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382章 斷了她的兩條腿

第382章 斷了她的兩條腿(1/3)

沒等她說話,阮西問:“你覺得你為他做的這些值得嗎?”

她不能否認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但關鍵得在於對方值不值得付出。

就好比祁叔遇到危險,她會毫不猶豫地擋在他麵前,因為他值得。

但對盛思嘉來說,季澄不過就隻是動了動嘴皮子,甚至在她被退學後一點實質性的安慰都沒有。

她不明白,盛思嘉為什麽會對季澄這麽執著,難道隻是因為季澄在之前對她溫柔過麽?

“你……你……”盛思嘉的唇顫抖得厲害,好一會兒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但很快,她的眼神就變得陰毒,“是你……是你對不對?”

阮西蹙眉。

盛思嘉忍痛咬牙,大顆大顆地汗水從她的額角流下來,“為了……為了讓他背黑鍋,你們……你們什麽做不出來?現在又拿這種……這種合成的照片來騙我,阮西你……你可真賤!”

話剛落,曲子聰抬腳朝她臉上踹去,盛思嘉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踹得連人帶椅子倒在地上。

踹完人後曲子聰不發一語,腳狠狠踩在盛思嘉身前,繃緊下顎使勁兒碾壓。

“啊……”盛思嘉痛苦地在地上慘叫,劇痛讓她連喊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阮西勾起一絲冷笑,說:“既然你覺得這是合成的那就是合成的,不過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覺得我現在用得著來跟你談什麽嗎?”

說著,她看向曲子聰,問:“聰哥,她太吵了,有藥嗎?”

曲子聰收腳,極為嫌棄地在地麵上蹭了蹭,頷了頷首,抬眼便對黑子說:“去拿藥。”

黑子應聲出去,盛思嘉痛得牙齒都在打顫,“你……你想做什麽?阮西……我告訴你,你以為你們就能一手遮天,我……啊!”

話沒說完,阮西就已經上前照著曲子聰剛剛踩過的地方踩了下去。

她彎腰,手肘撐在膝蓋上,笑得一臉無辜,“我就是一手遮天你又能怎樣?你們不是都說了麽,我家有錢,我有關係,如果我不做點什麽,那不就讓自己背黑鍋了?”

“你!”盛思嘉氣結,卻因阮西突然加重的一腳痛得發不出聲。

阮西起身,看向邊上一直沒說話的祁慎,眨了眨眼,問:“祁叔,一會兒可以讓我來動手麽?”

她指的是之前他說斷盛思嘉一雙腳的事。

祁慎一直注意著她身邊的曲子聰,阮西問這話的時候曲子聰剛好也看了過來,兩個男人視線相撞,一股無形的冷氣壓也跟著壓下來。

祁慎收了收眼底的涼意,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可以。”

阮北再次蹙眉,看看自家妹子,再看看兩個男人,總覺得三人之間縈繞著一股奇怪的氣息。

沒等他多想,黑子就拿藥進來了,曲子聰示意黑子給盛思嘉灌下去,但阮西卻走到黑子跟前,“黑子哥,我來吧。”

沒必要因為她的事讓聰哥手上沾上盛思嘉的孽。

阮北不讚同,“西西,你別攙和。”

曲子聰也不願意她動

手,“小孩子家家的,一邊兒去。”

曲茉嘴角抽了抽,對於這個同為曲家人的男人感到無語。

雖然是第一次見,但她早就聽過曲子聰的大名,之前還曾想過既然他也姓曲,不知道會不會跟他們家有什麽關係。

但事實證明,曲子聰跟他們這個曲家半毛關係都沒有。

現在知道小孩子家家了,那對這個小孩子動男女之情的他自己又算什麽?

“不要,”阮西擋住黑子的去路,很難得在這麽多人麵前表現出任性的一麵,“黑子哥,給我。”

黑子為難地看向曲子聰,“聰哥,這……”

話沒說完,阮西便踮起腳從他手裏把那個像口服液一樣的藥瓶兒給拿了過去。

“阮小姐!”黑子要去搶,阮西卻已經轉身跑了。

曲子聰上前攔她,“乖乖聽話,這東西不能亂玩。”

阮北的眉再次因曲子聰對他家妹子的稱呼而皺起,隻可惜現在沒人注意到這個。

阮西停下,攥著瓶子不鬆手,癟了癟嘴,“聰哥……”

就一個無意識的動作,卻讓要過來搶藥的曲子聰立馬停了下來。

看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曲子聰的心都快化成水了,“乖乖,你……”

“你們閑得很?”祁慎坐在那,臉色沉得厲害,一雙眼端端看著阮西,就像能把人吸進他眼裏一樣。

阮西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撓了撓頭,索性趁著這時候轉身走到盛思嘉跟前,扭開蓋子一把捏住盛思嘉的下巴猛地把藥全部灌進了她嘴裏。

