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都挺好用的
一導購走了過來，禮貌性地問道：“先生，是給誰買呢？”
“我自己。”
“額……”
見自己正拿著一袋長得和餐巾紙差不多的衛生巾，何辰就很淡定地放了回去，並道：“我是踢足球的，出汗嚴重，所以我就想買些衛生巾墊在球鞋裏吸汗，有好用嗎？”
“都挺好用的，嗬嗬。”
導購走後，何辰就立馬往前走，見月老正急衝衝地走出超市，何辰就急忙跟了出去。
跟上月老，和月老肩並肩地往前走，何辰就咬牙切齒道：“月你妹的老，勞資自從變成月老後，我連女人都幹不了了。你如果不給我把這病治好，我就要你好看。”
“啊？你是誰啊？”月老立馬跟何辰裝大頭蒜，“老夫根本就不認識你啊？”
“我靠！還跟我裝蒜！信不信我拿黃瓜****你的後庭？”
“信不信老夫喊救命？”
“剛剛你在超市看到我就像看到了鬼一樣，你還敢說不認識？”頓了頓，何辰繼續道，“我現在不想揍你，我隻想知道我那病是怎麽回事。”
見月老都不說話，何辰就補充道：“別說你退休後，連記憶力也衰退了。”
“既然你已經是月老了，那我就有必要跟你說一說工作的細節了，請老夫喝冷飲，怎麽樣？”
將月老帶到附近一家冷飲店後，點了杯紅茶的何辰就抱著雙臂盯著坐在對麵的月老，那表情就像月老欠了他一千萬一樣。
吃了口仙草凍，月老感慨道：“好吃，好吃，真好吃，比仙界的仙桃味道還好，做人真好啊。”
“喂！”
“你也要來一口？”
“為什麽我下麵那玩意和妹子下麵那玩意距離少於十厘米時，我那玩意就會軟了？”
“這得從很久之前說起了。”
“長話短說。”
“三千年前吧。”
“信不信我揍你？”
“三千年前，經曆了A1期的老夫順利渡劫成仙，然後老夫就樂滋滋地來到了仙界，老夫以為老夫能成為非常厲害的仙者，沒想到分配職務的時候，老夫就去當弼馬溫了，老夫還和孫悟空是同事，後來他太調皮，就被如來佛祖一巴掌壓在山下了。這弼馬溫老夫一當就是一千七百年，後來渡劫成仙的李白和孟浩然也來當弼馬溫了。再後來呢，老夫因為工作努力順利升職，當起了太上老君身邊的煉丹小童。李白因為去偷了仙酒被貶入了修羅道，要經過一千年曆練才能重回仙班。孟浩然有些懶，就一直當弼馬溫了。”
要是讓月老將三千年的事都回憶一遍，估計何辰都可以進棺材了，所以沒等月老繼續回想，何辰就用力敲了敲桌子，道：“我沒有興趣聽你的升遷史，我現在隻想知道我那病到底是怎麽回事。月你妹的老，我跟你說，昨晚我差點就變成大人了，都是被你害的。如果你不告訴我治好病的方法，我就讓你變成死人。想必，你現在應該沒有修為了吧？”
“好好好，那老夫就說給你聽，”頓了頓，月老道，“哦，忘記說一點了，你現在是實習月老，還有很多功能沒辦法用。”
“我不管哪些功能不能用，我現在隻想知道我那病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這裏不是公共場所，何辰絕對掀桌子揍人。
“其實是這樣子的，”擰了下沾到仙草凍的山羊須，月老道，“成為月老後，你就不能再行**。”
聽到最後三個字，何辰直接石化了，這豈不是意味著他這輩子都要當童男子了？
“我擦啊！”知道自己這輩子被月老毀了的何辰立馬站了起來，重重拍了下桌子，叫道，“月你妹的老！我要退休！我堅決要退休！你如果不讓我退休！我就……我就……我就去找玉皇大帝告你強迫我上任！”
見周圍的人都望過來，還有非主流妹子在豎中指，何辰就坐了下去。
“小夥子，要是你知道這世界的真相，你就會繼續當月老了，”頓了頓，月老繼續道，“這世界一共有六個界層，分別是，神界、仙界、妖界、凡界、鬼界和修羅界。其中，凡界除了你所知道的生物外，還有仙者、妖魔、鬼怪甚至是修羅，隻不過它們修為都比你們凡人高得多，所以凡人一般是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以為是同類。像一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一般都是它們幹的。”
“那關我什麽事？”
“要是我說，凡界還存在著多個修仙或是修魔門派，你信嗎？”
“少林寺和武當山還有峨眉山我倒是信。”
擺了擺手，月老道：“你的認識實在是太淺薄了，我告訴你吧，凡界至少有十個門派，但就是不包括你說的那三個，不過倒是有部分萬佛宗的修仙者隱藏在少林寺。”
“還是和我無關，我就是不想當月老。”
“你就不想有個不一樣的人生？”
“我不想到死還是童男子。”
