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341章 上課不認真,該罰

第341章 上課不認真,該罰(1/3)

短暫的尷尬後,阮南轉身離開阮西門口,走到阮東麵前說:“不習慣你房間的廁所。”

邊說,邊把人往房間內推。

阮東也沒懷疑,隻看了他兩眼後就轉身走在他前麵回了房間,阮南在後麵暗暗拍著自己的小心髒壓驚。

可當他進了房間關上門時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一會兒他豈不是還得把人給偷渡出去?

想到肯定要這樣,阮南一個頭頓時兩個大,無力扶額,但為了不讓阮東看出來,他還不能表現出來。

他這是造的什麽孽,竟然會把那麽大個男人往自家妹子的房間裏帶,一定是瘋了!

當然,現在並沒有人給他什麽答案。

房間內,阮西實則睡得並不熟,迷迷糊糊地好像總能感覺到有人在摸她,很惡心。

在阮南跟祁慎開門時她就睜眼了,本以為是家裏的哪個人,不想剛才說要過來的人真的過來了,而且竟然是她二哥把人送進來的。

阮西驚訝不已,從**緩緩坐起,不解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祁叔,怎麽我二哥他……”

祁慎將拐杖靠牆放著,另一隻手則轉動了門把上的按鈕把門反鎖了。

他脫了拖鞋踩在粉色的短絨地毯上,幾步便來到阮西床前落座。

阮西再次看到他不用任何工具的行走,不由有些欣喜,“祁叔,您的腿好了?”

祁慎看著她,手放在膝蓋上摸了摸,輕描淡寫地說:“還沒,過段時間就該好了。”

阮西一聽,不禁為此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祁慎捉住她放在被子上的小手,說:“阮南知道了。”

“什麽?”阮西本還在為他的腿感到高興,這麽一聽頓時睜大眼,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您……您是說二哥知道我們的事了?為什麽?您說的?”

祁慎:“不是,他自己猜出來的。”

阮西就更不明白了,“為什麽……我們都沒有……”

“嘴巴可以騙人,但眼睛不會,”祁慎微微勾唇道,“估計是我看你的眼神有問題。”

阮西微愣,隨即垂了垂眼簾,看著握著她手的那隻大手,說:“那一定就是我的問題了。”

要她相信他會露出馬腳,打死她都不信。

回想起來,今晚那時候她就很不想跟他分開,估計就是從那時候看出來的吧。

“那……那二哥他怎麽說?”阮西忐忑地抬眼看向他。

祁慎就知道她會想這些,笑了笑,不答反問:“我都在你麵前了,你以為他會怎麽說?”

聞言,阮西再次吃驚,“他……”

祁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捏了捏她的手,說:“知道我為什麽會加強複健力度麽?”

話題轉得太快,阮西差點沒反應過來,不過很顯然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到這個話題上來了,“難道不是快點好了就方便生活麽?”

祁慎微微搖頭,“不是。”

阮西蹙起秀氣的眉頭,不是很明白地看著他。

祁慎勾勾唇,笑得風輕雲淡,可說出的話卻讓阮西當

即便僵在了那。

他說:“我想快些好,這樣就可以抱你了。”

先前在俱樂部出事的那次也是,他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阮北將她抱進醫院。

“當然,”他看著呆愣的小女孩,繼續說:“我好了,你也就不用擋在我麵前了。”

阮西看著他帶著笑意的黑眸,心裏仿佛被一把小錘子狠狠敲擊了一下,心尖兒有點麻,還有點疼。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在百忙中加強複健為的竟然是她,還是為了抱她。

想到他在加強複健時的摔倒和吃力都是為了她,阮西就心疼得不得了,一顆心瘋狂地跳動起來,抑製不住。

“祁叔……”她癟癟嘴,眼眶有些發熱,朝男人伸出雙臂撲進他懷裏,“怎麽辦,我現在還感動,我好喜歡您,您怎麽可以這麽好……”

祁慎莞爾,撫著她的短發低頭看她,說:“如果你不對我使用敬稱,我想我會更高興。”

她每次緊張時的真情流露都沒有用敬稱,讓他有一種又走近了一步的感覺。

阮西從他懷裏抬頭,眨了眨微腫的眼睛,一滴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被男人的指腹給擋住了。

“你?”阮西問。

祁慎頷首,“嗯。”

阮西看著他,如此近的距離下,她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像羽毛一樣。

祁慎的視線在她的眉眼上描過,停留在雙頰的紅腫上,眼底冷冷的。

他抬手輕輕用指尖在她的臉上碰了碰,阮西便小小地吸了一口氣。

祁慎不碰了,問她:“如果我親你,會不會緩解疼痛?”

