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361章 祁叔的初吻

第361章 祁叔的初吻(1/3)

“太好了……”祁慎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聽電話那頭傳來小丫頭放心鬆氣的聲音。

祁慎不由得挑了挑眉,“太好了?”

阮西吸吸鼻子,覺得自己很好笑,抽了一張紙在臉上胡亂擦了一把,點頭:“嗯。”

祁慎不由失笑,“哪好了?”

阮西小小地抽泣了一下,說:“都好,你……你沒有做負心漢,也……也沒有私生子,我也不是第三者,所以都好,都好。”

負心漢、私生子、第三者……

祁慎在心裏把這三個關鍵詞串聯了一下,又好笑又心疼,“負心漢私生子也就算了,怎麽還把自己想成第三者了?你是第三者麽?”

阮西眨眨眼,撇了撇嘴說:“要是人家真為你生了孩子,那樣你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可不就是第三者麽?”

祁慎笑得無奈,“沒事少看些電視劇。”

阮西栽倒在**,癟嘴小聲嘟囔:“本來就是,誰讓你一開始說得那麽認真,人家肯定要當真了……”

她都快被嚇死了,甚至都在想他會不會因為孩子要跟冉靜重新在一起,不要她了。

“抱歉,”祁慎很大方地承認自己的錯誤,“我的錯,甘願接受懲罰。”

阮西被他的說法逗笑了,輕笑了一聲後撒嬌似的說:“我才不懲罰你,也不敢,就是以後不能這樣了,我都快被嚇死了……”

她承認自己的演技有時候不在線,但事關重要,關鍵時候她一般都不會掉鏈子的,何況還是關於他的事。

“是,”祁慎好脾氣地應著,“不過也沒有以後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阮西抿嘴,想到他剛才突然告白說的那些話,她嘴角的弧度有點斂不起來。

祁慎知道這丫頭這會兒在偷著樂,雖然他也很想逗逗她,但事情還沒說完,隻能先把逗小女友這事兒放在一邊了。

想了想,他道:“你見過冉靜。”

沒有疑問,是肯定。

阮西一聽,頓時笑不出來了,盯著天花板盯了兩秒,然後翻了個身,老老實實承認:“見過,今天早上在校門口,她問我是不是阮西。”

祁慎蹙眉,“她找你幹什麽?”

阮西:“不知道,她沒說,隻說覺得我跟你之前帶的小孩像,說來確認一下,不過我沒跟她多說,二哥當時也在,就說了這麽兩句就走了。”

祁慎的眉擰成結後又鬆開,隨即道:“那最近你小心些,明天上完課就請假,在家待著。”

呃……

阮西撓撓頭,“又請假啊?我最近都沒怎麽學,老師講的什麽基本都不知道了。”

本來學習成績就不好,原本說得學英語因為最近的事情太多也是一個單詞都沒記,再這麽下去,下次的四六級根本就沒必要報了。

“請,”祁慎不容拒絕地道,“學習可以以後再補,現在安全才最重要。”

阮西想想也是,短短二十幾天就連續出事,她的初衷是不給他添麻煩的,可現在,再這麽下去她都快成麻煩精了。

“好,”她乖巧地答應,“那我明天下午下課就去給孫老師說,不過要請多久呀?”

祁慎算了算時間,道:“兩周吧。”

阮西掰著手指頭算,“那就是這周和下周,請七天,加上兩個周末一共十一天……啊!”

算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祁慎問:“怎麽?”

阮西放下手,說:“音樂節怎麽辦?馬上就要預選了,這麽請下去就到十二月了,根本沒時間排練。”

她現在的練習就已經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再這麽請下去,她到底還能不能參加了?她的獎金還能不能要了?

祁慎一直對她音樂節的事不怎麽清楚,隻當她是一時興起,沒想過她會這麽重視。

“想得獎?”他問。

阮西在這邊忙不迭點頭,“當然了,得獎就能有獎金和獎牌。”

獎牌是他們家教授喜歡看到的,至於獎金嘛……

“簡單,”祁慎道,“你想要我讓人做給你,獎金我給你發,活動能參加就參加,不能就算了。”

雖說他一向不讚成這種半途而廢的行為,但目前情況不允許,隻能視情況而定了。

阮西嘴角微抽,心說學下的不也是你給的麽,再說了,哪有人不參加活動領自己人多的獎牌的。

但為了不讓他操心過多,她應道:“能趕得上就參加吧。”

獎品她就不要了。

不過後半句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知道如果她說出來了,有可能他就真把這件事給記在心上回頭給她獎金和獎牌了。

