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207章 祁叔教導的是

第207章 祁叔教導的是(1/3)

“老子再說一遍。”

曲子聰眯著雙眼,一字一頓道:“別跟老子來這套,你這些年對那玩意兒沒少研究吧?知道的也不少吧?懂老子意思麽?老子要的不是合作,是配合。”

他跟祁狐狸現在對那玩意兒的了解都不多,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那玩意兒的方子就在祁家。

如果真跟他們想的一樣,精神病院的那男人是吃了那玩意兒,那麽這丫的這些年肯定沒少把那男人當成試驗品,沒準連高仿品都製成了。

一了解得不多,二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已經製成了高仿給人吃。

三得通過他大致清楚他們以為的祁家老爺子把方子放到哪了,四則要通過他抓到他們這大人物的把柄。

該死的祁狐狸,也太能使喚人了。

蕭瑾沒有說話,透過鏡片似笑非笑地看著曲子聰,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真偽一般。

然而,他並沒有從男人那張痞氣十足的臉上看出端倪,也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答應,這個男人剛才說的那些事他絕對是做得出來的。

想想,蕭瑾推了推眼鏡,含笑道:“聰哥不是說陪我好好玩玩麽?您打算怎麽玩?”

還是懷疑曲子聰跟祁氏的關係,但言下之意卻已經鬆口。

如果曲子聰能用行動證明他跟祁氏沒關係,舍得祁氏這麽大塊肥肉。

那麽毫無疑問,曲子聰跟他這一夥都可能成為他達成目的的最大助力。

曲子聰痞笑,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又點燃了一根煙,朝蕭瑾吐氣,“等著吧。”

三個字後,包間內變得安靜。

蕭瑾看了看他,再看看麵前的資料,“這一億的賠償……”

公司剛上市,資金周轉量大,別說一億了,就是一千萬也不一定能拿得出來。

如果這男人真要追究起來,那怕是……

“放心,暫時不要你錢,”曲子聰笑,隨即別有深意地說道:“也可以就這麽算了,就看你怎麽配合了。”

他刻意將“配合”兩個字說得慢。

蕭瑾揚了揚唇角,不作回答。

晚上八點半。

因著前兩天的折騰,阮西定下的每天晚上的學習任務也中斷了。

甚至連“他的小媳婦”上的漫畫也沒更新,打開微博看了看,底下已經好幾條催更的消息了。

一一回複了今晚更新的話後阮西便抱著英語書跟相關專業書敲響了書房的門。

祁慎收到手底下人傳來的學校今天下午的監控視頻,正看到那十幾個學生跟一窩蜂似的擠在新聞四班門口。

“進來,”暫停視頻最小化,祁慎把電腦調了休眠模式熄了屏。

阮西得到允許推門而入,在對上男人看過來的視線時還是忍不住臉熱。

先前在她房間說的那件事她到這會兒還記著,也永遠忘不了張姨今晚看她時那曖昧的眼神。

這人……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不過來?”祁慎見小家夥進來關上門後就靠著門板站那兒,羞得雙眸帶泛起水意了。

好在吃了飯後補充了

點兒營養,那張小臉兒上也出現了血色。

“誒……這就來,”阮西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心頭頓時又是一跳,趕緊垂下眼簾走到書桌前跟他對坐。

祁慎假裝沒看到她的羞澀,拿過她放在桌上的書翻了翻,幾秒鍾後道:“筆記還挺細致的,有記住麽?”

阮西一隻手摳在桌邊,手心微微冒著細汗,微紅著臉不是很確定地點了點頭。

“應該……應該有吧……”

她上輩子可能是一條金魚,背過的東西很快就能忘,這也是導致她成為學渣的重要原因之一。

“應該?”祁慎輕挑眉頭,兩個字,問得阮西的臉又紅了一個度。

卻是沒再說話,畢竟她是真的不確定……

祁慎斂了斂唇角的弧度,隨手翻了一頁最近才學的,問:“傳播學的直線模式?”

直線模式,直線模式……

阮西在心裏念叨,憑著僅有的記憶磕磕巴巴道:“傳播學的直線模式是美國學者……學著H·拉斯韋爾提出的,即構成傳播過程的五種基本要素,又稱“5W模式”或“拉斯韋爾程式”的過程模式,分別是……是……”

嘶……是啥啊?

