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211章 您對我做什麽了?

第211章 您對我做什麽了?(1/3)

二十歲的他提前兩年就修完了整個大學的課,現在千方百計進育仁,為的就是跟他唯一的哥哥一起報仇。

小澄,蕭澄。

奶奶說,這是小澄的母親在生下他之前就取好的名字。

說希望他能像清澈的水一樣,平淡純淨地過一生,做一個心靈純澈的人。

可是現在……

“小桃,”蕭瑾握住她的手,垂眸道:“父女沒有隔夜仇,明天我送你回去,你好好認錯後就在家裏待著,最近我們不要再見了。”

他不知道曲子聰是怎麽查到他跟陶家的關係的,但從曲子聰的言辭間好像目前對方並不知道他跟小桃的關係,他必須在對方發現前把小桃送回去。

“你不要我了嗎?”陶桃從他懷裏抬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把我送回去,然後再聽我爸的話嫁給鄭懷玔,最好以後跟他生兒育女把你給忘了是嗎?”

她會使性出來正是因為她爸要跟鄭家聯姻,說他要的女婿必須門當戶對。

可她怎麽會不知道,鄭家跟他們家一樣都是從事政治領域的,且鄭家比他們家還要來得大,她爸的那點心思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以後要麵臨什麽境況,卻還……

“小桃,”蕭瑾看著從她眼眶中滾下來的眼淚,心裏宛如被人剜了一個大洞,“我這種人,給不了你什麽。”

他知道跟祁家作對是破釜沉舟,也知道失敗的幾率過半。

可他怎麽能甘心,家破人亡的仇,豈是說能忘就能忘的。

“我有要求你給我什麽嗎……”陶桃泣不成聲,“我從來就隻希望你好,我都做好打算了,如果……如果你真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就……”

“別說,”蕭瑾將她摁到胸前,收緊手臂。

陶桃哭出了聲,無力地靠著他沒有再說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這樣的無奈有時候是任何人都插手不了的,也理解不了的。

就好比她喜歡這個人,喜歡到連自己都不清楚沒了他以後的日子會怎麽樣,可不管她怎麽喜歡,她都不會選擇去插手他的事。

就像他放不下心裏的結,非得賭上一把一樣。

她喜歡他,是她的無奈;他放不下仇,是他的無奈。

他們彼此無措,卻又彼此幹涉不了,她能做的,隻有在一旁默默看著,然後在他需要她的時候走過來。

“如果……”

好一會兒後,陶桃緩過來,深吸一口氣道:“這是你希望的,那我……我答應你……”

蕭瑾閉眼,心髒窒息一般的疼。

陶桃從他懷裏退出,抬頭看著他,“要我離開你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蕭瑾看向她,啞聲問:“什麽?”

陶桃擦了擦眼淚,“先把小澄送醫院,回來後再說吧。”

剛說完,司機就打來了電話,說是在他們樓下。

陶桃知道這個男人的性格,沒想讓這男人帶人下去,就讓司機上來跟她一起把季澄帶到車上。

蕭瑾站在二樓看著陶桃上車,再看著那輛車駛出他的視野。

身後

一片狼藉,心底也一樣。

……

翌日。

阮西醒來時身邊跟昨天一樣已經沒人了,捂著被子還是有些昏昏欲睡。

祁慎總洗漱間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她像小貓一樣似睡非睡地眯著眸子,抓著鬆軟的被子往下邊鑽,淺棕色的短毛蓬蓬地在枕頭上炸開一朵花,又跟某個品種的小狗有些相似。

“還不起?”祁慎撐著拐杖過來,坐在床邊端起床頭冒著熱氣的茶喝了一口。

阮西聽到聲音看過來,習慣性地哼哼,“困……”

祁慎被她這甜膩的聲音哼得抓著杯把兒的手緊了緊,回首對上一雙惺忪的眼,“再不起來,張萍該覺得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麽。”

阮西剛醒,腦子裏一團漿糊,聞言後迷茫著一雙眸子看他,“嗯?您對我做什麽了?”

祁慎放下茶杯,側身親昵地在她軟嫩的臉上碰了碰,低聲問:“你覺得呢?”

他已經洗漱收拾好了,依舊是一身白襯衣,最上麵的兩顆扣子還沒扣,說話時便能看到喉結上下動著。

低低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沙啞,聽在耳朵裏就跟小螞蟻在爬似的。

阮西被他看得臉熱,過了好幾秒後才反應過來,頓時又開始了她的“每日必羞”。

祁慎笑,起身從邊上的椅子上拿了她昨晚準備好的衣服放到**,“還不動?是要我給你穿?”

