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277章 傅凜之的另一個身份

第277章 傅凜之的另一個身份(1/3)

他本來就沒有怪他的意思,他們是兄弟,就算年少的時候的確有過不甘心,但他隨時都記得他們是最親的人。

該說的話晚上在外麵的時候已經說了,也算是這十多年來難得的一次談心。

可阮東卻覺得,這樣的阮南不是他熟悉的。

他熟悉的阮南,不該有這樣的情緒,他應該鬧他,折騰他,用那張跟他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在他麵前晃。

然而如今,卻不是這樣的。

阮東知道他的這些話在心裏憋了很多年,也知道自己平時對他的態度不是很好,傷到人了。

他不懂該怎麽安慰人,也不知道要怎麽說,今天晚上跟他說的最多的也隻是道歉,大部分時間都是這個人在說。

明明都說好了不再說這件事的,可他心裏卻跟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

邊上的人沒有再說話,他們中間隔著很寬的一道縫。

就如這些年不知不覺橫在他們中間的那道鴻溝,看得阮東心慌。

好一會兒後,他往阮南那邊挪了挪,追著他睡過去,翻身麵對著他的背,和小時候同樣的姿勢。

第二天一早,阮西本來以為昨晚剛吵過架的人應該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還想著一會兒在早飯桌上怎麽調節氣氛。

可當她出了臥室一看,立馬就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兄弟倆跟昨晚一樣睡在一頭,阮南的一條胳膊橫在阮東的胸膛上,掀開了一邊的被子,腳也往阮東身邊搭。

阮東還睡著,但似乎察覺到身邊的人睡覺不老實,眼睛都還閉著,手上卻已經行動起來給人重新蓋上被子。

阮西如釋重負,笑著呼了一口氣後進了洗漱間。

早飯時,還是阮東先醒,輕手輕腳地把身上的手腳放下去,這才起來。

阮西端著牛奶,小聲問:“不叫二哥嗎?”

阮東起身,邊往洗漱間去邊說:“讓他睡,回頭我叫他。”

“哦……”阮西了然點頭,把阮南的那份早餐給端回了廚房。

到了學校,阮西一進教室就被文體文員張珊珊給攔住了,阮西知道她是為了什麽,到了座位後就把決定好的曲目和參賽方式報了。

孫善美坐阮西邊上,驚訝地睜大了眼,“阮西,原來你會這麽多啊,厲害了。”

“孫大叔說阮西是全才,”張珊珊坐到了阮西右邊笑著說,然後看向阮西,問:“聽說你還進了A大的書法協會,是真的嗎?”

阮西跟她們都不是很熟,隻有孫善美稍微熟點兒,便客套地笑了笑,謙虛道:“沒什麽厲害的,我媽擅長這個,所以就教我了。”

她對書法無感,但既然她媽讓她學,那她就學,反正學了對自己沒壞處就對了。

“真好啊……”孫善美感歎道,“要是我家裏也有錢就好了,我也想學。”

阮西拿書的動作頓了頓,孫善美立馬意識到自己這話有問題,連忙解釋說:“對不起,我……我沒有其他意思的,就說學這些東西得

要錢,所以……”

“沒事,”阮西笑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孫善美一臉窘然地笑了笑。

阮西是真沒在意她這句話,本來就是說的事實,她學的東西都是錢堆出來的,家庭條件在人生中其實起很大作用。

條件好的起步往往就高,條件達不到的,起步也就在那了。

她當然不會因為這個就瞧不上人,靠自己本事生活的人,沒什麽瞧不上的。

“傅少爺,能行嗎?”

此時,摩登大廈總裁辦公室,白湛在第六次進來看到傅凜之還是他第一次來的那個姿勢時有點忍不住問道。

傅凜之聽到他的聲音後抬眼看向他,左手托著右手手肘,右手捏著下巴,問:“你叫我什麽?”

白湛麵無表情地從他麵前經過,“傅少爺。”

傅凜之的視線從他的臉上移到他身上,再移上去,莫名其妙地說:“挺好,就這樣叫。”

白湛偶爾會不太明白這男人的腦回路,於是沒搭理他,將手裏的最新情報放到祁慎麵前。

“程暘,本名宮暘,曼特醫療有限公司宮海的兒子,三年前之前在B市中心醫院任臨床藥學部門主任,離職後就沒再回醫院,半年前搬到星璨公寓,目前處於無業狀態。”

“曼特?”祁慎擰了擰眉,“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必須聽過,”白湛推了推眼鏡說,“十五年前,您進祁氏接手的第一個案子就是收購曼特。”

十五年前,那會兒祁慎才十五歲,過了這麽多年的事,的確是有點兒記不清了。

白湛又道:“兩年後,宮海因病而亡,他的妻子也在一年後走了,留下年幼的宮暘,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吧。”

祁慎匆匆瀏覽了一遍資料上的照片和文字,嘴唇輕勾,“所以他現在是要報仇?”

