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170章 撩人不成反被撩?

第170章 撩人不成反被撩?(1/3)

阮西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男人的臥室裏出來的,暈暈乎乎的,下樓時感覺每踩一腳都像踩在雲朵上一樣,軟綿綿的。

這……這這叫什麽?

撩人不成反被撩?

明明……明明她說的是他秀色可餐的,他卻反過來說她,還真打算不吃了!

天……

阮西下到最後一層樓梯,腿有些發軟,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然後雙手捂著臉,渾身都因男人看的她一眼發燙。

張萍收拾好從廚房出來,看到的便是那小小的一隻在樓梯口坐著,不禁關切道:“阮小姐,怎麽了?哪兒不舒服麽?”

聽到聲音,阮西如大夢初醒,趕緊把手拿下來。

這才想起她本來是要下來給她說一會兒再去收祁叔房間的餐具的,結果被他剛才那麽一說,壓根兒就把這件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趕緊撐著扶手起來,不太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說:“沒……沒事,祁叔還在吃,估計得要一會兒。”

張萍看她的臉這麽紅,不太放心,“真的沒事麽?會不會發燒了?”

阮西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感覺突突在跳,趕緊道:“謝謝張姨關心,沒……沒什麽,我先回房了。”

說完,衝張萍笑了笑,轉身逃也似的上樓回了自己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刻,原形畢露。

啊啊啊啊!

完蛋了完蛋了,她中了祁叔的毒了,滿腦子都是他舔唇的樣子。

天,她變成一個小色女了!

按著狂喜的心口,阮西有點控製不住心裏的沸騰,跑到床前將自己摔到被子上,腿在床邊撲騰了好幾下,好一會兒後才平靜下來。

翻身仰躺在**,阮西的腦子裏一遍遍重複今晚的事。

實在忍不住笑意,便起來拿了手機打開軟件把今晚跟祁叔之間的小互動變成了兩頁簡單的漫畫。

半個小時後,好在她始終還記得每晚的學習時間,正好過了這麽會兒也平息下來了,就把沒上色的兩頁漫畫合成一張長圖發到了微博上。

剛發上去沒一分鍾,底下便有人評論了:“哇,還有愛!!!”

阮西忍不住笑,點開該評論後回複了一個“謝謝”,然後拿著手機抱著筆記本跟書往書房去。

幸好她在房間裏已經進行了各種各樣的自我反省,覺得必須得再繼續提升自己的道行。

否則老是被這麽反撩是不行的,更不能一被撩就火急火燎的,顯得多不矜持啊。

所以晚上,祁慎便看到了一個滿臉緋紅卻始終佯裝鎮定的小家夥。

明明都那麽不敢看他了,卻還睜著那雙像含著淚的眼睛較勁兒似的盯著他看。

毋庸置疑的,當晚他再次打破了自己的原則,在浴室待了近一個小時才出來。

當然,戀愛得談,正事兒也得辦。

翌日,在把阮西送到學校後祁慎便讓白湛改了去公司的路線往華崠診療中心去。

今天周二,上周五時他去過一次,老爺子又瘦了不少,但好在精神還好,問他把婚禮準備得怎麽樣了。

祁慎自然不會告

訴他日子根本還沒定下來,隻說最近忙沒時間計劃這些,老爺子也理解,之後再沒說什麽。

但祁慎卻一直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也在想著趁著對方還在策劃的期間去把這事兒辦了。

總不能因為區區幾個外人就一直拖著這事兒,要真這麽下去,很難保證老爺子能撐到看他結婚的那一天。

一輩子,他總不能連這麽一個心願都不能在他走前達成。

“祁哥,您打算在老爺子麵前提這事兒了麽?”臨近醫院,白湛在前麵問。

祁慎看著車窗外,沉默了半分鍾後說:“你覺得我要是說了,他會不會當時就走了?”

白湛聞言,隻覺頭皮一麻,“應該不至於吧,老爺子又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相反他比我們懂得更多,還不至於被這麽個消息嚇出毛病來。”

八十五的老頭子,五十多年前開始闖蕩南北,奔波了大半輩子什麽沒見過。

祁慎默然,抿著唇沒接白湛的話。

這周是三姑祁浠一家照看老爺子,三姑的女兒錢多多跟祁信的年紀差不多,兩人麵前現在也有大小兩個女兒。

祁慎去的時候病房裏正好人都在,錢多多五歲的小女兒從她媽媽懷裏下來,走到祁慎麵前奶聲奶氣地說:“小舅舅,想你。”

按輩分稱謂來說,她應該叫祁慎一聲表舅,但因為一直學慕容蕊叫,所以每次見都直接喊的小舅舅。

祁慎在她頭上摸了摸,遂撐著拐杖來到老爺子病床邊,“爺爺。”

老爺子靠坐在床頭,見著他時連連點頭,很是欣慰地說道:“能走了啊?能走了好,能走了就好。”

祁慎的腿一直都是老爺子的心病,這會兒能見他日漸好轉,他自然高興。

錢多多給祁慎倒茶,笑著說:“你一來爺爺就高興,看他笑的。”

祁慎坐下,將拐杖靠著床頭放著,淡淡地說了聲“謝謝”沒有接話。

三姑祁浠看他好像有事要說的樣子,就喊了錢多多,帶上小外孫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爺孫倆。

等病房門一關上,房間內就隻剩爺孫倆了。

老爺子側目看著他,問:“怎麽,公司出事兒了?”