盛思嘉想用舌頭把藥抵出來,可因為她是躺著姿勢,加上下巴剛才被卸了不利索。

所以根本還沒來得及抵,藥水就到舌根了,接著喉嚨反射性地吞了吞,藥水就這麽進了肚子,再想嘔出來哪裏還來得及。

曲子聰扶額,彎腰從阮西手裏把藥瓶奪過來,把人也拉起來,“丫頭,你真是……”

“啊……”盛思嘉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疼,好像被火在灼燒一樣。

阮西看過去,自然也就沒時間去跟曲子聰扯別的。

“啊!啊……我的喉嚨,我的……痛……”

盛思嘉在地上不住地搖頭,被綁著的她連打滾都做不到,淩亂的頭發被汗水沾了一臉,分泌的唾液不斷從嘴角滲出來。

阮西看了看她,神情沒有一絲波動,遂轉向曲茉,問:“茉莉,你還有要說的麽?”

這次能把盛思嘉從中途換過來,是三家的大人一起策劃的。

不過因為他們老年人見不得這些,所以她爸媽和茉莉的爸媽都沒來,茉莉就算他們家的代表了。

曲茉聞言朝盛思嘉看去,然後走過去,照著盛思嘉踹了好幾腳,又打開隨身攜帶的小包包,從裏麵拿出一個針線盒。

阮西一看就知道她要做什麽。

果不其然,曲茉蹲下,嫌惡地捂了捂鼻子,接著一點預兆都沒有拿著針照著盛思嘉的臉狠狠紮了下去。

“啊!”

盛思嘉慘叫,聲音卻像鴨子一樣,粗噶得要

破了似的。

曲茉卯足勁兒把針頭往她肉裏按,最後拉著線頭把針給拔出來,再照著那個血洞紮進去。

“當初你整我的時候不是本事挺大的麽?”她笑著道,手上一邊用勁兒。

“可惜了,我沒有死,不僅沒死,我還要把你跟你姘頭全都弄進去,既然你喜歡用針紮,那就好好常常被紮的滋味吧。”

說著,又把那染血的線頭抽出來,照著盛思嘉的臉紮了好幾下。

盛思嘉痛不欲生,喉嚨發出的聲音變得沙啞,最後徹底叫不出來,隻能不住地搖頭,用那雙充血的眼死死等著曲茉。

“好了茉茉,”阮北過來,將盛怒中的小女人拉起來。

隨即,他厭惡地看著盛思嘉,一把抓起她的領子,狠道:“如果不是因為不想髒了手,我現在就能弄死你!”

說罷,將盛思嘉猛地推倒在地。

盛思嘉的後腦勺便跟椅子一起重重地撞到地板上,眼神一陣陣發黑,疼痛幾乎奪去她的意識。

阮西將阮北跟曲茉攔到一邊,眸中暗光一閃。

沒等盛思嘉緩過來,她抬腳,對著盛思嘉被綁著的雙腿連續兩腳。

啊——

盛思嘉雙目陡然睜圓,眼珠凸出,仿佛下一刻要從眼眶掉下來。

阮西的這兩腳直接踹到盛思嘉的小腿關節上,甚至在大家都沒說話的情況下,還能聽到骨頭粉碎的聲音。

“我們不要你的命,”阮西麵不改色,居高臨下地看著臉色慘白疼得直抽搐的盛思嘉說,“這次就當給你個教訓,如果你還不甘心,十七年後我等你出來。”

不過照盛思嘉現在的情況,口不能言腿不能行,進了裏麵也不可能得到治療,別說十七年了,一個月能不能堅持到還是個問題。

但阮西慶幸的是,這是她動的手,跟祁叔無關,聰哥也沒讓自己的雙手沾上盛思嘉的血,大哥跟曲茉也不需要髒了自己的手。

盛思嘉連抖的力氣都沒了,如瀕死之人轉了轉眼珠,最後在將視線定在阮西臉上時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阮西站在那,眼看著盛思嘉失去意識,她的眼中沒有絲毫波動,好似在看一個死人。

房間內忽然安靜下來,祁慎來到她身後,在側對著阮北那一麵捏住了她的手。

阮西抬頭,“祁叔。”

祁慎瞥了她一眼,沒應,隻抬眼對邊上的人說:“抬出去。”

邊上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上前,無聲地把暈厥的盛思嘉抬出房間。

阮西看著緊閉雙眼渾身狼狽的盛思嘉漸漸消失在她的視野中,一顆緊揪的心卻沒有因此鬆開。

祁慎鬆開阮西的手,轉而對阮北跟曲茉說:“稍後我會安排,沒事就先回吧。”

在這裏,除了曲子聰外他就是他們的長輩,當然得為他們的安全負責。

阮西側過身,問:“那你呢?”

阮北發現,她沒有用敬稱。

祁慎垂眸看向她,在她蓬鬆的短毛上揉了一把,“你跟阮北先去醫院,一會兒我過來接你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