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194章 別碰我!

第194章 別碰我!(1/3)

正好這時白湛得到消息開車趕來。

阮北看了看吊著胳膊的阮西,再看看沉穩的祁慎,想了想,到底是同意了。

“醫生說了一周內都不能碰水,”阮北揉了揉阮西那頭短毛,囑咐道:“我不跟爸媽說你也得聽祁叔的話,過兩天我就去看你。”

“嗯,”阮西乖乖地點頭,揚起唇角,小小的梨渦若隱若現,看得阮北又一陣心軟。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並不是有多美妙,阮北看時間也不早了,就起身對祁慎歉意道:“又得麻煩祁叔照顧我們家西西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妹妹就是為了寶貝他這祁叔受傷的。

祁慎扯了扯唇角看向阮西,沒說話。

聰哥給阮家夫妻和三位公子買的東西被俱樂部那邊的人送了過來。

阮西把東西交給阮北時特意交代道:“這些都是我朋友買的,他不知道爸媽喜歡什麽就買成這個了,哥你別交給柳教授,回頭給爺爺奶奶送過去吧,也省得我爸他們誤會。”

雖然知道柳教授不是那種會正兒八經計較的人,但她還是不想讓聰哥的一番好意被誤會。

何況這些中老年核桃粉那兩口子也用不上,與其放在家裏過期,還不如給老人家送過去補補。

阮北打開袋子看了看,笑了:“你倒是想得仔細,行,我知道了,替我謝謝你朋友。”

阮西習慣性撓頭,卻發現自己的左手被吊著,隻好笑笑,然後由阮北曲茉目送他們上車。

再次同坐在一輛車上,而且還是前段時間“標配”的三個人,車裏的氣氛一度很沉悶。

阮西為防止男人再像之前那樣對她動手,自上車後便靠著另外一邊的車門坐著,一直看著窗外也不說話。

祁慎看了看兩人之間隔著的快五十公分的距離,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但想到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他自己,這份不是滋味便化成了心疼。

白湛從後視鏡觀察了一下兩人的形勢,很明智選擇無視,認認真真將他的車開到琉禦別墅。

幾乎是車子一停到大門口,阮西就開門下去了,熟練地摁下密碼進去沒有回頭看一眼身後的人。

“祁哥,”白湛把拐杖遞給祁慎,自己則推著椅子,一邊跟著人進去一邊不確定地看他。

今晚的事他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解到了。

畢竟不是什麽好事,曝光了對現在的祁氏也沒好處。

所以一了解到情況他就讓臥底在各大媒體平台的人把但是有些在場的人發到網上的照片係統調成了僅個人可見的模式。

至於一些官方消息,自然也不會讓兩人的臉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裏。

隻是這十多年來,自打他們家大佬處理祁氏的事開始,至今為止還沒人敢當著本人的麵這麽擺臉子。

在從俱樂部了解到當時在室內發生的事時他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

然而現在看,他對他的耳朵表示歉意。

祁慎深吸一口氣,撐著拐杖進門,讓白湛放下輪椅後就把人安排走了。

白湛看他這會兒估計是沒心情理會他了

,於是也不好再耽誤兩人的時間,便規規矩矩地放好東西後選擇走人。

剛關上別墅大門,就看到某個不要臉的男人已經坐上了駕駛位。

“你怎麽來了?”白湛坐上副駕駛係好安全帶,問。

傅凜之踩下油門把車開出別墅,“你別不是傻了吧,身為跟監,我不應該出現在這?”

早在負責阮家那小丫頭片子的安全開始他就是這裏的常客了,通行證都是辦得妥妥的。

“那麽跟監,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白湛推了推眼鏡看了他一眼,“既然當時你在場,為什麽還會讓阮小姐受傷?”

傅凜之無奈,“那也不能怪我啊,當時就說好的,我隻能地下行動,除非真遇上危險了,否則不能隨便露麵,我長得這麽帥,萬一一露麵就被人看上了怎麽辦?”

