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修神

第三章 誤中副車

李飛耐著性子把被封閉的穴道一個個再打開,兩天才能打通一個,練了幾天後有些不耐煩了,他要的是效率,不是這樣死板的循序漸進。

那麽能不能再用強吸的辦法呢?以前沒有貫通的穴道是不能強吸的,現在雖然封閉了,但與沒有貫通之前不同,值得一試。他趕緊進入練功狀態,運轉靈竅內的全部靈炁,用的是同時吸收一百零八顆星光的心法。

奇怪的事發生了,正常通暢的穴道因為儲存的靈炁滿盈,依然無法吸收星光,而被封閉穴道對應的星光卻全部狂湧而來,比之前的被動吸收快了百倍,雖然痛得自己死去活來,二十多個封閉的穴道不到一天時間就全部貫通了。

原來部分穴道雖然封閉了,相對應的靈炁被封在穴道內不能直接使用,但靈竅內還是有微量存在的,起到了穿針引線的作用。當他進行強吸時,沒有封閉的穴道固然無法吸收,由此產生的吸力卻都集中在被封閉穴道對應的星光上,所以速度快得驚人。

誰說一口吃不成胖子?他也知道這樣練功可能會有無法預知的不良後果,但現在**不能突破,又麵臨巨大壓力,不得不兵行險著了。

從此李飛亂用各處經脈的能量,讓路邊的花草岩石遭殃不少,故意引起其它穴道封閉,這樣所有穴道都可以再次吸收星光,進一步獲得強化。

至於那未知的危險到底是什麽?會不會突然走火入魔……考慮那麽多幹嗎,統統去他娘的吧!

一路也算平靜,不知不覺便過了一個多月,接近了南方邊界,李飛全身所有穴道都多次封閉並再次打通,現在不論怎麽折騰也很難吸到星光了!

老天爺啊,為什麽還沒有達到凝魂階段?究竟要怎樣才能突破?

凝魂凝魂,莫非與魂魄有關?李飛猛地一個激靈:據公孫勝的經驗,道家的金丹化為元嬰時,要魂魄與真氣相結合,開辟紫府,才能生出元嬰來。天夢神功與道家雖然不同,但都是修仙和長生不死的法術,多少有點共通之處。這個階段叫做凝魂,必定與魂魄有關,自己一直在吸收星光方麵做功夫,怎麽可能會有建樹?

他狠狠拍了一下腦袋,立即開始思考魂魄方麵的問題,可魂魄又是什麽?這問題太深奧了,很有哲學的高度,李飛自己也答不上來。

不如繼續冥想試試吧,李飛強行壓下心頭的躁動,進入練功時的狀態,足足坐了一個晚上,一會兒想到星光圖,一會兒想到梁山好漢,一會兒想到自己的穴道,但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生。

就這麽天天冥想,大約有七八天後,這一晚恍惚中到了一個地方,從天空俯視下去,四周是茫茫無邊的湖水,中央是一個大島。島的四周有蘆葦蕩、沙灘、沼澤、碼頭;再往內四周環山,把整個島圍住,山勢險峻,能通行的地方都已經安了關卡營寨;環山之內卻是一個平原,綠草豐茂,中央還建有一座城池……咦,這兒不是水泊梁山嗎?

這個念頭一起,李飛立即清醒過來,原來是似夢非夢之間見到的,就跟以前激活好漢時差不多,他忙翻出書來看,果然與最後一頁上畫的圖一樣。

莫非練功突破的關竅與這地圖有關?可是公孫勝又說在沒有修出靈體前是不能進入那裏的,剛才算不算自己已經進入了地圖空間?

李飛研究了一會兒沒有收獲,但他已經隱約明白了問題所在:無論道教、佛教,練功的同時都要修心養性,對於經典的理解和人生的感悟,將會影響到修為的進展,特別是大的突破,必然受限於個人的修為境界。

能夠修成神仙的人,不僅得功力通玄,智慧也須通玄,並且非大智慧不可。可見**之外的東西很重要,不通其理怎能竟其功?

