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227章 我的小太太

第227章 我的小太太(1/3)

祁慎的腿病了幾年,Johnson就跟著治了幾年,兩人偶爾也會聊聊個人私事。

祁慎會這麽勤於複健,白湛就可能性跟Johnson聊過,知道祁慎有個即將要進門的小新娘。

祁慎並不否認,隻微微斂了斂唇角將那兩張照片保存下來後收了手機。

Johnson將他的動作看得清楚,便用他那蹩腳的普通話調侃道:“Aldrich動了凡心,老牛吃嫩草真棒!到幾壘了?”

祁慎指尖微頓,抬眸問:“你知道什麽叫‘老牛吃嫩草’?”

他記得,之前聽到這話還是上回被人偷拍的時候。

Johnson眨了眨眼,點頭道:“知道啊,就是年紀大的跟年紀小的在一起,你是老牛,小新娘是嫩草,你……”

“我不喜歡,”祁慎動了動胳膊,打斷Johnson的話。

Johnson微愣,“什麽意思?”

祁慎喝了一大口水,性感的喉結隨他吞咽的動作上下起伏。

完了後用指腹抹了抹唇角,跟Johnson道:“一、我才三十不是六十,正值壯年不算老;二、我尊重她,會等她到二十歲,也不會在這時候把她怎麽樣,所以別用這個比喻,我不喜歡。”

可能很多人都對這句有誤解。

所謂的“老牛吃嫩草”,大多指的是忘年戀,頗有“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意思。

他會跟小家夥計較年齡問題並不是他就覺得自己有多老,而是顧及到年輕人的不定性及兩人間這十幾年的差距,擔心時間久了她會不喜歡他這樣的成熟男人。

但,他計較是一回事,別人用這個比喻來影射他和小姑娘又是另一回事。

何況這個詞一般從別人口中說出來都具有貶義,所以他不喜歡。

Johnson知道這個人並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相反他很幽默,偶爾的一句冷笑話能引人捧腹大笑。

他對他們國內的文化並不是很了解,隻聽別人這麽說了就以為能說。

“你在跟我較真,”Johnson忍不住笑。

祁慎輕笑,“不算較真,幫你普及異國文化。”

Johnson大笑,隨即戲謔道:“看來你很喜歡你的小新娘。”

祁慎頷首,毫不掩飾自己對家裏那位的喜愛,“是,所以我要早些好,她還等著我去抱。”

“嘖嘖嘖,”Johnson連連咋舌,“你們國內年輕人現在喜歡說‘虐狗’,說是情侶在單身者麵前恩愛的一種感慨,我現在可以這麽說麽?”

祁慎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道:“完全可以,如果你覺得他們非常恩愛,你看著不舒服,你也可以說屠狗,或者踢翻他們的狗糧,這個時候就能把自己形容成犬。”

能用這種類似學術研究的討論方式解釋這個詞的,可能也就祁總做得出來了吧。

Johnson聽得認真,聽完後還了然地點了點頭,“I see,I see,虐狗,屠狗,踢翻他們的狗糧……”

琢磨到這時,Johnson就抬頭看向準備二次鍛煉的男人,跟在他屁股後麵問:“那我可以踢翻你們的狗糧嗎?”

祁慎頭也不回,臉不紅氣不喘且一本正經地忽悠人,“不可以,朋友的狗糧不

能隨便踢,除非你跟我不是朋友。”

祁慎回首,優雅一笑,“Enjoy.”

於是,白湛來接自家大佬的時候就聽Johnson很熱情地跟他說:“friends dog food is delicious,I dont kick your dog food。”

白湛:“???”

白助理不是很明白,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這位外國兄弟怎麽喜歡吃狗糧了,還美味?

當然,對於自家祁叔是怎麽忽悠人這件事阮西並不知情。

在給他發了照片得到“好看”兩個字的回複後她就高興得在屋裏上躥下跳,想去**滾幾圈吧,又擔心把這心愛的裙子給弄皺了。

所以她想了想,就把收到禮物這事兒給畫到條漫裏了,順便還附帶了一張遮了腦袋的真實照片。

每到五分鍾,底下的幾十條評論就炸開了。

“這狗糧我不吃!我不吃不吃!”

“小媳婦的op好漂亮!!這個牌子的都好貴啊,土豪,求做朋友!”

“淚牛滿麵,現在的大叔都這麽浪漫了嗎?為什麽我遇上的都是地中海大肚腩!”

“小姐姐,能說說這條裙子的價格嗎?也好讓我死一死。”

“牆裂要求大叔露臉!”

