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184章 阮三歲

第184章 阮三歲(1/3)

什麽?!

沒等祁慎反應,身上的人就鬆開他,作勢要去搶要打她的東西,嘴裏念叨著:“我給你掰……掰斷,看你……看你拿什麽打我!”

因為太傷心,以至於連敬語都沒用了。

現在的阮西可以說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智商可能說她隻有三歲都算多的了。

祁慎咬緊牙關,抓著她的兩條細胳膊把人往上提,額角青筋直冒卻也隻能好聲好氣地哄著:“丫頭乖,不打你,聽話別動。”

要命了真是,他現在才明白女人們常說的那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本沒有這個意思的,偏偏生理反應不受他控製。

要真讓她給那什麽了,那他這些年的治療不都打水漂了?

“騙子!大騙子!我不要相信你……不要……你還想打我……我要打你!”

阮三歲邊哭邊說,一顆顆眼淚珠子啪嗒啪嗒落到男人的襯衣上。

說著就往祁慎身上招呼拳頭,另一隻手也沒忘去找東西。

祁慎額上的細汗都出來了,想到這丫頭揍人的力氣,他是麵前發熱後背發涼。

這怎麽成,他雖然對家裏香火一事並不怎麽在意,但好歹也是經過他八年治療後好不容易回來讓她給治好了的。

要真給沒了,以後他們怎麽辦?

白湛從後視鏡看過來,額頭上已經冷汗涔涔了,卻又忍不住憋笑。

真的是,自從回來跟阮家這小寶貝重逢後,他見了他家祁哥太多的第一次了。

不,或者可以說,可能全天下的男人都沒有遭遇過他們祁哥現在正麵臨的這種事。

祁慎又難受又無奈。

為避免從此真的被廢,他別無他法,隻好一隻手往她手腕上一抓,然後在她腰窩處撓了撓。

“啊!”阮三歲腰窩上有癢癢肉,一碰,身上的力氣就沒了。

想當然的,也沒力氣打人了,當然也沒力氣要找他算賬了。

祁慎大呼一口氣,一隻手緊緊抓著那兩隻纖細的手腕,一隻手則按著她的後腦狠狠封住了她的唇。

阮西腦袋暈暈乎乎,睜著朦朧的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眉眼。

她果然是醉了,剛剛還在哭喊著要這要那的她這會兒一看是他,立馬就乖巧了,微張著小嘴仰頭讓他親。

祁慎渾身緊繃,下意識地想抱緊她的。

卻又礙於擔心某個礙事的玩意兒會再次慘遭毒手,他隻能硬生生忍著,且就這樣保持兩人的距離。

這樣的憋屈,別說祁大總裁在女人身上沒遇到過,就是談生意,也從來沒有過。

隻是他不動,不代表阮三歲不動。

阮三歲不會換氣,吻了小會兒後便哭著躲他。

而這回不一樣的事,她並沒有再打或者再嚷嚷他要打她,而是一臉難受地哼哼唧唧,一隻手還捏著喉嚨。

“祁叔,祁叔……”她帶著哭腔小聲喊,使勁兒要掙脫抓著她的那隻手。

祁慎心疼得緊,便鬆開了她,好脾氣地抱著她,“祁叔在,丫頭,我在。”

阮西雙手得到解放,

便摟住了他的脖子,又開始在他身上新一波的亂動,在他脖子上呼出溫熱的氣息。

“難受……祁叔,難受……想吐……”

她的聲音本就屬於那種軟嫩型,仿佛自帶一股撒嬌的味道,此時還帶著哭腔,對男人來說更是一種致命的**,偏偏最後還有那麽一個嬌啼的尾音。

祁慎頭皮發麻,知道她這是酒勁兒上來了了身體不舒服,要真現在再這折騰起來,那可真是……

“速度,”他不知道自己該擺什麽表情了,盡量保持冷靜抬眼跟前麵的白湛如是說道。

這兩個字,不久之前他才說過。

同樣是她喝醉了帶她回家,然此時此刻的情況卻與那時天差地別。

白湛冷汗涔涔地咽了一口唾沫,倒不是他因為阮家小千金剛才的那一聲有什麽衝動,而是他覺得現在這個狀況真的可以說是一觸即發了。

看祁哥那情況,莫不是想讓他速度點兒然後回去好辦事?

不是吧。

雖然他並不覺得這兩人成為男女朋友關係有什麽問題,但畢竟阮家小千金還不到十九歲……

祁慎對自家助理腦子裏的東西已經見怪不怪了,這時候他自然也沒心情去管他在想什麽。

“祁叔……”阮西抱著他的脖子,靠著他,側目便見男人那性感的喉結上下攢動。

腦子裏忽然升起一個念頭,她眯了眯眼,在祁慎剛要哄人的時候側了側頭,然後張嘴咬過去,結果酒精讓她失了準頭,咬到脖子上了。

“嘶……”

祁慎倒吸涼氣,卻不是因為疼。

“西西,我讓你再鬧!”他一咬牙,緊繃著下顎捧著阮西的臉將她拉開。

一個翻身,將人壓到了後座,壓著她的手腳再次吻上了那張磨人的小嘴。

他要瘋了,要被這小東西折磨瘋了!