同理,天夢神功需要突破,也一定得借助部分**以外的因素,而他吸收星光的速度太恐怖了,可能精神上的感悟和修養有點跟不上了?不管怎樣,能夠看到那夢寐以求的地圖空間,這說明他的魂魄經過修煉已經變得相當強大了,或許隻需要找到一個契機,發生一個奇跡,自己就能……

走走停停,這時已是仲秋時節,中原早已有點涼意,鎖雲城一帶估計夜裏都要結冰了,但在南方,天氣卻炎熱濕悶,白天穿著一件薄衣往往還大汗淋漓。

這一天三人走錯了路,越走越荒涼,到後來馬車都無法前進了,看看天也黑了,跑了一整天大家都有些疲困,於是決定就在這兒紮營。

這兒是一處山穀,山勢雖然險峻,山穀中還算寬闊,有一條清澈的小溪順著穀底潺潺流過,岸邊有許多高大巨石,如象如虎,美不勝收。

兩個少女迫不及待跑到溪邊,掬水洗濯手足,一時興起,把所有易容物都去掉,脫了鞋襪,紮起裙衫,卷起衣袖,涉到水中解下長發梳洗。

李飛停好車,放了馬去吃草,在後麵大聲叫苦:“我駕車又累又餓,出了一身臭汗,該我先去洗才對,不會還要我做飯給你們吃吧?”

薛可兒回眸笑道:“讓我們先洗頭洗臉,你要是餓了可以先吃點幹糧,否則我們做出來的飯菜也是酸臭的哦!”

阿奴也笑著接腔:“你也過來洗洗吧,看你都成了一個‘土人’了。”

李飛有些不滿地嘀咕著,走到溪邊,見兩人白玉雕成般的小腿泡在清水中,似白蓮玉藕,濯波不染;皓腕纖指梳洗著烏黑柔順的長發,黑白相映,柔美嫵媚到了極處。

他喉嚨滾動,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本來兩個美人,隻要他勾勾手指,無論哪一個都會立即投懷送抱,可是一枝不容二鳥,兩人在一起,反而變得都不跟他親近了。

想不到他吞口水的糗樣居然被兩人看到了,兩人都臉上飛紅,阿奴提議:“姐姐,有**在看著我們,我們到上遊去吧。”

薛可兒點頭道:“帶了幹淨的衣服去,我要找個深點的水潭洗澡。”

“我也要!”阿奴馬上讚同。兩人嘻嘻哈哈跑上岸,去車廂裏拿了幹淨的衣裳,帶齊了東西,蹦蹦跳跳向上遊走了,邊走還邊說:“不許跟來偷看!”

李飛突然想起在鎖雲城時,無意偷看到薛可兒洗澡的樣子,往事曆曆在目,不由心跳加快,口幹舌燥,又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緊接著又想起那一次在回風山脈,粗魯地撕開阿奴的衣服時看到的情景……他今天真的有些心猿意馬了。

要不要跟過去偷看美人入浴?如果能兩個美人兒一齊看,更是大飽眼福了!要不,等下在飯菜中放點蒙汗藥,把阿奴藥倒,就可以跟薛可兒親熱了。

主意打定,他也去車廂內拿衣服,脫了外麵衣褲,將貼身藏的《繡像水滸傳》也拿了出來。這時他卻產生了一股莫名的不安,這幾天老是感覺有人在跟蹤他,可是用了種種方法卻沒看到跟蹤的人,現在去洗澡,會不會有人來打這本書的主意?

這事不可不防!他悄無聲息召出公孫勝,從靈幻空間內拿出假書,然後收了公孫勝,把真書藏在車廂夾層內,帶了假書出來,走到河邊把假書和髒衣服放在幾米外的大石上,隻穿了一件短褲下水,在淺水中躺了下來。

清涼的溪水舒爽得讓他長長吐了一口氣,凝神傾聽,還能聽到二女從遠方傳來的細微聲音。阿奴是個機詐百出的人,而薛可兒身手也不弱,這一年多來勤練太上教的《洞玄靈寶丹經》和《昊天劍法》,戰鬥力也大有提升,隻要不是超級高手來偷襲,兩人都能應付一下——這兩本秘笈是李飛分別前給她的,沒想到她很有天分,進展神速。

