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護夫狂魔已上線

第506章 男人的劣根性

第506章 男人的劣根性(1/3)

她本來想說他要是還能稍微動一下的話,可不可以自己洗。

結果一看他,居然靠著牆閉著眼,一副醉得快睡著的樣子。

阮西的嘴微微抿緊,算是徹底沒了別的想法了。

她也是,為了她,他都做了這麽多了,竟然還會因為兩個人要一起洗澡這種事緊張成這個樣子。

為了她,他該是把麵子都用光了吧,還喝了這麽多……

越想,阮西就越心疼,心裏也更愧疚,幾乎沒有再作任何思考,便彎腰幫他去解。

祁慎的確是有些醉了,恍恍惚惚的,靠著牆眯著眯著眼意識就有些飄遠。

但當他感覺到來自腰部的異樣時意識緩緩回來了,稍微睜眼垂眸看下去。

“丫頭,你在這做什麽?”祁慎喑啞著嗓子,將小妻子一把撈起來,眼裏冒著兩簇小火苗。

阮西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口並動作,一時沒注意,被他這麽一撈後便撞進了他懷裏。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手還沒有收回來,皺著眉說:“拉鎖解不開,好像卡住了。”

說著,便又要專注於那個拉鏈。

祁慎覺得自己的酒精這會兒算是徹底上頭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現在渾身的細胞都在叫他做一件事。

而他,也沒打算辜負細胞們的期望,一把抓住阮西放在他身上的那隻手,低頭就吻了下去。

阮西微愣,側頭躲,“你小心點兒,會摔的,快……快放我下來。”

祁慎吻了吻她的唇角,湊到她耳邊道:“春宵一刻的後半部分是什麽?”

阮西又愣了,心說他剛剛不是還說醉了麽,而且那個樣子,怎麽突然就說起這個了?

不過想歸想,她到底還是被男人的呼吸給染紅了耳根,垂了垂眼簾,不敢看他,卻很誠實地回答說:“值……值千金,可是你……”

剛一抬頭,耳朵上就被男人落下了一個吻,“我醉了,光聞著你的味道就控製不住了。”

阮西縮了縮脖子,緋紅的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很快染滿了她的脖子。

祁慎繼續散發著他的男性魅力,在她耳畔說:“所以,讓我吃了你,好不好,丫丫?”

一個“好不好”,一個“丫丫”,徹底讓阮西沒了力氣,她抓著他的肩,像小鴕鳥一樣縮著,“可是拉……”

祁慎被他這麽實誠的小妻子逗笑了,眸光微微一暗,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直接封住了說出這麽可愛的話的小嘴。

恍惚中,在看到男人這麽輕易就把剛才差點累出她一身汗的問題給解決時,阮西驚訝了,“為什麽,剛剛明明就……”

祁慎再次吻上去,在小妻子因他的吻失神之際拉開距離說道:“因為它知道它主人的想法。。”

阮西想說著根本就不科學,一定是他使用了什麽技巧。

但想是一回事,實際的她卻已無暇

去管其他事情了。

祁慎將小妻子吻得七暈八素的,在給她緩氣的功夫時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他沒給阮西說一下便忽然轉身往外走去。

“你……你去哪?”阮西被他放在浴缸裏,有氣無力地趴在邊沿上,看著他的身影出去,很快又再回來。

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多了一個小袋子,阮西定睛一看,差點滑進水裏。

那個袋子,不就是她媽之前給她的那個!

祁慎將小妻子臉上的顏色變化看在眼裏,繼而勾唇一笑,回到她身邊,湊到其耳邊低語了一句。

“你……你……”阮西羞得頭頂都快冒煙了。

祁慎捏著她的下巴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哄道:“乖。”

雖然隻是一個字,但這一個字對阮西來說始終都是一劑猛藥。

不管做什麽,很多時候他隻要說這麽一個字,她就完全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

這次當然也一樣。

“好羞恥……”她縮著脖子,雙手卻還是摟住了他的脖子。

這就是答應了。

祁慎勾唇一笑,眼中快速閃過一抹一同於他平時氣質的邪氣,隨即再沒有給新婚小妻子任何說話的機會。

在徹底失去理智的那一刻,阮西唯一的意識就是:他剛剛不是醉了麽?為什麽還記得那個東西在呀?