白湛頷首,“可以這麽說。”

“啪”,祁慎將資料放回桌上,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道:“曼特當年的虧損可不止一千萬,他父親當時欠了祁氏多少錢想必也是沒告訴他了,如果要走法律流程,他以為隻是收購這麽簡單嗎?”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你既然沒本事生存下去,那就注定了要被吃。

何況他當時采取的又不是什麽卑劣手段,不過是走得正當途徑,如若不然,當年也不會沒有人站出來為他們說話了。

可惜宮老頭死要麵子活受罪,明明他已經許諾今後給他在艾迪留位置的,他偏承擔不起自己無能的後果。

可笑。

白湛沒去接他這話,畢竟十五年前他還沒在祁氏,也不知道當年年僅十五歲的大佬是怎麽想的。

“那邊安排的人怎麽樣了?”祁慎掠過這麽話題,問道。

白湛:“好了,不過最近他們應該也是在養精蓄銳,沒什麽動靜。”

祁慎道:“祁氏接二連三地出意外,正是該警惕的時候,他們當然也會覺得沒空子可鑽,何況蕭瑾擺明了不信任曲子聰,當然

得花時間調查。”

白湛了然地點點頭,“這樣也正好給我們留了時間。”

“嗯,”祁慎道,遂抬眼看著白湛,說:“讓曲子聰催蕭瑾試藥,看他什麽反應,另外再深入調查一下這個宮暘,這件事看他知道多少,還有那個鄭懷玔。”

陶家跟鄭家聯姻,雖明顯是政治聯姻,但該仔細的還是得仔細。

“明白,”白湛應下,拿了東西準備出去,卻聽傅凜之在那邊琢磨道:“大佬,你這個鎖有點兒不好開啊。”

白湛停下,回頭看向祁慎,然後收了視線看著傅凜之說:“所以你研究了這麽大半天就得出了這麽一句話?”

“白小寶,你說話能不要這麽帶刺麽?”傅凜之不是很讚同地看著他,“你當我天天跟學校待著不累麽?我的腦子也是要得到充足的休息的。”

白湛皮笑肉不笑地說:“沒本事開就直說,別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

“嘿?白小寶,我看你……”

“能,不能,給個準話,”祁慎沒空聽他倆掰扯,言簡意賅地問道。

傅凜之把目光轉向他,點頭:“能,但得花時間,你放心我把它帶回家麽?”

精英局的人也不是萬能的,手上的技術都是千辛萬苦才掌握的,又不是說做就能做得了的。

祁慎沉默,白湛也不說話。

首先,雖然他們防得嚴,但對方一直也在調查他們的行蹤,且從始至終盯緊的就是可能在祁家的這個藥方。

其次,目前對方並沒有針對爭奪藥方或者調查展開明麵上的行動,他們這邊也還沒完全掌握到他們的動向,所以是敵在暗我在明,不得不防上加防。

最後,如果他們已經察覺到他們這邊的動向,單靠傅凜之,能把這個盒子成功保下嗎?

“我就說不能吧,我……”

“帶回去,”祁慎沒等他把話說完便開口道。

“祁哥?”白湛不是很明白,心說這麽重要的東西,這麽草率地讓這人帶走真的好嗎?

祁慎雙手交疊在桌上,目光淡然沉靜地看著傅凜之,說:“剪掉你那頭礙眼的長發,耳朵上的東西取下來,你……”

說著看向白湛,“在他名下隨便記點東西讓他帶走。”

傅凜之的長相本來就很招搖,平時在阮西身邊就得靠各種偽裝。

但那時候跟現在不同,跟著阮西的時候到底是在外麵,各式各樣的裝扮都可以,到這來就不一樣了,他能偷偷地進來,卻不能偷偷地帶東西出去。

“我反對,”傅凜之舉起一隻手,“憑什麽我就要做出這麽大的犧牲,我這頭發留了兩年才這麽長,我的耳釘礙著你什麽事了?”

“反對無效。”

祁慎一口否決,又交代白湛給他重新拿一套西裝來,然後說:“丫頭那邊的人我會再安排,從現在開始,忘掉你的保鏢公司你的原特工身份,從這裏出去的,是傅家少爺。”

如果對方留意到傅凜之的存在,那麽就不會知道他的另一個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