白湛秉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原則,在自家大老板被阮家小千金折磨瘋之前終於抵達別墅。

明明幾分鍾的車程,回來時的這段路卻偏偏顯得格外漫長。

祁慎不敢耽誤,鬆開人抱著人起來幾乎立馬就開了車門,白湛迅速拿出代步工具來。

先前為了鍛煉雙腿,一般在這下了車後祁慎就用拐杖撐著回去,但今天這個情況,顯然還是用椅子進去比較快。

把人送進屋,白湛便想著他來抱人。

奈何阮三歲一直在祁大總裁懷裏哼哼唧唧,又喊又撒嬌的,弄得白助理一張俊臉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作為一個鋼鐵直男,還是個光杆司令,生理需要當然也是有的。

隻是他對這種事並不熱衷,忍忍也就過了。

然而等到他麵臨這種“大場麵”的時候,麵子薄的白助理到底是沒能好意思再看祁慎懷裏的人,幹咳一聲收起視線。

祁慎看了他一眼,隱忍道:“回去。”

雖然是跟了他多年的人,但這種時候身為男人,他當然不想小家夥這麽一副樣子被除他以外的男人看了去。

白湛看了看他,想說他這樣可能不方便抱人上去。

但話到嘴邊,在看到滿臉紅

暈的小姑娘時,白湛生生把這句話給吞下去了,隻道:“那您小心些。”

說完,紅著一張俊臉便出了別墅。

祁慎沒再管他,將阮西以抱孩子的姿勢單手將她抱著讓她靠在他肩上,另一隻手則撐著扶梯一步步往樓上走,玄關處的關門聲他已經沒心思去在乎了。

阮西這會兒明顯比剛才好受了些,哼唧了兩聲就沒再在他身上蹭了,但她現在做的事也沒讓祁慎好到哪裏去。

耳朵被她沒個輕重地一下下咬著,中途又把氣息噴在他脖子上。

身為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男人,就沒有能經得起喜歡的人這麽撩撥的。

在樓梯口緩了幾秒,祁慎看看掛著可愛門牌的房間,再看看他的房間,沒作多想,轉身便抱著人往自己臥室去了。

把人放到**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才算鬆了一口氣。

阮西被放倒的瞬間輕哼了一聲,然後睜開眼眼神迷蒙地看看天花板,再看看他。

祁慎撫著她的臉,正欲歎氣時就見她眼裏又開始冒水了。

“怎麽又哭了,嗯?”

他低頭,在那紅腫的眼睛上親了親,忍著祁小慎帶給他的疼痛溫和地問。

阮西抽泣兩聲,朝他伸手,癟嘴聲音顫抖地說:“抱……”

就像她小時候那樣,從柳教授那受了委屈,見著他的時候就紅著眼兒撅著小嘴兒找他安慰。

祁慎失笑,一顆心軟成一灘水,俯身讓她摟著自己,索性踢掉拖鞋翻身過去側身躺著抱她到懷裏。

難受雖然難受,但他還不至於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真把她怎麽樣。

先不說可能會留下不美好的回憶,就說她這小身板,還不到時候。

阮西這會兒也不鬧騰了,知道是他在身邊,便開始在他懷裏小聲哭訴。

“您變了……”她摳著他襯衣上的扣子說,“您都不疼我了,可是……可是我明明很乖,他們都說我乖,那您為什麽不要我了……好難受……”

雖有些語無倫次,但祁慎還是聽出來了。

小東西這是在跟他撒嬌訴苦呢,要他哄。

忍著身上的難受,他輕歎了一聲,將人往上提了提,低頭溫柔地吻住她的唇。

幾秒鍾後再鬆開,看著那雙迷離誘人的眼,說:“誰說我不疼你了?不疼你疼誰,嗯?”

他知道跟一個小醉鬼說這話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會被她忘得一幹二淨,但他還是得哄著疼著。

她在跟他撒嬌,他就得哄著。

小家夥聽進去了,抽泣兩下,小小地問:“真……真的嗎?”

祁慎輕笑,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嗯,真的。”

阮西癟嘴,靠近他懷裏沒再說話。

祁慎知道她這是鬧得累了,暗歎一聲後就這麽抱著人,直到懷中人的呼吸變得均勻,他才稍稍將人放開。

看了看兩人身上的淩亂和狼狽,他不禁失笑。

疼惜地撥開她臉上的頭發,想想還是準備給她把衣服換了,隻是指尖在觸碰到紐扣時,祁慎表示無奈。

他這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