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224章 祁叔又撩人!!

第224章 祁叔又撩人!!(1/3)

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的阮西熱著一張臉徑直往教室走,直到快到教室的時候才稍微緩和下來。

因著當時是她跟盛思嘉和老師們一塊兒走的,大家現在看隻回來了她,心裏不禁開始猜測,但因為上課時間不好說什麽。

所以一下課,包括一些之前沒跟阮西說過話的同學們都圍到了阮西的位置。

問她盛思嘉去哪了,問她們這件事是怎麽處理的。

對此,阮西隻說盛思嘉父母來了,但在她們到之前就跟校長他們談好了,所以她去隻跟盛思嘉父母說了幾句話,具體對盛思嘉是怎麽處理的她並不知情。

就在大家各有猜測時,第四節課一完,各班的輔導員都破天荒地來到自己班級教室在本應該下課的時間裏給大家開了個班會,孫威當然也不例外。

班會內容包括對昨天下午那件事的澄清和對盛思嘉跟齊琪兩人的處罰,以及對昨天看熱鬧的學生的處罰和接下來針對這件事的安排。

齊琪的公開道歉,盛思嘉的退學和那十幾名同學被剝奪這四年內爭取獎學金的所有資格。

學校其他學生得在組織一場有關道德品德的觀影活動,並寫讀後感等。

處罰一下來,整個新聞學院嘩然,有人慶幸有人惋惜也有人不動聲色。

但不管怎麽樣,這件事都給了全校師生一個警醒,盛思嘉的退學更讓其他學生噤若寒蟬。

從學院出來,阮西先跟早早等在下麵的曲茉把這事兒大致說了說,兩人手挽手走到校門口時就看到那輛看似低調的賓利停在那。

阮西一眼就看到了剛好扭頭過來的男人,心裏微微一動。

剛準備開口跟曲茉說,但曲茉卻搶先一步將她給鬆開了,揶揄道:“你老公來接你了,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老……老老老公?!

阮西睜大眼,被曲茉連推帶搡地拽到了那輛車跟前,“祁總,我把您老婆給您送來了啊。”

啊啊啊啊啊!

阮西頭頂冒煙,沒好氣地瞪向曲茉,本來想跟男人解釋這隻是玩笑的,結果卻聽男人優雅地笑道:“謝謝。”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車門打開,阮西被曲茉給塞了進去,力道之大,阮西身形不穩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一股熟悉的香氣鑽進她的鼻子裏,她整張臉宛如火山爆發的前兆,通紅通紅的。

“砰”的一聲,曲茉一臉賊笑地將車門關上,到底是沒敢在祁慎麵前怎麽放肆,衝他微微鞠了一躬後就對阮西擠擠眼走了。

男人的手在她倒在他懷裏時便扶住了她的腰,掌心的溫度透過不算厚的布料傳到阮西的皮膚上,被他握住的地方就像烙鐵一樣。

阮西手忙腳亂地起來,又羞又急地看了祁慎一樣,“謝……謝謝祁叔,曲茉她……她是開玩笑的,您別放在心上。”

好臊人,她剛才竟然差點就不想起來了。

掌心的柔軟觸感消失,祁慎心底多少有些失落,麵上卻沒表現,故意問:“你指的是哪一方麵?”

他現在好像越來越喜歡看她臉紅無措的樣子了,她越

害羞,說明他對她的影響力越大。

阮西跟幼兒園的乖寶寶一樣,正襟危坐,雙手放在膝蓋上摳著膝蓋,臉上染著一層霞光,“就……就就那啥嘛。”

老婆啥的……

“啥?”祁慎學她說話,好以整暇地看著她。

阮西不信他會這麽說話,驚訝地抬眼看過去,就撞進了他墨黑的瞳孔裏,心尖兒一顫,竟半天沒說出話來。

祁慎的視線從她的眉眼處掠過,看著那水潤的眸子和不滿紅暈的小臉,心頭微微悸動。

白湛在等紅燈時納悶後麵怎麽突然沒聲音了,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了他們家大佬正抬手摸上了阮家小千金的臉。

“!!!”白湛當即收起視線,默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男人的指尖落到阮西的眉尾,順著眼角往下,掌心落到她臉上,拇指指腹在她小巧的鼻尖上頓了頓,然後放在她的唇角處。

阮西大氣都不敢出,或者可以說她已經不知道要動了。

斧鑿刀刻的麵容輪廓,深邃漆黑如夜的瞳,高大的體格,從男人身上無意中散發出來的攝人氣魄讓她屏住了呼吸。

他就是這樣,不笑的時候隻坐在那就能讓人望而生畏,笑起來卻又如寒冬逢春,墨黑的瞳孔內好似裝著大海星辰。

阮西就像遠足在沙漠理的稚嫩幼苗,瞧著這一潭的清水就邁不動步了。

她有些不受控製,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知什麽時候抓到了男人的衣服上,燙熨得平整的襯衣在她指尖下被揪起了一絲褶皺。

祁慎看著小丫頭一點點像自己靠近,馨香的氣息便鑽進他的鼻子,那卷翹輕顫的長睫就像羽毛一樣拂動他的心尖,癢癢的。

眼看著她殷紅的小嘴距離自己隻有不到五厘米,祁慎故技重施,像上次在書房那樣捏住了她的下巴,滾動喉結,聲音低沉地問:“想做什麽?”

