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160章 祁叔又要使壞了

第160章 祁叔又要使壞了(1/3)

“您好。”

低沉的男生從手機一傳來,安芸愣了好幾秒,隨即才想到,然後不確定地喊了一聲:“祁叔?”

祁慎對她的稱呼表示不悅,蹙了蹙眉卻也沒說什麽,索性坐到沙發上,道:“是我。”

安芸的怔愣在得到男人的確認後立馬變為狂喜,抱著手機激動地在原地跳了好幾下後才道:“阮……阮西的電話怎麽是你接的啊?她在老家養傷,你去看她了麽?”

老家養傷?

祁慎捕捉到關鍵詞,隨即便猜想到那丫頭的小心思,承認道:“是,剛到不久。”

安芸一聽,一股嫉妒莫名地就湧上了心頭。

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同樣都是人,偏偏就她阮西含著金湯匙出生,一生下來就有巨額零花錢不說,哥哥們也是一個帥過一個,就連認識的叔叔也都這麽有錢有魅力。

而她呢?

爸媽每天拚死拚活才賺那麽點兒錢,平時買個啥都得算好久,東西稍微買得貴點兒了回去被他們知道了還得挨罵。

哥哥沒有,倒是有個煩死人的弟弟,還總想從她這兒拿錢。

高中那會兒要不是阮西那個馬大哈不計較那麽多時不時地給她付上幾頓飯錢,送給她一些小禮物,她都攢不到什麽錢買自己想要的東西。

憑什麽?

阮西根本就沒她長得好看好嗎?要身高沒身高要身材沒身材,就知道玩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算再有錢又怎麽樣?還不是成績不好?

如果她有錢的話,認識這樣的叔叔的人就該是她了,她根本就犯不著為了五十萬這麽拚命!

越想越覺得氣,以至於自己快半分鍾了沒說話都沒發現。

祁慎本以為她已經掛了電話了,但見屏幕上的時間卻還在跳動。

多年的經驗讓他不難猜到電話那頭的人興許是在打什麽主意,冷冷地笑了笑,他道:“請問,有事嗎?她現在不在這,有事的話可以跟我說,我替你轉達。”

安芸微驚,趕緊著收回心思。

隨即卻是想到一件事來,癟了癟嘴,刻意掐著嗓子說:“祁叔,我加你微信了,你到現在都還沒通過……”

聽這聲音,就好像她跟這邊的男人已經很熟了似的,連撒嬌都出來了。

祁慎什麽人,就算至今為止還是童子雞一枚,但接觸過的女人卻算不得少,且還大多都是想往他身上坐的。

就電話裏的這聲音,他便隻需聽上一句話,就能知道對方今後在打什麽主意了。

最關鍵的是,聽慣了他家小家夥那種無意間衝他撒嬌的聲音,再聽這種故意做出來的,祁慎隻覺得,辣耳朵。

淡淡地抬腕看了看時間,他幾乎都不作多想,道:“微信一般有人幫管,可能是被篩選了吧。”

白湛要是在這的話一定會忍不住吐槽,虧得在外人看來祁氏總裁紳士溫和,結果私底下呢?

說謊不打草稿,臉不紅氣不喘的,總能把謊言說得跟真的似的。

虛偽的企業家!虛偽又萬惡的資本家!

安芸癟嘴,在樓道盡頭的陽台上踱步,撒嬌地說道:“那你跟他們說說嘛,就說我是你認識的,同意一下嘛……”

祁慎麵不改色,同意道:“行,回頭我招呼一聲,還有事嗎?”

既然她都已經知道小家夥是在老家“養傷”了,卻還有心思跟他在這兒扯這些有的沒的。

那丫頭的神經以前到底是多大條,竟然連這麽一個表裏不一的人都沒看出來。

安芸聞言,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得有點不對。

於是想了想後趕緊道:“是這樣的,阮西不是受傷了麽,我想了一天還是放心不下,想問問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其實是想了解她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好,時間短的話她還能等等,要時間太長的話估計她就得想其他途徑接近這個男人了。

祁慎在這頭不屑地笑了笑,說:“還好,並不是很嚴重,有你這樣的朋友關心著,可能會好得更快。”

至於這句話的褒貶,就看聽話人怎麽去想了。

安芸還真以為是在誇她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哪有啊,我們是閨蜜,這種事當然應該關心了,她老家遠嗎?祁叔你準備什麽時候回來啊?”

閨蜜?

祁慎挑了挑眉,“還好,四個小時車程就到了,我?大概明天晚上,怎麽了,有事嗎?”

