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五女群毆
“喂喂喂，我是好人，他才是壞人！”
“我靠你！你還敢說我那暈過去的姐妹是壞人！我非要把你蛋蛋打爆不可！”
“年輕人，好好享受吧，老夫先走一步。”念叨完，麵帶微笑的老頭就化作一道輕煙飛出了窗戶。
“其實……其實……”
現在的何辰是怎麽也解釋不了了，所以認栽的他就立馬抱住頭，迎接著這五個女生的狂轟濫炸，並努力保護著自己腿間那最為重要的工具。
再之後呢，苦逼的何辰就被請到了保安室。
按照這麽多年的經驗，何辰知道被電完的半個小時內，他都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那該如何確定看到的到底是人還是鬼呢？那就是看影子，隻要是有影子的，那就絕對是人，如果沒有影子的，那就絕對是鬼。
所以先前看到老頭有影子，何辰自然以為他是人，可為什麽其他人都看不到？他不可能是鬼啊！
今晚保安室值班的是何辰比較熟悉的達叔，所以在聽完五個女生說的話後，達叔就開始對何辰進行教育，還說明天會扭送保衛科之類的，這才讓五個女生極為滿意地離開了。
女生一離開，原本站在角落的何辰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並道：“真是夠倒黴的。”
抽著煙，達叔就眯眼道：“辰辰啊，你也二十了，也該找個女朋友，偶爾出去逛逛街，吃吃飯，開開房之類的，沒必要去犯罪。這學校有初中部、高中部和大學部，你又是辣媽的寶貝兒子，在學校也算混得不錯，長得夠高夠帥，找女朋友還不簡單。”
“我是打算找的，不過可能是緣分還未到，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男人。”
“得了吧，哪有男人不隨便的。”
“達叔，那你能不能說說你的隨便史？”
“五百年前，當我還被壓在五行山下的時候，一個要去西天取經的美女將我拔了出來，再之後……”
知道達叔又要開始講故事了，一臉黑線的何辰就默默地離開了。
按照學校規定，宿管員是要住在管理的那棟寢室樓的，不過何辰老媽比較特別，她一般隻在宿管室待到零點，之後就鎖門走人。但要是有女生因急事要出去，何辰老媽又必要從住的地方跑過來。
剛剛何辰被送到保安室時，達叔就有打電話給何辰他老媽，所以這會兒何辰老媽正坐鎮宿管室。
何辰知道老媽一定知道了剛剛的事，所以怕被數落的他就直接回家了。
何辰和他老媽是住在教師公寓，兩室一廳，雖說不是很寬敞，不過兩人住是綽綽有餘。
至於何辰老爸，說實話，何辰記憶裏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個人，甚至連他的照片也沒看過。每次問他老媽時，他老媽都是一個勁地敷衍，給何辰的感覺就好像他是他老媽偷生的似的，偶爾何辰還會將老媽聯想為電視劇裏被男人拋棄的悲苦角色。
不過呢，何辰他老媽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行事作風更是潑辣，所以認識的人都稱呼他老媽為“辣媽”。
見現在才十點，有些無聊的何辰就打開電腦準備看愛情動作片。
在看愛情動作片之前，何辰總喜歡做一件事，那就是……
沾了點口水在手上，何辰就去摸插頭，被電得兩眼發光後，他就環顧四周以及上方，甚至是床底下，確定臥室裏沒有鬼魂後，他才打開愛情動作片，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看了半個多小時，何辰已經非常亢奮了，所以就打算擼一管，可透過屏幕反光，注意到窗簾飄向一側後，以為有鬼跑來打算一起擼的何辰就再次沾水摸插頭。
回頭一看，何辰就看到先前那糟老頭，這讓他非常生氣，所以他就立馬按了暫停並走向笑得比彌勒佛還來得慈祥的糟老頭。
“我是月老，你快把婚袋和婚典還給我。”
何辰有見過各種各樣的鬼魂，但妖魔之類的倒是沒有見過，更別說是神仙了。
所以對於這個糟老頭敢自稱是神仙，忍不住笑出聲的何辰就雙手撐腰，道：“如果你是月老，那我就是玉皇大帝了。”
“不可對玉帝不尊！”老頭有些生氣，並伸出手，“如果你不把婚典和姻緣袋還給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樣？”
“我就不客氣了！”
“好啊，好啊，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不客氣。”
見沒有嚇到何辰，老頭就換了語氣，諂媚道：“假如老夫能證明老夫是月老，你是不是就把婚典和姻緣袋還給老夫了？”
“行啊。”
“老夫可以通過婚典查到你會和誰白頭偕老，你把婚典給老夫。”
