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230章 祁總怎麽不霸道?

第230章 祁總怎麽不霸道?(1/3)

吃完早餐阮西主動收拾碗筷,心說自己再不好好表現就該不合格了。

可當她把碗筷收到廚房時卻又不由得想起自己之前看的總裁小說裏的情節。

女主主動要做家務,被寵她的男主攔下,然後這收拾碗筷的活兒自然也就落到男主手裏了。

她當然不可能過分地想連碗筷也讓祁叔收拾,可想想她剛才收碗時的情形,祁叔好像一點兒攔她的意思都沒有,甚至吃完飯嘴巴一擦就上樓了。

上樓了?

樓了?

……了?

阮西便洗碗邊琢磨,這劇本沒對啊。

怎麽說祁叔也是個總裁對不對?而且言行舉止上也很霸道了,妥妥了霸道總裁有沒有?

那麽她跟他就應該是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劇本,為什麽她覺得祁叔拿的劇本跟一般的霸道總裁拿的劇本不一樣呢?

這麽一想,阮西就不由回想起來。

沒有419,沒有高興就啪不高興也啪,沒有獎勵是啪懲罰也是啪,更沒有客廳陽台衛生間廚房任何地點任何時間啪,同樣沒有“5分鍾,我要那個女人的所有資料”。

呃……當然了,他們已經熟到不需要5分鍾了,這個環節省去。

可省去了也沒對啊,而且每次她有什麽帶顏色的想法時都會被他看穿並教育。

這劇本,怎麽想怎麽不對勁。

正想著,玄關處響起門鈴聲,阮西收起心思隨便在毛巾上擦了擦手跑過去,一看,是個送花的小哥。

“您好,請問是阮小姐嗎?”

阮西聞言開了門,遲疑道:“請問你是……”

小哥咧嘴一笑,將懷裏的那一大束粉白相間的薔薇花遞到她麵前,說:“您的快遞,請簽收。”

“我的?”阮西詫異地眨了眨眼,並沒有去接那束足以將送花小哥淹沒的花。

小哥:“請問您阮西小姐嗎?”

阮西點頭,“是我沒錯,可……”

“那就沒問題,”小哥咧開一口白牙,“這就是您的快遞,請簽收。”

阮西滿臉懵逼,可看了看訂單卡片上的名字和電話又的確是她的,看著小哥那一臉燦爛的笑,阮西滿腹疑惑地簽了訂單,然後抱著沉沉的薔薇關上門往客廳去。

她是喜歡薔薇沒錯,可誰會突然送這麽大一束來?

看看訂單,她說怎麽這麽沉呢,隻有520朵,能不沉麽?

今天是什麽節日嗎?她的生日也還早啊……

不會是……

阮西雙眸圓睜,頓時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將那束花放到客廳的茶幾上,然後再極快地後退數步,警惕地盯著那中間被裝飾成一個心形的花束。

祁慎從房間出來,看到的就是小丫頭一臉警惕地看著客廳方向。

他挑了挑眉,一手拎著箱子一手撐著拐杖往下走。

阮西聽到動靜扭頭,然後衝他跑過來,邊說:“祁叔,別下來!有炸彈!”

炸彈?

祁慎難得疑惑了,“哪來的炸彈?”

阮西抓著他的胳膊,順便不忘把他手裏的東西接過來,也沒看是什麽,一邊謹慎地往下走一邊壓低了聲音說:“有人給我送花來了

,裏麵肯定裝了炸彈!”

名偵探柯南裏不都這樣麽,送一樣東西過去給被害人,完了定時炸彈“砰”的一聲,人就給死了。

祁叔這會兒還跟人在明爭暗鬥,沒準對方就想用這種方式來害死她,然後讓他們家人徹底跟祁家幹上。

簡直狠毒,竟然動不動就要人命,還差點把送花小哥牽扯進來。

不,沒準那個送花小哥就是壞人!

祁慎倒是不曉得這麽短短的十幾秒時間內小家夥這小腦瓜子竟然轉得這麽快,還把嫌疑人都給猜上了。

不想自己的胳膊被她生生掐出五指印來,他抬腕看了看時間,放下手後笑道:“你覺得我會在裏麵放炸彈?”

阮西這會兒正琢磨著要怎樣把那束花給弄出去,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想也沒先就說:“誰說是您放的了,我是說……”

啊咧?

阮西一愣,話說到一半好像覺得又有什麽不對勁兒。

祁慎覺得這丫頭實在有趣,便索性靠在扶手上好以整暇地看她,“說什麽?”

阮西鬆了鬆手,抬頭就對上男人那雙含笑的黑眸,腦子裏“Duang”的一聲有點短路。

“這花兒……是您訂的?”阮西指指樓下,蹙緊了眉頭不太確定地問道。

祁慎不答反問:“你以為?”