阮西這會兒倒是沒怎麽害羞,她將放在他腰上的手移到脖子上,跟隻小猴子一樣往上爬,沒等祁慎動作,自己倒是先朝著那淡色的唇湊上去了。

祁慎微哂,捉著她的腰微微低頭,任由她的唇覆在他的上麵。

氣息交融如枯木逢春,平時羞於這樣親密的人今天主動得很。

祁慎算是把這丫頭的性子給摸了個透,就算再羞,隻要是她想對他做的事,她都會做,就像現在。

毫無技術的親吻,短暫的溫柔後便想在他的口腔內橫衝直撞了。

祁慎稍微往後退了退,在兩人的唇縫間低沉地說道:“祁叔教你。”

說著,便抓著她的後頸將人壓到麵前,細密的吻如一張柔軟的大網,將阮西包裹得嚴嚴實實,卻又不足以奪去她的呼吸。

他是個特別盡職負責的老師,短暫的教學後會退開問她:“學會了麽?”

阮西微喘,舔了舔唇,故意搖頭,“還要……”

祁慎唇角微揚,佯怒道:“上課不認真,要罰。”

阮西抿抿唇,撒嬌道:“那就罰延長課時好不好?”

祁慎喉嚨有些幹,目光中似藏著兩個炙熱的小太陽,阮西就如徒步在沙漠的旅人,這樣的太陽灼得她渾身發燙。

忽然,她心裏一抖,繼而鬆開一隻手,改為抓住了男人放在她腰上的那隻手,另一隻手也跟著放下來,將蓋在腿上的睡衣裙往上拉了拉、

下一

刻,祁慎的手便被她抓了過去,剛好蓋住被那兩個男人捏出來的指印。

祁慎眼中的烈日更灼人了,他攢攢喉結,聲音有些啞,“不是要延長課時麽?這是幹什麽?”

阮西看著他,眼圈漸漸發紅,“您……不對,是你,祁叔,你幫我忘掉好不好?我……我好難受,老是會想到,我隻要一閉上眼就能感覺到,我……我其實不怕的,可是我隻要一想到會對不起你,我就好難受,祁叔……”

說著,阮西抓著他的手漸漸收緊。

祁慎原本被她的動作和掌心中的觸感撩撥得身體發燥,可現在一聽她的這些話,頓時就沒那份心思了。

盡管本能的反應很真實,他的思緒卻很清晰,而從眼底閃過的那抹寒氣也足以將人凍成冰。

眼看著他的手就要到不該到的位置,祁慎手腕一翻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

“不會了,都過去了,我的小太太還是幹幹淨淨的,這些東西過幾天就好了。”

阮西搖頭,硬要抓他的手放身上放,“我不要……我要你,你碰碰我吧,幫我趕走那些不好的回憶好不好?”

祁慎身體疼,心裏更疼,想到那些人要對她做的事,想到她那時該如何的無助,他的心就如蟻噬一般,絲絲地疼。

他拒絕不了她,也不能拒絕。

“好,”他輕輕歎了一聲,隨即將她的兩隻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讓她摟著,自己則稍微站起來將人打橫抱起好好放在**。

然後,阮西便看著他脫掉了被她抓皺的外套,鬆了襯衣的前兩顆扣子和袖扣。

高大的陰影罩下來,阮西呼吸一滯,整個身子都忍不住顫抖,“祁叔……”

祁慎用手肘撐著一側,目光深沉地看著她,指尖在她的唇上輕輕摩挲,“祁叔幫你忘,過了之後就不能再想了,嗯?”

阮西呼吸微急,聽話地點點頭,“好……”

祁慎聯係地在她的眼上落下一個羽毛般的吻,鼻子、唇、耳朵,屬於男人的氣息從這些地方一一灑過。

阮西舍不得閉眼,她想把他的樣子深深地刻在腦海裏,這樣才能一閉眼全是他的模樣。

祁慎給了她一個纏綿溫柔的吻,靈巧的手在羊脂美玉上描繪出優美而深刻的輪廓,所及之處無一不惹人顫栗。

不到十九歲的姑娘,從始至終都將一顆炙熱深情的心放在了他身上,似綿羊的溫順,貓兒的呢喃都是因為他。

活了三十年,祁慎第一次這麽真切地感受到被一個人如此深愛著,以命深愛著的感覺。

他曾經以為自己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變得沒有自我,不會因為愛情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就讓自己的情緒不受控製,更不會為此沉淪。

可現在,當他的眼裏映照出這張因他而迷醉的小臉時,他的心瘋狂地跳動起來。

仿佛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占有這塊由他雕琢的美玉。

陌生的感覺侵襲著全身,男人的呼吸很快就占據了整個大腦。

羊脂美玉沒有思考能力,麵對工匠,她隻能任由其將她打造成他所想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