四個小時,正好是到阮西姥姥家西埔的時間。

安芸琢磨了一下,說:“是還好,也沒什麽,就是想見你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你的粉,要是有時間的話,想跟你再一起吃個飯。”

四個小時?還是算了吧,她還沒那個美國時間來幹這種無聊的事。

要不是長年來的修養讓祁慎克製著,他真想翻一個白眼,真當他已經到了眼花耳聾的程度了啊,這麽明顯的有所圖謀會聽不出來?

於是想了想,他道:“可以,不過得等西西好了,最近剛好有事要忙。”

安芸一聽“西西”兩個字表情就僵住了,狠狠一咬唇,皮笑肉不笑地說:“真好啊,我要是有你這麽好的叔叔就好了。”

明顯的暗示,以為自己是在無意中的撩撥,卻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已經看穿了她的把戲。

祁慎輕笑,“既然你都叫我一聲‘叔’了,當然也算得上你長輩。”

安芸一聽,渾身的細胞都在抑製不住地激動,“真的嗎?你願意當我叔叔嗎?!”

她就知道,跟著阮西一定會有好處!

“嗯,”祁慎看了看表上的時間,不想再跟她扯這麽多了,說:“不過時間不早了,要聊的話再次吧,我還有事,抱歉。”

安芸滿心熱情被他這一句話澆滅,不過她並沒有受太大的影響。

有了這麽一句話,回頭就好辦事了!

於是她回想了一下阮西在祁慎麵前的樣子,學著說:“對不起祁叔,耽誤你時間了,不過你晚上工作一定要注意早點休息,身體是大事。”

同樣的話不同的人說,連聽著的味道都不同。

祁慎敷衍地“

嗯”了一聲就說了再見把電話給掛了。

將計就計是他覺得最不費事兒的,回想重逢那晚發生的事,這個叫安芸的看上去並不像對他有所圖的,他到現在還記得她那句尤為嫌棄的話。

想想估計那個時候她還沒讓人開什麽條件來接近他,隻是無意中被人給利用了,後來才讓人找上的吧。

瞥了眼小丫頭粉嫩的手機殼,祁慎笑了笑,準備把手機送過去。

誰知就在這時,手機快速震動了兩下,他下意識垂眸,就看到微信彈出來的這麽一條消息:小公主,好想你啊……

後麵還連續發了兩個動畫表情,祁慎沒看,也不需要再看。

一來他沒有窺探人隱私的習慣,剛才的那個電話已是例外,不能再例外讓小家夥討厭;

二來他也不需要看,因為,就那一條文字消息就讓足以讓他的唇不悅地抿成了一條線。

這個厚臉皮的,之前為了那個吻痕損失近九千萬,還不吸取教訓。

再一想到先前的那個藥,祁慎眯了眯眸,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白湛打了個電話過去。

“祁哥,”白湛在刷牙,聲音聽上去有些口齒不清。

祁慎道:“想辦法給曲子聰手機上發點兒‘料’過去,注意,惡心死他。”

說完,也沒等白湛回話,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白湛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眨了眨眼站在洗漱台前有一刻的懵逼。

傅凜之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滴著水,看摘了眼鏡兒的白助理呆呆的站在那,不禁心頭一動,上去從後麵摟著他的腰,在他脖子上跟一隻大狗子一樣嗅。

“想什麽呢寶寶?”他刻意壓低聲音,明顯想來個**。

白湛一手拿著牙刷一手拿著手機,因為心裏有事暫時沒注意到傅凜之的動作,懵逼地扭頭看向他,問:“什麽東西能讓男人惡心?”

傅凜之一聽,心中也跟著一凝。

隨即立馬放開他氣勢洶洶地說:“白小寶!我告訴你,你別想用什麽東西來惡心我,我是不會放棄的!”

白小寶,白湛的小名兒……

白湛嫌棄地捶了他一拳,還不是很明白,“跟你說正經的,祁哥讓我惡心曲子聰。”

不對,確切地應該是讓他想辦法讓別人惡心。

傅凜之也懵逼了,“啥玩意兒?讓你去惡心曲子聰?”

剛說完,他就跟抽了風一樣,一把抓住白湛的胳膊。

“寶寶,你……你不會喜歡曲子聰那種類型的吧,我告訴你,他可是鋼筋直男,你們沒戲的,我把你掰彎的就是我的責任,你得喜歡我。”

“滾!”

白湛已經不想跟這個神經病說話了,猛地一招降龍十八掌將人推開,琢磨著祁慎在電話裏說的話。

傅凜之歪著頭瞧了瞧,察覺到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不禁大鬆一口氣,可突然靈機一動。

“鋼筋直男,惡心……”

白湛匆匆洗了個臉,正往臉上抹水乳呢,神經病傅突然一拍掌,道:“我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