“靠,我這不是在洗她們倆的洗澡水嗎?”李飛哼哼幾聲,有些不滿,不過美女的洗澡水也是香的,說不定還有潤膚養顏的效果吧。

他搓洗了一會兒,半躺在水中閉目養神,心裏有些蠢蠢欲動:要不要去偷看?這下要是鑽到她們之間,左擁右抱,那才是**了!要是阿奴能與無影門決裂,二女左右相伴,可享齊人之福……

不知什麽時候,山穀中起了一點淡淡霧氣,但奇怪的是這股霧氣隻有方圓百來米左右,中央處正是李飛,隻是他這時微閉著眼睛,並沒有看到。

霧氣越來越集中,越來越濃,微微帶著點粉紅色,顯得有些妖異。李飛心猿意馬,欲念越來越強,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堅挺怒張。他睜開了眼睛,眼中已帶著異樣的紅絲,呼吸急促。

他想立即去找薛可兒,但卻發現薛可兒已經向他走來了,這時天空變亮了,原來溪邊都是桃花,開得花團錦簇,落英繽紛。片片花瓣落在水麵,順著清澈純淨的溪水漂蕩,陽光溫暖得讓人心醉,甜甜的春風更讓人心醉神馳。

就在這片桃花林下,清水溪邊,薛可兒沐浴著陽光,無瑕玉足踏著花瓣走來,身上隻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暖風輕拂,玲瓏曲線畢露,胸前隱隱一點櫻紅,便象是兩片桃花瓣藏在裏麵。

李飛隻覺全身一股火熱氣息要爆體而出,有一種本能的衝動在支配著他,毫不猶豫就向可兒迎去。

薛可兒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似喜似羞,微微張開了雙臂迎接他。李飛一把將她抱住,噴著熱氣的觜唇立即迎了上去,粗暴地狂吻她,一手在她腰臀間上下撫摸,一手攀上了她的前胸,迫不及待地揉搓,已經急不可待了!

纏綿了一會兒,薛可兒卻推開了他的頭,聲音柔媚得能令人骨頭都酥軟了:“大哥,你的書我怎麽看不懂,要怎麽看啊。”

李飛急躁地狂吻**,不經大腦地回應:“什麽書,等下再說。”

“就是這本書啊,這些人是做什麽用的,怎麽叫他們出來?”薛可兒手中突然多了一本書,舉到了李飛麵前。

這時就是拿一把刀刺李飛,他也未必會察覺,但這本書對他實在是太重要,刹那之間他閃過了一個念頭:薛可兒從來不會問他這個!

這個念頭一起,頭腦就更加清醒了:明明是晚上,怎麽會有太陽?明明是荒野,怎麽會變成桃花林?我怎麽會變得這樣了?

但是體內的卻如洪水猛獸而來,很快將他回複清醒的靈智擊垮,他狂亂急躁,恨不得立即挺槍躍馬,可是心裏卻又疑惑驚懼,陷入了身不由己的處境。

心裏一急,他突然發覺自己猛地離開了身體,飄飛起來,居然擺脫了肉身的束縛,並且清醒過來。周圍哪裏有什麽桃花林和陽光?分明還是剛才的小河邊;懷裏的哪裏是薛可兒,分明是被扯開了上衣春光畢露的桃花!

桃花?桃花!!!

他沒有意識的身體居然仍在繼續向那妖女進犯,而桃花卻沒有掙紮的意思,輕輕褪下身上的薄紗,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眼看兩人就要連成一人了。

糟糕,絕對不能與她亂來!李飛一急,魂魄立即回到了身體內,借著這瞬間的清醒,催動體內九個大穴內的靈炁注入手掌,重重一掌向身前柔軟無骨的嬌嫩胸膛按去。

桃花見他眼中猛地一亮,心知要糟,可是李飛的手本來就在她胸口處,哪裏還來得及閃避?

