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鋒芒:將門太子妃

第277章 太史尉的重要事

軒轅墨冷冷的看著他問道。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目光卻甚是冰冷。

吳胖子見狀,索幸向前走了兩步,拜倒在地道:“給太子請安。”

“請安就免了,你先說說,你是何事回到兗州的?又為何會出現在我母後的宮中。”

軒轅墨不依不饒的問。

“太子,您能在這裏等屬下,定然是已經知道了,那麽,又何必再問呢?”

吳胖子道。

“本王想聽你親口對本王說。”

軒轅墨又道。

“太子,既然如此,屬下也就不隱瞞太子了,這一次,屬下是奉命去大炎國皇宮刺殺皇後顧絕墨的。”

“你為何要殺她?”

軒轅墨厲聲問道。

“因為她就是當年的風四小姐,皇後命我去殺她,也是為了您好,您難道還不明白嗎?就算當年您錯了,可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可是你是太子,你不能永遠不成親,永遠不登上帝位,可若是你同那女子一直糾纏不清,這對你的帝位有多大影響您知道嗎?正因為如此,屬下才聽從皇後的,覺得殺了她才能救太子殿下您。”

吳胖子氣鼓鼓的說了一通,然後定定的看想軒轅墨。

“你都對她說了什麽?她才會恨我。”

軒轅墨卻是對他所說的毫不關心,隻是問道。

“……”

吳胖子一愣,自己剛剛的**澎湃的演講,難道隻是街頭表演,他一點兒都沒有聽進去?

然而,眼前這位畢竟是太子,他還是畢恭畢敬的道:“想必,如今大炎皇後恨你要死,因為屬下告訴她,是太子您指使屬下去殺她的。”

“什麽?她信了?”

軒轅墨聽到這裏,氣急敗壞的問。

“看樣子是信了!”

吳胖子道。

聽了他的話,軒轅墨一連後退了幾步,喃喃道:“雲兒,你不信我!你居然不信我!”

說完,他忽而又看向吳胖子,道:“吳胖子,你好,你好!本王待你如同新兄弟一般,你卻如此出賣本王。你好!”

軒轅墨悲痛萬分的道。

“太子,正是因為太子殿下對吳胖子太好了,吳胖子無以為報,方才不想看到太子殿下因為一個女人自暴自棄,當初,吳胖子親眼看到太子在墓葬口因為一個女兒而自己跳了下去,後來又因為她差一點兒性命不保。如今,您如此三番四次,為了那女人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可是,屬下不能看著您如此作踐自己。您是太子,應當以天下為重,不應太沉溺於兒女私情,何況,那大炎皇後是已婚女子,您如此,不是傷了皇後的心嗎?皇後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

吳胖子卻是無畏,說了這麽一通。

“好,好,吳胖子,既然你如此說,本王無話可說!然而,從今日起,你我兄弟情義一刀兩斷,我軒轅墨自此之後,不再用你。”

說完,軒轅墨轉身便飛身而起。瞬間便沒了蹤影。

這一年冬日,天氣格外幹旱,風纖

雲在後宮中,消息不很靈通。到了冬月放才知道,北方很多地方都鬧了旱災。怪不得太史尉今日來總是那麽忙。她都很少見過他的麵。

風纖雲也想替他分擔一些,卻不知該做些什麽,於是便將後宮飲食進行了一次大縮減。從前十菜一湯的,如今一律兩菜一湯,原來餐後的甜點水果,如今一律免掉。

這樣一來,後宮的開銷一下子縮減了不少。

她想等將這些事情處理完了之後,過完年便找機會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她感覺自己已經無力承擔太史尉對自己的深情。她怕自己有一日會負擔不起。因此,她隻能選擇早些離開。

就在風纖雲開始策劃自己離開的計劃時,漠北也有一個人正在蠢蠢欲動……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處在極寒之地的漠北已是銀裝素裹,一片白色的世界。

漠北王穿著鑲著毛邊兒的狐裘砍肩正在校練場練兵,突然有人來報,說原大炎國鎮國將軍來投靠。還請漠北王一見。

漠北王聽了,頓時來了興趣,直接從校練場的高台上將馬鞭遞給身邊的副手,便隨著侍衛向帳篷裏走去。

果然,帳篷外有一個人,他身上如今卻還出穿著單薄的衣裳,整個人凍的不斷地在雪地裏來回小跑。

不過,漠北王同他打了多年交道,即便是如此,他也一樣便認出他來,不由說道:“嗬嗬,別來無恙啊風將軍。”

原來,此人正是風洍允。

“別來無恙,漠北王。本將軍今日來,可不是同你打仗的,是來投靠你的。”

