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516章:口舌之快,七王爺大人大量

第516章:口舌之快,七王爺大人大量

容溯很不想吃,但小妞並不放過他,其實柳蔚也不想容溯來分一杯羹,這些菜肴都是給容棱準備的,容棱今天放了大招,需要補一補。

但考慮到小妞現在不正常,柳蔚也隻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放縱了容溯。

等到在小妞總管的嚴格監控下,柳蔚覺得容溯吃的差不多了時,才“恩準”他回房休息。

若不是與柳蔚有協議要照料小妞,容溯早已將這孩子丟回房間,拿繩子一捆,不到天亮不鬆開了。

最後容溯終於解脫。

柳蔚看著空空如也的餐盤,有些擔憂的問容棱:“還要不要點一些?”

這個時候,廚房已經沒人了,若是要再點,必定是要加錢的。

容棱沉著臉:“不必。”

柳蔚特別強調:“不用客氣。”

容棱不再說話,起身,用行動證明,自己真的不想吃了。

看容棱走上了樓,柳蔚也跟上去,原本走的漫不經心的,可猛然想到什麽,柳蔚突然麵皮一崩,跑過去,擠開容棱,說:“我先進去。”

容棱看著柳蔚,不說話。

柳蔚也沒解釋,匆匆進房,反手將門關上,然後從櫃子裏,將早上買的那兩件衣服拿出來,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塞進了床底下,還遠遠的看了看,確定從正常人的視角看不出來,才將一切恢複原狀,這才打開房門。

房門外,容棱正沉著臉等著。

柳蔚一開門,就露出一個笑容,笑中帶著討好,容棱古怪的看了柳蔚一眼,又環視一圈房間,卻不覺得有什麽變化。

這女人,又在耍什麽鬼心眼?

一番洗漱後,兩人躺倒**,柳蔚側著身子,望著他,問:“我似乎從未問過你,你的師父是誰?”

容棱雙目緊閉,狀似睡了過去。

柳蔚抿了抿唇,伸手去捏住他高挺的鼻子。

但是以容棱的內力,閉息半個時辰絕對是綽綽有餘。

於是,柳蔚就看容棱不動如山,甚至眼皮都沒眨一下,就任她這麽捏著,也不張口喘氣,繼續閉目睡覺。

柳蔚捏了一會兒,就沒心思了,將手放下,軟軟的身子朝他身邊挪,挪到他懷裏,枕著他的肩頭,也閉上眼睛。

過了半晌,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容棱睜開雙眸,眸光一轉,瞥到肩頭上睡得恬靜的女子,盯著她瞧了一會兒,他突然伸出手,小心的推著她的肩膀,將她挪開,然後,自己翻了個身,側過去睡。

假睡被識破,還被無情推開的柳蔚:“”

柳蔚現在有很多事要做。

一,幾樁案子都在調查階段,凶手至今沒有蹤跡。

二,得每日空出一些時間,研製藥丸,再快遞回京,因著藥物新鮮,藥效最好,而柳老夫人眼下的身子,是盡量不要用陳藥。

三,容棱出軌了。

比起前兩條自己還力所能及的,第三條,柳蔚就憂愁了。

因著第三條,看的是對方的態度,而非自己的態度。

柳蔚沒談過戀愛,並不清楚男女之間出現了所謂的感情斷層,需要如何彌補,女方又要做些什麽去挽回。

柳蔚沒有經驗,身邊又沒有合適的女性友人,最後,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柳蔚找到了容溯。

容溯當時正在用點心,從現在起,小妞隻要問他要不要吃什麽東西,他統一回答要。

畢竟,白日拒絕了,晚上也要吃回來,所以,還是白日吃吧,晚上不好消化。

瞧見柳蔚過來串門,容溯不想理她,畢竟他與此人的關係,實在算不上好。

但柳蔚大概是被容棱之事弄得有些憋悶,也沒注意容溯的臉色,就自來熟的找了張椅子做下,還開門見山的就問:“七王爺後妃繁多,不知,可有真心戀慕之人?”

容溯一口梅花酥卡在喉嚨,用一種“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著柳蔚。

柳蔚現在求知欲旺盛,也沒在意容溯眼中的不悅,反而繼續問:“或是,是否有哪位王妃,是真心鍾情七王爺的?”

這話容溯忍不了了。

他寒著臉說:“她們自然都鍾情本王!”

柳蔚看了容溯一眼,垂下眼睛,半晌,歎了口氣。

這口氣歎得蜿蜒盤旋,聽得容溯渾身都不舒服,有些生氣:“你究竟是何意思?”

柳蔚擺擺手,支著下巴,有些氣餒的道:“原本想著七王爺縱橫情場,有些感情問題,想谘詢一二,不想,原來閣下也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看來,你也給不了我什麽建議,抱歉,打擾了。”

柳蔚說著,就起身要走。

可這話聽在容溯耳裏,怎是一個譏諷能形容的。

容溯說他的妃子都鍾情他,這人便說他身在局中,這分明是說他的後妃,並不戀他。

都是他的妃子了,不鍾戀他,還想戀誰?

這回不是柳蔚不想走,而是容溯不讓柳蔚走了,他冰寒著臉,咬牙切齒的堵住柳蔚的去路,死瞪著眸,一字一頓:“解釋清楚再走!”

柳蔚被攔了下來,還在心不在焉的想著自己的事,瞧著容溯幾乎黑的滴出墨的臉,這才意識到容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容溯的幾個後妃,柳蔚認都不認得,但是隻憑著容溯一句“她們”,她便知曉,自己問錯人了。

這個男人,所謂的“情”,與她的,完全不同,既然價值觀不同,再談下去,也是枉然。

不過自己方才貌似不小心說了不適之言,傷了這位爺的心,柳蔚也大方,直接道歉:“口舌之快,七王爺大人大量,莫往心裏去。”

毫無誠意的說了這麽一句,柳蔚便繞開他打算走。

可容溯又怎可能這麽好說話?

“站住!”他厲喝著將柳蔚叫住。

柳蔚心不在焉的駐步,有些無奈的回頭說:“你便當我沒來過不行嗎?”

容溯擰著眉頭,這人刺了他之後就想將一切磨平,當做沒發生過?

想得美。

直接比了比麵前的凳子,容溯道:“坐。”

柳蔚已經知道找錯了人了,柳蔚打算回去寫信給金南芸,她就不該圖近,找一個毫無感情細胞的男人出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