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590章 今夜之後,這世上,再無容棱此人

第590章今夜之後,這世上,再無容棱此人

這種笑,與鍾自羽平日的奸笑不同,此笑竟透著一股爽快。

待笑夠了,鍾自羽突然一把捏住柳蔚的雙腮,看著柳蔚紅潤的唇瓣,男人眸子動了動,道:“聽你說得這般有趣,我倒真想試試。你說什麽,扒皮拆骨?那扒皮之前,是否得先扒衣服?”他說著,手已經慢慢往下,不一會到了柳蔚腰間,輕而易舉的勾開她的腰帶,一把掀開她的衣服。

柳蔚一動不動,隻是目光,已經涼如寒冰。

“接下來呢?對了,我沒刀?借你的用用。”鍾自羽隨即腳尖一點,踩了落在地上的解剖刀一角,將那刀片激起,再足下使力,將其騰到半空,再隨手那麽接住。

刀片下了地,上頭沾上灰塵。

鍾自羽看了眼,似有嫌棄,舉著刀片,直接貼到柳蔚臉龐,在柳蔚臉上劃過,似乎拿柳蔚的臉在擦拭刀子。

柳蔚沒有絲毫畏懼,甚至也不怕那刀會否在她臉上落下痕跡,眼下局勢,是否還能活命都是問題,樣貌如何,已經無所謂了。

見柳蔚表情如此鎮定,鍾自羽勾了勾唇,將刀片一偏,頓時,柳蔚臉頰一痛,一道鮮血,從她麵皮滲開。

那血順著傷口縫隙往下滴落,赤紅的顏色,在黑夜中,變得深黑。

鍾自羽湊近了些,鼻尖嗅了嗅,嘴唇抵住柳蔚耳畔;“疼嗎?”

柳蔚表情未動,隻道:“過來些,我告訴你。”

鍾自羽果然湊過去一些。

柳蔚看著他的耳朵,直接張嘴,一口咬住!

“嗯”鍾自羽痛的冷了眸,柳蔚則直接從他耳朵上,嚐到了鮮血味,心中那咬牙啟齒,粉身碎骨的意味,像是立刻就要將對方的耳朵咬掉。

“賤人!”鍾自羽罵了一聲,一拳打向柳蔚腹部。

柳蔚腹部一痛,但柳蔚咬牙撐著,牙齒像是嵌入了這人耳朵上似的,不為所動,死不鬆口。

鍾自羽吃痛不已,一拳,兩拳,三拳,拳拳在柳蔚身上落下重痕。

柳蔚喉嚨腥甜,沒一會兒,嘴角便滲出血跡,那是柳蔚自己的血。

但饒是如此,柳蔚也沒鬆口。

柳蔚想到的最好結果,就是今日,兩人同歸於盡!

終於,鍾自羽似扛不住了,直接掐住柳蔚喉嚨,將柳蔚整個人提了起來。

柳蔚呼吸困難,生命像是即將被截斷,柳蔚剛開始還想堅持,心說好歹要把這隻耳朵咬掉,也算為小黎找回點利息。

但隨著喉嚨幹涸,柳蔚幾乎是本能的隻能張嘴,最終,看著對方鮮血淋淋,僅差一點就能咬掉的耳朵,目露遺憾。

“賤人!賤人!”

“啪”的兩巴掌,打向柳蔚臉頰,上麵,鮮明的手掌印,清新可見。

柳蔚覺得臉當時便腫了。

柳蔚狠狠咬牙,轉頭時,目光中沒有露出一絲怯懦,她的眼神依舊剛強,依舊倔強,依舊仇恨!

“我知道你不怕死,也不怕痛,那其他人呢?”鍾自羽往日溫煦的臉龐,早已被這隻快掉落的耳朵,弄得猙獰起來:“容棱,雲織夢,容溯,柳小黎,包括那兩隻畜生鳥,對了,好像你妹妹也來了?這麽多人,好不熱鬧。”

柳蔚瞪著鍾自羽的目光,幾乎生出火來。

“你猜,容棱去哪兒了?”鍾自羽繼續說,沒聽到柳蔚的詢問,他直接道:“不,這個猜測不好,你該猜,容棱現在是死是活?”

“活著!”柳蔚幾乎脫口而出。

鍾自羽冷目看著柳蔚。

柳蔚哪怕喉嚨死咽,也依舊道:“憑你也想殺他?”

鍾自羽五指收攏,柳蔚頓時眼冒金星,腦子好像瞬間缺氧。

“不過贏了我一次,能說明什麽?他受的傷,也不比我少,說到底,打和罷了。”

柳蔚還想說什麽,但現在的狀況,卻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暈過去,再也說不出話。

“等著吧,今夜之後,這世上,再無容棱此人!”鍾自羽狂妄的說著,突然目光一凜,冷笑一聲:“來得挺快,不過,晚了。”

鍾自羽話音剛落,柳蔚還未感應到什麽,脖子一痛,已經徹底失去意識。

暈倒前的最後一秒,柳蔚感覺自己被扛起來,身子倒立著,朦朧的視線裏,映入的,是角落裏那乞丐,瑟縮顫抖的顛倒臉龐。

漆黑的小巷,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再次恢複安靜。

而這種安靜不過一瞬,隨即,便又被打破。

“血腥味兒。”雲織夢動了動鼻尖,緊蹙著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看來我們來晚了,又讓他跑了,隻是,怎麽會有血腥味?”

容棱未說話,隻是站在一麵石牆前,垂眸,看著地上,那一灘鮮血,眸子很緊。

“有人。”雲織夢說了一句,轉目一看,就看到角落裏一個瑟瑟發抖的身影,雲織夢立刻過去,將那乞丐抓起來,掐住乞丐的衣領,問道:“說!鬼鬼祟祟的幹什麽!”

乞丐木木的看著這人,嘴裏“啊啊啊”的喊著,雙手一個勁兒的搖擺。

雲織夢蹙眉:“啞巴?”

乞丐依舊“啊啊”的張嘴,還拚命的掙紮。

乞丐身上太臭太髒,雲織夢到底放開他,乞丐立刻縮回角落,將自己包成一個球。

容棱看看乞丐,再看看地上的血跡,驀地心口震動一下,不知為何,竟在抽痛。

容棱疾步過去,按住乞丐肩膀,問道:“方才這裏來過誰?你見到過什麽,說!”

乞丐還是“啊啊啊”的擺手,一個勁的用身邊的東西打這人。

容棱蹙眉,直接將人提起來,威壓十足:“快說!”

雲織夢嚇了一跳,忙過去按住容棱的手,道:“他是個啞巴,你逼他也沒用,況且,那鍾自羽跑了就跑了,再找便是了,隻要沒傷到其他人”

“柳蔚”容棱呢喃一聲。

雲織夢一愣:“什麽?”

容棱目光一轉,看向地上的血跡。

雲織夢隨即看去,那血跡平平無常,看不出所以,雲織夢正狐疑時,卻突然瞥見那血跡有明顯的擦蹭痕跡。

雲織夢愣了一下,再轉視一看,果然,臉色一變。

“這不是”雲織夢滯了一下,恍惚極了。

那地上的血跡,竟然以一種扭曲的模樣,呈現出一個歪曲的字符,而那符號,不是別的,正是鎮格門的標誌。

雲織夢嚇得忙道:“也不能證明是柳蔚,柳蔚,柳蔚在客棧,柳蔚還在客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