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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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獵 分節 19

“李總不會不知道施伯伯不喜歡這種吧?”越澤林看著他們摟抱的手臂,頓時惱怒地脫口而出:“他舉辦的宴會,你這樣做是幾個意思?”

李祚軒笑容依舊如春風:“宴會上很多人都帶伴侶,而且也沒有明文規定‘禁止同性戀’吧?我也隻是做自己喜歡的事,也相信施伯伯正在與時俱進,一定能接受的不是麽?”

話說到這個份上施宥也不好反駁,隻能打嗬嗬地笑。

“再說,我真的喜歡就不會遮著掩著,這樣倒顯得虛偽了。”

這一句話著實刺得越澤林透不過氣,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李祚軒臉上的淺笑,全身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一股冷意從背脊直流到腳跟。

越澤林忘記自己最後是怎麽圓場的,隻記得當時空氣涼得讓他全身雞皮疙瘩,一秒也呆不下去。

後麵的攀談中他幾乎話不對口、根本記不得胡侃了什麽,到後來幹脆開始用喝酒敷衍。大家一看越家大少爺竟少見地主動接酒了,立即一擁而上開始灌,不過半個小時越澤林就已經腳步踩棉花,頭腦發脹地靠在長桌上。

越澤林搖搖晃晃地推開還要來灌酒的人,想出去透透氣,但那些家夥以為他在開玩笑,便樂了地要繼續灌酒,還嚷嚷著今天一定要把越總灌醉雲雲。

吵鬧的糾纏讓越澤林火氣上來了,一把推開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酒杯立刻掉下來碎了一地,放出尖銳的響聲。

“說了不喝了能不能別那麽煩?!有病啊你?!”

宴會廳安靜了,越澤林腦子也開始有些清醒了,他看著麵前目瞪口呆的人群,頓時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後果可能是在上海的越坤會大發雷霆。

“抱,抱歉。”越澤林艱難地從喉嚨裏擠出來這兩個字,然後惶然轉身離開。

他知道自己可能完了,卻控製不了要逃離這裏,不敢去看周圍人的目光。

他腦袋亂哄哄地要炸了,已經忘了怎麽去更好地處理,隻說了聲抱歉就匆匆逃開,跌撞地從後門出去。

他找到服務生,向對方要了幾瓶酒,糊裏糊塗地開一個房間開始拚命地喝,拚命要忘記發生的事,邊喝還邊嘟囔,到最後意識模糊地趴在桌上,把酒瓶一摔,震天作響。

到最後越澤林從椅子上摔下來,摔進一片漆黑裏,然後顫抖地爬到角落,蜷縮著把臉埋在兩腿間。他眼眶發紅,腦子裏閃過亂七八糟得畫麵:丟臉的破口大罵,糟糕的舉止,尷尬的對話……還有李祚軒,和那該死的模特,一起湧上他的腦袋。

是啊,李祚軒,到最後他腦子裏隻剩李祚軒了,那人和他發生過的所有事。

臉上一片冰涼的濕潤,越澤林覺得自己好像哭了,但始終不相信。

“澤林……”

越澤林朦朧中聽見聲音抬起頭,定了定神發現似乎是李祚軒,怔怔地發起了呆。

“寶貝怎麽喝了那麽多……”對方蹲在自己旁邊,用手地撫著他的臉,就像多少次所做的那樣溫柔。

“……李……李祚軒……”那張臉有些模糊,在醉意下視線還散光得厲害,越澤林努力地聚焦要看清。

對方突然歎了一口氣,起身似乎要走,越澤林立刻抓住他扯下來。

“澤林?”

“……站……站住……”

“怎麽了?”低沉的嗓音很有**性,震得越澤林的耳膜戰栗。

“……別……走……別走……”越澤林撲上他,臉上冰涼的淚水浸濕了對方的衣服,他分不清是醉是醒,所作所為都是本能使然。

對方扶住他,那柔和好聽的聲音伴著歎氣,和若有似無的無奈,像春風一樣拂過耳邊:

“你不是討厭我嗎?”