隻可惜這個問題一會兒就被她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很快,浴室裏便掀起了陣陣漣漪,朦朧的白色熱氣中,仿佛在雲端之上。

外麵的雪早已停了,圓圓的月亮不知什麽時候從雲層中跑了出來,皎潔的月光照在堆積的雪上,靜謐又美好。

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阮西精疲力盡。

本以為這樣就算了,誰知他們的移動不過隻是換一個地方罷了。

他今晚真的很高興,在她耳邊說了好多話,卻偏偏還不準她不聽,更非得讓她回應。

說完那些話,阮西羞恥得恨不得就此把自己埋了。

可惜男人卻一點兒走神的機會都不給她,她的思維,她的心,她渾身的意識都被他奪得幹幹淨淨。

然即便如此,阮西在恍惚中卻還是深刻地記著一件事,那就是:他們結婚了,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這個意識深刻的刻在她心上,腦子裏,就像一個烙印。

她本來就不打算拒絕他,隻是心疼他會累著,然而偏偏他一遍又一遍地向她證實著,在這件事上,他似乎永遠都不會累。

阮西已經沒什麽力氣了,僅剩的那點力氣都用來抱他了,但一想到他們真的結婚了,她怎麽也忍不住笑。

“笑什麽?”祁慎俯身,擦去她額頭上的汗,吻她的眉眼。

阮西收了收手臂,將他摟得緊緊的。

她的反應正合祁慎的意,作為她走神的懲罰,這次的吻變得

更熱了。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阮西覺得自己就像大海裏的一葉扁舟,思緒起起伏伏,驚心動魄,卻始終有那麽一條堅固的繩子將她套得牢牢的。

等一切恢複平靜時,她也沒有意識了。

即使鬆開了手,那繩子也將她綁得牢牢的。

祁慎給小妻子穿上睡衣,動作輕柔地將她暫時放到沙發上蓋上小被子,等他換了被他們折騰得已經不知什麽樣子的床單後再將人抱回了**。

剛給人蓋好被子調好燈,邊上的小家夥便來找他了。

“我在,”祁慎也躺回了自己的位置,順著她的動作將人攬到了懷裏。

本應該睡熟的人哼唧了兩聲,然後睜開了她那微腫的眼睛,目光迷茫地看著他。

祁慎差點被她這如水霧一樣的眼睛看得再次衝動起來,好在讓他給忍下來了。

“知道自己現在在哪麽?”他用指腹在小妻子的下巴上摩挲了兩下,噙著笑問道。

阮西慢慢地眨了眨眼,眼神漸漸清明,“我們家……”

祁慎對她的回答很滿意,獎勵給了她一個額頭吻。

額頭柔軟的觸感讓阮西徹底從迷糊中醒了過來,盡管身體累得抬不起手來,但思維卻格外清晰。

“祁叔……”

“叫我什麽?”男人打斷她的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漆黑的眸裏卻依舊溫柔。

阮西麵上一熱,小聲道:“阿慎……”

“嗯……”祁慎沉吟,稍作琢磨後說:“我喜歡在我抱你的時候叫我名字,其他時候,還是按照以前的來?”

怎麽說,算是男人的劣根性?這樣的稱呼給他一種他們正在玩什麽角色扮演一樣?

阮西哪知道眼前這男人這會兒的心思是什麽,她壓根兒想也沒想就紅著臉點頭應下了,“好……”

完蛋,太乖了。

祁慎的心漲漲的,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這麽乖?”

他的聲音對阮西來說就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心裏爬一樣,讓人又酥又癢的。

阮西不知道該說什麽,便把臉埋進他懷裏,近似嘟囔似的道:“我聽你的話……”

祁慎倒吸一口涼氣。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反正他現在算是體會到了。

小妻子太乖太嬌軟,在完全滿足了他身為一個男人的自豪時勾起了他強烈的衝動,甚至有一種想把她就這麽鎖在**的衝動。

祁慎向來是個行動派,他如果有這麽樣的想法,那勢必就要說出來,並付諸行動才行。

於是,他在稍作沉吟後低頭問:“你喜歡金還是銀?”

阮西從他懷裏抬頭,目光帶著疑惑,“銀的,怎麽了?”

祁慎笑笑,說:“沒什麽,不過是看你這麽聽話,在想該給你什麽獎勵。”

銀的啊……

銀鏈子,感覺會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