5W……

祁慎將書放在桌子上,修長的手指交叉交疊放在上麵,好似正在會議室聽取別人意見一樣,習慣性地斂起唇角弧度,等著阮西接下來的答案。

這些都是一年級上學年最基礎的東西,基礎如果不打好,接下來的課程是很難融入進去的。

所以他得監督,還得好好監督。

阮西一看他這麽正式,後背都開始冒汗了。

無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緊張道:“5W包括……包括Who(誰)、what(說了什麽)、In which channel(通過什麽渠道)、To whom(向誰說)、With what effect(有什麽效果),然後……”

抓耳撓腮地又想了想,腦子突然一道靈光閃過。

“後來的大眾傳播學研究的五大領域,“控製研究”、“內容分析”、“媒介分析”、“受眾分析”和“效果分析”,就是他這個模式思路形成的!”

沒錯!就是這個!

說完,阮西紅著臉期期艾艾地看著對麵男人,難為情道:“我……我應該說的沒錯吧?”

就憑她這魚一樣的記憶,兩天前的東西能記住,簡直不容易啊!

祁慎課本都沒看,點點頭,“還行。”

這兩天發生這麽些事,難為她還能記得住。

阮西正想鬆一口氣,不料卻聽他補充了一句,“你這個英語發音……”

阮西捂眼,隻留了鼻子嘴巴在外麵,祁慎就看到那張粉嫩的唇一張一合:“對不起……”

祁叔真適合去吐槽,專挑重點說。

祁慎忍不住笑,將書還給她,“隨時記住,溫故而知新,我會不定時抽查前麵的內容,別以為當時記住了就算學習了。”

阮西沒什麽臉看他,忙不迭地點頭,然後抬眼乖巧又羞澀道:“知道了,祁叔教導的是。”

就像柳教授說的,如果連他都教不好她,那這天底下估計也沒哪個老師能教得了她了。

唉,她到底是有多無可救藥。

祁慎在學習方便向來要求嚴格,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凡是都要求完美。

就算不能做到完美,那也必須朝盡善盡美的方向發展,阮西可以說已經是他的一個例外了。

阮西也知道他的要求,所以在學習過程中沒敢不用心,就怕會浪費他的時間。

針對阮西剛才的回答,祁慎結合實例進行了更詳細的解釋,並在繼直線模式後為阮西提前拓展了香農—韋弗模式且指出了直線模式中的缺陷。

即容易把傳播者和受傳者的角色、關係和作用固定化,缺乏反饋的要素或環節,不能體現人類傳播的互動性質。

阮西跟前段時間一樣,每晚上上課的前十分鍾可能會因為他集中不了精神,但過後就能因為他聽得異常認真。

祁慎會用很多例子和故事來加深阮西對這一概念的理解,基本上一晚上下來可能隻能講上一頁兩頁的內容,但他講過的,阮西往往都記得很深刻。

就好比之前講到的當前新聞記者亟須強化的四種素質:法律素質、獲取信息能力、專業化素質、人文素養。

阮西在記住了這些東西後看到某個新聞報道就會把這些要求往上套。

有時候甚至注意的不是這條新聞本身的內容,而是發布這條新聞的語言組織是否合理。

祁慎第一次給人上課是他大一的時候。

任課老師因病請假,剛好那時候快期末考了,全班同學都等著老師劃重點,最好是把要考的問題的答案全部劃出來。

最後劃重點的任務就到了身為班長兼學委的他身上。

那次考試,他壓中了所有期末考試要考的重點,甚至還引起了學院的注意,以為是考題泄露了,還對劃重點的他進行了一番調查。

結果得出:考題沒有泄露,祁慎同學就是覺得這會考。

於是從那之後,祁慎同學偶爾就會幫老師代課,就算老師在教室,有時候站在講台上的也是他。

看著麵前這小丫頭認真低頭記筆記的樣兒,祁慎不禁想起那段年少輕狂的時光。

那時候其實更多的是想炫耀吧,覺得自己就是班上最能的,他尤為享受同學們對他投來的讚賞和崇拜的目光。

後來他並不是沒有給小西西上過課,但想想那時的心境,再看麵前這乖巧的學生,祁慎不禁感歎。

時間果然很強大,當初被他抱著教學的小丫頭片子這會兒卻快要成為他太太了。

這種感覺真的是……

“祁叔,您看我這是不是記錯了,”阮西起來,趴在桌子上把書遞過去,“我剛聽清了,可腦子抽了,又不確定了。”

祁慎收起心思瞄了一眼,想說沒事,不想兩人卻在這時同時抬頭。

阮西的動作導致兩人之間的距離隻差了十厘米,他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還有她溫熱的呼吸。

視線跟那雙清澈的眸子對了對,再到她微張的小嘴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