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重生,狂妃傾天下

第205章 風雨欲來花滿樓

第205章 風雨欲來花滿樓

一個身穿藍色衣裙的女子,慵懶地靠坐在了榻上,美豔的容顏帶著一絲高傲,冷冷地看著下方跪地的黑衣鬥篷人。

“是的,餘倩長老。”

“哼,不過一介凡女,卻如此囂張,敢住在太和鋒上!”美豔女子狠狠將手中的玉杯捏地粉碎,“你,給本座滾下去,隨時注意那兩個賤人的情況。”

“是,餘倩長老。”

待得那個黑衣鬥篷人退了下去,美豔女子卻是站起身來,目光中帶著深深的嫉妒:“為什麽,那明明隻是一個凡人女子,你卻掛心了這麽多年,竟然不惜將劍傀放出,撒網了整個大周帝國範圍內!我在你的身邊,這麽多年了,你卻從未正眼看我一次,東郭見之,為什麽?”

她雙手狠狠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竟是將自己的發冠扯地散落了下來,淩亂的黑發遮住了她上半張臉,露出了紅唇被白色的貝齒咬的滴出血來……

片刻後,紅唇上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等著吧,你所珍愛的東西,我會親自將她毀掉,來地正好,還有一個月,便是天門試練,作為宗主的女兒,你一定會進去的,對吧?”

蘇杏兒愣愣地看著眼前表情木然的老頭,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六爺爺!”

老頭機械式得搖了搖頭:“我,是劍傀之一。”

“劍傀?什麽意思?”

“我來此,隻為通知你,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一個月後,是天門試練,你作為少主,必須進入這次天門試練。”

“為什麽?”

“因為,你是少主。”劍傀語氣毫無人類該有的波動,說完這話後,便機械式地轉身離開了。

蘇杏兒看向了自己娘親:“他,怎麽會在這裏?”

“當年,就是因為他,所以你的父親找到了我們。”

後麵的事情無需自己娘親多說,蘇杏兒已然知道了這是為什麽了,前世時自己沒有進入蘇家內院,沒有機會與這個六爺爺見麵,所以在偌大的蘇家之中,天都山的人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嗎?

隻是……

“劍傀之一,是怎麽回事啊娘親?”

“這個,娘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娘親知道,天都山,有著一千隻劍傀,他們其實並不是人,而是劍……”

傲來國都,秦汐將手中的奏折放了下來,看向了從門外走進來的葉沉。

“她,如今在何處?”

葉沉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陰霾,隨即掩飾了起來:“主人,她不在傲來國,也不在大周帝國。”

秦汐俊臉上露出了一絲沉思,莫非她已經去了那個地方了嗎?

“主人,一個月後,是天門試練,您,要不要過去?”

秦汐嘴角揚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答案卻已經無聲地浮現了。

百裏之森。

“您,回來了?”

霓裳看著眼前這個高傲的冰美人,心中不由地有些發怵。

綾香輕輕將手中的白色紙條凍成冰屑,明明麵無表情,霓裳卻感覺極為寒冷。

“她,去哪兒了?”

“恩人說,有事兒要出去一段時間,也沒有告訴霓裳,恩人的去向……”

“你,下去吧!

霓裳隻感覺冷,聽到綾香的話,她如蒙大赦地出去了。

“看來,軟的是不行了。”

一座無名的酒樓之中,薑興一口將杯中酒幹盡,臉頰帶著一絲醉酒後的紅暈,一雙五彩的眼眸有些許的朦朧。

“公子,要不要再來一杯呀?”美豔的老板娘扭著腰肢,手中抱著一個酒壇子,向薑興走了過來。

薑興隻覺得眼前一陣恍惚,卻是將老板娘的樣子看作了別人,俊美的嘴角勾起了一絲魅惑的笑容,看的老板娘滿眼桃花開,卻是將身體往薑興的身上一靠,便打算坐在薑興的大腿上!

然而,卻是靠了個空,因為慣性摔倒在了地上,她幽怨地看了一眼薑興,卻見薑興原本迷蒙的雙眼逐漸清明:“你,不是她。”

說罷,轉身便出了酒樓,獨留懵掉的老板娘還坐在地上。

一隻白色的鴿子飛入了薑興的手中,薑興將格子腿上的信紙掏出一看,卻是微微咒了眉頭:“看來,必須去一趟呢,這一次輪回過得太久了。”

秦家府。

“你們是誰?”

秦楚看著眼前的紅衣人,滿臉警惕。

“我們,帶你回該回的地方。”

“什麽意思?”秦楚已經做好了防禦。

“你是我們魔域的小公主,現在,您也該回去了。”

一座無名的山中,一個黑衣男子與一個白衣女子相對而坐。

“這一次,又要起風了……”

白衣女子睜開了眼睛,若是蘇杏兒見到此人,定然會認出,她便是於自己秘境中見過的那個白衣女子,雲姬雪。

天都山,天和鋒頂。

“宗主,少主她剛回來,為什麽要她參與這次的天門試練?”

慕長歌不解地看著白衣男子。

東郭見之歎息了一聲,少見地有些惆悵:“魔域,最近又有了動靜。”

“您,是說?”

“每錯,如今的天都山已經無法與十年前相比,如今最強的,便隻有我了。”

東郭見之眼中有著一絲落寞與回憶,十年前的那一場大戰雖然天都山險勝,成為了正道聖地,在外麵看似風光,實則外強中幹。

那一場戰鬥之中,天都山損失慘重,就連上一任天都山宗主,也因此隕落,天都山幾位最強的長老隕落,如今還擔任著長老之職的,便是當時長老們的門下弟子,自己以及餘倩等二代弟子繼承了天都山,時間隻是過去十年,魔域卻又即將卷土重來。

“您,是想要培養少主?”

“天都山必須要有繼承人。”

“那,少主,您的弟子中不是還有一個秦汐嗎?”

東郭見之看著遙遠的天際:“他的身份,注定他不能作為繼承人。”

“是因為,他的身份隻是一個秦家人嗎?”

“他的真實身份,可不是一個小小的秦家七公子。”

“那,他是誰?”

“我不知道,但是他是當年我從域外戰場帶回來的,我遮掩了他屬於域外的氣息,將他送到了秦家。”

“他,是域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