“呯!”的一聲,桃花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跌出去,噴灑出一條血路,滿天滿地的桃花林也在這時消失了。

“你,你……好狠!”桃花手撫前胸,已經立足不穩。

“妖女,你自尋死路,怪不得我了!”李飛躍起向她撲去,不料桃花揚手往地上打出一顆小丸,“砰!”的一聲爆炸開,散成一大片粉紅煙霧。李飛擔心有毒,強行停下,連發幾掌把煙霧震散,但已經不見桃花的蹤影了。

他回頭望去,放在岸邊的假書也不見了。

剛才一切全是幻覺,但他中了**之毒卻是真的,現在全身滾燙,特別是身上其中一部分膨脹得快要爆炸了,體內似乎有十七八隻雄獸在咆哮,想要破籠而出,他也隻想像野獸一樣放縱咆哮!

“現在怎麽辦?”他不知該如何解這種**的毒,也不知阿奴會不會,可是她們這時正脫光光的在洗澡,如果跑去找她們……不妥不妥,這個樣子可不能被她們看到了。

李飛盤腿坐了下來,想用練功時的心法令自己平靜下來,可是做不到,體內的反應反而更強烈了。再試著動轉靈炁,看能不能將毒逼出來,但還是不行,他連靜下心來都辦不到,隻是短短的時間,他的頭腦又開始迷糊了,出現的總是與女子**的情景,眼前的東西也有些虛實不定。

他知道,**不比毒藥,隻要與女子**就可以解除,看來這種烈性春毒他是挺不過去了,莫非隻能去找可兒“解毒”?

正想著薛可兒,便見薛可兒已經飛奔而來了:“大哥,發生了什麽事?”

李飛搖搖晃晃站起來:“妖女……剛才中了妖女的**,我……我受不了了!”

薛可兒愕然道:“怎麽會這樣?那該怎麽辦啊?”

卻見她的臉上飛紅,胸部快速起伏,眼中水汪汪的,原來還有些粉紅霧氣沒有散去,她匆匆跑來,也有些輕微中毒了。

李飛哪裏還忍得住,一把將她抱住:“不如今日我們就以天地為媒,入洞房成親吧!我要,我現在就要,就算是先上船後買票了……”

“這,這不行……”她掙紮著,但在他堅強的雙臂中卻是那麽無力,嬌軀的扭動和摩擦更讓他癲狂,而她也在不知不覺中擁緊了自己,她的體內也開始難受了。

李飛不容她多說,抱起她就走向車廂,三兩下把她還沒完全穿好的衣服扯去了,裏麵居然連內衣都沒穿。這次一定不會錯,這是可兒常穿的衣服——在迷糊之際,李飛還轉過這個念頭。

他在她赤條條的身上如饑似渴地索取,如同在沙漠中幹渴了七八天的人找到了水源,隻想把她整個兒吃掉!不,是希望她把他整個兒吃掉!

“好可兒,可能會有些痛,你忍一下就好……”

薛可兒愣了一下,似想推開他,但那雙小手使不上力,如何能推得動已經狂暴迷糊的他?推了幾下之後反而緊緊抱住了他,兩條一絲不掛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他本來也缺乏實戰經驗,有些急促和粗魯地衝撞,卻不得其門而入,好久才找準了方向,這才開始赤膊挺槍,衝鋒陷陣。

兩個都是青澀的人,盡管春露已潤,玉門已開,卻也經不那狂猛巨獸的來回衝擊,她拚命忍耐,還是失聲痛呼……

卻說剛才薛可兒與阿奴在上遊洗澡,阿奴先洗完了,剛上岸就聽到下遊傳來李飛的聲音,好象是有敵人,於是急忙披上外衣趕來,不料匆忙中卻把薛可兒的衣服給穿走了。

薛可兒上岸後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急得團團轉,最後隻好穿上阿奴的,已經遲了一步。回來時見車廂外丟了一地衣服,車廂也在亂動,然後是阿奴的痛呼聲,不由又驚又奇,掀起了布簾往裏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像是狂雷轟頂一般,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這一瞬間,她隻覺心頭一片空白,什麽念頭什麽想法都沒有,但卻又難受無比,轉身就跑,也不知該往哪裏去,不知道該怎麽辦,隻知道拚命奔跑,灑下一串晶瑩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