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麵總裁寵妻如寶

第294章 可憐一下我

第294章 可憐一下我

卡卡官方的福利帖一經發出,就得到了各種追捧。

“卡卡最棒!”

“恭喜小棠醒來。”

“逝者已去,生者節哀,小棠堅強,你已經盡力了,那個體驗者命薄,我們會買麵膜支持的。”

“小棠不要自責,我們已經看到了你的善良,你當時的舉動真的是義舉,可惜意外來得太突然,別說是你,就算當時是男人也未必拉得開。”

“該死的酒店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去了,吊燈這種東西竟然不檢查,太過份了。”

“啊啊啊,我搶到了四十八,真的是好大的紅包了!”

“我擦,我是不是眼睛花了?我搶到了一百三啊,這輩子都沒有搶過這麽多的代金券,今天不買二十片都對不起我的代金券啊!節約好多錢,好棒!”

“搶到了十八,不錯不錯,我隻是想要買一片體驗一下,這樣就隻相當於半價了。”

“……”

大部分關注卡卡的人都在搶代金券買麵膜,也有極少數的人對於搶代金券這樣的事情並沒有興趣。

譬如黎恩雪姐妹,她們對這種東西就沒有任何興趣,她們關注卡卡,隻為了解卡卡的動向。

看到卡卡發福利,竟然是因為黎小棠醒過來了,她們交換了一下眼神,臉上皆是不悅的神情。

黎恩雪不悅當然是擔心黎小棠與傅廷修感情日深,到時候她哪怕生了傅廷修的孩子也沒有地位。

黎雨晴,則是記恨黎小棠害得她被張美娜刁難了。

“還真是命大,這樣都不死。”黎恩雪不悅地說。

黎雨晴眸色微沉:“小的時候,我們體弱,媽媽總是羨慕常在我們門口附近轉悠撿垃圾的幾個孩子,說他們體質好,風餐露宿的還不生病,那種體質叫做叫花子體質。命賤的人生命力總是比一般人更頑強一些,這次不死,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黎恩雪眸光就亮起來了:“姐,我等你的好消息,早點把她解決了,我就再不用擔心了。”

說著,她伸手摸了摸肚子,一臉滿足的神情。關朗說手術很成功,她隻要好好養胎等著當媽媽就好了。

黎雨晴神色凝重:“最近不能有大動作。”

“為什麽?”黎恩雪抱怨起來,“姐,你體諒一下我的心情好不好?你與姐夫強強聯手,琴瑟和鳴,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嗎?我每天都隻能單相思。”

她拿出電話來,把電話遞給黎雨晴,電話上的屏保,豁然是傅廷修出席活動時的照片。

她情緒不穩:“姐,你可憐一下我好不好?我每天都在想念傅廷修,可是,我隻能看著他的照片單相思。

我有多可憐,我為傅廷修做試管承受著至痛的時候,傅廷修在陪著黎小棠風風光光的出席卡卡的新品發布會。

現在我辛苦地為他懷胎,他在黎小棠的床前守著等她醒過來。

之前隔得遠我心裏還要好受一些,現在我和黎小棠就在同一家醫院,我一想到就隻隔了幾十米,他都不會來看我一眼,我心裏有多難受啊,我有多想見他啊!”

黎恩雪說著說著眼淚都下來了:“黎小棠就像一根梗在我肉裏的刺,拔不出來,咽不下去,沒有一刻讓我好受。這個賤人,當初就應該讓她自生自滅,那樣的話,也不至於現在來毀我的婚姻毀我的幸福!”

黎雨晴歎了一聲:“恩雪,這種事情急不來,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那個麵膜體驗者死了,警方在調查這件事情,我們要是有動作,那就是頂風作案。”

黎恩雪淚眼婆娑的看著黎雨晴:“不是結案了嗎?賠償的事情全部都了斷了,定性為意外,卷宗應該都封了啊!”

“警方不查了,傅廷修的人也不查?傅廷修現在護黎小棠就跟護眼珠子似的,黎小棠受了這麽大的傷,你以為傅廷修會輕易善罷幹休?”黎雨晴不悅道,“之前傅廷修是每天要守著黎小棠,所以沒把心思放在調查上麵來,現在黎小棠醒了,緊接著傅廷修就會有大動作了。我們現在必須得事事小心。”

“姐,那怎麽辦?”黎恩雪一臉緊張。

黎雨晴睨了睨黎恩雪:“你緊張什麽?你做什麽了?體驗麵膜的女人是你弄死的還是黎小棠是你弄傷的?”

“不是我,姐,可是你這這……”

“關我什麽事,我什麽都沒有做過,從始至終我的手都是幹幹淨淨的。”黎雨晴看緊黎恩雪,“記清楚了,我什麽都沒有做過,不要到你這裏把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認下來。”

“我知道,我明白的。姐,對了,鄭瑤最近去哪裏了?”黎恩雪突然問起鄭瑤來。

她想,姐姐這邊小心謹慎不願意出手她可以讓鄭瑤去做,反正鄭瑤恨死黎小棠了。

提到鄭瑤,黎雨晴也神情詫異。

一開始還以為鄭瑤生她們的氣所以拉黑了他們,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該不會鄭瑤已經遭遇了不測?要不然,怎麽會那麽長時間都聯係不上?

她還特意讓人去鄭瑤家問過了,她媽媽說之前接到過電話,說是鄭瑤要出國工作幾年,所以這幾年時間不會與家裏聯係。

現在交通這麽發達,有什麽工作是需要幾年時間不與家裏聯係的?製彈元勳嗎?

可能真的是人沒了。

這麽想,黎雨晴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她身為黎家的千金,僅憑著黎家的倚仗都可以做出那麽大膽的事情來,要是傅廷修想要對誰下黑手,還真不是什麽難事。

黎雨晴突然覺得後背發涼,她渾身就更僵硬了。

“姐,你怎麽了?”察覺到黎雨晴情緒不太對,黎恩雪立即問道。

“沒事。”黎雨晴說。

沒事的,不管是哪件事情,她的手都是幹幹淨淨的。

每一件事情她都做得小心謹慎,所有的通話記錄都不在她的名下,是用路邊攤買來的電話卡聯絡的,所有的轉款也都不是她的帳戶,是多年前從農村人手裏買的帳戶和身份信息。

咬了咬牙,她深吸一口氣,低喃著安慰自己:“沒事,沒事的。”

自我安慰完,她微微一笑,又再恢複了她一慣溫婉的神情,淡定又從容。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見是賀瑜的電話,她立即接起:“打聽到什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