眸:“我救的。”

柳蔚一怔。

容棱又說:“是我救的。”

柳蔚莫名,不說是鍾自羽接住小妞的嗎?怎麽又成你救的了?

但容溯似乎也不想解釋,隻重複的說:“我救的。”

柳蔚不想跟容溯糾纏在這種問題上,隨意敷衍過去,繞過這個話題:“所以,你是懷疑什麽?你認為,是那鍾自羽,帶走了小妞?甚至帶走了那隻燈籠?鍾自羽的目的是什麽?小妞隻是個普通的小孩,那隻燈籠,也隻是個小孩的玩物罷了。”

“小妞是普通。”容溯說:“但小妞身邊的人不普通。”

這一點,跟柳蔚之前猜測的不謀而合。

最近,衙門已派人搜尋了古庸府明裏暗裏,所有的拐子佬,但絲毫線索也沒有。

若當真是被尋常拐帶的,怎麽樣都會露出蛛絲馬跡,但結果卻什麽都沒有,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柳蔚便否定了小妞是被拐帶的這個可能。

若不是拐帶,還有什麽?

那便隻剩下尋仇。

柳蔚自認自己還算得上低調,但容棱那邊,卻正處於麻煩之中。

宮女黃兒還未尋到,皇帝對容棱諸多忌憚,且蠢蠢欲動,已經有了動手的打算。

柳蔚猜測,或許就有可能是皇帝的人,在計劃著什麽。

那些人的目標當然不是區區一個小女孩,但通過小妞,或許是要對容棱有什麽不軌。

可是,這繞的太遠了。

而容溯這邊,也不清明。

此人身上懷著兵符,卻還大而化之的與他們在外麵露宿。

容溯的暗部勢力甚至已經回歸,貼身保護著他,這人卻絲毫沒有單獨離開的打算。

大略是之前被那些江湖人士堵得九死一生,容溯這次是學乖了,死活也不離開他們,非要他們護送他回京不可。

跟容棱容溯這兩個高貴男人扯上關係,小妞大妞這種普通小女孩,就容易被某些人利用。

甚至可能,有人直接從大妞小妞下手。

柳蔚陷入了沉思,容溯提供的線索,看起來沒什麽用,隻是一隻燈籠,但或許,也是突破口。

綁架犯綁人沒理由還搶一隻燈籠,或許,這燈籠是小妞在危急關頭帶走的,就是為了給找的人留個線索。

柳蔚想的很深,不知不覺,入了神。

容溯靜靜的看著柳蔚,白衣“男子”一張清秀俊逸的臉龐顯得嚴肅,“他”的眉頭,輕蹙著,薄唇緊抿著,頗有女子相的五官,透出一股摻雜著柔美與英氣的氣質。

不是第一次觀察此人,但每次看,好似都有細微的不同。

容溯自認,他對這柳先生的印象,實在是差到了極點,但又不可否認,此人的確是個有才華的。

他想過收攏此人,也想過利誘此人,但此人隻認準了跟隨容棱,這令素來高傲的他,也不願一而再的降低姿態,去圖此人。

可是明明決定了不再貪圖,卻在偶爾瞧見此人時,又忍不住心動。

此人有敏銳的腦子,不俗的身手,高明的驗屍手法,甚至醫剖雙絕,不止能驗死人,還能救活人,可謂文武全才,仿似無所不能。

這樣一個人才,但凡是個有點遠見的上位者,都不願錯過。

此刻再細細的看此人,容溯腦中忍不住又冒出挖角的,或許,今天就是個機會。

而正在柳蔚與容溯都陷入各自的思緒中時,大廳外,走進來一人。

容溯聽到腳步聲,先看了過去,瞧見那人的容貌,便冷下臉,麵無表情的走出廳堂,與那人擦肩而過著離開。

門口之人也看了容溯一眼,冰冷的臉上,沒有半點起伏。知道容溯徹底離開,那人才抬步,走進大廳。

柳蔚還在想事,容溯離開她也沒管,容棱回來她也沒管

是的,單憑腳步聲,柳蔚已能聽出,進來的人是容棱,所以,才安心的連一星半點的警惕都省去了。

容棱上前,坐到了柳蔚身畔的椅子上,順手拿起她喝了一半的茶,有些口渴的將另一半飲了。

茶杯碰觸桌麵發出聲響,柳蔚終於抬頭看容棱一眼,她的眼神不由得有些閃爍。

“怎麽?”容棱問道。

柳蔚沉默一下,搖搖頭,臉上露出笑意:“我得到了一些線索,今晚,你要忙一下。”

容棱挑眉。

柳蔚湊得容棱更近一些,壓低了聲音說:“胡哥那邊來了消息,好像臨縣有個拐子佬,前幾日來了古庸府,聽說拐子佬離開的時候,手邊還帶著個摸樣個頭都與小妞差不多的小女孩,不知是買的,還是拐的。”

容棱微微蹙眉:“臨縣?”

“對,所以你要去看看。”

容棱表情不太好:“我?”

這種長途跋涉的事,吩咐下去便有人去做,鎮格門暗衛,可不會連這點小事都查不清。

但柳蔚卻堅持:“就是你,你得親自去,我懷疑此事還有隱情,別人去我不放心,我隻放心你。”

我隻放心你。

這句話,像是有人往一波清澈見底的湖水裏,扔了一顆甜甜的糖,整個湖裏,都泛出了一股子膩人的甜味。

不得不說,在某些時候,柳蔚已經掌握了如何給老虎順毛的最高技巧,且老虎自己還不自知。

總之,在柳蔚一番有理有據,舌燦蓮花的說服下,容棱答應了。

之後

兩人從衙門離開,回了客棧。

用了晚膳,柳蔚便殷勤的將容棱給送走了!

眼瞧著尊貴的醋壇子走遠了,柳蔚才回到房間,東找找,西找找,找到了一身突顯氣質的服飾,穿戴整齊,又稍微打扮了一下,看起來風度翩翩,文質彬彬,這才打開房門,要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