“……我……”越澤林抓住他手臂,腦袋靠著他的肩膀,說話含糊不清:“別走……我……”

對方把手輕輕搭在他腰上,呈現曖昧的擁抱姿勢:“澤林很討厭我嗎?剛才還這麽說我呢……”

“我……不……我討厭……討厭他……”

他指的是Rex,再傻的人也聽得出來。

“那我呢?”李祚軒的聲音更近、更溫柔了,語氣裏有隱忍的迫切,帶著魔力一樣將聞者的心揪緊了:“澤林……我喜歡你……好喜歡你……你呢……”

身體被驟然緊擁,突如其來的溫暖讓越澤林渾身一陣電流般的激蕩,他那堅強的圍城頓時坍塌了,磚牆粉碎的聲音震得身體戰栗。

“……喜……歡……”

兩個字細若蚊蠅,從他心裏崩塌的廢墟逸出,艱難無比。

“再說一遍……再說一遍……”李祚軒吻著越澤林,濕潤的唇印在醉意迷離的臉龐,在那脆弱的神情上烙下情欲。

他的誘哄讓越澤林幾乎失控,抓著他的手愈發用力,布滿淚痕的臉幾近潰圍,帶著哭腔沙啞道:

“……喜歡……喜歡……我……喜歡你……”

李祚軒猛地將他抱起來扔在**,整個人撲上來撕咬著越澤林,從臉頰沿著脖頸一路而下,扯下礙事的衣物,跟野獸一樣發瘋了般地啃咬掠奪。

啄咬的痛意讓越澤林不適地抗議起來,李祚軒卻按緊他在**上一陣狂猛地吮吸,立即讓熱意沿著背脊爬遍了越澤林全身,酥麻得讓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

褲子被粗暴地扯開,皮帶也被扯出了裂痕丟到一邊,李祚軒幾乎以弓雖.女幹的粗暴程度將他剝得幹幹淨淨,扳開兩條發軟的修長雙腿,將性器用力插進去。

“啊啊……”越澤林啞聲叫出來,被進入的真實感讓他完全清醒了——這一切不是酒醉的幻象而是真的——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動作,連同伏在身上的李祚軒都是真的。

他已經困入牢籠,無處可逃了。

激烈的挺弄和菗揷把床搖震得吱呀作響,酒氣飄散在空氣中,含混著模糊的喘息和呻吟

李祚軒麵對麵地持續挺弄一段時間後又把越澤林翻過來,從後麵插入,打樁似地拚命把他往**釘,每一次插入似乎都會濺出火花,摩擦著薄嫩的粘膜帶出白濁的潤滑液,連同汗水濕了一身。

越澤林伏在**,屁股被高高抬起接受著侵犯,臉上已經被淚水、涎水和汗水弄得一片模糊,視線裏都是混亂的。腸道裏的巨物用力頂得腹部都在**,五髒六腑都要被李祚軒操得移位,對方的溫柔好像被狗吃了,連落下的吻都是用啃的。

“啊啊……不、不要……不要弄了……啊……”

“澤林……澤林……”李祚軒雙手摟住他的腰用力貼著胯,蔭.經端的兩個小球磨蹭著股溝,讓發硬發紫的**將幽穴撐到極致:“我喜歡你……好愛你……”

他湊上來吻著越澤林的臉,那迷亂和崩潰的神情讓他興奮得性器又脹大一圈,激動地加快速度,對準越澤林的**連連猛擊,直至把對方撞到受不了地哭出來才罷休。

“寶貝兒你好美……我愛你……愛死你了……”

李祚軒用力抓住他兩條腿扳開,刻意放慢了速度,看著自己的粗長在窄穴進進出出,拖出來時上麵還沾了晶瑩的**液,連那帶出的媚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呃……不……不要……”

他緩慢的動作讓越澤林不適地低吟,醉意迷離的無助神情讓李祚軒血脈賁張,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吻:

“寶貝等一會兒……全部都給你……”

