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380章 盛同學,還記得我麽?

第380章 盛同學,還記得我麽?(1/3)

沒等蕭瑾說話,陶桃便越過他走到陶以之邊上,繼而對蕭瑾說:“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我們家了。”

整個別墅內,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隨著陶桃這句話說完,似乎連空氣中的塵埃都停下了。

陶以之沒想到自家女兒會這樣,但不管怎樣,這對他來說可都是好事。

這會兒他也緩過氣來了,於是他冷哼一聲,對一言不發地盯著陶桃的蕭瑾說:“聽到了麽?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從今天起,我們之間的關係到此為止,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過往,希望你也好自為之,陳何,送客。”

說罷,便再沒有看蕭瑾,扭頭就對陶桃詞嚴厲色道:“你,給我回房間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聞言,陶桃咬了咬下唇,乖乖地點頭,“好。”

說罷,她便連看都沒看蕭瑾一眼就轉身往樓上去。

“瑾少爺,請,”陳何站在蕭瑾身邊,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陶桃不敢停,在背對著他們時如鯁在喉,憋了許久的眼淚在轉身的那一刹那掉了下來。

蕭瑾沒有言語,盯著她的背影看了近十秒,最後收起視線看向陶以之,“希望陶叔說話算數啊。”

說完,便沒再看陶以之,也沒再看那越走越遠的身影,他麵無表情轉身離去。

玄關關門的聲音響起,陶桃也關上了自己臥室的門。

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寂靜了。

聽不見任何聲音,也看不到任何東西,眼前所有像一層黑布將她的眼遮得嚴嚴實實。

渾身失去了力氣,她無力地順著門滑坐到地上,冰冷的地板遠不及心上的冷。

自從上次他來他們家臨走前有過接觸後,他們便再沒有聯係了,小澄出事後她有打電話問過,但他們就事說事,別的什麽都沒說。

她答應過他,那次之後就會乖乖跟鄭懷玔訂婚,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感情糾葛。

她本打算等鄭懷玔跑路後再回到他身邊的,可現在想想,她當時的想法有多蠢。

她爸不會允許他們在一起這不是她一開始就知道的麽?她竟然想為了一己私欲便將他置於危險中不管。

她錯了,真的錯了……

如果不是她的話,他跟她爸就不會鬧成這樣了,如果不是她的話……

陶桃靠坐在門前,抱著膝蓋,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訝異的嗚咽聲低低響起,像極了困境中的小獸。

屋外不知什麽時候起風了,吹動窗簾,吹涼了剛滴下來的淚。

“看不出來,原來還是一出苦情戲。”

曲子聰摘掉耳機,一邊嗤笑一邊將大長腿放到茶幾上,嘲諷地說道。

黑子在一邊也有聽,聞言後不禁笑道:“祁總這招還真是棋高一著,那邊的人應該也不會想到我們會利用陶桃來離間他們。”

鄭家那邊隻要一提解除婚約,陶以之肯定就坐不住了。

他們原本打算的是等下周一的時候再把陶桃跟蕭瑾的關係抖出來讓陶以之知道,現在提前了,對他們

來說當然是百利而無一害。

曲子聰不屑一笑,“斯文敗類有什麽可誇的,這年頭,玩兒心的都髒。”

話雖如此,但曲子聰對祁慎這招還是很讚同的。

畢竟像他們這種混道上的,當然不可能像他那樣跟鄭辰東有接觸。

他們就算要從陶桃身上下手,也隻能把她跟蕭瑾的關係讓陶以之知道,並不能像鄭家主動提接觸婚約達到這麽好的效果。

想到這,曲子聰忽然想起一件事,看向黑子,道:“晚上讓蕭揚來一趟,下周一好戲就要開始了,可不能讓那市長千金被鎖在家裏。”

黑子明白他的意思,但忍不住問:“陶家那邊安保係統很好,我們要怎麽把人搞出來?”

聞言,曲子聰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那女人最在乎的是什麽?”

“最在乎的……”黑子琢磨,隨即恍然大悟,當即起身,“明白,我這就去聯係。”

“嗯,”曲子聰懶懶地應下,打了一個哈欠後側身倒到了沙發上。

關門聲一落下,他立馬轉身抱住了沙發內側的那個等身抱枕。

看著抱枕上的那張熟悉的小臉,曲子聰喉嚨一緊,想到昨晚還抱著這東西做了一會兒活兒,他就感覺身體似乎又熱起來了。

“乖乖,”他抬手撫上“阮西”的臉,指尖從她的眼角緩緩下滑,眼底夾雜著一絲無奈和溫柔。

對了。

他想到一件事,轉了轉眼珠“騰”地翻坐起來,對著門外道:“進來一個人。”

話落,立馬就有人從外麵推門進來。

大柴一進來就聽他們家聰哥說:“去幫我準備一套新衣服,再約個理發的來。”

大柴點點頭,正準備轉身出去時看到而來曲子聰那剛長出來的寸頭,不由得道:“聰哥,您這頭發……我看應該不用理了吧?”

