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1166章 珍珠好像,小肚子真的有些大

珍珠身體之事,就像個迷,柳蔚將它前前後後檢查了好幾遍後,愣是除了體虛,沒

發現半點不妥。

但珍珠的樣子又的確是大病初愈,可那莫名其妙的病,又始終找不到症結。

唯一一點,珍珠好像,小肚子真的有些大。

“你不會真是雌鳥吧?”柳蔚半信半疑。

珍珠雖然虛弱得不行,但為了捍衛自己的鳥漢子尊嚴,還是勉強跳起來,雄赳赳氣

昂昂的仰天長鳴:“桀——”

柳蔚趕緊安撫它:“好好好,我說笑的,你躺下來,別亂動。”

珍珠又焉巴似的倒回**,懶洋洋的把自己陷進枕頭裏。

珍珠平安歸來的消息,沒一會兒便傳遍了客船,小黎難得的從妹妹身邊離開,屁顛

屁顛的跑到娘親的艙房來,當看到珍珠病了時,他嚇了一跳,忙上來心疼的摸摸黑

鳥的背毛,一個勁的問它難不難受。

咕咕也跟著撲騰了進來,它一進來就像雷達反射似的,筆直的找到了被小黎擋住的

珍珠,而後一言不發,就團吧團吧,讓自己上了床榻,沉默的躺在珍珠旁邊,端直

了上半截身子,就這麽守著它。

柳蔚摸摸咕咕的頭,咕咕任它摸,自己卻低頭,用尖隼小心翼翼的刮蹭珍珠腦門的

細毛。

珍珠還沒睡,它看看小黎,又看看咕咕,最後身子稍微往咕咕那邊靠了靠,才緩緩

閉上眼睛。

體虛氣若,加上船隻顛簸,小黑鳥現在隻要有機會,就想好好睡一覺,不會被吵醒

那種。

等珍珠睡著了,柳蔚就寫了張藥方,同兒子一起去客船的雜物艙,想找找看,被他

們帶上船的行李裏,有沒有符合的藥材。

而同一時刻,客船二層的大廳裏,嶽單笙同容棱對著而坐。

容棱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嶽單笙,事實上,他同對方的最後一次聯係,還

是在青州,對方送回來的那封書信,信中提到了玉佩與地圖之事,並且點名,鍾自

羽已死。

自此之後,他們再無聯係。

應當是嶽單笙始終未解出地圖之謎,可如今,在這茫茫大海,兩人驟然重逢了。

警惕與防備在空氣之中流轉,過了不知多久,才聽容棱問了一句:“閣下,要去何處?”

能在偏離海航的水域救到芳鵲與亞石,那說明,嶽單笙是要去某個地方,一個,與

正統海航,背道而馳的地方。

容棱對那個地方有一些猜測,但不確定。

嶽單笙知道他在猜什麽,端起手邊溫熱的茶杯,啜了一口,開門見山:“地圖之

謎,還未解開。”

容棱挑眉:“地圖何在?”

“三王爺看得懂?”

“可以看看。”

“看了便能明白?”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一問一答,仿若試探。

半晌後,嶽單笙沒有再問下去,而是將茶杯擱下,問:“你要一人看,還是同她一起?”

這個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容棱沒有猶豫的起身:“一人。”

嶽單笙也起身,神色莫名的掃了對麵的冷峻男子一眼,轉身,朝著容棱為他安排的

艙房走去。

艙房裏,小喜子正在鋪床,看到公子同另一位器宇軒昂,一身貴氣的男子進來,下

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老實的站到一邊。

“你先出去。”嶽單笙道。

小喜子乖乖點頭,臨走前,卻又偷偷瞧了那俊逸男子一眼。

小喜子離開時順道關上了艙門,房間裏有著淡淡的海腥味,並不好聞,但總的來

說,比之前那艘破小漁船要好上千萬倍。

嶽單笙走到床榻邊,將隨手擱在那兒的行李打開,從裏麵找出個牛皮小包。

再把小包打開,裏頭是一團皺巴巴的暗黃色皮紙。

說是皮紙,但從材質上來,不像羊皮,也不像豬皮,倒有點像

隨著那皮紙被慢慢展開,最後鋪成一整塊,攤放在**,容棱看著那個形狀,眼裏

露出詫然,不自覺的看向嶽單笙:“人皮?”

“嗯。”嶽單笙回複得很快,似乎並不覺得一張鐫刻在人的整塊背皮上的地圖,有什

麽不妥。

他應完,還邀請似的指指自己對麵,示意容棱,坐。

容棱從來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手上的鮮血比之嶽單笙,隻會多不會少,一塊人皮

罷了,還不至於讓他過於驚愕。

在短暫的沉默後,他坐到了床榻對麵的木椅上,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句:“誰的皮?”

這回嶽單笙沒有立刻回答,直到過了許久,久到容棱以為他不會說了,才聽他吐出

一個名字:“鍾自羽。”

容棱一下看向他。

嶽單笙抬起頭,對他忽而一笑:“放心,皮是在他死前割的,死後的皮硬,割不到

如此輕薄整潔。”他說著,還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作品般,手指繾綣的摩挲著那塊人

皮的邊角紋絡。

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對於鍾自羽,容棱一千萬個沒有好感,但對方生前被人剝

下整塊背皮,這讓他不禁想到,世上是否當真有報應一說?

古庸府案,到現在於他心中,也還蒙著一層陰影,他還記得當時搜查山洞時,看到

了多少盞人皮燈籠,也清楚的記得,調查結果顯示,鍾自羽用這種變態的方法,殺

了多少無辜女子。

那是個不能被任何人原諒的殺人犯,死不足惜,甚至到最後,那人大膽的竟還敢把

念頭動到柳蔚身上

容棱恨不得將其手刃,千刀萬剮,而如今,那人死了,且以同樣的方式,被人剝

皮,他說不出是高興還是痛快。

隻覺得,還是太輕了

就如柳蔚所言,不該一死解脫,就該讓他活著,生不如死,苟延殘喘

“怎麽?”看容棱遲遲不語,嶽單笙喚了一聲。

容棱回過神來,對他搖頭:“無事。”

嶽單笙也不在意,指著地圖上的最中心處,道:“此處,便是目的所在。”

容棱朝那被特意標出的形狀看去,卻看不出周圍哪一條路,能通往那處。

嶽單笙道:“按圖所視,要想前往,必過前頭這大片海域,此海域名喚魔鬼海,我

已問過兩江船家,皆無能抵達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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