阮西呆呆的,“我……我以為是季澄他們……”

祁慎眉頭微皺,很不喜歡從她這小嘴裏再聽到這個名字。

很快,在他皺眉的這幾秒內,阮西由一臉呆樣變成一臉傻笑,抿著唇抓著他的袖子小聲道:“這又不過年又不過節的,您……您給我訂花兒幹什麽呀……”

想裝矜持,但眼底的笑意卻怎麽也藏不住,明明高興得要死,卻還得端著。

祁慎發現跟以前比起來,這丫頭真的是一點沒變,心底想什麽全都往臉上寫了。

麵對這樣的她,祁慎實在皺不起眉來,勾了勾唇沒作聲,隻繼續往下走。

阮西顛兒顛兒地跟著,在他後頭晃著她那無形的狗尾巴,巴巴地看著他,就像在等著喂食的小狗,一雙烏黑的眼目不轉睛地盯著人。

也不說話,就那麽看著。

祁慎下了樓,從她手裏把東西拿過來,然後抬了抬下巴,“坐那去。”

他指的是正中間的那個沙發。

阮西這才收了目光,往那看了看,不解地問:“為什麽啊?”

祁慎斂起唇角,佯裝不悅,“不坐?”

阮西一看他臉色沉下來立馬就不敢吱聲兒了,二話不說趕緊先坐過去再說。

結果她才剛坐下,就看男人把他的拐杖放到了沙發邊,再彎腰將手裏的東西放到茶幾上,阮西這才發現他拎的是他的小提琴盒子。

阮西更懵逼了,傻傻地問:“祁叔,您要練琴嗎?”

她知道他以前很愛好小提琴,明明非專業人士,卻在十五歲時就拿到了小提琴九級證書,大學的時候音樂節上跟別人演出,很多人都想在他身上投資。

可惜他本人並不打算往這方麵發展,那些人都讓他給拒絕了。

他拉琴的樣子很帥,她至今都記得站在舞台上的他有多耀

眼,就像璀璨的星,隻往那兒一站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高貴優雅的王子。

公主和王子。

那時候的他在演奏時跟合奏的女生對視,明明他們什麽關係都沒有,他的眼底卻仿佛含著星辰大海,溫柔得能溺出水來。

如果他是王子,那麽那晚的那個被他注視的女生就是公主。

也是從那時起,她有了想做他新娘的念頭。

她不喜歡看他用那種眼神看別人,即使知道他那隻是為了舞台效果,可她就是不喜歡。

她是家裏的小公主,堂哥和伯伯們都說她是小公主。

既然她是小公主,那她也能嫁給王子,成為他的新娘。

隻可惜後來出了那樣的事,她沒能再看到她的王子在她麵前演奏,可她卻始終記得他那時候的樣子,怎麽都忘不了。

如今看著他將那把今年才剛出的限量版Suzuki從盒子裏拿出來,但他並沒有馬上就開始拉,而是從他一塊拎下來的那個手提包裏拿出了一本相冊朝她遞過來。

“這……”阮西不想她站太久,趕緊伸手接下。

祁慎大方道:“打開看看。”

阮西遲疑,便想這難道就是他吃飯的時候說要給她看的東西?

那跟他拿琴有什麽關係?

不過,既然他讓她看,那她就看。

祁慎勾了勾唇,在她打開相冊第一頁的時候拿起他今年剛收藏的新品拉響了旋律。

似情人纏綿呢喃的旋律一響起,翻開相冊指尖也跟著一頓,讓她震驚的除了曲調外,還有她手中的相冊。

她在三歲那年初遇了他,兩個月後他送她去學校。

那時候年紀小記憶模糊,隻記得開學的第一天是他送的,而這張照片剛好就是她扒著他的肩膀不願去學院時拍的。

站在一群叔叔阿姨中間,年少的他好稚嫩,卻優雅溫柔,抱著她側頭,是在哄她麽?

照片底下有他的筆跡:不願上學,哭鼻子了。

她戴著小黃帽跟他朋友一起去遊樂場,他抱她一起坐上跟他那個年紀的男孩子不符的旋轉木馬。

照片底下的備注是:第一次約會。

他被周奶奶不情不願地按在蛋糕前許願,她戴著本該屬於他的壽星王冠也跟他一起許願,許的什麽她不記得了。

第一次參加我的生日。

雪山上,她穿得跟一個球似的在地上滾雪球,他滾了一個超大號的站在她麵前。

她把自己那個小小的抱給他放到了超大號上麵,於是那個雪人的頭特別特別小,他抱著她跟雪人,凍得鼻頭都紅了。

小頭大身子。

過年串門,她穿了一身的紅,柳教授把她打扮成福娃,他給她紅包,姨們在後麵搶鏡頭,他皺眉了。

第一次拜年。

他帶她去動物園,在蟒蛇區,她趴在玻璃窗上睜大眼往裏麵看,一點也不怕。

人小膽大。

她過生日,紮著兩個花苞丸子,把壽星王冠戴在他頭上,拉他一起許願。

她被抹了兩團奶油在臉上,他給她擦。

作為感謝,她親了他的臉。

四歲了,小淘氣,被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