祁慎倒也沒多想,正準備說好時,那頭的小姑娘就把話題轉移了。

“對了祁叔,”阮西想起事情來,“剛才盛思嘉她媽媽給我打電話了,我給你說一聲,明天就是最終審判結果了。”

冉靜的事電話裏估計也說不太清楚,何況他已經有安排了,她也就不瞎操心了,但有關盛思嘉的事還是得報備一下。

祁慎原本溫和的眸子在聽到“盛思嘉”三個字時變得冷冽,“給你打電話做什麽?讓你救人”

阮西在心裏為他豎起大拇指,邊道:“是,讓我們這邊放了盛思嘉,說她自己願意替她。”

說起這個,阮西的眸底閃過一抹寒光,快得轉瞬即逝。

祁慎勾起一絲冷笑,道:“讓你放過她,她可曾想過不來招惹你?不用理會。”

還有精力打電話騷擾她,看來他還是逼得不夠緊。

阮西道:“知道的,沒理會,我又不是聖人,就是給你說一聲,擔心他們情急之下會做出什麽事來。”

祁慎冷冷一笑,沒有去接這話,隨即忽然想到,問:“剛才你就是在為這個思考人生?”

呃……

說起思考人生,阮西覺著有些窘,不過還是誠實地回道:“是,不過也算不上思考人生吧,就是想不通,不太明白人活在世上有什麽意義,有的人辛苦一輩子,到頭來什麽都沒有。”

就像盛思嘉的父母一樣,歲月在他們臉上留下痕跡,辛苦地撐

起一個家。

不管是要求盛思嘉學特長還是送她去育仁,都是為了能讓她以後出身社會起步比別人高一點,可到頭來卻因為一個念頭把辛辛苦苦撐起來的家給毀了。

這讓她又不禁想起在醫院的太爺爺,早年白手起家辛苦打下祁氏現有江山,如今卻被病魔折磨成那樣。

她不太明白,人這一輩子來這世上走一遭到底是為了什麽。

難道就隻是為了來受苦受累的麽?

如果換成阮雲峰那樣的馬大哈,阮西的這個問題或許會被直接無視。

不過祁慎覺得,年輕人偶爾對人生展開思考是一件好事。

他笑了笑,說:“如果要說人為什麽會存在於這個世上,那估計得上升到宇宙奧秘的問題上了。”

阮西有些窘,“那倒不至於,我腦子笨,如果往那方麵想估計更想不通了,就是吧……怎麽說呢,覺得人這輩子有些不值得。”

祁慎輕笑,重新靠回椅背,盯著桌麵某處,道:“是不值得,不過不確定是人生的特性,每個人都不能確定接下來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既來之則安之,何不用這樣的想法來想?”

阮西被他的說法逗笑了,“感覺像是在完成任務。”

祁慎笑,“人生就是一個不斷接受任務完成任務的過程,這個過程中的得失往往是我們不可估量的,但有時候人不能總想著自己失去了什麽,而要想自己還有什麽,就好比這兩次的事,你隻想到了自己差點失去什麽,而沒想到自己有什麽,你說說,你現在有什麽?”

這樣的問題阮西以前從來沒跟誰聊過,就連曲茉也沒有。

她還不到二十歲,這樣的問題或許她有思考過,但對別人來說聽著更像是笑話。

大人們都覺得像他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不應該有什麽煩惱,甚至大多數父母都會覺得孩子是沒有壓力和煩惱的。

如今有這麽一個人不僅願意聽她說這些,還願意跟她一起探討,開導她,阮西感動得心底發熱。

她忍不住微歎一聲,當真開始數起來:“大哥和曲茉沒有出事,二哥三哥也和好了,爸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有……你。”

對於把他放在最後一位上,祁慎不以為然,道:“這就對了,這兩個月發生的事中,痛苦有不安有,失去也有,但關鍵你還擁有很多,再不濟,放眼世上那麽多的不幸,到最後至少還有自己,或許那些隻有自己的人會很孤單,但人生在世,總得為自己而活。”

忽然間,繞在阮西腦子裏的那團線被理清了。

想想,阮西忍不住笑,“謝謝你,祁叔。”

祁慎輕笑,很紳士地說道:“不客氣,應該的,我很慶幸自己帶了這麽一個聰明的學生。”

聞言,阮西忍不住害臊,正準備謙虛的時候突然又想起冉靜的事了。

“怎麽?”短暫的沉默讓祁慎不解。

阮西微驚,收了收心思,咬咬牙,遂幹咳了一聲,不確定地說道:“那啥,就是……就是我想問問,祁叔你……你的初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