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情人:總裁的契約嬌妻

第二百六十二章日本,日本

第二百六十二章日本,日本

是啊,我隻是個平凡的人,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的。所以,我和他本來就沒有可能的,我還猶豫不決什麽呢?蘇米,你清醒一些,別傻了?蘇米狠狠掐了一下自己。

她回過神來,"楚總還有什麽想說的嗎?"她強迫自己抬起眼,眼神裏滿是冰冷。

楚天宇沒想到她竟然絲毫不被觸動,不禁有些愕然,"你,難道你沒什麽想說的?"

蘇米嘲諷地笑了笑,"我?我能說什麽?楚總覺得,我該說些什麽?"

楚天宇見她這樣,以為她是因為自己的話生氣了,他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是說,你雖然是個普通人,但正因為這樣,我更覺得佩服睿軒,他沒有門第之見,而且專情如一,你真的是很有福氣。"

"楚總不要說笑了,我和他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又怎麽談得上福氣不福氣呢?"蘇米冷笑了一聲。

楚天宇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盯著蘇米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睛裏看出些別的東西。

可他失敗了,蘇米的眼睛裏沒有一點溫度,仿佛在說一個不相幹的人,他不禁為金睿軒惋惜起來。

"你就這樣輕描淡寫你們的關係嗎?女人還真是夠無情的。"楚天宇嘲諷地搖了搖頭。

"隨便楚總怎麽想,我不在乎。"蘇米強撐著,假裝瀟灑地轉身離開。

楚天宇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不禁有些唏噓,睿軒,你恐怕看錯人了,他深深歎了口氣。

他與金睿軒一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剛才的事,無論如何也不該瞞著他,他撥通了金睿軒的電話。

"睿軒,剛才,剛才蘇米來找我了,"楚天宇猶豫著開了口。

"蘇米?她找你做什麽?"

"她,她好像已經知道咱倆的關係了,她來找我,是想重新展示一下她的能力,她說她上次贏得不光彩。"楚天宇的語氣有些許無奈。

沒錯了,這像她的作風,金睿軒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呢?你怎麽說的?"

"我告訴她即使沒有那次競爭我也是要投資金氏的,感覺她不太開心。睿軒,她好像很介意你幫她的事。"

"行,我知道了,沒什麽事的話,我先掛了。"

"睿軒,我……"楚天宇想把剛才蘇米的話告訴他,可又怕傷害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了?還有事嗎?"金睿軒關切地詢問道。

"沒,沒事了。"楚天宇敷衍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米米,沒想到這麽久了,你還是這麽執著。金睿軒笑著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不妨……金睿軒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

蘇米,你別想逃開我!你欠我的還沒有還完呢!他的嘴角漸漸揚起一抹笑意。

"咚咚咚。"蘇米剛回到家,門突然響了起來。

"來了來了。"蘇米匆匆跑了過去,卻撞上了金睿軒的臉。

"你,你怎麽來了?"蘇米下意識地想逃避,她用力扶住門,想要阻止金睿軒進來。

沒想到金睿軒已經邁進了一條腿,用身子把門頂開了。

他的力氣大的可怕,蘇米沒有防備,差點摔倒。

金睿軒慌忙向前幾步,攬住了她的腰。

"你,你幹什麽?"他滾燙的大手正撫在蘇米腰上,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像觸電一樣,蘇米一個激靈,連忙彈開了。

金睿軒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微微變紅的臉,"沒什麽,有事找你。"

"什,什麽事?"蘇米摸了摸微微發紅的臉,沒好氣地拋出這句話。

金睿軒邪魅一笑,突然靠近她,"天宇把剛才的事告訴我了,你是不是很介意我幫你的事啊?"

在他強大氣場的壓迫下,蘇米迫不得已地抬起頭,卻對上了他玩味的笑。

"你,你離我遠些,"蘇米慌亂中推開了他,"是又怎樣?"

金睿軒一副早已猜透的樣子,"不怎麽樣,隻是我想了個辦法,可以讓你還我這個人情。"他故意把溫熱的氣息噴在蘇米臉上,似是在引誘他。

蘇米很不喜歡這種曖昧的感覺,她往後退了退,"你想說什麽?"

金睿軒整了整衣領,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過幾天我要去趟日本,談談之前策劃案的事。,我記得上次秦總對你印象不錯,所以……"

提到上次日本的事,他故意停了停,看了看蘇米的臉色,她的臉微微一滯,果然,她什麽都沒有忘,金睿軒暗喜。

他繼續開口了,"如果你這次能幫我讓金氏在日本市場站穩腳跟,就當你還了我這個人情,如何?"

蘇米瞪大了眼,他,他是讓我,陪他再去一次日本嗎?

日本的事,是她揮之不去的痛,如果可以,她再也不想想起,又怎會再和他一起去呢?

"我不同意!"蘇米抬起頭,堅定地看著金睿軒,"我不想去,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為什麽?"金睿軒步步緊逼,提到日本,蘇米你怕了嗎?

"沒,沒有為什麽,就是不想去。"蘇米被他看的全身發毛,但還是嘴硬著不想承認。

"考慮考慮,這是個多好的機會。"金睿軒看出了她的恐慌,不禁竊喜,米米,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嘴硬下去!

他的心情出奇的好,對於蘇米的拒絕也毫不在乎,見蘇米不吭聲,他慢條斯理地開口了:"我明天十點的航班,你考慮清楚,要不要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諾大的房間隻留下蘇米一人,靜的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話一遍遍地浮現,蘇米陷入了痛苦和糾結之中,他讓我去的是日本啊!他怎麽會這麽做,他怎麽不想想,在日本發生了什麽呢?難道,他已經忘記了?

想起日本,就會想起那晚,她和金睿軒現在已經分開了,這樣看來那晚的事就是個錯誤。她不想再觸碰,也不敢再觸碰,每碰一次都會痛到不能呼吸。

在日本的日子有多幸福,現在想起就有多唏噓,她又如何有勇氣和他故地重遊,去回想起那段記憶呢?可是,如果不隨他去,他一定以為自己是不敢,這可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