短得都快貼頭皮了,還用得著理?

曲子聰抬手往頭上一摸,對自己這紮手的板寸不是很滿意,“得理,今晚我的公主要過來,不拾掇拾掇怎麽行,快去。”

說罷,便揚手將沙發上的抱枕砸向大柴。

大柴端端接住,嘴角抽了抽,遂看了一眼被他抱著的那個抱枕,麵上應著,心裏卻忍不住腹誹。

誰能想到他們家老大癡情起來是這副德行,明知道人家都有男朋友了竟然還能這麽“鍥而不舍”,真是精神可嘉。

“快著點兒啊!”曲子聰看他還慢吞吞地在那站著,眉頭頓時一皺,又要把煙灰缸丟過去。

為避免自己被捶,大柴選擇默默地把抱枕快速放回去,再風一樣地衝出房間。

曲子聰看人走了,繼續抱著他的“乖乖”躺了下來。

晚上,阮西吃過飯後就接到了祁慎的電話,二十分鍾後天一黑張暘就來接人了,而祁慎本人則跟白湛先一步去了已經把盛思嘉轉移過去的地方。

盛思嘉被換下來後轉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曲子聰的“皇城”地下室。

由於現在還是非常時期,所以祁慎跟白湛像上回一樣稍微做了偽裝,

他們到的時候曲子聰早去了好一會兒了。

盛思嘉穿著一身藍白相間的囚服,跟她對待曲茉時的方式一樣,現在的她被蒙住了雙眼,嘴上貼了好幾層膠帶,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

唯一不同的則是她的雙腳。

她的雙腳也被綁著,但卻放在一個小凳子上,光著腳,一隻羊正站在那伸出舌頭舔她的腳心。

祁慎去的時候便聽到盛思嘉一斷發出“唔唔”聲。

這是一種刑罰,稱為笑刑,是17世紀”歐洲30年戰爭";期間發明的一種酷刑。

即將犯人或戰俘的手腳捆得牢牢的,在腳底上塗滿蜂蜜、白糖汁或食鹽,由羊來舔。

一旦被舔幹淨劊子手立即將蜂蜜或鹽水再度塗滿其腳心,使山羊不停地舔,直至犯人最終大笑而死。

山羊舌頭上的刺會使人在被舔後覺得奇癢無比,即使很不**的人也會因癢而狂笑。

驚研究表明,人如果一直狂笑,肺裏的空氣會越來越少,失去呼吸能力,從而造成極度缺氧窒息而死。

笑也可以引致收縮乏力、虛脫和昏厥,導致創傷等。

盛思嘉的嘴被膠帶封住,身體也被緊緊地綁在椅子上,她笑不出來動彈不得,這種刑罰對她來說無疑是更艱難的一種折磨。

曲子聰看他進來,一邊吊兒郎當地吃著水果,一邊問道:“怎麽樣?我這辦法還成吧?”

祁慎由黑子引著在曲子聰邊上的位置落座,聞言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曲子聰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即笑道:“要不祁總裁也來試試?可以適當地放鬆身體。”

祁慎斜眸,“你如果放鬆,我倒願意也試試。”

“切,”曲子聰冷嗤一聲。

祁慎收起放在曲子聰身上的視線,繼而看向盛思嘉,眸中寒光微閃,冷道:“摘了她的眼罩。”

“是,”話落,他這邊的人立馬上去把蒙在盛思嘉眼睛上的眼罩給拿開。

盛思嘉腳心奇癢無比卻笑不出來,憋笑憋得雙眼通紅,眼罩一摘,眼淚立馬就刷刷地流了下來。

祁慎看著她,“盛同學,還記得我麽?”

好歹曾經也是他學校的學生。

盛思嘉喘不上氣,聽到他的聲音後艱難地側頭看過來,在看到他的時候雙目瞪得睜圓。

在祁慎進來後出聲的那時候盛思嘉就聽不來了,現在再一看,她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

祁慎端起麵前的杯子優雅地喝了一口茶,說:“不著急,慢慢說。”

盛思嘉麵部因腳心的奇癢和不甘而變得扭曲,“唔……唔唔!”

“忘了你不能說話,”祁慎像剛想起一樣,給邊上人了一個眼神,那人又過去把盛思嘉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因為纏了好幾層,而且是從後腦直接繞過來纏成一圈的,這一撕,不僅把盛思嘉的臉扯變形了,連頭發也撕下來了好一撮。

盛思嘉痛得滿頭大汗慘叫出聲,身上也開始掙紮。

曲子聰吃完水果一邊擦手一邊說:“注意腳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