“行房不應該是你人生的追求目標，你人生的追求目標應該是修仙，然後……”
“去當弼馬溫？”
“要是你走後門……”
“信不信我用黃瓜走你的後門？”
吃了口仙草凍，月老笑眯眯道：“小夥子，老夫告訴你一個秘密。在你還沒有修煉到A2期之前，你是沒辦法退休的，所以你要努力修行，早日達到A2期。”
“A2期是什麽東西？”
“A期是指成仙期，成仙期又分為三個階段，分別是人仙、靈仙和金仙，”頓了頓，月老繼續道，“五十年前有開仙者大會，我們有討論過修仙等級，我們覺得用奠基期、盈氣期之類的太麻煩了，所以我們就進行了縮減，將修仙等級分為了A到X十個等級。”
“A到X明明是24個字母，怎麽可能就十個？”
“A到H一共八個字母，加上X就是九個字母，再加上沒有字母表示的渡天劫就是十個等級了，等級按照字母順序由高到低，所以X就是指神，A就是指仙者，B到H就是指修仙者在渡天劫之前的七個階段了。”
“好亂。”
“對處於H1期的你而言，確實是有點亂，”頓了頓，月老道，“要是我估算的沒錯，你隻要用三千年的時間就可以修煉到A2期，到時候你就可以找接班人了。”
“三千年？”何辰就差點跳起來了，並質問道，“你是不是覺得當月老不爽，所以一達到A2期後，你就立馬將這爛攤子推給了我？”
很鄭重地點了下頭，月老道：“難為你了。”
“你要我把大好的時光花在吃素般的修行上，然後頭發也白了，胡須也白了，甚至連基雞都硬不起來了，再去找接班人？我靠！那你現在還能硬嗎？”
“老夫還是童子之身，”歎了一口氣，月老繼續道，“老夫注定無子嗣了。”
月老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就是他現在太老了，已經沒辦法硬起來去播撒種子，而成為實習月老的何辰可能也是這命運。
這結論讓何辰意識到仙界那些仙者都是老童男。
“是不是在仙界上班的，都會得這病？”
“極少部分。”
“我靠！那假如我不去牽紅線，那我是不是會因為曠工被辭退？”
“有一任馬麵想法和你一樣，閻王爺讓他和牛頭去勾魂，他就是不去，整天和唐朝那幾個青樓女鬼纏綿，再後來他的修為被減到負數，人就傻了，後來直接因為智商負數被貶入了畜生道。”
“那有沒有快速升級到A2的辦法？”何辰拳頭握得非常緊，“如果沒有，我就直接去跳樓，我就不信再投胎還能遇到你這神棍。”
“跳樓的喝過孟婆湯後，就直接被打入畜生道。要是生前做過惡事，很有可能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受盡痛苦後再打入畜生道。”
“你的意思是，我必須花三千年來修行，然後再找個倒黴蛋，讓他當月老，再然後像你這樣退休，當個老童男？”
“正解。”
“正你妹啊！”何辰眼淚都快飆出來了，“月老，你修行了三千年，你絕對知道該如果讓我下崗，這職務真不是人幹的，我是寧願隻活八十年，也不願意當個三年前的老童男啊！”
拍了拍何辰肩膀，月老道：“小夥子，接受這事實吧。想當年，老夫被上一任月老坑的時候，老夫也是尋死尋活的。用了二百五十年的時間，老夫終於學會淡定了。”
“人海茫茫，你為什麽選中我？”
“緣分啊。”
“緣你妹的分！”
“咳咳，其實老夫是前天才到達A2期，本想好好尋覓一個繼承人，可昨晚你阻礙了老夫，又搶走了婚典和姻緣袋。要是老夫沒辦法在三天內牽紅線，老夫就會被扣除十年修為，就會退回A1期。”
“所以你怕沒辦法退休，就讓我當替罪羔羊了？”
“月老可是個非常神聖的職務。”
“神聖得連愛都不能做？做不了愛，還幹嘛要當男人？難道你是要我這三年前都對著電腦擼啊擼？”
“不用。”
“有解決的辦法了？”
“一般前麵兩千年你還能擼，後麵一千年就擼不起來了，那玩意就隻剩下尿尿這功能了。”
深吸一口氣，何辰道：“對於你讓我當月老，我表示很生氣。”
看了下時間，月老道：“老夫還可以跟你聊幾分鍾，老夫說下你實習期能用哪些功能，不能用哪些功能。能用的功能就一個，那就是查詢任意仙者或魔物之類的等級，等級查詢器就在姻緣袋裏。”
“那個mp4？”
“mp4是什麽？”
“沒事，你繼續。”
“不能用的功能有姻緣查詢，至於像隱術，瞬移，或者化木這類的法術，都和職務無關，隻和你的修為掛鉤，所以你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
“就是說，我不能像你昨天那樣，根據別人的名字去查詢他的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