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麵相公太妖孽

兒媳婦跑了

伊蝶不知哭了多久,哭得嗓子都沙啞了,心都破碎了。後來,她終於哭累了,在唐沐風的懷中昏沉沉地暈厥過去。

半夜裏,她身上的毒又複發,灼熱的內火燒得她痛苦地在**輾轉反側。

靜守在床前,唐沐風細心地檫幹伊蝶額上的汗珠,轉過臉,心急如焚地看向毒娘子:“娘,我已經喂她吃下解藥,為什麽她身上的毒還沒化解?”

毒娘子看了看**的伊蝶,不疾不慢地回答:“笨兒子,那是因為你沒有用藥引。”

唐沐風有些挫敗地看向毒娘子,埋怨道:“娘,你怎麽不早點說,你沒看到她很痛苦嗎?”

“你又沒問。”毒娘子小聲地咕噥一句,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低聲說:“其實渴望就是當年我為拐走你老爹而特別配製的,藥引需要異性的鮮血……”

想起她當年的“豐功偉業”,她忍不住要沾沾自喜,津津樂道。

唐沐風不住要眼白眼,看來老娘的壞習慣又開始發作了。他充耳不聞,回頭看了看**的伊蝶,一聲不響地從腰帶上抽出一把匕首。

他挽起手袖,利落地在手臂上劃過淺淺的一刀。和著鮮紅的血液,他把解藥喂進伊蝶的嘴巴裏。

伊蝶吞下藥丸後,漸漸地平靜下來。

毒娘子伸長脖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伊蝶的反應。片刻後,她洋洋得意地竊喜道:“兒子,她的毒化解了嗎?這麽說她真的是我的未來兒媳婦?”

唐沐風怪異地看向毒娘子,懷疑地問道:“娘,怎麽你的語氣很不肯定?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小時候娘誘騙他試毒時,就是露出這種狡猾的“竊喜”笑容。至今他都記憶猶新,視為危險又邪惡的魔女式微笑。

毒娘子心虛地縮回脖子,溫和地微笑:“兒子,你多疑了,娘又怎麽會……”

她的話還沒說完,**的伊蝶又開始呻吟嬌喘,躁熱難忍地翻來覆去。

“娘,為什麽會這樣?”唐沐風狠狠地瞪向毒娘子,咬牙切齒。他果然又被娘親擺了一道。

毒娘子臉色一灰,沮喪地自言自語:“沒了,我的兒媳婦跑了,連孫子也帶跑了。”

“娘!”唐沐風拉住毒娘子的手,沉聲喚回她的注意力。

毒娘子回過神,很不甘心地說:“渴望的盡頭是絕望,隻有濃濃的真愛才能帶來堅強求生的意誌。所以藥引需要的是愛人的鮮血與真愛。”

唐沐風微征,站起身,看似平靜地交代:“娘,你幫我好好地看著她,我出去一下。”

毒娘子會意地微頷首,一臉愁苦地哀悼美麗的白日夢。難得她那個笨兒子有點動心,可是天不盡人意,真不甘心!

唐沐風離開毒月宮後,伊蝶的情況更加糟糕,燙熱的身體異常的高溫,她輾轉得更加頻繁。

毒娘子交代好侍女,匆匆忙忙地跑去藥室配藥。

片刻後,一個頎長的身影敏捷地從屋頂上飛躍下來,悄然地閃進房間。他出手如閃電,迅速地點了侍女的睡穴。

直徑走到大床前,他定定地凝視著少女潮紅的臉蛋,淡漠的冰眸裏飛逝過一絲難解的情愫。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子,倒出一顆雪白剔透的藥丸。拔開劍鞘,眉心也沒皺一下,用銀劍的刀鋒在手臂劃過。混合著自己的血液,他把藥丸吻進了伊蝶的嘴裏。

柔軟的紅唇仿佛染上了致命的迷藥,他忍不住貪婪地輾轉吮吻,吻得嬌嫩的唇瓣更加嫣紅欲滴。

伊蝶覺得肺中的氧氣幾乎都被吸光了,她嬌喘嚶嚀,緩緩地睜開迷離的藍眸。

眼前是一張熟悉的絕美臉孔,精致的五官宛若從夢幻中走出來的天神,深邃如黑寶石的冰眸正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烙……”她嬌聲輕喚,伸出潔白無暇的玉臂,輕柔地環上他的脖子,目光迷戀地送上甜美的櫻唇。

熾熱的紅唇一碰上冰涼的男性唇瓣,仿佛是沙漠裏的旅人遇到渴望中的綠洲,絮亂的氣息立即交織成難舍難分的熱吻。房中的溫度急劇上升,空氣中彌漫著旖旎的氣氛。

突然,門外隱隱約約地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男性的唇瓣驀然地抽離開香軟的櫻唇,他眷戀地撫摸過雪嫩嫣紅的臉頰,磁性的男音低沉而魔魅:“小野貓,你是我的,連你的生命也是屬於我的,就算是閻王也不能搶走。”

黝黑的冰眸潤澤如墨玉,清晰地映照出一張迷醉的甜美臉蛋。

伊蝶抬起玉手,按住他修長優美的手掌,不服氣地挑釁:“烙,你好霸道,我又不是東西,就算我的生命是屬於你的,你也不能控製我的心。”

他笑了笑,邪氣地撩起她柔順的黑發:“你是我專屬的小野貓,你的心也隻能想著我。”

他笑了,完美的唇線微彎出一道優美的弧度,連冰眸也染上了白霧般的朦朧笑意,眩目得教人移不開目光。

他站起身,迅速地解開了地上那個侍女的睡穴。提起真氣,白色的身影無聲無息地躍出窗外,閃電般隱進樹林中。

伊蝶半掩著星眸,手指腹輕撫過豔紅的唇瓣,嘴角邊綻開一朵甜蜜的笑花。她緩緩地合上眼簾,夢囈般呢喃著:“是夢嗎?他來到我身邊了?”

侍女幽幽地醒過來,目光茫然地四周張望,自言自語道:“奇怪,我怎麽會在地上睡著了?”

她起身走到大床前,發現**的伊蝶平靜地沉沉睡著了,臉上帶著淡淡的幸福笑容,似乎正在做著什麽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