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546章:突然,開始抽搐……

第546章:突然,開始抽搐

柳蔚想到小妞的情況,甚是擔心。

但眼下自己卻脫不開身,無法親自去接,隻盼容溯能將小妞平安帶回,有容溯在,應當,是沒問題的。

柳蔚也不太確定,隻盼著,哪怕已損了神智,那丫頭,也能記得自個兒的“救命恩人”。

柳蔚正想著,突然感覺**,小黎微微動了動。

那細微的動作很不明顯,柳蔚頓時淩起精神,急忙看過去。

卻見**的小人兒,原本隻是安靜的躺著,這會兒,卻突然身子一抖,接著,整個兒騰了一下,繼而,便是一陣顫抖。

“小黎?”柳蔚忙將兒子按住,孩子受了內傷,任何抖動,都是對內髒的負擔。

但盡管柳蔚用了十成力,卻不敢傷到孩子,終究不敢硬來,而小黎在一陣顫抖後,突然,開始抽搐

手腳亂動,身子打擺子,嘴角,還浸出了白沫。

柳蔚表情變得萬分難看,雲織夢也沒想到方才還好好的孩子,突然變成如此,雲織夢嚇了一跳,脫口而出:“他咽下了那玉米糕。”

柳蔚猩紅著眼睛:“什麽玉米糕?”

雲織夢表情也有些慌,搖著頭道:“明明,明明沒有咽下去,莫非鍾自宇加強了藥力?”

柳蔚攔不住兒子這機械似抖動的身子,最後心裏一狠,直接手刀一劈,將兒子劈暈過去。

小黎終於安靜下來,隻是臉色,卻幾乎白的透明。

柳蔚黑著臉站起身,目視雲織夢,手卡住雲織夢的肩胛:“什麽玉米糕?”

雲織夢感覺肩膀鈍痛,但已沒有心思去氣,隻咬著唇,有些遲疑的道:“那人手上,有些藥,我也不知是什麽,隻知是他自個兒配置的,效用,似乎隻是暈人,我趕到已經晚了。”

若是普通的暈人藥,自然不會有這般嚴重的後果。

雲織夢是沒說完的,後麵的,雲織夢也不可能說,隻能道:“我以為,是不是鍾自宇將藥劑加量,小孩子身子弱,便吃出了大毛病。”

雲織夢將話題微妙的繞開,柳蔚定定得看了雲織夢片刻,瞧出雲織夢沒有撒謊,表情沉著,回頭拖著兒子的腦袋,將小黎換個姿勢躺好。

雲織夢的確沒有撒謊,隻是隱瞞了些事。

那藥的作用,的確是暈人不錯,但除了暈人,還有一個效用,是卸人血氣的。

那味輔藥的來曆,恰恰,就是自家坊主給那人的。

坊主與那人,關係匪淺,雲織夢曾多次說過那人拿了藥,是去做壞事,但坊主仍舊派人繼續賣藥給他。

體味不出坊主的深意,雲織夢也隻得不再過問,但雲織夢知曉,坊主與鍾自羽,是有些關係的,以前,像是走的還很近。

那似乎,還是重姐姐活著的時候。

隻是重姐姐一死,鍾自羽搬來古庸府,一切,便變得不一樣了。

想到那些陳年舊事,以及鍾自羽的來曆,雲織夢更是三緘其口,抬頭,看到柳蔚將孩子放好後,開始從櫃子裏拿出許多東西,那一樣樣,一件件,都是雲織夢從未見過的。

雲織夢不禁問:“你這是,做什麽?”

柳蔚沒有回答,隻是在將東西都搬出來後,回頭問了一句:“你可有空?”

雲織夢看看天色,道:“今晚有兩場舞要”

“有空便行了。”柳蔚說著,直接塞了一瓶自製消毒水,以及一把手術刀到雲織夢手裏,道:“先消毒,再清洗,換上這套衣服,去將窗戶關上,莫要讓灰塵進來,一會兒就像之前一般,做我下手,可明了?”

雲織夢左手拿著一套白色的罩子,右手拿著一把銀色小刀,錯愕了半晌,還沒反應過來這是要做什麽,便見柳蔚又拿出一張白罩子,在桌麵罩上,接著,把那麵色蒼白的柳小黎抱到桌上,將他衣服都解開。

經曆了方才開膛烏星的過程,再看現在這似曾相識的畫麵,雲織夢手心開始冒汗。

“你不會打算,就在這裏,將他也”

“消毒,關窗!”柳蔚懶得聽廢話,直接吩咐。

雲織夢咽了咽唾沫,想說柳蔚當真是個瘋子,但腳已經快速的走到窗前,將窗戶闔上,再猶豫一下,將那白色罩子罩在身上,拿著那瓶帶著酒味的藥水,對著手術刀一片衝洗。

雲織夢學的並非中原醫術,因此對方式獨到的醫術偏法,是較為熱衷的,所以哪怕心中覺得柳蔚是在拿人命開玩笑,但雲織夢還是忍不住手腳,已經開始配合柳蔚的做法。

雲織夢覺得,今日之後,自己或許無顏見娘與坊主了。

說好的不涉入太多,現在,卻已經

雲織夢歎了口氣,有些心不在焉,立刻就被柳蔚罵了:“集中精神,手術剪。”

雲織夢忙凜起心神,趕緊將消毒幹淨的一把小剪子,遞到柳蔚手裏,眼睛,則一刻也不錯的看著柳蔚的動作,隻望能以最快的速度,將眼前的所有知識,都偷師帶走。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

月牙將昏昏欲睡的小妞,抱到後院,左右看看,確定無人發現,才對眼前冷峻高大的男子道:“公子從後院走,前院人來人往,怕是不方便。”

容溯接過小妞,瞧著孩子恬靜的睡顏,伸手在小妞臉上刮了刮,小家夥毫無反應,也不知是睡死了,還是昏死了。

容溯斂了斂眉,伸手脫下自己的外袍,將小丫頭抱著,再把外袍搭在小妞身上,裹仔細了,便轉身走出後院。

八秀坊的後院連著一條小徑,容溯快步走過,行的都是最快的路。

雖說孩子睡得乖巧,但容溯現在一眼瞧出,小妞不是睡過去的,是暈過去的,這孩子睡著的摸樣,他很清楚,不是現在這個摸樣。

抿了抿唇,容溯過了許久,在看了懷中小孩子一眼後,開口道:“乖,活下來。”

昏迷的小丫頭,沒有任何回應。

容溯繼續往前走,心中卻明,自己那句話,是對小丫頭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

他要讓這個孩子活下來。

哪怕,帶著這孩子上京尋禦醫去。

盡管,他現在的身份,上了京,無疑是死路一條,但他相信,憑著他的手段,擄劫個太醫院首座帶走,做好準備,全身而退,應當,不是什麽為難之事。

心裏思忖著最壞的打算,容溯全未注意,一輛藍頂馬車,從他身邊行駛而過。

清風吹起,那輛馬車撩起了一半車簾,裏頭,柳月正緊抱自己的行囊,抿緊了唇瓣,聽著史嬤嬤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