搖了搖食指，何辰笑道：“如果我把那本破書給你，你絕對逃之夭夭，別以為你能坑到我。”
“老夫真的是月老啊！”說著，老頭就飄了起來。
見狀，翻了下白眼的何辰道：“鬼都會飄，我見多了，你最好拿出看家本事。”
“老夫看家本事就是牽紅線啊！”落到地麵的老頭急了，“你這兔崽子拿走老夫的姻緣袋和婚典！老夫如何使出看家本事？”
捉了捉下巴，何辰道：“我對陳喬恩比較有興趣，如果你是月老的話，你就幫我和她牽紅線。要是我和她成了，我就信你是月老，怎麽樣？”
“一個名字而已，不夠具體。”
“命中注定我愛你裏的女主角。”
“老夫是仙者，仙者怎麽可能去看台灣那種爛俗的偶像劇？”
一聽，何辰就樂了，道：“知道是偶像劇，還知道是台灣的，這是不是足以說明你看過了呢？”
“哎！你就還給老夫吧，老夫還有任務在身，先前你對老夫不敬，老夫就都不計較了。”
“我覺得我有必要把你送到神經病院。”
“你有看過哪個神經病會隱術嗎？看過哪個神經病會禦風飛行嗎？看過哪個神經病長得像老夫這麽的和藹可親嗎？”
“有。”
“哪？”
“你就是。”
“老夫懶得和你廢話，快把那兩樣東西給老夫。”
見老頭那白頭發和白須都飄了起來，有點害怕的何辰就道：“那這樣子吧，我拿著那破書，你翻，如果能在上麵找到我的名字，我就當你是月老，順便給你說聲對不起，怎麽樣？”
“好！”
從抽屜裏拿出婚典，並放在桌上打開，見這狗屁婚典是無字書，何辰就有些糾結，不過見那老頭確實有幾分神仙的味道，何辰就讓出個位置給那老頭站。
從袖裏拿出毛筆並用舌舔了下，老頭就道：“名字。”
“何辰，何處無芳草的何，滿天星辰相作伴的辰。”
待老頭以狂草的形式寫上“何辰”兩個大字後，婚典就發出淡淡白光，那拳頭大小的兩個字就迅速變小，變成楷體出現在了書頁的左上角，隨後左邊一排就出現了不下三十個“何辰”，每個名字那行還出現了另一個名字，基本上可以看出都是女孩子的名字，再後麵是日期，最後麵則是地址。
見何辰像是剛從井底爬出來的青蛙，老頭就得意道：“看到了吧，看到了吧，這就是月老專用的婚典。婚典上記錄著所有中國人的姻緣。瞧見沒，第一列和第二列是有緣人的名字。第三列是成婚日期。最後那一列則是有緣人的家庭地址。”
“為什麽中間這個何辰後麵有三個女孩子的名字？”
“那說明他這輩子娶了三個女人。”
“我靠！那豈不是爽死了！”舔了舔嘴唇，何辰就道，“第八行後麵的名字是吳濤，聽起來怎麽像男人的名字？”
幹咳了聲，老頭道：“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結婚的。”
聽罷，何辰是一臉黑線。
“你信我是月老了吧？”
“不信。”
“啥？”
“因為上麵沒有我。”
“絕對不可能！”
“真沒用，信春哥的我是不會撒謊的，”說著，何辰就將身份證擺在月老麵前。
看了身份證上的地址，又看了看婚典，老天一臉驚訝，嘀咕道：“這本婚典記錄著所有中國人的一世姻緣，除非你不是凡人，或者說你已經入了其他國的國籍。”
“難道每個國家都有月老？”
“都有，但職稱可能不同，就比如那個叫赫拉的，她是宙斯的妻子，掌管著西方好多個國家的婚姻，但老夫不喜歡她，因為她生性嫉妒，所以如果有聚會，老夫都懶得鳥她，更不和她討論任何和婚姻有關的話題。你知道不，赫拉很不喜歡宙斯在外麵亂搞女人。不過因為赫拉是西方掌管婚姻的神祗，所以宙斯基本沒辦法和其他女人結婚。”
“那就是說，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了？”
“說實話，老夫沒有見過神，仙老夫倒是經常見到，”頓了頓，老頭繼續道，“其實你們電視上經常出現的玉帝，王母，哪吒，如來佛祖之類的，都是存在的。不過有一點你絕對不知道，這些其實隻是個職務，就像你們凡界的公司一樣，每個公司都有很多職務，至於誰負責這職務，那就得看本事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把仙界理解成一家很龐大，專門管著凡界的公司？”
“也可以這麽理解吧，”捉了捉山羊須，老頭道，“老夫記得我當月老已經有快一千年了，上一任月老是因為前列腺退休了。”
“神仙也會得前列腺？”
“那隻是退休的借口而已，他做月老太久就覺得煩了。老夫還要糾正你一下，神和仙是兩個概念，你不要渾濁了。神是存在我們仙者都無法到的另一個界層，仙其實就是指那些渡劫成功的修仙者，渡劫成功後，修仙者就能位列仙班。不過一開始都不好過，都要從底層幹起，就比如當個南天門護衛，閻王爺助手之類的。”
“但我記得八仙都沒有從底層幹起。”
“八仙和太上老君有些交情，所以走了後門。”打量著何辰，老頭道，“如果你的身份證沒有造假，那你就不是凡人了。而且，凡人怎麽可能看到施了隱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