“……”

阮西看著自家粉絲們的評論咧開嘴吃吃笑,挨個兒回複後再次來到鏡子前。

本打算再讓張姨來幫忙脫下來的,但看了看鏡子裏臉上發紅的自己,又不想脫了。

她現在沒化妝,不能充分展示出這條裙子的美,可這是祁叔送給她的第一條洋裙,她真的好想讓他看看。

好想好想。

腦海裏情不自禁憶起下午在車裏的事來,阮西的嘴角怎麽也放不下來,捂著滾燙的臉當即做下了一個決定。

祁慎八點二十到家,按慣例上樓先去了書房,這個時候阮西本來應該在書房抱著書啃的。

但祁慎打開門後卻隻看到桌上的書本,並沒有看到人。

以為她去了衛生間,祁慎便關了門也先回了臥室。

晚上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糊糊的,他可不想一會兒自己這一身的味兒把人給熏到。

洗完澡收拾好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祁慎知道今天時間有點晚了,所以已經準備好了給小丫頭道歉的話。

隻是當他打開書房門的那一刹那,準備好的幾句簡單的說辭卻被他短路似的遺忘在了腦後。

奶白色的燈光下,巴掌大的小臉上浮著嫩嫩的紅,平日裏仿佛總浮著一層水汽的大眼睛此時眼尾上揚,烏黑的瞳成了與身上這衣裳相得益彰的藍色,眼尾兩側的兩片隨著燈光的投下閃閃發亮。

蓬鬆的短發耷拉在臉頰兩側,那隻漂亮的蝴蝶結真像一隻在其頭上棲息的蝴蝶,她眨了眨眼,小扇子似的睫毛就跟著顫了顫。

祁慎的心,好似也跟著這顫動激動。

這是哪裏來的洋娃娃小公主?

阮西早在聽到外麵的動靜時就像這樣雙手交疊在身前站在這等他了。

她知道他回來肯定要洗漱,所以又為她爭取了半個小時的化妝時間。

屋中漂浮著淡淡的香氣,不用想也知道是從誰身上傳出來的。

阮西緊張不安地捏著手中,見他不說話,便羞澀地開口說:“祁……祁叔,好看嗎?”

祁慎的短路在她的這道喊聲中恢複,眸光微轉,暗咳了一聲,一邊進來一邊關門,“嗯,挺好。”

好看得他都快移不開眼了。

但他不能將話說得太滿。

別看她平時乖巧得很,這丫頭在他麵前最容易失控,他若真表現出很好看的樣子,指不定高興成什麽樣,沒準還會再問出什麽難以回答的話來。

男人的反應過於冷淡,甚至比之前她記錯知識點的教導她時還要來得漠然。

阮西咬了咬下唇,戴了美瞳的貓眼眸底的光在男人經過她時顯得黯淡。

“不好看嗎……”她揪著袖子邊兒,囁囁地問。

祁慎身形微頓,站在距離她隻有二十厘米的地方回身,“我說了不好看?”

阮西抬頭,眸底盛著些許委屈,仿佛一隻沒得到主人誇讚的小狗。

“您……您是說的好看,可……可反應也太冷淡了,我……我專門想給您看的……”

說著,她便垂下眼簾,卷翹的睫毛輕顫,投在眼下的陰影跟羽毛似的,把祁慎的心尖上撩得直癢癢。

祁慎看了看她頭頂的那隻蝴蝶結,眸底有些東西在湧動,麵上卻依舊保持淡然優雅的模樣。

“那你想我怎麽誇你?”他問。

阮西一聽這話,滿腔的熱情仿佛都被一盆冰凍過後的冷水澆滅了。

“沒有,”她搖了搖頭,微垂著頭乖乖地坐回學習的位置,眼底有些發熱,遂抬眼對祁慎說:“辛苦您了,還得給我上課。”

如一汪海水的瞳蒙上了一層水霧,眸中的海水便在岸邊滾動,似乎下一秒她隻要一眨眼,流出來的就是藍色的淚珠。

南海之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泣則能出珠。

祁慎忽然想到這麽兩句傳說。

“不高興了?”他走到對麵的位置落座,噙著一絲淺淺的笑,問。

阮西搖頭,心裏卻跟擱著塊石頭似的。

她本就是想化給他看的,就為了一句讚美,結果他的反應這麽冷淡,換成誰估計都不會開心吧。

可是她又想,他不就是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麽,明明都該習慣了……

看了看她眼尾處的亮片,祁慎忽然想到小美人魚化為人形的模樣。

心思微轉,他往前傾了傾身,“抬頭讓我好好看看。”

這話,說得像那些惡霸強迫兩家婦女的話。

抬起頭來,讓本大爺好好瞧瞧。

阮西心尖兒微顫,微抿了唇乖乖地抬頭。

卻沒等她對上男人的視線,本來已經坐下的人卻起身,托著他的下巴低頭給了她一個吻。

淡淡的橘子味在口中蔓延,祁慎用舌尖在她的唇上輕輕描過,然後拉開十厘米的距離,對已經一臉懵逼的小美人魚說:“我的小太太,還滿意麽?”

他沒有去摸她的臉,知道這是小家夥花了時間才弄好的。

所以問完後就這樣笑著看了一會兒,坐回原位,好以整暇地看著斷片的未來小太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