“傅凜之,”白湛眼神微冷,喊了他的全名。

“好好,不開玩笑,”傅凜之趕緊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忽視後半句。”

隨即擺正了臉色,說:“當時不是還有祁哥在,就他那身手,坐著都能撂倒人的,我以為不會出事,再說了,那阮千金的速度是真快,二話不說上去就把祁哥給摁回了位置,這邊刀已經砍上去了,不到三秒的時間,誰知道她那麽利落。”

別人沒看清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當時阮家千金離歹徒好幾米,從電梯出來的祁慎有個三四米的距離,按理說這種距離是趕不上的。

但關鍵就在於她在跑到歹徒麵前之前還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拿了當時已經被嚇懵的店家手裏的一樣小東西在一定距離時扔了歹徒的眼睛,讓歹徒的動作有一秒多鍾的停頓。

後來她那速度也是把人給嚇到了的,真的是風一樣的女子。

事後他回到當時的地方去看時才發現,扔歹徒的東西還真讓人意外,居然是人們平常吃的杏仁。

不得不說,阮家這個小公主再次讓他吃了一驚。

看似弱不禁風,實際上在遇到問題時卻能處變不驚反應迅速。

他當時本來已經準備好對準歹徒的太陽穴了,在看到她的動作時他就停了。

他是想看看,這阮家小姐究竟會以怎樣的方式救她男人。

後麵證實,果然是個狠角色。

白湛沉默,確切地說是不知道該怎麽來說這件事了,阮家千金對他們家祁哥的心,怕是隻有某個當事人自己不清楚吧。

“想什麽呢?”傅凜之看他一臉深沉的樣子,笑問。

白湛白了他一眼,“想你是不是要欠上一個億了。”

傅凜之:“……”

能別提他欠錢這回事兒麽?

對於傅凜之提到的事,祁慎在阮北帶阮西進診室時就收到消息了,也正因為知道實情,在醫院時他才一直沒開口。

看著那道緊閉的門,祁慎薄唇緊抿,撐著拐杖上去,來到那掛著粉色門牌的門前,抬手敲了敲。

沒得到回應。

又敲了兩下,還是沒得到回應。

無奈,試著轉了轉門把,門卻意外地讓他給打開了,然而房間內的情況卻讓他心裏

一緊。

阮西打開了衣櫃,拿出先前來這時帶來的行李箱,一隻手把衣服全部從櫃子裏拿了出來,單手一件件疊好放進行李箱。

心裏那個自被她無視開始就一直空蕩蕩的地方仿佛被一陣冷風吹過,空空的,還疼。

頭一次沒經過她的允許進門,他問:“這是幹什麽?”

阮西頭也沒抬,也不在乎那麽多了,當著他的麵把小內衣放進小袋子裏,平靜道:“您不是看到了麽,收拾東西。”

祁慎吐出一口濁氣,盡量讓自己冷靜,“我是問你,收拾東西幹什麽?”

阮西把小公仔塞進縫隙裏,麵無表情,“去曲茉家。”

祁慎有些吃力地蹲下,一把抓住她的手,看著她,“為什麽?”

阮西這才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淡淡道:“不想給您添麻煩。”

曾幾何時,這雙眼在看他的時候滿是春意。

很多次都被他發現,她想看他,又不好意思,隻能偷偷瞧,然後被抓包了,滿臉通紅地撇開視線,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

可現在,太過平靜了,就好像曾經的含羞帶怯愛口識羞都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祁慎有些心痛,卻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他竟然把人傷成了這樣。

不應該的,這樣的表情一點都不適合她。

“所以,”他沒有鬆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你這是要離開我嗎?以後還回來嗎?”

離開,回來?

阮西的心因為這兩個詞一陣抽痛。

她笑了,眼淚卻自己冒了出來,“您覺得這兩個詞適合用的您我身上嗎?”

祁慎:“為什麽不適合?”

聞言,阮西一把甩開他的手站起來,眼淚隨著她眨眼的動作掉下來,落在她剛放進箱子裏的公仔身上。

“我不是您的什麽人,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說起來我已經給您添了太多麻煩了,要照顧一個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對您來說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吧?”

她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祁慎撐著櫃子起來,一臉平靜地看著她。

阮西一把擦去臉上的淚,抬頭道:“我本來以為……以為至少您是有那麽一點喜歡我的,至少……您承認了我的努力。”

“可是我錯了,”她深吸一口氣,自嘲一笑。

“你是什麽人,我是什麽人,我們根本就不在一個世界,你有你的標準和喜好,你又風度又紳士,你多完美多讓人高不可攀,我算什麽?我什麽都不算。”

第一次,她不想再對他用敬語,不想這個時候,還虛偽地要求自己把他當叔叔對待。

祁慎聽出來了。

他很欣慰她能像這樣把心裏的話說出來,可相對的,他並不喜歡她這樣貶低自己。

她有多優秀,有多惹人疼,她自己不知道。

伸手,習慣性地想幫她拭去眼淚。

“啪”,祁慎的手被她狠狠打開了。

“別用你碰過其他女人的手碰我!”

阮西後退兩步,就好像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所有的情緒都因為他這個動作崩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