阮西羞得蜷起腳指頭,動作極為迅速地從被窩裏伸出手來將中間的小背心抽出來然後又鑽進了被子裏。

祁慎很紳士地背過身去,邊說:“今晚我跟Johnson有約,晚飯就不回來吃了,晚上你自己去書房學習。”

阮西飛快地在被子裏把小內衣套上,然後抱著被子坐起身來扯了扯他的袖子。

祁慎轉過身來強迫自己無視小姑娘白皙的美背,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將後排扣子扣好,然後拿了她的開衫打底先給她把左臂套上。

阮西紅著臉問:“您的複健不是都在周末嗎?”

她知道Johnson是他雙腿的主治醫生,之前他跟對方對視頻的時候她曾在一邊看過,很風趣幽默的一個外國人,說著蹩腳的普通話。

祁慎用被子把她遮好,等她扣好扣子後把褲子遞給她,然後再背過身去。

“時間有調整,改到每周一三五和周日,所以這幾天晚上你不用等我。”

今天剛好周五。

阮西手忙腳亂地快速套上褲子,然後撓著頭發下來,“這麽勤嗎?會不會負擔太重了?”

她看他最近除了在公司外基本都很少用輪椅了,跟一個多月前剛重逢那會兒比起來已經好了很多了。

祁慎給她把發箍帶上,邊說:“還好,根據具體情況做的調整,沒什麽問題。”

阮西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後就跑到洗漱間去洗了。

嗯,還好她現在換的那個乳液比較控油,睡一晚上起來不至於油光滿麵的。

祁慎看著她跳得跟隻兔子似的,有些失笑,隨即轉身整理起床鋪來。

阮西抹好臉從洗漱間出來時臥室已經沒人了,看了看整齊的床,她往自己頭上拍了一巴掌

說好的要做個賢惠勤快的女朋友呢?該打!

吃過早飯,依舊是各走各的,祁慎把她送到地鐵站阮西就自個兒坐地鐵去學校。

倒不是祁慎不送她,而是阮西這些年習慣了。

當然家裏並不是沒司機,她就是覺得專車送來送去太顯擺了。

畢竟學校裏普通家庭出生的同學還是占多數,她不想搞特殊讓別人覺得她有距離。

祁慎覺得她這想法很好,現在能有她這想法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至少一個圈子裏像她這麽大的孩子很少這樣。

這種勤儉節約樸素的美德他自然是支持的,所以也不強求,她如果需要,他隨時都能去接送。

阮西一走,祁慎便說:“配合她的時間,她給你消息了你再交代下去。”

既然小丫頭有自己的想法,那他就跟她打打配合。

孩子,總不能一直都護在羽翼下,她想長大,他自然要給她創造機會。

白湛看了他一眼,瞧自家老板最近兩天可謂是滿麵春風,雖然他已經掩飾得很好了,但還是逃不過他的這雙火眼金睛。

收起視線,白湛道:“聰哥問我們這邊準備好了沒,說盡快動手盡早完事。”

祁慎聞言收了收心思,“蕭澄情況如何?”

白湛:“跟您想的一樣,被修理了一頓,昨晚在人民醫院就診,當晚就送回家了,傷得不輕,陶家小姐也一起。”

祁慎挑眉:“什麽關係?”

白湛抬眼看了看後視鏡,說:“確認是情侶。”

祁慎沉默,回憶了一下那個監控視頻,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而這邊。

阮西跟祁慎分開後坐地鐵到學校,照樣跟曲茉同了一小段路後分開,可當她進了新聞學院的大門時,她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為什麽?

因為她才一進去,來往的新聞學院的學生一個個的就都把視線往她身上投,看就算了,一起的還交頭接耳。

那樣子,就好像她不守婦道被人抓了個正著似的。

昨晚刷了好幾次學校的論壇,並沒有出現有關昨天下午的事的帖子,早上在地鐵上看了一圈也沒有。

那麽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估計也就隻能是人為的了吧。

阮西了然,在心裏翻了一個小小的白眼,然後對看她的人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看得那些人一頭霧水。

心說這人腦子怕不是有病吧,在教室看a被抓包,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阮西看一眼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不過這並不影響她的好心情。

看來那些人還是有點腦子的,沒有把她的威脅當成耳邊風,她也就能更好的進行下一步了。

不過,不得不說他們人工傳播的能力還是挺高的。

這不,每經過一位同學,對方都會向她投以怪異的目光,有的甚至專門從教室出來看她。

如果不是要注意儀態,阮西的白眼估計就能翻出天際了。

“阮西同學,”剛進教室,地中海孫輔導員就給她展露了一個親切溫和的笑。

阮西回以乖巧安靜的笑,“老師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