這一聲,如在阮西心上砸下重重一捶,讓她心震動的同時腦子也跟著炸了。

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兩頰的火山猛地爆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暈染開,連同脖子底下一起,紅得像剛被蒸煮過一樣。

“我……我……”

無措地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緊張得暫時喪失了語言功能。

天,她……她她竟然又……又又又像跟祁叔這樣那樣,她沒救了!

祁慎勾唇,鬆開後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側目看她,“這就忘了晚上我跟你說的了?”

阮西聞言心裏一緊,滿腔熱情與帶顏色的東西頓時被澆滅,滾燙著臉沒敢看他。

她覺得自己真沒救了,在外麵都能這麽不知羞。

可……可那也不能怪她啊,誰……誰讓他身上的味道那麽好聞,她都上癮了。

祁慎看她一副做錯事等著被大人批評的樣子,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好在他端得穩,轉了轉心思,在阮西低首垂眸時從後座的台子上拿了一個小盒子過來。

窸窸窣窣一陣,阮西沒敢抬眼看,她快被自己臊死了。

就在她咬唇不知該如何緩解這怪異的

氣氛時,唇上微微一涼,男人的聲音也在邊上響起,“嚐嚐。”

定睛一看,是一塊巧克力。

阮西微鄂,抬眼看向他,就見他噙著一絲笑正看著她。

很沒出息的,阮西的臉又紅了,剛準備抬手拿,“謝……”

“就這樣吃,”祁慎將巧克力往她的唇縫上輕輕放了放,不容拒絕地說道。

阮西心中一動,看看他,再看看巧克力,臉紅得能滴出血了。

但就算緊張害羞得不得了,她還是乖乖地張了張嘴,輕輕含住放在唇邊的巧克力。

祁慎的雙眸幾不可見地眯了眯,眸底神色在看到巧克力被她含進嘴裏的瞬間暗了下去。

因為一口吃不了,所以阮西不得不就著男人的手咬下一口,然後縮了縮脖子含羞帶怯地看向他,“還是……還是我……”

她本來想說還是她來拿著吃吧,這樣被投喂的方式雖然讓她高興得快癲狂了,但……但也太羞恥了……

可沒等她話說完,男人便就著她剛才咬過的地方一口將剩下的咬進了嘴裏。

“噌!”

阮西腦子裏好像有跟弦斷了……

祁叔吃她剩下的東西,祁叔吃了她的口水……

祁慎不以為然,斜眸瞥她,“還想吃?”

阮西的視線鎖著他的唇,嘴裏的甜味蔓延開,甜膩得厲害,她忽然想灌下一杯白水把這甜味兒衝淡。

祁慎看她呆呆的樣子實在可愛,勾唇一笑,抬手撫上她的臉,然後側身低頭含住那張小嘴。

趁她驚愕張嘴時伸出舌尖在那溫暖的口腔內掃了一圈,將阮西嘴裏還沒來得及融化的巧克力卷了出來。

而後迅速拉開兩人的距離,舌尖在唇上掃了掃,似回味又似琢磨道:“甜。”

不知說的是巧克力,還是人。

阮西嘴裏什麽也沒了,但那股甜意卻從口腔延伸到心底,然後四肢百骸,侵占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祁慎其實並不愛吃甜食,尤其是巧克力這種對他來說甜得發膩的東西。

可經剛才那麽一嚐,他忽然覺得甜食也不錯,至少用這樣的方式吃下去的,他不會感覺到膩,甚至,還甜得不夠。

隻是看著那明顯已經暫時性喪失語言功能與行為能力的小家夥,祁慎表示無奈。

這可怎麽辦才好,光這樣一個吻就能讓她這樣,他以後的性福生活真的能保障麽?會不會在中途她就要給他暈過去?

為避免這種情況出現,祁慎在心裏隱隱有了一個主意。

不過目前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為了讓小家夥回神,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將手輕輕放在她的左肩,問:“傷怎麽樣了?”

阮西的思緒被他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拉回來,但腦子明顯還沒轉過來,隻呆呆地點了點頭,“好,還好……”

祁慎憋笑,“有人碰你麽?”

阮西有些機械化,又點了點頭,“有。”

祁慎笑不出來了,嘴角一斂,眸底浮現一絲寒意,“誰?”

阮西看著他,張嘴:“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