祁慎喝了一口熱茶,把杯子放到床頭的櫃子上,淡淡道:“沒。”

老爺子習慣了孫子寡言少語的性格,也沒說什麽,就這麽看著他,兩邊顴骨高高凸起,感覺隻剩一張皮了。

祁慎看了看他,到底是沒能問出來,握住了老爺子枯瘦如柴的手,笑了笑說:“就是想您了,過來看看您。”

這話一說,老爺子立馬就笑了,因為那隻手在輸液,所以就反握住了孫兒的手,說:“你小子也會說這話?莫不是為了拖延婚事?”

祁慎聞言失笑,道:“您別總把我想得那麽壞。”

老爺子一聽,立馬哼了一聲,說:“你以為?跟隻狐狸一樣,別以為這樣我就能饒得過你,趕緊把婚禮給我辦了,我已經想到讓誰證婚了。”

祁慎問:“誰?”

老爺子哼哼兩聲,盯著天花板想了好一會兒才看向他,說:“柳老頭

,讓那老家夥來。”

柳老頭是老爺子對昔日好友一貫的稱呼,原名柳世天,跟阮家老爺子一樣,跟他們家老爺子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隻不過阮家老爺子比他們家老爺子晚出來幾年,柳老頭則隨了他父親的遺願一直留在部隊裏,十年前退的休,這會兒一直住在A市的軍區家屬院裏。

老爺子身體還好的時候時不時地就會跟柳老頭下棋。

跟老爺子不同的是,柳老頭因為一輩子都在部隊裏,最講究嚴以律己這一套,也用這一套要求小輩們。

可以說是最認死理的一個,容不得有一絲欺騙或者不正當。

老爺子會找柳老頭來證婚,理由顯而易見,這是不給他騙他的機會呢。

祁慎想了想,頷首道:“行,等我定好日子了就跟柳爺爺說這事。”

柳老頭跟老爺子一個輩分,阮家老爺子因此每次見麵都得鬧上一通,說自己是吃了村上祖宗的虧。

聽老爺子說,阮家老爺子小時候還經常讓柳老頭跟他喊他叔呢。

祁老爺子哼哼了兩聲,然後忽然就開始歎起了氣。

祁慎笑說:“皺紋都這麽多了還歎。”

老爺子聞言笑,遂看著他說:“阿慎啊,別怪爺爺,老頭子也是希望你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以後老頭子要是走了,你也……”

“胡說,”祁慎捏著他的手不讚同道,“誰說您要走了?我們不是約好一起做老頭麽?”

童言無忌,當年年幼膽小,一看到老頭子生病就急得不行,讓他跟他打勾不準死,等他也跟著變成老頭子。

老爺子失笑,回捏著他的手,眼中有些渾濁,“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呢?也不知道是誰,哭得那叫一個可憐。”

說起當年,祁慎笑而不語,此時的他不是商場上運籌帷幄讓人膽寒的策劃者。

褪去外麵的身份,他也隻是一個普通人,也曾在年幼時說過一些讓人發笑的話,做過一些幼稚的事。

沉默了半分鍾,祁慎拍了拍他的手,“好好養病,婚禮的事很快。”

聞言,老爺子沒有說話,這看了看他後便閉上了眼,看起來似乎很累。

就在祁慎準備說要走的時候,便聽他開口道:“你長大了,事情都能處理好,老頭子幫不到你什麽,但你要記住一點,凡事別逞能,你不是一個人。”

這是猜著麵前的人有事瞞著他呢。

祁慎莞爾,“是。”

他很慶幸老爺子將姑姑跟他父親教育得很成功,以至於他們家盡管成員很多,卻從未出現過任何豪門爭鬥,為他省了不少事。

老爺子已經閉上眼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這段時間他總是這樣,睡著的時間比醒著的時間多,往往說著說著話就沒聲兒了。

祁慎暗吸一口氣,這時門口傳來動靜,回頭看去,原來是護士來換吊瓶了。

祁慎隻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剛好錢多多抱著女兒也進來了,他就道:“沒什麽事我走了。”

那護士聞言後抬頭看了他一眼,再垂下眼簾,眸中閃過一抹異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