“嗯……啊啊……”他猛烈的撞擊讓越澤林眉頭皺成一團,嘴合不攏地淌出涎水,濕噠噠地狼狽不堪。而不一會兒他下身也開始浸濕了,蔭.經的鈴口失控地噴出清澈的**,伴隨著難耐的哭腔沾濕了腿間。

李祚軒咬著越澤林的耳朵,伸手將那些**塗滿他的腿根,沿著臀部的輪廓,愛不釋手地抓揉:“好可愛……寶貝兒這裏好漂亮……”

越澤林的呻吟哽咽著,被身體裏的侵犯撞擊得斷斷續續,豔紅的嘴唇被咬住,舌頭被李祚軒糾纏著深吻,熱辣的觸感讓他意識模糊,卻又清醒地知道這一切再真切不過。

他心裏的一切被震蕩得支離破碎,向來倔強堅守的固執被操弄得滿是裂痕,水一樣的真實感受流了出來,再也止不住。

“澤林……你喜歡我吧……喜歡我吧……”

根本說不出話,越澤林深喘著,全身繃緊得嚇人,像得了熱病一樣滾燙。

“我都聽見了……聽得清清楚楚的……”李祚軒手撫上那欲望的中心,稍稍一用力越澤林便低吼著激射出來,後穴蠕動著夾緊對方,逼得李祚軒也在一陣強烈的快感下射進了穴裏。

越澤林後來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識,酒精把腦子攪成了一片漿糊,但還能清楚感覺李祚軒在抱著他。

夢境裏他看見自己和對方**的樣子,還不停地說著喜歡。而李祚軒神情溫柔而真摯,俊美深情的容顏讓人無法拒絕。

醒來的時候一切如初,身體稍微動了動就碰到了旁邊的人。

“澤林醒啦?”李祚軒湊近他,微卷一綹頭發慵懶地散在額頭上,眼裏噙著笑意:“等會公司還有事麽,我們回家吧?”

越澤林愣了好一會兒,伸手輕輕拍開他轉過身,聲音悶在枕頭裏:

“你不是有事嗎?”

“什麽?”李祚軒不解地抱住他的腰,呼吸蹭在他的耳邊輕聲問。

“你不是有事嗎,”越澤林悶聲道,幾乎看不見他的表情:“你的模特呢?”

他說的是Rex,李祚軒笑出聲來,在他脖子上用力親了好幾口:“他愛去哪就去哪,我現在問的是你啊。”

見越澤林不說話,李祚軒笑意加深:“寶貝在吃醋嗎?”

越澤林用手肘頂了他一下,但基本沒用什麽力氣。

“傻寶貝,我不用這辦法哪追得上你?”李祚軒蹭著他的腦袋,鼻尖抵在栗色的發間,深吸著越澤林的體香:“如果你不吃醋,我才真的怕了呢……”

他輕擁著越澤林,知道對方不會輕易開口,便道:“一會兒去你家,把東西搬回去好不好?”

越澤林動了動腦袋,肩膀上的皮膚因為空調的冷氣起了疙瘩,手抓著被子沒吭氣。

李祚軒雙手環住他,哄道:“嫌麻煩的話,或者我搬到你那裏?我會悄悄的,沒有人會發現啦。”他邊說著,邊吻著越澤林的頭發。

過了大約一分鍾,一聲低而微小的“嗯”從越澤林喉嚨裏發出來。

李祚軒眼睛一亮,用力扮過越澤林的脖子,在那複雜而無措的臉上親了又親,直到被後者臉紅耳赤地推開。

車準備開到越澤林家門口時,李祚軒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整個人都趴在方向盤上。

“……笑什麽?”越澤林疑惑。

“寶貝你太可愛了,怎麽能堅持這麽久不說話?”從會所出來後越澤林就一直沉默,就連親他也隻是慌張地躲開,警惕地看周圍有沒有人。

越澤林一愣,手不自然地交握在膝蓋上:“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李祚軒湊上去幫他解安全帶,趁機親了親那被咬的微腫的嘴唇:“這樣就很好。”

越澤林的居所整齊得一絲不苟,幾乎是所有強迫症和整理癖患者的福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