風洍允忽而聽見身後有一個聲音,頓時站直了身子,回過身來,卻是一副傲慢的神情說道。

他仰著頭,嘴裏叼著跟稻草,語氣很是傲慢,絲毫看不出要投靠的意思。此人頎長身影,眼神狠厲,唇角勾著一抹嗜血的笑意。雖然穿著破爛,卻也令人不敢小覷。

漠北王邯鹿邑一直對大炎虎視眈眈,但因為有風洍允的駐守,因此,屢屢想要打敗大炎都未能得逞,對他也很是忌憚。

然,他也不是對風洍允的事情完全不知,他得知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被卸了職。得知他被發配到了冀州。

然而,這漠北王卻也是個疑心病很重的家夥。

雖然知道這些,但他卻還是害怕這不過是大炎國的計謀,因此,並不相信風洍允,然而,大炎國這塊肥肉他也眼饞的緊,因此,他當下便擠出一張燦爛的笑臉對風洍允道:“風將軍,既然你來投靠我漠北,孤豈有不收之理,如此,你先住在孤這裏,等孤忙完手裏的事情,再好好同風將軍討教。”

風洍允五年都等過來了,又豈會急於一時,大丈夫報仇十年不晚,這是他此刻的心裏話,不過,眼下,他必須解決的是溫飽問題。因此也未曾說什麽,隻是道:“既然如此,漠北王是如何招待我這遠方的客人呢?”

“啊哈哈哈哈……”

漠北王聽了他的話,一捋著胡子大笑了起來。接著,他便對身後的宮女道:“帶貴客去用膳。”

那宮

女低頭說了聲是,便帶著風洍允去了。

風洍允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帳篷,裏麵不多時就擺滿了許多吃食,這漠北人平日裏都是全羊全豬之類,把個風洍允吃的那是一個過癮。

對於一個六年都未曾吃過葷腥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玉瓊佳肴。因此吃的那是一個暢快淋漓。

就在風洍允吃的正歡的時候,一個人卻先簾進來了。

風洍允抬頭將來人看了一眼,見他穿著上等的布料所做的衣裳,眉眼間同漠北王那肥豬樣的臉有些相似我,且那大塊頭的身材也極為想象,便料定來人是漠北王的兒子。

但他卻依舊是不理,繼續啃他的豬蹄子。

那人走進來之後,見一個陌生人在那裏吃肉,居然鳥都不鳥他,頓時有些怒了,然而,他最大的情緒卻不是怒,而是好奇。

要知道,在漠北,他可是漠北王的兒子邯雄。漠北的大王子。

除了他爹邯鹿邑,那一個見了他不是服服帖帖?可這個人卻竟敢對他如此放肆,因此,他很好奇,將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他穿著破爛,想也不是什麽有身份的人。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卻更見的納悶,既然他沒有好什麽背景,為何還敢如此對自己?莫非,他張了三頭六臂不成?竟然敢這樣對他!

將風洍允看了半晌,他終於走近他,半蹲在地上,近距離的看著風洍允啃豬蹄,風洍允繼續啃他的,仿佛未曾看見這個人一般,理也不理他,邯雄看了風洍允半晌,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揪起風洍允那如稻草般的頭發,怒道:“你是誰?見了本王為何不跪?”

風洍允並不說話,那因為啃豬蹄兒油膩膩的嘴裏卻突然突出一小塊骨頭來,那塊骨頭好巧不巧的竟然吐在了邯雄的啞穴上,邯雄隻覺得嗓子有些癢,伸手便去撓,一把卻把那黏在皮膚上的骨頭給巴拉了下來,他拿在手裏一看,差一點兒惡心的吐了出來。

邯雄從地上爬起來便破口大罵,但他嘰嘰呱呱的罵了半晌,這才發現聽不到聲音。不由氣的手腳並用的去打風洍允。

風洍允卻是輕而易舉的轉了個身,便從他的**威下溜了開去。接著,一個重重的過肩摔便將邯胸摔在了地上。他剛剛吃飽了飯,有的是力氣。

接著,風洍允一腳踩在邯胸的胸口處道:“漠北王子,你雖然是漠北王的兒子,可你也不過是漠北的王子,我可是大炎人,你如此對貴客,可是不妥。”

說玩,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

這才已一收腳,轉身又向餐桌旁而去。

那邯雄受此一辱,豈能善罷甘休?他從地上爬起來便打風洍允,嘴也是一開一合的,但卻完全發不出聲音。

風洍允又一次輕而易舉的便將他胸口的衣裳扯住,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贏我?”

說完,他一把將那邯雄一推。

他這一推,力道極大,差一點兒便將邯雄推倒在地,他好不容易穩住心神,不由的更是生氣,張著嘴哇哇的叫,卻像是一部無聲的獨角小醜戲。

(本章完)